我抖著手點開了第二個視頻。
妻子皺著眉、似是強忍著什么難受事情的俏臉,出現在鏡頭前。
因為離鏡頭太近,臉龐有些變形,額頭上和鼻子上的微汗清晰可見,隨著身體的前后擺動,一滴一滴地正在慢慢變成汗珠。
她此時站在地上,身體前傾,有人正在她身后有節奏地撞擊著,就像是古代的人在河邊用棒槌敲打衣服一樣。
故意要把妻子身體里的水分也如此打擊出來。
“啊——哦——都怪你——嗯——這么急——啊——都忘——啊——了——開錄了——”
妻子一邊嬌吟著、一邊嗔怨著,一邊伸手安在里鏡頭邊緣的什么地方。
她按過了手機上的按鈕后,兩臂又被小伙子抓著向后伸去,本來蜜桃形的雙乳在垂吊的姿勢下,有點變成芒果形。
完美的圓弧更加誘人,正在小伙子的撞擊下,一晃一晃的乳波蕩漾。
她艱難的向側面踱步而去,小伙子一邊撞擊她的屁股,一邊慢慢地跟著。
兩個人的行動象一個前后顫動著,滴著水行走的四足動物。
房間的側墻上裝著整面墻那么長的練功鏡,手機鏡頭從側面照過去,能看見他們的正面而不至于,暴露手機本身的攝像位置。
這就是他們選好的拍攝角度。
小伙子松開了手。
妻子用雙手抓住鏡子面前的壓腿杠。
小伙子則鉗握住了妻子的細腰,猛烈地大幅度地抽送起來。
鏡子里的妻子面目痛苦而銷魂,性感的檀口一張一合,緊密地跟隨著身后男人的抽插的韻律呻吟著,嬌喘著,時不時地尖叫著。
披肩的長發和雙乳跳動晃抖不止。
抓著橫杠的手用力得都在發白。
汗水開始聚集起來,順著發紅的脖頸和前胸,向乳溝流淌。
從后面望去,她的平滑的玉背、纖腰、豐臀上也水汲汲的。
陰唇充血腫脹,被小伙子的陽物戳入帶出。
特別是帶出的那一下,嫩肉外翻,水花四濺,讓人砰然心跳,激動不已。
這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最直觀視覺刺激,最愛看的淫靡場景。
小伙子顯然對性愛的掌控是個行家里手,若妻子喘息平緩,就加大抽送行程力度,待妻子聲音高吭就加快頻率。
當妻子嬌啼急促,胴體開始顫抖時,就輕插淺送,仿佛是在吊著妻子不讓她輕易登頂。
妻子被他折磨的難耐無比,雪白的肌膚像是從熱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全是泛著誘人的紅色,又濕又滑。
她不安地扭動著腰肢,修長渾圓的雙腿不時顯露出健美的肌腱,剛開始的時候像是不堪伐撻在躲避,但到了后期又像是陰癢難耐在迎合。
但無論她如何行事,小伙子都恰到好處的反其道而行之,讓她既美又癢,盤旋登頂。
我呆呆地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嫩白的兩腿間不斷被翻出的,吐著乳白色蜜汁的粉白色的肉皮,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妻子在小伙子,突然的沖刺猛插了幾十下后,伸長了脖子凄厲哀叫著高潮顫抖噴精,才似乎從失神中恢復過來。
妻子已經軟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兩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著,但雙手仍死死地抓著橫木,似乎手部肌肉痙攣松不開了。
小伙子這時說道:
“雖然本中心的機器人不堪征伐,但想必大家已經可以從中看到,這陰部肌肉鍛煉的重要性。而鍛煉的方式就正是本中心教練的肉棒按摩。”
“要不加強鍛煉,達到能幾乎夾斷陽根的力量,很容易被男伴干到脫力,就象這個機器人模擬的一樣。”
“這個時候,面對仍未盡興的男伴,美女們要么拼死再戰,要么就只能貢獻身體的其它洞穴了。”
他走過去粗暴地一把抓住,妻子的頭發把她拖了幾步。
妻子只好松開了橫木,然后雙手握住自己的頭發,雙腿在地上蹬著以減輕頭皮的疼痛。
小伙子把妻子拖到離鏡頭近一些的地方,喝道:
“X號,你這個殘次品,沒用的東西!跪起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如此暴力地對待我妻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憤怒的握緊了拳頭,卻忽然省起,這劇本是妻子寫的啊!這是她的意愿啊!
妻子揉了揉頭皮,跪了起來,臉沖著小伙子濕漉漉的硬繃的陽具。
小伙子用手抓著陽具,在妻子美麗無暇的面龐上,拍打了幾下,命令道:
“含住它!”
我覺得他的陽具和他的身高相匹配,中規中矩,沒有老王的那么雄壯,但也算是超過平均水平了。
妻子順從地張開嘴,叼住陽具黏黏的龜頭,往嘴里嘬了一下,然后一邊慢慢抬高身子,一邊把更多的莖身吞入嘴里。
完成了這個動作之后,妻子抬頭看著小伙子,似乎是在等待下一個命令。
小伙子沒有說話,雙手捧住了妻子的雙頰,靜靜地欣賞著自己深褐色的陽物,是如何破壞著女性的嘴唇的,那種獨特而迷人的美艷的。
這是每個男人內心潛在的猥瑣的破壞欲,即用雄性腌臜的排泄器官,塞入雌性進食的口部。
似乎可以盡情的排泄的臟污,來消除雌性的驕傲,以達到征服雌性的目的。
當然在當今現實世界中,過了這個時刻,女性會即刻恢復自己的傲嬌,幾乎不會有真的征服這么一說。
但就是這短短的須臾,就已經足夠滿足男人的破壞欲和征服欲了。
小伙子的陽物漸漸膨脹起來,硬度越來越高。
他深吸了一口氣,粗魯地命令道:
“口交!”
妻子默默地,順從地開始施展她的口交技能,仿佛真的是一個無生命的,只知道服從的性愛機器人。
她持續地或用雙唇摩擦莖稈,或用舌頭挑弄龜頭冠狀下沿的溝部,或縱向舔舐莖身的一側。
或將陰袋吸入口中含弄,甚至時常將整個陽物納入口中然后搖晃頭部。
小伙子的陽物愈來愈翹,越來越硬,充血的龜頭亮紅亮紅的反射著奪目的光芒。
他終于忍無可忍,摁住妻子的頭,屁股一縮一進,開始把妻子的嘴當成陰處大幅度抽插起來。
妻子雙手抱住他的屁股,保持平衡,緊抿著嘴唇,喉嚨里嗬嗬地應承著小伙子陽物的深捅,唾液不斷流出口外,順著下顎滴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小伙子再一次把陽物,深深地捅在妻子的喉嚨上后,終于難以抑制地放開了精關,低吼著噴射著。
雖然我看不見他陽物的脈動,但仍然可以從他臀大肌和大腿肌肉的顫動,推想出他爆漿的節奏。
妻子臉頰凹陷,似乎在用力吸精,加大男人射精時的快感。
直到男人的激情褪去,喘息著松開了雙手時,妻子才吐出了男人的陽物,張開了嘴。
我和小伙子都看見了,她口中舌頭中部那一灘白濁。
“咽下去!”
小伙子強硬無情地命令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將精液吐到了手中,然后喊道:
“Cut!”
“拿張紙來!”
她命令小伙子,“這不是劇本里的命令!而且你這個又腥又苦,太惡心了!”
小伙子遞過來一張面紙:
“小小地即興發揮一下。仙姐,我的東西很補的哦!很多女人都喜歡喝的!”
妻子把那坨骯臟的排泄物擦到紙上,站起來扔到鏡頭外的什么地方:
“那你給她們喝去吧!我是不會喝的!”
她又揉了頭發道,“你抓得太使勁了,頭發都被你抓禿了!”
“為了效果逼真嘛!”
小伙子狡辯著,“仙姐,你說的要傾情演出啊!”
“你得把勁使在正經的地方!”
妻子擦拭了一下下體,開始穿衣服。
“我有用在正經地方啊!”
小伙子無辜地一攤手,“仙姐你都被干得噴潮癱倒了,難道不夠爽嗎?哎,比起王哥怎么樣?”
妻子白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和王哥的?”
“這在這里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小伙子笑道,“都不需要有人傳,看你們倆一起健身的樣子就知道了。”
“王哥的大雞巴每次在你身上蹭呀蹭的,你還偷偷捏兩下,健身室里到處都是鏡子,當我們是瞎子嗎?”
妻子清了清嗓子,顧左右而言它:
“我剛才坐倒了多久?”
“一分鐘左右?”
“哦?”
妻子把運動服穿戴整齊,“你還真是厲害,我剛才以為至少坐了半個小時!眼前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腦袋暈乎乎的。
只知道抓住那根杠杠,否則真的怕飛上天回不來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我們把這里打掃一下,別留下啥丟人的痕跡。”
“我們什么時候還拍?”
妻子回道:
“等我想好了新劇本。”
“為什么一定要有劇本呢?”
小伙子過來從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們可以即興表演啊!”
妻子側頭白了他一眼:
“不就是插插插、干干干?那有什么意思?網上這種東西多了去了。你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個打飛機。”
她把小伙子掙開,向鏡頭走來,“要拍就拍個有意思的。讓我先回去看看效果。”
說著,關掉了這段錄影。
我坐在電腦前,思緒起伏。
妻子又多了一個性伙伴。
是久曠之下欲火難耐做出的選擇,還是要必須執行老王交代的任務,不得而知。
她似乎性道德觀念十分低下,把這種背叛婚姻的出軌行為,只是當成一種好玩的東西。
她當然可以玩,這是她的自由,但她跟我結婚了以后還去找別的男人,就是對我不負責任的傷害了。
我當初跟她結婚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察覺她是這樣的蕩婦?或者……其實有蛛絲馬跡被我下意識地忽略了?
熱戀中的男人總是智商低下的,被愛情蒙蔽的雙眼,只是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對于任何可能會導致負面想法的所見,都是會有意無意地視而不見的。
在潛意識里不允許任何,能破壞更深層次交往的事情發生。
現在我再次回憶我和她的相識、相知、交往、旅行和新婚,總覺得似乎隔著一層毛玻璃。
當時也許或者大概并不是,象我主觀記憶里的那樣完美無缺,而我當時則是一塊懵懂無知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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