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一直被一個長棒棒直直地戳進體內,龜頭頂在子宮口上,我妻子就算是真的神仙,也是根本沒法好好看片的。
果然沒一會兒,她就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輕哼著美得開始翻白眼了。
郝映可能由于連噴三天,陰莖的敏感度已經降到很低了,這會兒倒是很沉得住氣,一直就那么靜靜地觀察著妻子。
直到他看到我妻子時不時地用腿蹬著地,屁股亂扭,使勁把身體向后仰,就知道她已經把持不住了。
于是善解人意地抱著我妻子,橫著仰躺在了沙發上,開始聳動下體,抽插身上仰面朝天的神仙姐姐。
隨著郝映逐漸猛烈起來的抽送,妻子的嬌喘越來越多的加入了嗚咽聲。
郝映明顯是床技的天才學員,這三天就已經掌握了妻子的高潮密碼,十來分鐘后,他再次加快下身的運動速率。
在妻子的低泣變成呼喊求饒的時候,下身拼命地往她的身體深處頂了二三十下。
妻子最后的堅忍于是消融了,慘慘地啊啊啊喔喔了幾聲,身體扭動著、顫抖著想從郝映身上滾下來。
卻被勒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只好那么微擰著嬌軀和俏臉,無聲無息地一動不動的僵直了數秒。
郝映猛地掀開蓋在他們下身的毛毯,拔出陰莖,妻子的潮吹的瓊漿玉液,在下腹腔道緊縮抽搐的壓力之下。
如同向上打開的飲水器的,水龍頭中的晶瑩水柱,一汩汩的噴射而出,噴的沙發上到處都是。
“啊——嗬——”妻子的喉頭肌痙攣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發音了,猛烈吸入的氣體掠過氣管,發出破風箱的凄厲地呼哧聲。
她抖動了喘息了半晌才平息下來,低聲地、有氣無力地、哀怨地對身下的郝映道:
“姐姐被你干死了啦!”
“姐姐本就是九天仙子下凡塵,我把姐姐送回天上去不好嗎?”
郝映的戲虐又似帶著幾分真誠。
然后他起身站在沙發下,把妻子橫轉過來,把她的腿抱到了自己的臂彎上。
妻子受不住了,推著他的肚子求饒道: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郝映邪惡地柔聲道:
“神仙姐姐,天上的宮闕在等著你呢!”
然后奮力向前粉碎了妻子柔糯無力的推擋,龜頭撥開嫩肉,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她那滴水的寶瓶之內。
“啊——頂死我了——”妻子晃動著滿頭秀發,滿臉的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
“求求你——饒了我吧——啊——肚子被你干穿了啊!”
郝映一邊抽送一邊安慰她:
“噓——噓——沒事,神仙姐姐,沒事,天上挺好的,那云朵多白啊,噓——那彩虹多美啊,那天宮多壯觀啊——沒事——”
“你就在上面盡情飛翔吧——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他溫柔多情地而有殘酷無情地,機械式地又抽送了幾分鐘。
妻子高潮后敏感的身體再次高潮了,一邊卷起腹肌急促地慘吟著,一邊左右搖晃著腦袋,似乎要躲避什么,眼淚、鼻涕、口水亂飛。
郝映被夾得動彈不得,只好停下來等她的巔峰過去。
等郝映把她翻過來跪在沙發上接續操弄時,妻子再次重復她其實經證實好無用處的、但她無法不繼續嘗試的求饒:
“放過我吧!嗚嗚——救救我——嗚——啊——我要死了——嗚嗚——死——了——啊——我活不成了——”
但與她苦苦求饒相反的是,她的身體卻似乎不聽指揮地拼命向后聳動,極力迎合著郝映的抽送。
這次比較幸運的是,在她最后大喊“死了死了”的時候,被夾得抽送困難的郝映,不信邪地勉力動了幾下。
就也繃不住內射了,而妻子似乎也被精液燙上了凌霄寶殿,在那里飄蕩了不知多久。
這次郝映在她身后緊緊地抱著她的雙臀,閉著眼睛享受著射精的余韻,陰莖沒有被擠壓出來。
等妻子的三魂七魄好不容易再次回到體內時,她后怕地趴在沙發上,把頭埋到一個小沙發枕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怎么這么狠心啊!我真的差點就回不來了!”
郝映把她翻過來,身體覆了上去,用手肘支撐著身體,把她壓在身下,輕吻著她的紅唇、面頰和淚水。
徒勞地抑制著臉上帶著難掩的得色和驕傲,嘴里口不對心的胡亂哄著:
“天上美不美?美吧?但我確信地知道那里就是再美,神仙姐姐也會回來找我的,然后求我用這根長棒棒把你釘在人間,永世不得脫身。”
他說著,拉著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軟化的玉莖上。
我看到這里不禁駭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妻子被操翻的場景我這些日子我見得有點密集,多少有點心理免疫了,但郝映這幾句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妻子這是放出了怎樣的一條玉面毒龍啊!這以后得禍禍多少女人啊!
妻子一邊仍舊不自覺地抽搐著潔白的雙腿,一邊深情地撫摸著郝映貼在她小腹上的,不再充血而恢復粉白顏色的,黏糊糊的玉莖,幽幽地呢喃道:
“我寧愿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會愿意獨享天宮的空虛寂寥。”
我覺得類似的表白她似乎對老王也說過。
不知她對強壯男性的生殖器崇拜的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這場性愛大戰讓他們都耗盡了體力,勉力起來洗了洗就上床睡覺了,真的睡覺。
我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
妻子為什么總能碰見這些,遠超平均水準的器大活好的男性?她難道學了什么相面之術?想著想著,我就隨便裹了個被子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半夜,我被一陣響動吵醒,發現App忘了關了,里面有人走動的聲音傳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似是有個黑影從客廳走過,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我把偷攝鏡頭切換到了洗手間。
有人開了燈,原來是穿著大短褲和背心的郝映半夜尿急,起來上廁所。
他瞇著眼睛,站在馬桶前,掏出長長的白莖,一陣亂尿。
突然,洗手間的門開了,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視下,穿著大T恤光著腿的妻子出現在了門口。
她頭發蓬亂著,一面揉著眼睛,一面盯著尿尿的郝映,叱道:
“我說就是你,一天到晚尿尿都對不準的到處亂尿,我這幾天已經給你擦了兩次廁所了!”
然后施施然走到郝映身后,右手環到他身前,五根纖纖玉指扶住了他的陰莖,又柔聲道:
“來,我來幫你,以后你尿尿都我來幫你扶著瞄準。”
郝映和我都石化了。
“神仙姐姐,你這樣抓著它我尿不出來了。”郝映苦笑道。
“沒事,你放松,然后使勁尿。
噓——噓——”妻子發出給小孩子把尿時的噓噓聲。
郝映無奈,只好盡力放松括約肌,然后屏氣收腹,深黃的尿液一汩一汩的斷斷續續地往外冒著,半晌才尿完。
明顯尿得很不痛快的他嘆了口氣,道:
“姐,我尿完了。”
“完了?”
妻子熟練地抖了抖他的陰莖,然后又捏著莖身前后搓了幾下,看著最后幾滴尿液滴到了馬桶里,這才松了手。
撕了一截手紙給他把濕漉漉的馬眼擦干凈,連帶著把龜頭擦了擦,又把他側轉過來,蹲下把龜頭放在嘴里含住嘬了兩下,才把他的陰莖放回他的褲子里。
“這下好了。沖馬桶!洗手!”
妻子洗了洗手,然后道,“現在明白尿尿的正確流程了?你要是再亂尿,就剝奪你以后自己尿尿的權力!聽見了沒?”
“聽見了!”郝映苦著臉。
“你說,你下次拉粑粑要不要我也監督一下,你會不會擦屁股?”妻子咪咪地笑道。
“我會的!”郝映的臉紅起來。
妻子揮了揮手:
“那你快回去睡吧!我也要上個廁所。”
“噢。”郝映走出了洗手間。
妻子放下馬桶圈,坐在了馬桶上。
突然,郝映出現在門口,壞笑道:
“神仙姐姐,要不要我扶著你尿啊?”
“快出去!不用!”妻子氣道。
郝映走進來,道:
“我怕沒有我扶著,你也亂尿啊!”
“你要干嘛?我尿你一身啊,我警告你!”妻子警惕地看著他。
郝映彎下腰,不由分說地把妻子從后面抱起來,然后用雙手托住她的腿彎,把她端在了馬桶上,就真的象給小孩把尿一樣。
他用腳拉起馬桶圈,對妻子說:
“你尿吧!噓——噓——”
妻子雖然高挑秀實,常年健身,力氣卻仍然不是這個,高大健壯的半大小子的對手,掙扎不下來,臉紅透了,一動不動,只是喝令著郝映放她下來。
郝映笑嘻嘻的不為所動。
半晌,妻子實在憋不住,只好就這么被郝映端著對著馬桶尿了起來。
我和郝映都癡癡地看著,那一柱黃黃的玉液是從妻子,一線陰裂的具體什么地方傾瀉而出的,又是怎么劃出一條拋物線,落入馬桶的積水中的。
洗手間的梳妝燈是明亮泛黃的,帶著濃濃的暖意。
在梳妝鏡的反射下,妻子的粉白的私處散發著微微的金光。
妻子是一個渾身上下從外美到內的女人,就是在兩股交際之地。
也迥異于一般的黃種女性的黑褐,而是象金發美女那樣的,沒有任何黑色素污染的淺凈色。
每當我看見她的淺凈香肌的秘處,我都會懷疑,她是不是隱藏著祖上白種人的血統。
在沒有充血性奮的時候,她的陰唇大半都躲進了,隆起的肥厚中裂縫的內部。
只是稍稍露著一點點蝴蝶的粉嫩的薄翅,又象玩躲貓貓的俏皮的小兔,傻乎乎的露出了一點點耳尖。
而正是這一絲絲露出的形狀不大規則蜜肉,給她整齊的一線陰裂平添了,令人心動而窒息的淫靡感。
金黃玉液的落水聲叮咚地響個不停,妻子臉上的紅潮都侵染到了耳后根,緊閉著一雙秀目,微蹙著修長的美眉。
水聲漸息,金柱倒落,幾滴玉液順著外陰滑落至后庭。
妻子嬌吟一聲呼出了一口氣。
郝映把妻子放下來。
妻子羞得眼淚都出來了,立刻把郝映推到洗手間的門口,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出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上,然后撕了些手紙,優雅地擦拭著下體。
郝映被關在外面看不見,我卻看得津津有味。
這種場景我在家里的衛生間也時有碰到,但從未象現在這里這樣勾人心魄。
“神仙姐姐,尿完了要擦屁股哦!”
郝映又在門外壞壞地提醒道。
“滾!”
妻子叱道,“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她洗了手,快步走了出去,嬌喝道:
“你死定了!”
臥室里傳來一陣打鬧聲,須臾,兩人都笑了起來。
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
我品味著這句古話,久久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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