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才是那個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驢、鄧、小、閑五個字,即貌比潘安,屌大如驢,富如鄧通,伏低做小,有閑陪伴。
我最多也就占了半個潘和一個小字。
老王則占了驢、小和閑三個字。
那為什么妻子會選擇嫁給我呢?是因為愛嗎?還是我長著一副容易欺侮的臉?
接下來的十來天里,我雖然在胡亂地準備著一些設備,學習著一些知識,但一直也沒有想到,怎么在老王家里,安全長久地植入物理木馬。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妻子也沒有再去找老王。
期間我交了一次公糧,妻子表現一如既往的不溫不火。
這天,妻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沒有回來。
我看外面陰云密布,隱有春雷傳來,有些擔憂,就拿起手機想問問她在哪里,忽地不知為何,心里一動,掏出另一部專用手機打開了竊聽App。
就聽耳機里一個年輕的男聲怯怯地問道:
“姐姐你給我口交好不好?”
WTF?我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狀況?我的App連到別人的竊聽器上了?這明顯不是老王的聲音啊!
一個很象我妻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這位同學,你剛才在做核酸排隊的時候,說你家有一面墻那么大的魚缸,現在不但魚缸沒有那么大,你還露出這個東西給我看是什么意思?”
那個男生甕聲甕氣地說道:
“姐,你實在太撩了!我看見你的屁股就硬了。”
“你們這些00后泡妞都這么沒風度嗎?女生不是這么追的。趕緊把家伙收回去!”
妻子雖然在斥責,但語氣里并無絲毫慍怒。
那個男生明顯也聽出來了,膽子大了起來,狡辯道:
“我們就是這樣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妻子嗤笑一聲:
“你成年個屁!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罷了,看你這東西白白嫩嫩的,包皮還沒剝下去呢。別跟我這里現眼了。收回去吧,著涼就不好了。”
“我可以的!你看!”男生有點急。“哦——?”
妻子拉長了聲音,“你還真可以啊——”
“現在行了吧?”男生急切地問道。
妻子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
“嗯——讓我量一下——你好硬啊!”聲音甚是軟糯。
“姐姐你的手——好白!好軟啊!呃——”男生呻吟著,忽然大叫,“痛!”
“沒事沒事。你看,現在你的這個頭就露出來了吧?嘻嘻,粉粉的呢。”妻子循循善誘。
“還是有點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給你含一下。唔——么啊——”品咂聲傳來。
我不禁惱怒起來,妻子有點太隨便了吧?出軌情人是一回事,淫婦爛貨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
男生果然是個雛兒,還沒堅持一分鐘。
旋即他又慘叫著,“哎呀!”
“不要這么快射嘛。”
妻子的聲音充滿了惑媚。
“呵啊?”
男生吃驚地說,“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長好直啊!”
“你坐好。”妻子柔聲道。
“姐,你的毛毛好漂亮,那里怎么是粉嫩粉嫩的啊!姐你沒有俄羅斯血統吧?”
“閉嘴!”妻子叱道。
“啊!”
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
男聲低沉而忍耐,女聲高亢而動情。
“姐,你里面好軟好濕啊!”男生感嘆著。
妻子喘息著:
“你硬得象根鐵棍!唔——別亂動!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這是你流的水嗎?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這個小色鬼了——啊——”妻子呻吟著說。
然而沒有兩分鐘,男生在妻子的嬌吟中就到了極限:
“姐,你太緊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男生喉嚨里發出的哼聲,似乎隱現著什么難忍的苦楚。
兩人喘息著。
男生忽又慘哼道:
“姐你別夾了,痛。”
“我夾扁你,看你以后怎么禍害別人。”妻子嘻道。
過了一會兒,男生問道:
“姐,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呵呵,”妻子柔聲道,“處男吧?沒事,以后習慣女人那里的緊致就好了。
啊,”她又輕哼了一聲,“你家洗手間在哪里,借用一下。”
“客廳出去右轉就是。”
妻子的腳步聲遠去。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的腳步聲回到客廳,只聽她歉聲說道:
“不好意思哈,你射得有點多,我沒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
“沒事沒事,我來擦,是我不好。”男生忙不迭地說。
“別動,我先幫你擦擦。”
妻子說道。
耳機里傳來撕紙和擦拭的聲音。
“姐,呃——”
妻子又說道:
“你這個壞東西這下使不了壞了吧?嘻嘻,白白嫩嫩的好可愛!么啊——咦?居然還要起來?嘻嘻——好了,別摸了,我得走了,白白。”
然后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男生惶急地問道:
“這么快就走了。姐,能給我你的微信嗎?QQ也行。”
“嘻——”妻子輕笑著,“你想干什么?小帥哥,有緣我們自然會再見的。”
“可是……”
“沒有可是了,白白。”
“可是我射在你里面了,你會不會……”男生囁嚅地問道。
“呦,你小子居然還有點責任感。”
妻子有些意外,然后輕聲細語地說道,“傻子,姐心里有數的。白白。”
“白白——”男生戀戀不舍。
大門開開又關上的聲音。
我摘下了耳機,心里五感雜陳,禁不住嘆了口氣。
耳機里嘩嘩地不停地傳出雜音,似乎妻子上了電梯,信號斷了。
過了片刻妻子的腳步聲響起,聲音又恢復正常了。
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聽了,起來轉去洗手間把內褲換一下,剛才忍不住又手沖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給我極大的刺激。
我甚至覺得比自己親自和她歡愛還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戲,不用擔心自己的表現,大腦皮層分泌的快樂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鐘后,我回到書房里以后,又聽見了耳機里隱隱傳來防盜門開開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說話。
還有什么?我趕緊把耳機帶上。
妻子懊惱的聲音:
“小帥哥,我們又見面了。你們樓發現陽性的,大樓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樓了?我走到陽臺往下看了一下,樓門口人來人往很正常啊。
看來我這棟樓沒有封。
男生當然喜出望外:
“姐,太歡迎了!這幾天就待在我這里吧!”
這怎么可以?我氣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現在封樓他也回不來了。哦,對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
妻子笑語盈盈地說道,“過來讓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聲在耳邊轟隆隆地響起。
名字嗎?我的思緒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識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時被母親管教的很嚴,所以我更喜歡和我姑姑親近,很愛去她家里玩。
長大了以后也時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了美國讀書。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個人獨居。
那個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門鈴后,一個只有在P圖里才能看見的女神打開了門,朱唇粉面,明眸善睞,娉婷婀娜,毛衣仔褲,曲線畢露。
我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只聽她脆生生地說:
“你就是吳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聲如乳鶯啼谷。
她羞花閉月的容顏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實實在在地震懾住了我,我腦袋嗡嗡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下意識地回道:
“臨江仙?‘庭院深深深幾許’?”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瞇上了眼睛:
“你是我碰見的第一個不說‘滾滾長江東逝水’的。
但我其實是‘柳外輕雷池上雨’。”
“歐陽修?”我也聽說過這首。
她似乎很滿意,伸出了芊芊玉手:
“很高興認識你!”
我后來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歐陽修的這首《臨江仙》:——柳外輕雷池上雨,雨聲滴碎荷聲。
小樓西角斷虹明。
闌干倚處,待得月華生。
燕子飛來窺畫棟,玉鉤垂下簾旌。
涼波不動簟紋平。
水精雙枕,傍有墮釵橫。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測她為什么喜歡,這首隱藏著幾分香艷的曲詞。
唉,我收回思緒,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老婆,你在哪兒呢?”
“我,”妻子喘了口氣,“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東西結果倒霉趕上封樓了。”
“啊?”
我假裝很吃驚,“哪個朋友?哪個樓?”
“就在咱們小區的三號樓。”
“你還有個朋友在咱們小區?”我故意問道。
“前兩天查核酸排隊的時候剛認識的。”
“噢——要封幾天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小區物業沒說。”
“唉,你們好歹兩個,這幾天我就一個人。”我這是真的沮喪。
“唉,可憐的。不跟你說了,我們得查查他家里還有多少存貨。”
“好吧,我們這幾天只好多聯絡了。愛你!”
“我也——啊!”
“怎么了?”
“沒事,邊上有人,就不這么酸了。白白!”
妻子的聲音有些發顫,掛了電話。
年輕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貨的吧。
我放下電話,心想,足夠吃飽。
接下來的三天發生的事情,就是那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奸情熾烈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聽了。
一個秒射處男是怎么在我的,嬌妻的悉心調教下進化成,一個床頭青年近衛軍的。
這個新晉猛男又是如何,一邊一聲又一聲地叫著姐,一邊灌著漿把她的神仙姐姐—我的嬌妻送上云端的。
我們第一次通話時她就被插入了,男生沒有堅持五分鐘就內射了。
晚上睡覺前一次他堅持了十分鐘,妻子劇烈地嬌喘著夸他有進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來一次,我妻子喘得很大聲,已經有些Hold不住了。
男生居然說要射在她臉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顏射的時候居然自己還小泄了一下。
男生對水量贊嘆不已。
兩人不得不換床單。
第三次的時候后入式,妻子第一次被他操弄出了高潮。
男生感慨地說他以前不信女人高潮能抖成這樣,一直以為AV里是裝的。
第三天妻子早上讓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說他的精液有點甜。
然后中午一次,妻子高潮兩次,被干哭,一直說要死了。
晚上臨睡前男生興致高昂地又來一次,居然干了有一個小時,妻子高潮幾次我數不清了,最后一次干脆小死。
男生沒射,妻子蘇醒后不得不給他吹出來,然后還有余力笑諷男生的精液稀薄,已經沒味道了。
男生承認他的雞雞又痛又麻又無力。
第四天,我敲開了郝映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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