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首先買了一個新手機,上了一個新號。
這個手機我打算只會在公司里用,回家前就鎖在我的辦公桌的抽屜里。
然后我用這個手機的某大膽的網站,買了兩個近乎專業級的昂貴的微型攝像頭,還有兩個煙霧報警器——和家里現在用的一樣。
晚上等加班的同事都回家以后,我就把煙霧報警器里面的東西都拆了出來,把攝像頭裝了進去。
尺寸我都是事先算好的,裝好了以后,看上去天衣無縫。
攝像頭隱藏在這個型號的,報警器的外殼柵網孔隙后,除非眼睛湊上去,否則不可能看出來里面是什么。
這方面我是有些天賦的。
我在天天坐辦公室之前,在客戶現場摸爬滾打過許多年,改裝各種通信器材得心應手,手到擒來。
家里的煙霧報警器在客廳屋頂,靠近廚房的地方有一個,在臥室偏床尾的天花板上有一個,簡單的磁吸式,都是我裝的。
晚上睡覺前,趁妻子在廁所洗漱,我換上去魔改過的贗品都不需要兩分鐘。
第二天我上班以后,在新手機上下載了相應的App,就可以看傳來的圖像了。
不過這天早上有點忙,我一直到了中午才有時間,屎遁到廁所打開了手機。
短暫的畫面載入以后,我就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攝像頭從斜上方將交疊著,坐在客廳長沙發的兩個肉蟲,照得清清楚楚。
只見妻子面對面分開腿,坐在隔壁的老王腿上,正在迅速前后扭動,喘息不已。
她的手搭在老王肩膀上,黑得發亮的長發一抖一抖的。
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了胸口。
這樣的場景在我在AV中見的多了,但當鏡頭呈現的是,最親近的人的真人傾情演出時,那感覺簡直刺激了一百倍!
冬日的室內,暖氣的熱度可以把室溫加熱到二十度左右,體感其實還是有點涼的。
可我妻子居然全身赤裸,露出一身晶瑩的冷白皮!我顫抖著在App上調近了鏡頭,甚至可以看見妻子背上一層密密的細汗!
其中還有幾顆汗珠順著腰脊慢慢滑下,直到尾椎!
她兩股交接的地方是一片陰影,因為沒有起伏抽插,不見老王的陽物,只有他的布滿黑毛的粗腿,輕輕顫動著。
但我知道,老王胯下惡心的臟物,正深深插在我心愛的妻子的下體里。
妻子喘息著,運動著,似乎就象是在長跑的最后階段,喘不上氣的樣子,還不時的吸著涼氣和發出“嗯啊喔”的呻吟。
上身穿著格子襯衣,下身赤裸的老王這時,忽地把雙手伸到妻子的,兩個雪白渾圓的臀瓣下,把她給托了起來,然后重重地放下。
妻子立刻揚起了頭,發出了啊的一聲嬌啼。
這種聲音我也曾聽她發出過,就是當我每次和她歡愛時,一開始狠狠插入的時候,她都會不由的發出這種聲音。
這是每一個男人最受激勵的聲音。
即使現在不是我在插入,她的這種呻吟聲,也讓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血脈賁張,下體硬得發痛。
由于她此時的臉孔朝上,讓我能夠看清了她的五官。
只見她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眉頭緊皺,抿著嘴,象是在忍受著什么極大的難挨的苦楚。
隨著老王托著她的蜜臀,從下面一下下有力的聳動,她的嘴微微張開,呻吟聲也慢慢大了起來:
“啊——嗯——啊——嗯——”伴著老王猛烈的插入,妻子呻吟著低下了頭,長發蓋住了她的臉,我猜她似乎在看著他們交合的部位。
過了一會兒,她又抬起了頭,可能嫌頭發礙事,舉起雙臂到腦后扎馬尾。
我這時撇見了老王的臉。
只見他熱切地而又壞笑著仰視著妻子,似乎在欣賞她姣好的容顏上秀眉微蹙、欲仙欲死的表情。
當妻子舉起雙臂綁頭發,而更加突出飽滿的胸部時,他不再滿足只是這樣看著。
于是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口嘬在了我妻子的一個乳頭上,用力吸吮著。
妻子被上下齊攻,驚叫了一聲,揚起象天鵝般的脖頸,上身忽然繃直,放下舉著的雙手緊緊抓住老王兩個上臂。
她抓的是如此用力,即使以老王結實的肌肉,也被抓的凹陷了下去。
她豎起大腿,跪在沙發上,僵直的身體不再隨著老王的抽插而活動,但雙腿卻在劇烈地抽搐著。
好像再也支撐不住體重一樣,象極了我在AV里看到的那些,真實素人的高潮時的表現。
妻子此刻沒有能再發出聲音,就好似吸入了一口氣卻硬生生的被打斷,想要呼出來卻又有力未逮。
我生怕她就這樣被活活憋死,因為我在和她歡愛的過程中,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失態過。
但我確定她從來沒有,到達過這樣極致的巔峰——她在我身下時只是那樣輕輕低吟著,也有快慢,也有起伏。
但最快樂的時候也不過身體硬一下,陰道收縮產生強力的緊握感,但從未象現在這樣有似瀕死的體驗一樣。
這個時候,由于這個姿勢,老王的陽具只有一半插在我妻子的身體里,我才注意到,他的家伙有多粗,直徑可能有我的兩倍。
我妻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紅色的小陰唇,緊繃得都露出了白印。
但如此粗碩的陽物也無法阻擋,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從她和老王的交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噴泄出來。
有些順著莖桿沖刷著流到,老王的陰囊上又從陰囊上,滴到到了沙發上,更多的則干脆噴在沙發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從不知道她還有噴潮的特質,一時格外心塞,也有些汗顏。
老王托著我妻子的雙臀,一動不動地仰視著我妻子仙子一樣的,面容上高潮時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升天的表情。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給男人,帶來最大成就感的東西了。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把那口氣呼了出來,呼呼地喘息著,重新吸入氧氣,玉腿上的勁一松,然后蜜臀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悶哼了一聲。
老王把她摟在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她潔白光滑的玉背。
“這次怎么又來的這么快?”
老王一邊啪啪的親吻著妻子的雙乳,一邊口齒不清的問道。
我妻子喘息著,沒有說話。
過了良久,她才嬌柔地帶著懶懶的鼻音輕聲哼著問道:
“我差點死掉。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插死我呀?”
我卻心中一陣酸苦,這樣的話,我妻子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我曾在和她歡愛的最酣處問過她爽不爽,她也只是半開玩笑似的說過:
“爽歪歪!”而已。
老王咧開嘴,男人都最喜歡聽女人這么說。他戲虐地笑道:
“你要是這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二十幾次了。
而且,你就是喜歡上這種死的感覺,才和我不斷歡好的不是?你說,每次,是你主動的多,還是我主動的多?”
二十幾次了,我有多后知后覺啊!
妻子赧然不語,只是把下巴放在了老王的肩膀上。
過了一會兒,老王的兩手慢慢的下滑,剛要把我妻子的屁股托起來似是要繼續,我妻子卻一把把他的頭按在懷里的雙乳之間。
“不要了!”她驚呼著。
說著她又把老王的腦袋推開,抬起右腿想從老王身上下來。
老王緊緊的箍住她的纖腰,卻不讓她下去。
“你好討厭啊!”
妻子一條腿懸空著,只好用另一邊的膝蓋抵住沙發,為軸地使勁在老王身上扭動著。
而老王粗壯的莖桿就又半露在空氣中,棕褐色的表皮上白白的淫沫,被我妻子的陰唇摩擦著,不停地變換著分布,分外扎眼。
“我還沒好呢。”老王奸笑著。
“我不管!”
妻子作勢還是要下去。
老王突然一把抱住了妻子屁股,站了起來。
妻子趕緊驚呼著使勁摟住了他的脖頸,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盤在了他的腰上“你干什么?”
她驚問著。
涂了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和雪白的玉足繃得直直地。
潔白圓潤的大腿和修長精瘦的小腿,就像潔白無瑕的腰帶,纏在老王黝黑健實的腹背間,對比分外強烈。
然后她雙腿使力,從老王身上立起,似要將老王在她身體里的植入物拔出來。
她幾乎就要成功了,那薄薄的小陰唇又被無情的撐圓了一截,我都能看見老王比他莖身更粗一圈的,龜頭的冠溝下沿都幾乎從,她的陰唇間露了出來。
但用這個姿勢老王是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的,只見他雙手略微一松,我妻子就無奈的順著他的陰莖又坐了回去,直至沒根。
“哎呀!”
我妻子尖叫起來,也許是被龜頭重重地戳到了宮頸。
老王沒有廢話,就象抱著無尾熊一樣,抱著她一步一拋地向臥室走去。
看著他們走出了視線,我正欲切換到臥室的攝像頭上,卻陡然驚醒,我已經在廁所呆了太長時間了。
午飯后有個會議我不能缺席,但心思完全不再會議上。
我沉著臉,聽著產品經理侃侃而談,但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
其實我看到了妻子出軌老王這一幕,已經無須再干什么多余的了,攤牌離婚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但是,然而,就這樣完結了嗎?我這樣就算放棄她了嗎?或許我可以和她談談,挽回我們的婚姻呢?
她為什么會和老王勾搭成奸呢?如果她出軌的是健身房里,荷爾蒙滿滿的小鮮肉,我倒是可以理解。
而老王就是一個中年油膩男而已,身子很壯,肌肉分明,但顏值最多算勉強及格。
也許他器大活好,但這個優勢不可能在一開始就被女性探知,必須得有一個起始階段。
那時候我們兩家有來往的時候,我妻子跟他一直也沒什么話講,私下里在我面前對他更是嗤之以鼻。
現實果然不需要邏輯,女人果然沒有道理。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冗長的講演在我現在看來,不過是假大虛空的陳詞濫調。
我猛地站起來,會議室里一堆同事齊刷刷地看向了我。我連忙捂著肚子說:
“不好意思,中午吃壞了肚子。”
然后趕快在同事的哄笑聲中離開了會議室,鉆進了廁所。
反鎖上廁所的門,我連忙又打開了App。
也許是我著急的緣故,這一次加載的進度明顯長了很多。
等啊等啊,終于展現出了臥室中的情景。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