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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車震

原本計劃兩三天的短差,結果一圈臨近的客戶拜訪下來,竟然過去了一個多禮拜。

由于擔心胡軍繼續給媽媽「灌迷魂湯」,在外面的日子里,內心一直忐忑不安。

好在收獲不錯,挖掘出不少商機,似乎又看到了完成銷售目標的希望。

下了飛機,直奔公司,要馬上給團隊布置有針對性的工作任務,爭取不錯過每一個來之不易的商機,我躊躇滿志。

電梯里,巧遇集團大老板。

「小周啊,你最近半年的業績很糟糕啊。」

大老板的臉色并不好看。

我緊硬著頭皮解釋道:

「額……上半年確實不理想,不過……不過我們相信很快就能扭轉回來,我這次出差……」

但大老板沒有耐心聽我把話說話,直接打斷道:

「在銷售管理方面,你要多向二部的胡軍學習,帶團隊和你以前做業務員,單打獨斗可是兩碼事。」

「啊?」

很明顯,大老板的這番話等于,提前宣布我無緣銷售總監這個職位,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重新燃起的斗志瞬間熄滅。

我真想告發胡軍向競爭對手,泄露我投標價格的事情,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說,否則非但傷不了胡軍,還會給大老板留下搬弄是非的小人形象。

出了電梯,我垂頭喪氣地倚靠在電梯廳的墻壁上,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

「欸,老周回來了,剛好有個東西給你。」

冤家路窄,胡軍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手里捏著一團肉色的絲織物。

「什么東西?」

我錯愕地接過胡軍手里的東西,竟然是一條女人的連褲絲襪。

「是晚晴的。」

胡軍的眼神似笑非笑,耐人尋味。

「晚晴?」

我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剛想質問胡軍:我妻子的絲襪怎么會到他手里。這家伙就急匆匆地鉆進了電梯里,不知所蹤了。

本就糟糕透頂的心情,此時又被蒙上一層厚重的疑云。

我突然覺得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掐住,喘不過氣,難受至極。

我視妻子如珍寶,絕不忍心她受一絲傷害,也不允許我們夫妻之間的情感遭受任何污染,我心急火燎地躲進樓梯間,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雖然內心無比的焦慮不安,但是面對妻子,我還是極力控制情緒,和風細雨地說:

「晚晴,你的……你的絲襪怎么會到了胡軍那里?」

「什么?」

妻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解釋道:

「那天從興趣班接囡囡回家,剛巧胡軍也來接他兒子,就順道坐了他的車,上車的時候不小心把絲襪勾破了,就……

就在他的車上脫掉了,下車的時候照顧囡囡忘拿了。」

「你為什么不自己開車?」我追問道。

「那天我的車限行,你的車又被你停在機場。」

「都到家了,非得在他車上脫絲襪嗎?」

「進小區不是還有一段路要走嘛,街坊鄰居看見了多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絲襪破洞了。」

我知道妻子向來非常注重衣著的精致,在她看來,絲襪破洞對于女人而言,是件極其不雅和丟份的事情。

我沒有理由懷疑妻子,但是無法接受她在胡軍車上,做如此私密的事情。

見我陷入沉默,冰雪聰明的妻子立馬覺察出我的心思「老公,你怎么了啊?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不高興。」

雖然我嘴上說沒有,可聲音里還是帶著明顯的情緒。

「不高興就不高興嘛,還不承認,哼,人家那天確實有些考慮不周,以后會注意的拉。」

妻子略帶撒嬌地說道。

我不忍心為難妻子,簡單說了會兒話,就借口掛斷了電話。

僻靜的樓梯間里,我展開妻子的絲襪異常仔細地端詳起來。

甚至像警犬一樣嗅上面的氣味兒,如果此時有人路過一定會以為我是個變態。

絲襪在小腿的位置有一處明顯的勾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我長舒一口氣,將絲襪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即便只是被胡軍拿過,在我看來也是一種玷污。

草草地布置完工作,也已是黃昏時分,驅車回家。

在小區附近的一個路口,我發現對面的斷頭路上,停著胡軍那輛黑色的奧迪,車內似有人影晃動。

真是陰魂不散,他來這兒做什么?

出于好奇,我也把車開進了斷頭路,停在路的另一側,熄火下車,悄悄地向奧迪車走去。

車停在一棵大樹下,挨著一輛僵尸貨車,如此隱蔽的位置肯定是胡軍特意挑選的。

我躲在樹干后窺視,透過后排車窗,一個女人正趴在后排座位上,大屁股正高高撅著,挨著玻璃,驚人的尺寸,感覺都快把整個窗框堵住了。

「含進去啊,你那天不是吃得很好嗎?嘿嘿。」

胡軍的聲音,淫笑著。

「討厭啦,那還不是被你逼的!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像變了個人似的,盡學些骯臟下流的東西,哼!」

居然是媽媽的聲音,還是我從未聽過的嬌嗔的語氣。

「哪來的骯臟下流?這些都是我們表達,對彼此愛意的最直接的方式。」

胡軍的聲音一本正經,手卻悄悄地摸到了媽媽撅著的大屁股上,熟練地將裙擺拉到腰間。

露出媽媽雪白的肥臀,手掌在滑嫩的臀肉上來回游走,敏感的肉臀立馬搖擺起來,欲拒還迎。

「它……它太大了,大得嚇人……」

媽媽的語氣充滿嬌羞,緊張中帶著期待。

「大不好嗎?只有大雞巴才能滿足你饑渴的小嘴呀,哈哈。」

胡軍言語猥瑣,「小嘴」二字更是一語雙關。

胡軍的手撥開媽媽的蕾絲內褲,豐滿的陰戶暴露在空氣中,兩片陰唇猶如蝴蝶的翅膀,雖然顏色有些發黑,卻依舊嬌嫩。

透過半開的陰門,里面的穴肉鮮紅無比,充血的陰蒂像一顆紫紅色的提子。

不知何時淫水已經流滿了整個陰阜,并逐漸向大腿根處漫延,原來,媽媽早已發情!

胡軍的手法非常老練,撥弄媽媽的陰唇,挑逗她的陰蒂,手指頭在穴口打轉卻不急于進入,大拇指來回按摩會陰,甚至會故意用指尖去觸碰媽媽的后庭。

媽媽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想要退縮,可是她碩大的肥臀,在局促的車廂內根本無處躲藏,篩糠似地抖動起來,掀起一陣雪白的肉浪。

「啊……不要……我要受不了……哦……」媽媽嬌喘著求饒。

突然呻吟聲變得沉悶,像是嘴巴里被塞進了巨物,接著便傳來主動吸吮的聲音,透過聲音能感覺到,這吸吮生疏卻十分的賣力。

此時的我只覺得天旋地轉,雙腿發軟,需要依靠著樹干站立。

之前雖然有預感,媽媽可能已經被胡軍拿下,可我萬萬想不到兩人的關系,會發展到眼前這個程度,光天化日,在路邊的車里行茍且之事。

我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淫水泛濫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

我不敢相信媽媽端莊的外表下,竟藏著如此敏感而饑渴的身子。

原本賢淑的性格會變得這般淫蕩不堪;我更不敢相信媽媽會撅著大屁股,在車里為我的死對頭口交。

可是,這一切已然是眼睜睜的事實了。

我的角度只能看見媽媽赤裸的下半身,以及胡軍那只萬惡的魔抓,但是通過觀察媽媽腰肢的起伏,能看出她吸吮男人雞巴的積極程度。

每當胡軍加緊摳弄她的小穴時,她的口活也愈發地投入,這既是一種生理上的條件反射,也是一種對情郎的投桃報李。

車廂內的情欲持續升溫,很快,胡軍就不再滿足現狀。

他將身體向我這一側移動,并讓媽媽跨坐在他的腿上,如此一來,兩人的全貌可以被我一覽無余。

車身的高度讓媽媽無法坐直身體,她低著頭,兩人的額頭親昵地貼在一起,胡軍開始親吻媽媽的紅唇。

一點兒也不介意這張性感的嘴巴,剛剛含過他的生殖器,嘴角還掛著一串不明的液體。

媽媽也加倍熱情地回吻著,四瓣嘴唇纏綿在一起,撕咬拉扯,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吸食著彼此的口水。

忘情地激吻,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我的目光向下,媽媽的一對巨乳,早已被胡軍從衣服里掏了出來,吊在胸口,像兩個注滿了水的氣球,因興奮而勃起的奶頭猶如成熟的紫葡萄。

胡軍將這對大寶貝兒左右擒拿在手,揉捏把玩,弄得媽媽嬌喘連連。

緊貼著媽媽的肚子,一根駭人的陽具矗立著。

那天浴室里,我就曾震驚于胡軍的尺寸,此時它完全勃起的樣貌,無疑給我的內心造成了N倍的暴擊:

完全從包皮中裸露出來的龜頭巨大如蛋,狹長的游戲機投幣口般的馬眼冒著熱起,冠狀溝邊緣的凸起比之前更加鋒利。

粗壯的棒身上布滿暴怒的青筋,上面還掛著媽媽剛才替他口交時,留下來的唾液。

欲火高漲,媽媽的手很自然地伸向了這根「巨無霸」,然而憑借她的小手,根本無法單手將其握住,非得雙手合抱。

而當雙手上下交疊而握時,竟還有大半截肉棒露在手掌之外,龜頭快要碰到乳房的下沿,不敢想象此等怪物一旦進入媽媽的體內,會頂到什么地方去。

「寶貝兒,是時候讓你嘗嘗大雞巴的厲害了,來吧。」

胡軍松開媽媽的小嘴,淫邪地說道。

「才不要啦,又拿它來欺負人家,上次被你弄了,人家里面現在還隱隱作痛呢,哼」媽媽嗲聲嗲氣的樣子。

儼然一個躲在情哥哥懷里撒嬌的少女,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難道她忘了身前這個年輕人,按年齡,是可以做她兒子的。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嘴里說著不要,身子卻緩緩抬了起來,扶著男人厚實的肩膀,調整大胯的角度。

狹窄的空間讓這些動作變得吃力,還由于胡軍夸張的長度,媽媽得把屁股抬得很高,整個肩膀都頂在了汽車的天窗上。

「啊」伴隨著一聲銷魂的呻吟聲,媽媽的身體開始緩緩下沉,陰門被龜頭撐開,小穴一點一點地吞著巨物。

再看媽媽的面部表情,杏眼微閉,檀口輕啟,面帶桃花,有說不盡的風騷嫵媚。

可沒一會兒,媽媽的身體就僵在了半空中,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頂住了她的屁股。

「寶貝兒,你好緊啊,你不會還是處女吧,嘿嘿。」胡軍一臉壞笑。

「去你的,還不是你的東西太大了,哦,你別動,千萬別動,啊,讓我自己適應一會兒。」

媽媽皺著眉頭,下體傳來的撕裂感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媽媽開始前后左右地扭動屁股,像是在研墨,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也跟著來回擺動,龜頭則在緊致的肉腔內尋找著前進的角度。

漸漸的,痛感被快感所替代,穴口和肉棒的結合處,滲出粘稠的液體,緊張的穴肉開始松弛下來。

可拉伸的程度提高了許多,對于男人的陽物有了更好的包容性。

媽媽的眉頭舒展開來,屁股一下子沉下去一大截,雖然依舊沒能將胡軍的巨物連根吞入,但欲火中燒的兩人早已失去了耐心。

大屁股迫不及待地開始上下聳動起來,開始還是有些吃緊,但很快就變得順滑起來。

「啊……好舒服啊……哦……」

媽媽發出愉悅的呻吟聲,肥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在胡軍的腿上,發出脆生的肉響,整個車廂也跟著輕微晃動。

如此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了大約十來分鐘,媽媽已是香汗淋淋,面色緋紅,呻吟聲越來越大,似有高潮前兆。

胡軍自然不甘只是被動享受,扶住媽媽的腰肢,憑借強壯的腰腹力量,大胯猛得抬起,將粗長的肉吊全根送入陰道之內。

龜頭直擊花心,而媽媽的身子也被高高地彈了起來,后腦勺重重地砸在車頂上,可還沒等她喊疼,胡軍就箍著她的腰。

將她整個身子拽了下來,下體被迫地再次將肉棒連根吞沒,又是一記直搗黃龍的重擊。

胡軍猛烈的動作,只弄得整輛車子劇烈地搖晃起來,而媽媽更是被他操干得慘叫連連,一對大奶子放肆地上下翻飛。

巨臀被撞得啪啪作響,動靜之大,連我都替他們捏一把汗。

萬幸這里是一條斷頭路,周圍停的都是僵尸車,又有夜色掩護,否則媽媽很可能成為,明早社會新聞的頭條人物。

我其實更擔心媽媽的身體,久曠的身子一下子被喂這么飽能吃得消嗎?胡軍怪物般的大雞巴,可別把媽媽的陰道給捅傷了。

但是這些擔憂被我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打消了:媽媽的小穴能把我給生出來,又怎會容不下一根男性的生殖器呢。

果然,女人的適應能力,和她們小穴的包容能力是無窮的,媽媽很快就適應了胡軍霸道的性愛,并從中獲得了更多的快感與刺激。

「啊……軍……輕一點兒……啊……軍……慢一點兒……人家受不了……啊……不行了……啊……」

媽媽用力地摟著胡軍的脖子,把頭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下體一邊忍受著胡軍猛烈的操干。

一邊篩糠似地顫抖起來,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媽媽發了瘋似地撕咬胡軍的衣領,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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