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回到帳內,小月依然躺在被窩里,臉上的淚痕還未干,他用手輕輕地為她擦拭。
小月睜開眼,看著希平,好一會才道:“大哥,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沒什么,不過是一些芝麻小事,該吃飯了,起來吧!別餓壞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無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幫月兒穿衣吧!”
希平沒有拒絕,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靜靜地看著她,道:“小魔女,還有什么指示嗎?”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兒!”
希平故作生氣道:“這個要求太過份了,大哥不能答應。”
小月輕哼出聲,扭臉一邊,不看希平。
希平用雙手把她的俏臉托轉過來,俯首過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許久分開,道:“不生大哥的氣了吧?”
小月不勝羞澀,嬌語欲滴道:“嗯,月兒和大哥去吃飯。”突然又驚叫道:“不!大哥,他們吃飯的時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兒不去了。”
希平笑道:“這是他們的風俗,有什么好怕的?況且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大哥和他們有什么分別,又不見你怕看大哥的裸體。你總不能因此而不吃飯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們才不一樣,大哥的身體比他們的好看多了,月兒越看越愛看,一輩子都看不厭哩!”
“好啦,看是看不飽的,還是要吃飯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牽著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經張羅好了。
白活兩父子在白死的帳篷里等待著希平兩兄妹的來臨。
白死的十幾個兒女都被家仆帶到別的帳篷去了,留下他的八個妻子在帳內。
白活的三個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來了,白活還特意安排了五個年輕歌女,以助玩興。
他們兩父子把白羊族好客這一優良傳統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們也為此感到驕傲。畢竟,能以這樣的排場待客的,除了族長白羊之外,整個白羊族就只有他們兩父子了。
當希平和小月進入帳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為小月癡迷,女人為希平瘋狂。希平和小月也都為帳內情景瞠目結舌。
帳內二十個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個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絲不掛。
白死的八個妻子都是生養過兒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別的大,有一兩個腹部還略顯肥胖之態,有三四個的乳房似是要脹裂開來,可能是因為剛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錯,有幾個還是中上之姿,年齡在十八歲與二十五歲之間不等,她們看見希平的到來,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現出來,一點也不介意她們的公公和丈夫在場。
小月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不自然地紅了,但這次她沒有躲入希平懷里,只是低垂著臉,跟著希平坐到了地上擺好的酒席的另一面,與白活父子相對而坐。
白死是首次見到小月,簡直將她當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體很合時地立正致禮……白活也是一樣的熱情、有禮貌。
小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兩父子才如夢初醒。
白活連忙道:“失禮了、失禮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黃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沒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說“沒有”的時候,小月已經道:“多謝關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從天堂掉落到地獄,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讓他與她的丈夫在同一時間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獲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夠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著什么時候和小月銷魂一晚……
白活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心有同感地輕聲道:“兒子,老爹也和你一樣。”
希平道:“感謝你們的款待,小子不勝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黃兄見笑了!”
白活道:“廢話少說,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為黃兄和爹斟酒!”
應聲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兩位。
其中一人來到希平的身旁,附身過來,用兩顆脹大得快要裂開的巨乳壓著希平的肩膀,道:“黃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從希平的另一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記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絕:“對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她,白活向婉容擺擺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著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經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個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說得沒錯,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親可以玩兒子的妻子,兒子可以玩除了母親以外的父親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樂!”
五個歌女便奏起樂來了,煞是美妙動聽,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然而歌神黃希平是不懂得欣賞這種音樂的,直覺還沒有華小波和四狗兩人踏鐵桶敲爛碗的聲音好聽。
白死的其他妻子隨樂起舞,撩人神思。她們時不時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摟或親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們的私處碰撞、擠壓、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極。
白活父子則一邊喝酒一邊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嬌顫。
小月隨便吃了一些之后,實在無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邊道:“大哥,月兒要回去了,月兒允許你今晚與她們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來陪月兒,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雖然有些不愿意她這么快就走了,但他們與希平喝酒作樂正在興頭上,也就不計較這么多了,便讓她獨自離去。
小月剛走出帳外,婉容填補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體靠壓在希平身上,看那樣子,仿佛要把自己擠進希平的身體里。
美朵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脫掉衣服,讓奴家看看公子的身體,是不是像公子的臉蛋一樣俊得叫人心慌意亂吧!”
白活的嘴離開盈珠的乳頭,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夠意思,我們都給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話兒沒有我們的粗長也不要害羞,你們中原人的話兒我也見多了,差不多都比我們的要小一號,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嬌笑道:“爹,你還要不要喝?盈珠剛生了娃才九個月,奶水多著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會變成你的娃娃,來,老弟,再干!”
美朵咬著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剛生了娃才七個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幾乎把喝進口中的酒噴出來,忙咽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為公子寬衣。”
希平按住她準備為他寬衣的手,把頭湊到她耳邊道:“他們這樣子,不怕父親的女人懷上兒子的孩子,而兒子的女人卻懷了父親的種,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嗎?”
婉容失笑道:“我們白羊族的女人雖然經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歡好,卻不能懷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給男人生孩子,哪個男人也無法使她們懷孕,至于怎樣辦到,那是我們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總算明白了,看著白死的一雙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種荒誕的感覺。
婉容道:“現在可以寬衣了嗎?”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絕婉容和美朵兩女替他脫去上衣,露出精壯完美的上半身。眾女一片狂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嘆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強壯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讓每個女人看了都心動,甘心情愿給你強暴。”
婉容溫柔地撫摸著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來,讓奴家替你脫褲子,或者躺下來也行,你坐著,人家無從落手哩!”
希平沒有答話,和對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沒有?”
希平道:“小子已經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詫異道:“黃兄,你能滿足她們嗎?你們中原人都是貪多嚼不爛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塊羊肉給盈珠,道:“老弟,我本來想把姿兒許配給你,看來如今行不通了,因為你已經有了這么多妻室,姿兒嫁給你等于守活寡。你們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漢最清楚了,一兩個女人都搞不定,何況六七個女人?”
白死舉碗邀酒道:“不要緊,今晚帳內的所有女人隨便黃兄愛睡哪個就睡哪個,來,喝!”
希平簡直受寵若驚,不忍拒絕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許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記,笑道:“白兄盛情,卻之不恭,今晚當不負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黃兄果然豪氣干云,卻不知黃兄真實本領如何?在下最高紀錄是一晚連馭四女,且都讓她們得到了高潮,不知黃兄是否有此本領?”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強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對,喝酒!好久沒有這么痛快了,今晚只謀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時,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壓在地毯上,狂親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兒媳干起好事來了。
白死道:“黃兄,咱們干了這碗,我也要和美人兒親熱了,黃兄自便。”
希平道:“請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摟著小梅健壯的身體,道:“三媽,我的童子雞就是被你宰的,那時我才十五歲,我真懷念你,讓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還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沒入小梅的秘洞,從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兩女急忙替他脫掉褲子。當他的雄根彈露出來的時候,眾女狂呼驚叫,連奏樂的五個歌女也停頓了一會,嚇得忘了手中的樂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壓個正著,她的豪乳因為希平的擠壓,射出兩線乳白的汁液,兩人口舌纏綿時,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撫摸親吻,三人糾纏成一團。
希平含著美朵黑紅的乳頭,吮吸著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體撩拔挑逗著,手指在她的水簾洞進進出出,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難禁,狂野地扭動著豐滿的嬌體,迎合著希平的引誘,放浪如妓。
當希平強勁無比地闖入美朵的隧道時,她像處女一樣的慘叫出聲,事實上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眾女驚喜地看到,美朵竟無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長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樣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脹的最大限度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侶,極品之中的極品!
她們看得春情難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壓著的就是自己,讓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極度狂歡中迷失了自己,因為醉酒的緣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極點,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尋找滿足和發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進出著,不休不止,撕扯著女人的情欲和淫叫,這是一個性的世界。
沒有愛,只有性。
一晚瘋狂,希平把帳內所有的女人搞得癱瘓如一團爛泥,就連五個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了。
中午,一聲慘叫來自白死的帳內。
白活父子以及帳內的女人都驚醒過來,齊看向希平--他正被一個十四五歲的俏麗少女咬著肩膀,那個少女被他緊緊壓著,兩人的下體還緊密地相連著。
希平大吃一驚,連忙抽身出來,只見少女的下體一片慘狀,仿佛被撕裂一樣,血跡斑斑。
少女忽地放聲痛哭。
白活驚訝地道:“芷兒,你怎么會在這里?”
原來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滿十五歲,含苞待放。
白死道:“慘了,這次姿兒會找我算帳!老爹,你先頂著,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風一般地跑出帳去,溜得無影無蹤。
白活老臉難得一紅,道:“芷兒,你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白芷繼續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兒,黃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別哭了。”
希平愧道:“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來叫老爺,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過來……人家怎么掙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顧撕扯人家的衣服,還用你的、你的……哇,芷兒都痛得昏過去了,嗚嗚!”
冬妮插言道:“我記起來了,當時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壞,奴家實在受不了,就把你推開,你就找上芷兒了。”
白活道:“芷兒,你先起來,有什么以后再說,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沒力氣,那里又痛,我動不了,怎么起來?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殺了他!”
驀地,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芷兒、芷兒,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還不快出來見我?”
白活一聽,連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這里有我處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說,急忙出到帳外,只見一個纖弱文靜的美少女正向這邊走來,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著臉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帳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過的希平,直接走入帳中,看到帳內一片狼籍,那五個歌女還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無法動彈,五女的私處都是血跡斑斑。而她的愛婢芷兒也是全身傷痕累累地躺在地毯上哭個不停,她大是驚憤,蹲下來察看芷兒帶血的紅腫下體,見傷勢嚴重之極。
她朝芷兒道:“是誰?”
芷兒仿佛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搶著道:“姿兒,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來一時糊涂……”
白姿不待他說完,阻止他道:“別說了!爹和大哥長著什么模樣,姿兒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你們的確稱得上雄壯,但也絕不可能令芷兒傷成這樣,而且還全身乏力。芷兒,是誰干的?”
白芷哭訴道:“芷兒從來沒見過他。小姐,你要為芷兒作主呀!”
白姿道:“爹,聽說你昨天請了一個中原客人,還散布謠言說我要嫁給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讓芷兒來找你過去向我解釋的,想不到你竟然讓他把芷兒奸污了?剛才從帳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個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想不到她纖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剛烈!
白活大驚道:“姿兒,聽爹一句,他真的是無辜的。你哥對他說,帳內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為他最多對付得了兩個,誰知他把帳內十六個女人都睡遍了,還是生龍活虎的,芷兒是自動送上門來的,怎能怪他?你殺了他,爹去哪里給你找這樣強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驚異的神情,只見帳內的女人個個都慵懶無力、春上眉梢,五個歌女依然昏睡,看來昨晚帳內戰況慘烈。
小梅道:“姿兒,他的確是最優秀的男人,你嫁給了他,一輩子都會幸福快樂哩!”
白姿道:“閉嘴,我白姿可不像你們這么淫蕩,讓我嫁給這樣一條公狗,下輩子吧!爹,叫人把芷兒抬回我帳內,我要為芷兒上藥療傷,還有,叫那混蛋過來見我!”
白姿說罷,拂袖而出。
白活讓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爛了許多處的衣服,然后叫了一個強壯的婦女進來,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帳篷。
白活沒有跟著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帳篷,和鳳群商量對策。
他們知道白姿疼愛白芷,因為白芷是個孤兒,七歲的時候被十二歲的白姿收留在身邊,白姿對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們父子早在白芷十四歲時,就想收她為妾,卻被白姿痛罵了一頓,不準他們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給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況危急。看來姿兒對此很是憤恨,那他的乘龍快婿不就飛了?
唉,還以為那小子性無能,原來強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過得了姿兒這一關?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與他的老婆商量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希平覺得窩囊之極,以他的厚臉皮,現在也有些掛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則,強吻強摟女人或許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這個意外事故,讓他覺得是平生最大的羞恥、做人的失敗!
他竟然強奸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強奸?誰叫她跑到帳里來,老子又不知她是誰,且正在興頭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么好擔心的?
一念及此,他覺得心里好過了許多,或許再過兩個時辰,他還覺得自己是舍身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帳內,小月正從鳳群處吃了午飯回來才一會,看見揭帳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懷,然后猛然彈開,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還有女人強烈的騷味!月兒要你立即去沖洗干凈,不然月兒以后都不準你去胡混。哼,害月兒不能在大哥懷里撒嬌!”
希平露出為難之色,攤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這個月兒知道,月兒今天早上才洗了一個熱水澡,舒爽極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來到希平和小月的帳篷,不見他們,嘆息一聲,又掉轉頭回到他的大帳。
他面帶憂郁的道:“鳳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著。”
鳳群道:“那個黃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會?”
白活道:“不了,他們沐浴完之后,讓他們也到草原上走走。當然,在這之前,你先讓他們到姿兒的帳中一趟,我想姿兒不會真個殺了他,只是要他過去泄泄恨罷了,我的女兒我最了解。”
鳳群答應道:“好的。”
白活掀帳而出,又與昨日那七個騎士一同出去了。
鳳群送他出去,回來看見婉容三女還在熟睡,心想,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內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著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帳篷去。
希平和小月進入白姿的帳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愛憐地看著剛熟睡過去的白芷,好一會才看往兩人,身心為之一顫,顯然是震驚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嬌美。
希平裝做一無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黃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對不起,我只做壞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罵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驚醒,看見希平,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全身打顫。
希平道:“我已經來見過姑娘了,若無其他事,黃某告辭了。”
白姿自懂事以來,都被人寵著,連她的父兄都讓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這男子如此不給她臉面,一時氣得無言。
希平就欲轉身,白姿喝道:“你準備怎樣處置芷兒?”
希平道:“早該把問題擺出來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著驚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嗎?那就是希望我離你遠遠啰?”
白芷微微地點點頭,忽地又搖搖頭。
希平看著她俏麗的臉龐,雖不及小月美,卻與小月的有兩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不是白里透紅那種,而是全白的,蒼白得讓人憐愛。
他剛想伸手去愛撫她的臉,忽見她眼中現出驚懼之色,不禁嘆道:“不用怕,我不會再碰你,很快我就會離開的,不久之后你就不會看到我這個惡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負責任哦,是你自己放棄的。”
他轉身剛走兩步,忽地頸上多了一柄劍。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毀了女兒家的清白,難道輕輕松松放句屁話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劍,怒道:“你若敢動我大哥,我就殺了你!”
白姿對小月的威脅不屑一顧。
希平道:“如果我毀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劍把我了結,可惜我從來沒碰過你。”忽然,他又大聲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輪不到你,把劍給我拿開!”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劍,并沒有抽回。
希平繼續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兒,我們走!”
白姿和白芷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出去,白姿的劍垂了下來。
她痛苦地道:“芷兒,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這輩子還沒有殺過人,何況是一個手無寸鐵,又不還手之人?姐姐真得無法出手殺他,姐姐對不起你,你罵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兒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殺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還被大壞蛋欺負,嗚嗚!”
白姿道:“別哭,姐姐會疼芷兒的。”
白芷漸漸地安靜,重新進入夢里。
白姿看著她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心中一酸--自己這么多年不談婚論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兒會變得無依無靠,芷兒可是她一手扶養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許久,白姿在芷兒身旁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聽到外面一片混亂……
走出白姿的帳篷,小月道:“大哥,剛才你真是有英雄氣概,劍架在脖子上,居然臉色不變,還輕松自在地走了出來。”
希平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殺我。”
小月詫異道:“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劍在顫抖,她若決心殺人,劍是不會顫抖的。”
小月“哦”了一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對那個叫芷兒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壞,她比月兒還小哩!”
希平無奈地道:“這是個錯誤,不談也罷。”
小月道:“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里嗎?可是我們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嘆道:“看情況吧!總不能一世待在這里。今晚問問白活能不能帶我們走出沙漠,若他答應,我們明天就離開。現在我們到草原上玩玩,黃昏再回來。”
小月歡呼一聲,表示贊同希平這個建議。
草原上零零散散許多帳篷,牛羊成群結隊,趕羊的牧民吆喝著,時不時地傳來嘹亮的歌聲,比希平唱的不知好聽多少倍,然而聽在希平的耳中,他卻覺得給他擦屁眼都不夠格,什么東東?讓老子歌神唱給你們聽聽,叫你們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聲嚎了幾首,后來覺得口渴,且又沒人欣賞鼓掌……小月雖然沒有反對他唱歌,卻也不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小手兒蹦跳著叫好了,所以他就暫停演唱,專注于草原的風情--也不過就是綠綠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沒什么區別吧!?
天高云淡,兩人在草原上走著,恰好遇見白活,自然更是開心。
白活又叫家將讓出一騎給他們兩兄妹,兩人不客氣地騎了上去,小月背靠著希平壯碩的胸膛,俏臉綻笑,嬌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個家將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會去中原?”
白活遺憾地道:“老弟,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未到過中原,聽說要穿過耶勒沙漠才能到達。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據實回答。
白活為難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經過時,你們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知還要等多久?”
白活道:“這個說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覺,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攔腰抱緊她,怕她睡著了摔下馬去。
白活道:“老弟,姿兒沒為難你吧?”
希平勉強道:“沒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覺得姿兒怎么樣?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驚魂未定地道:“姿兒姑娘長得很漂亮,可是小子無法消受了,再說小子總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適合姿兒姑娘的。白老,還是不提此事為好。”
一行人就這么談論著,策馬來到一條大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白活道:“這條山脈把這塊莫斯草原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我們白羊族,另一半是屬于野馬族,所以這條山脈也叫羊馬山界,野馬族的人則稱之為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聲,顯得很是好奇。
白活興奮地道:“野馬族和我們白羊族世代不相容,雖僅隔著一條山脈,但兩族之間都有默契,從不踏入對方的山界之內。我們白羊族憎恨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他們也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權至上,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馬族,卻是女權至上,他們的女人像野馬一樣隨時隨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個丈夫。男人在野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隸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來勁道:“竟有這種事情?那些男人為何不反抗?難道他們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與野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樣?野馬族的女人像野馬一樣強壯,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軍隊,男人們哪敢反抗?何況世代相傳,都是女人當權,管理著那些男人的。可憐的野馬男人!”
希平道:“野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錯了!野馬族的男人幾乎每個都像你我一樣高大強壯,但是,野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們高壯,有些女人起碼比我們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們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們的胸膛哩!嘖嘖,她們的胸脯碩大無比,你用雙手也無法全部覆蓋,臀部渾圓高鋌而富有彈性,肌肉扎實得像男人,膚色卻是光潤無比,腰部相對于她們的胸部和臀部顯得細長而韌勁十足,那雙美腿結實修長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想和野馬族的美女歡好一次,直到現在還未達成心愿。我只怕自己無法滿足她們,雖然我已經很強壯了,但是,嘿嘿,我曾經偷看過野馬族的女人和野馬在野地里交合,野馬那么長的鞭,竟然全根沒入,似乎還不夠大哩!這種女人風騷到極點,和她們上床一定很瘋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興趣道:“真有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親身實地考察一番,你那東西比野馬鞭還要粗壯,可能會讓野馬族的女人瘋狂個夠,真不知你是什么東西轉世,居然擁有殺傷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說笑了。”
白活認真道:“這可不是說笑,你的確有令每一個女人慘叫的本領,哪怕是野馬族中最強壯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覺得大腿一痛,原來是被假裝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來這個妹妹是吃定他了!低頭一看,卻見她滿臉羞紅,顯然是因為白活剛才的話而動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連睡覺也這么迷人,讓老漢愛煞了。”
小月突然睜開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壞死了!”
白活被小月這一嬌嗔,簡直魂飛魄散,高興得手舞足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差點連老命都不保。
活該,老色鬼!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