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大地。
萬物蘇醒,生機勃勃。
小月由側睡在希平身上,變成了如今的整個人趴睡在希平強壯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懶蟲,起來了。”
小月似乎還在做夢,舍不得醒過來。
希平的大手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給了她一巴掌。
“哎喲”一聲,小月張開惺忪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怪他打斷了她的好夢。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會輕些嗎?月兒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連忙道:“好啦,別頑皮了,快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們還要趕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離開他的胸膛,站了起來,沒有被太陽曬到的雪白肌膚在晨光中綻放著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線條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紅艷的雙唇輕啟,道:“大哥,月兒美嗎?”
希平發覺自己看呆了,尷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幫月兒穿!”她撒嬌到底。
希平氣惱道:“你……”忽然又泄氣了,無奈地道:“好吧!大哥幫你穿上……不要亂動呀!抬腳,右腳,不,是左腳……”
希平幫小月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摟著他吻個不休。
看來他們兩兄妹的關系全亂套了,希平也管不了這么多了,任由她吻著,誰叫他這么的寵她呢?
冤孽!
兩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著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兩旁有成群的羊,想來是有人牧養的。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從他們的后方傳來,越來越近,不久就近在他們身后了。
兩人轉身過來,看到八騎駿騎,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大老人,看起來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將。每人身上都穿戴著獸皮。
高大老人在馬上道:“喂,外來人,你們從哪里來?”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個好地方!”他下了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著小月,突然道:“我給你一百頭羊,換你的女人。”
“哎呀”一聲慘叫,高大老人的臉門中了希平一記重拳,不自覺地倒退了三步。
七個家將立即抽出隨身佩帶的彎刀,準備一涌而上,卻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輕人,別沖動,我不過是提個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對老漢動粗?我見過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沒教養的一個。我對中原人的印象很好,這次就算了。唉,好久沒挨過打了,原來挨打的滋味這么難受!”
小月看著這可愛的老頭,“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動了,還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對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賞光,請做我的客人。”
小月覺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頭來,哪個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這身打扮,麻煩你先借一塊布給我,讓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從馬鞍上取來一塊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過來,背轉身去,解下那些枝葉,把虎皮往腰上一圍,活像一條花色的短裙,剛好掩護了他的寶貝。
回頭又看見白活色迷迷地盯著小月看,希平大聲喝道:“白老,別對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臉一紅,道:“你妹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連我們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蓮都無法與她相比,要是我年輕二十歲,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輕二十年的話,小姑娘,你不會拒絕我吧?”
希平道:“別夢想了,你只有繼續年老多二十歲,絕不會再年輕二十歲,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漢的帳篷,我們痛飲三千杯。”
之后,兩兄妹便跟隨白活起程回他的帳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將騰出兩匹馬給他們兩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與希平共乘一騎,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馬,讓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雖覺得這兩兄妹之間怪怪的,但他為人精明,知道這種事不好過問,也就不去細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紹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紹了。
原來這是一個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沒得到美女,卻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白活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白活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里,里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里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秘處,兩個碩大的乳房在胸前搖擺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著,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大,乳房下垂不美觀,不便露出來獻丑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希平色迷迷地盯著那兩個巨乳,不高興地悶哼一聲。
希平驚醒過來,尷尬地道:“白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容,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秘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容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希平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公子,請跟奴家來。”
希平跟著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里面放滿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希平道:“公子,請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婉容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撫摸著。
希平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
希平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后吧!你現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帳外,然后才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容已經不在門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闖入帳中,卻見白活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沖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緊緊的。
白活看見希平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脫光了?”
白活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
希平摟抱著小月走到白活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說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體,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裸體嘛,她卻是看著就惡心。
此時,婉容過來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個老婆美得多。
白活與希平干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帳中之后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們白羊族里,兒子可以和父親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之間不得發生性關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們干什么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嘿,小伙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們在床上可是騷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希平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著痛道:“白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
白活大笑著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的帳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黃公子欣賞你的迷人處。”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滿意希平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么樣?老漢的女人還不錯吧?婉容、小梅,你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你們這幾個老騷婦!”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希平看到兩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著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下體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容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吃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白活道:“白老,麻煩你,先叫婉容別這樣,我不習慣。”
婉容在白活的勸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她的豪乳去擠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希平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么會這樣呢?那老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準你和她們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這個妹妹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白活不顧有女人在,邊與希平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紅耳根熱,連希平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希平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著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與老漢親熱,絕對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冬妮,你說是不是?”
希平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氣卻出在她這個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兒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齒印累累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拋了一記媚眼給希平,然后用她那渾圓的巨乳壓在白活的臂膀,嗲聲嗲氣地道:“老爺是最厲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爺,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寵愛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向希平道:“年輕人,老漢表演幾招絕活給你看,你就知道老漢所言非虛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白活身旁,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正對著希平,使得他堅挺的淫根彈跳不已,隔著衣服敲擊著小月的股溝。
白活扭身過來,提槍就從冬妮的背后破體而入,居然與冬妮當場交合起來……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號事!他已經夠荒唐了,想不到面前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張,竟然當著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媽的,真絕!
希平自顧自地喝著婉容為他倒的酒,欣賞著白活和冬妮表演活體春宮,感到刺激無比。
窩在希平懷抱的小月雖然看不到背后發生的事,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嬌喘道:“大哥,月兒要離開這里,不然后果你負責!”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開小月,把身旁騷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極,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邊動作一邊喘氣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們中原人就是不勝酒量,呵呵,我干!婉容,送黃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間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間著裝好,扭著屁股往帳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著她走了出去。
小月從希平肩上露出美麗的小臉,看見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沒見過這么大的吧?”
小月驚叫出聲,把頭縮回希平的胸膛,心想--這老頭真不知羞,那么小的東西,他卻說自己的大,虧他說得出口。
其實,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經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過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當然沒得比了。
婉容把他們帶到一個小帳篷,地上鋪有華麗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顯然是準備隨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專用帳篷。
希平道:“月兒,你就在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為公子安排一間。”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這間,你出去吧,謝謝你啦!”
婉容本想為希平安排另一間房,順便把這個強壯漂亮的年輕人勾引上床,如今看來沒機會了,心里一陣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帳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兒,我們怎么能同睡一個帳篷呢?別人會笑話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邊,不然我會怕。大哥,你是不是因為不能和白活那些騷婦人相好而怪月兒呀?月兒、月兒陪你……”
“好啦,別說了,大哥沒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邊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動作哦!”看來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歡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兒,晚上若那老頭的女人進來叫我們時,你就大干她一場,月兒裝作睡覺,不會打擾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東西又在使壞哩,月兒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