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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護花一刀 第一章給你溫暖

希平和冷如冰繼續趕路。

這段時日,冷如冰覺得越來越冷,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添,可是不濟事,仍然不能夠抵抗體內寒氣的侵襲。到了晚上,她蜷縮在兩三層棉被里也覺得冷,而希平卻在地上打赤膊睡,一間房里兩個人之間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希平清楚冷如冰現在的狀況,他駕車的時候沒有再睡覺,而是不停地吆喝著趕馬車,似乎比唱歌還要起勁了。當然,馬也是不停地在換。

希平知道冷如冰若到不了長春堂,就只有死路一條--要知道并不是只有人間才需要美女,地獄對美女這種高級品種也是很搶手的,閻羅王為了自己以及他的子民著想,當然希望從人間大量的進口美女了。

希平又一次覺得自己是天才,因為他是第一個弄懂為什么‘紅顏’總是‘薄命’之人。

但是,天才黃希平回到現實中來,又有許多事情弄不懂了。

他不清楚冷如冰和施竹生之間有什么恩怨,為什么施竹生百般地阻撓她去長春堂?他當然也不了解冷如冰身上出現狀況的原因是什么。

然而,不知為何,他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保護欲,而在這種保護欲的鼓動下,他的整個身心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備戰狀態。

現在的他不再是無賴,也不是小孩,或者也不是什么英雄,他現在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決定保護一個女人的男人!

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自己的朋友,他都承諾了要保護這個女人--男人應該堅守對女人的承諾。

時間就這樣又到了半個月之后,他們到達了九龍山。

冷如冰曉得這山之所以叫‘九龍’是指山的彎路多,馬車要從這里過去,起碼得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越過了這座山,以后的路就好走許多了。

希平趕著馬車進入山里時,月亮已經升到中天了。山很靜,只有絲絲的風聲,動物也許都睡了。

希平雖然也很困,卻沒有打瞌睡。忽然聽得陣陣鳥獸振翅奔跑之聲,這個‘天才’也終于知道有人埋伏在這山里,而且已經行動了。

車廂里的冷如冰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希平的左手按在烈陽真刀上,繼續吆喝著趕馬,馬卻一陣長嘶,一雙前蹄騰起,落地之后又跑了幾步,就停在路中了。

四周相繼亮起了火把,他們被地獄門的人包圍了。

施竹生站在馬前不遠處,微笑地看著希平。幾枝火把擲落在馬車頂蓬,燃著了車廂。

冷如冰從車廂里下來,希平也下了馬車,抽刀往馬屁股斜著就是一捅,馬嘶叫著往前猛沖,冷如冰趁施竹生等人躲避馬車之時,迅速地抽出手中的劍向施竹生突攻過去。

施竹生背后的三杰閃了出來,地杰單手執棍朝飄射過來的冷如冰橫掃出去,把冷如冰生生地逼退回來。

若在平時,地杰的一棍是不足以使冷如冰退避的,但此刻的她寒氣襲身,動作本就慢了許多,功力也大打折扣,剛才一發功竟覺得后繼無力,心下一驚,又見地杰那一棍來勢兇猛,不得不撤劍退回希平的身邊。落地之后搖搖晃晃的,眼看著就要倒地之時,希平刀交左手,伸出右手把她攔腰抱緊,火光中,她冷得直打顫。

希平看著此時的她,他的心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痛。

冷如冰被希平摟抱了,也不像往日一樣掙扎,一雙手臂反而伸到希平的背后緊緊地環抱住他,她覺得這樣舒服多了。

希平感覺到這個平時冷冰冰的美女對他的依賴,心頭一熱,旁若無人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你冷么?我帶你到長春堂,到了那里你就會好了。我們繼續走,好嗎?’

冷如冰不答言。

施竹生卻笑了,他道:‘你們走不了的,即便讓你們走,她也活不過這一兩天。若她不動武,還可以活三個月,可是她卻不斷地動用真氣,而且是陰柔真氣,我看她連今晚都過不了。你還是把她交給我,讓我和她在這里歡好一場,這樣雖然她會失去武功,至少還能留下一條命,不至于紅顏薄命了。’

冷如冰仰首,一雙美眸平靜地看著希平,然后把嘴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寧愿死,也不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你懂嗎?’

希平專注地盯著她那絕美的臉,一時無言。

他抬頭,看著對面的施竹生,臉上拉扯出一種邪邪的微笑,這笑襯上他現在的丑臉,在朦朧的火光照下,像惡鬼一樣猙獰。

在場的地獄門手下,都感到一種邪魅的氣氛在周圍涌現,心中怯意頓生。其中感受最強烈的是地杰,當他再一次面對希平的這種邪笑時,執著鐵棍的雙手竟然不自覺地在顫抖。

希平回眼再次凝視著冷如冰,側臉下來,在她的俏臉上輕吻了一下,道:‘傻瓜,我承諾過要把你帶到長春堂的,怎么可能因為這些家伙而毀了我的諾言呢?你能自己站立嗎?只要幾分鐘,或者更少的時間就行。’

冷如冰對希平的吻沒有表示出不悅,他那邪邪的眼神此時看在冷如冰的眼中顯得無限的溫柔,讓她慌亂的心漸漸地歸于平靜。

她不知道為何第二次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卻與第一次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希平再次抬頭,盯住施竹生,道:‘你想歡好,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她現在屬于我!即使她要歡好,也是和我,而不是你--地杰,你的手抽筋了。’

施竹生的臉變得陰沉,道:‘有時候你的確很可怕,但有時候嘛!’他忽然笑了:‘我的任何一個手下都可以把你打倒,不知道你現在能打,還是不能打?’

冷如冰放開抱住希平的手,退離他的懷抱,站在他的身旁。

希平的刀已出鞘,緩緩地擺出‘刀之魂’的姿勢,一種肅殺的氣息在黑夜里凝聚。在這一刻,每個人都感到一股強悍的氣勢向自己逼來,仿佛他的刀隨時都要砍向自己一樣。

希平眼中的笑意更濃了,那邪惡的氣息籠罩周圍的夜,黑夜在剎那間變得可怕!

他淡然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施竹生盯著他那丑惡的臉,許久,眼中一寒,咬牙道:‘三杰!’

三杰應聲而出,分三個方位包圍了希平和冷如冰,地杰在希平的背后,人杰在左側、天杰在前面。

冷如冰道:‘他們要用絕招“合神一擊”了。’

冷如冰的話音剛落,人杰已大喝一聲,整個身體沖天而起,到了半空中,倒轉過來,腳朝天、頭向地,雙掌齊出,直沖而下擊往希平的天靈蓋。

地杰和天杰在人杰的大喊聲中同時動作,前者一根鐵棍沖希平后背橫掃過來,后者一把長劍揮出一十三劍花罩向希平的面門。

與此同時,希平手中的烈陽真刀紅光大作,他突然箭射倒退,回轉身體,雷聲轟鳴中,他手中的刀在地杰的面前揮出片片火光,又猛的轉身,往前突沖。

而此時,從天而降的人杰正落在他的眼前,‘合神掌’就想招呼希平的前額。

希平的烈陽真刀在黑夜里劃出半個光弧,從上而下直砍一刀,像劈柴一樣把人杰劈成了兩半,尸體被強勢的刀勁逼射向兩旁,血光四射。

希平去勢不止,到達天杰刺過來的劍前,側身,迅猛的砍落三刀,然后突退回冷如冰身旁。

紅光消失,雷聲突止。

在場的人仿佛做了一個惡夢!

不過是瞬間,三杰就敗了。

人杰被劈成了兩半,地杰像前一次一樣跌坐在地上,天杰拿著一段劍柄呆呆站在當地。

地上除了人杰不完整的尸身,還有一些斷劍和斷鐵棍。

希平對冷如冰道:‘幫我把臉上的血滴擦干凈,我本不想殺他,只是他擋住了我的刀勢,我若不劈了他,只得停止揮刀,而一旦在那種情況下收刀,則死的就是我。我雖不喜歡殺人,但我更不喜歡被人殺!’說最后兩句時,他特別提高了聲量。

黑夜回歸死一般的沉寂。

施竹生不可置信地看著希平,突然道:‘走!’

一群人在施竹生的帶領下,沿著馬車消失的方向飛奔而去,很快地消失在這山林的黑夜里。

希平身旁的冷如冰忽然跌坐在地上,他蹲下來挽住她,只覺得她的身體冰寒之極。

冷如冰的牙齒開始打顫,她道:‘我、我冷,好冷。’

希平不言語,卻不由分說地把冷如冰橫抱起來。冷如冰的雙手緊緊地摟住希平的脖子,當他抱住她的時候,她感到說不出的溫暖,她已經不再拒絕這種溫暖了。

希平托著的雙手,一手緊抱著冷如冰,一手在用手臂托著她的同時也緊緊地抓住烈陽真刀,即便這樣,他也不覺得累。現在他只想先找一個山洞之類的藏身處,過了今晚,明天再趕路。

希平找了一個時辰,好不容易才在山腳找到一個巖洞。

洞口不大,才一米多寬,卻是很高,約三米左右,洞里面還算寬敞,地面也比較干燥平坦,還有一些稻草爛布之類的東西,顯然這里經常有人出入并住宿。他覺得自己幸運之極,決定在這洞里睡一晚。

希平把冷如冰放在鋪好的稻草上,道:‘你睡吧!明天醒來就會沒事的。’

冷如冰依言閉上雙眼。

希平離開她,走到洞口處,坐了下來,繼續發揚他的‘門衛’精神。

可是他的屁股還沒坐熱,冷如冰又在里面喊冷,他進去一看,冷如冰的人已經迷糊了。

此時又沒有火,又沒有衣服被子之類的,想來想去,他只想到一個古老的方法--用他火熱的身體去溫暖她冰冷的軀體。

這小子想到就做,立即把自己的上衣的鈕扣解開,又把冷如冰的上衣解開。當她那豐滿潔白的胸脯展露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吞了吞口水,潤了潤他那干燥的幾乎著火的喉嚨,然后在冷如冰身旁躺了下來,把她抱到他的身上,讓她的豐滿緊貼他的結實。

隨著希平的躺下,他的‘天陽地陰之氣’自動流轉,通過兩人胸膛毫無阻隔的親密接觸,滲入冷如冰那冰冷的身體,抵抗并吸收著她體內的寒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冷如冰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給希平一巴掌,一雙粉拳不停地捶打著希平的胸膛。

她掙扎著喊道:‘你這混蛋,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來欺負我!’

希平苦笑道:‘你別動了,好不好?你若再動,我可能真的要侵犯你了。’

冷如冰感到他大腿根處的突起和堅硬,嚇得不敢再動,一對美眸狠狠地瞪著他。

希平的左手從冷如冰的背上移到她的發上,輕輕地撫摸著,溫柔的道:‘我舍身救你,還用我火熱的胸膛替你驅寒,你卻先是一個耳光,然后拚命地打我,真是忘恩負義。’

冷如冰惱道:‘你把我的衣服……你占了人家的便宜,還數落人?’

希平笑道:‘是我占你便宜,還是你占我便宜?我這完美的胸膛只有鳳兒才有權占有,現在你卻享受著它的溫存,你還不知足?是不是想要更多?’

冷如冰一雙眼看定他,道:‘你整天說鳳兒鳳兒的,她到底是誰?’

希平道:‘平時你聽了也不見你問,現在怎么問起她來了?’

冷如冰道:‘別管,你答我!’

希平得意地道:‘她是雷鏢頭的女兒,是我的第一老婆,如果你愿意,可以做我的第二老婆--’

冷如冰打斷希平的話,恢復從前冷冷的語氣道:‘誰要做你的老婆?放開我!’

希平想不到冷如冰說變臉就變臉,心頭一煩,吼道:‘你動?再動,我就立馬奸了你!’

冷如冰忽然安靜了,把頭埋在希平的胸膛,眼淚不知怎的就滴落在他的胸膛,不久,竟又沉沉睡去。

此時,希平也有些朦朧的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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