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的變化如同人心的難以捉摸一樣,白天還是天高云淡,晚上卻是風雨交加。
四狗來到蘭花的房門前,喊道:“蘭花,是我。”
里面的蘭花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我不想見你。”
四狗急道:“蘭花,外面雨大又打雷閃電,你先讓我進去,我說一句話就走。”
門“吱呀!”一聲響,開了。
四狗擠了進去,看著蘭花傻笑。蘭花看他像個落湯雞一樣,想笑又忍住了。
四狗道:“蘭花,我、我……”
蘭花道:“你不是只說一句話就走嗎?說吧!我聽著哩。”
四狗:“我想說,現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他忽然不說了,一雙眼左顧右盼的,不敢看蘭花。
蘭花急了,道:“什么?”
四狗搔搔頭,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幾滴落在蘭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閉上眼睛?你看著我,我說不出來。”
蘭花莫名其妙,但還是依言閉上了雙眼。
四狗看著蘭花閉上眼睛的可愛模樣,仿佛她在等待著什么似的,歡喜道:“蘭花,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
蘭花沒有聽到下文,嘴兒卻已被四狗的大嘴阻塞住了,嬌小的身體也在那一刻被他的雙臂摟抱在懷中,她想掙扎,卻驚奇地發現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迷迷糊糊間,竟被四狗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幫他脫起衣服來了?
雷龍怯怯地走到碧柔的房門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門,心道:“但愿她睡著了,聽不到才好。”
從房里傳來碧柔的聲音:“是誰?”
雷龍一驚,道:“柔兒!”
碧柔道:“你還來干什么?”
雷龍道:“我、我、我想解釋一下。”
碧柔道:“別解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要睡了。”
雷龍沒了主意,呆站在門外,偌大的雨水淋在他身上,他猶如不覺。
碧柔又道:“你還在嗎?”
雷龍恍若未聞。
門忽然開了,碧柔出來,看見雷龍還傻傻地站在門前淋雨,嬌嗔道:“傻瓜,你還要淋多久?”
雷龍癡癡地看著她道:“你若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里淋雨到天亮。”
碧柔跺腳道:“那你還不進來?你……”
雷龍邁前一步,一手把她攔腰抱住,一手反鎖上門。
碧柔叫道:“放開我,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放手呀,雷龍!你想干什么?”
雷龍放開碧柔,自顧自地脫著上衣,道:“柔兒,今晚我一定要向你證明我是清白的。”
“我又沒有說你不清白!”她看著雷龍已把濕透的上衣脫去,露出勻稱的上身,她用雙手掩臉道:“雷龍,你再這樣,我就大叫了。”
雷龍好像準備豁出去了,道:“最好叫得全世界都聽到,讓他們知道我雷龍為了你不惜一切。”
碧柔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道:“就算我求你了,別這樣--”
雷龍把她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滑嫩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溫柔地道:“柔兒,你相信嗎?我雷龍這一生,除了你之外,從來沒有愛過其他的女孩,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
他說得很真誠,也很動情,讓人無法不相信他。
碧柔低下頭,道:“我相信。”
雷龍的手把她的俏臉托了起來,他的臉也慢慢地靠過去,用他那厚實的嘴唇覆蓋住她的紅唇,好一會兒,才離開那兩片讓他日夜思念的唇兒。
他柔聲道:“柔兒,我覺得褲子全是涼水,我的大腿處卻在發燙,一冷一熱很容易得病,為了愛你的人的健康著想,你幫我脫掉濕了的褲子,好嗎?你知道的,我的雙手現在沒有空閑。”
他的雙手怎么會沒空閑呢?唉!不用說,誰都會知道的。
希平在雷鳳房前站了許久,他以前也在這里站了半個月,只是那時都是在白天,他從沒想過晚上也要來這里站的,如今他卻在這里了。他嘆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故意大聲地咳嗽。
房里的雷鳳道:“誰?”
希平道:“我。”
里面一陣沉默。
希平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也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來找你,但我還是來了,我來是想說明一些事情的。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歡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覺地縱容你的蠻橫無禮,你讓我怎樣我都聽你的,因為我想讓你像個驕傲的女皇一樣,覺得自己高貴無比。而我,則心甘情愿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個人的仆人!既然你不愿見我,那就算了,你和我之間就到此為止,明天我離開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著心煩。嗯!我走了,祝你好夢!”
希平說罷轉身就走,沒走多少步,身后一個聲音顫道:“你給我站住!”
希平依言站定,一雙女人的手從后面摟抱了他,雷鳳的臉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仿佛還聽她輕聲哭泣。
希平的心沒來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開,緩緩地轉身,看著她,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雷鳳撲入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臉靠在他的頸項,嬌軀不停地顫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希平抱緊她,道:“我抱你回去,好嗎?”
雷鳳細聲應道:“嗯。”
希平把雷鳳抱入房里,關上了門,轉身看見雷鳳正癡癡地看著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這里躲雨吧!”
雷鳳無言,只是輕咬著嘴唇。
希平看著雷鳳因淋了雨,薄紗似的睡衣已經濕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燈光中若隱若現,誘人之極,幾乎忘了應該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徹底地征服這個女人,他必須忍到最后一刻。
他灑脫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辭了。”
雷鳳跺跺腳,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愿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還這樣氣人家,難道非要我親口說出來,你才開心?”
希平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鳳兒……”
雷鳳打斷他道:“誰是你的鳳兒了?”
希平大奇道:“你不是嗎?我還以為你是的。我正準備和我的鳳兒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還有,我是不是應該把手從你身上撤離?”
雷鳳道:“你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希平慘叫一聲,道:“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雷鳳道:“說,你還要不要把你的臭手從人家身上撤離?”
希平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還要用它們替你把濕衣脫下來,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會心疼的。”
希平雙手動作著,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女人寬衣,他做得很溫柔也很慢,是想給雷鳳有思考和拒絕的時間,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雷鳳溫順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體在希平面前展露出來,每一部分都充滿著爆炸性的誘惑力,使得希平體內的欲火到達了極點。
希平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鏟除,攔腰抱起她走向床鋪,柔聲細語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腳趾,還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膚!我的女皇,讓臣服侍你睡覺,好嗎?”
群芳樓。
施竹生風雨不改,依約前來。
公主依然蒙著臉,卻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施某雖不敢自命風流,卻也不愿冷落美人,今既然來了,說不得要為冷小姐解開面紗,好讓施某一睹為快。請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主道:“妾正等著施公子哩。”
施竹生為公主解開面紗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艷如桃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冷冰冰的臉龐竟能給人如此的驚艷。”
施竹生覺得不負此行了。此時,公主又朝他嬌媚地一笑,猶如冬雪解凍一樣,更讓施竹生感覺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鳥,正在天空中飛呀飛的。
公主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
施竹生極有風度地笑道:“若如冰小姐丑的話,世界上就沒有美人了。施某說句冒失的話,小姐在我施竹生所知道的女人中,可以稱得上是第二美女了。”
公主似乎有些驚訝,道:“哦?那第一美女是誰?”
施竹道:“我也是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可以肯定這女人絕對是武林第一美女,她就是明月峰的月女夢香。”
公主道:“明月峰?是什么樣地方啊?那里真有一個女人比我美嗎?我不管了,只要公子今晚寵幸奴家,奴家便覺得自己是最美麗的女人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寬衣,仿佛已經抵抗不了施竹生的男性魅力了,迫不及待地要與他共渡春宵。
施竹生欣賞著美人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得一絲不掛,在燈光下露出伊潔白如玉的肉體,那是一具任何男人見了都要為之噴血的女體。其實,每一個女人的肉體都能夠令男人沖動,何況是一個美麗女人的美妙身體?
施竹生幾乎忘記他此行的目的,他看著公主手臂上的守宮砂,嘴角拉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此時,公主一頭投入他的懷里,任由他那雙魔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亦不時發出嬌吟。
施竹生卻一把推開她,從懷里取出一個白色的瓶子,然后倒出一粒龍眼大小的藥丸,再把瓶子丟到地上,把藥丸用掌心托到公主面前,笑道:“若小姐不見棄,請服下這顆藥丸,這是我祖傳的保顏駐容之神丹,我用它來酬謝小姐對施某的青睞,愿小姐美麗長存!”
公主把藥丸接到手中,道:“既然是公子盛情,妾若不接受,就是和公子客氣了。”她毫不猶豫地把藥丸放入口中吞下。
施竹生看公主吞下藥丸,大笑道:“那就請小姐到了床上再盡情地感謝我吧!”
他一把抱起公主赤裸的嬌體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前仔細地端詳一會,才除去自己的衣服,整個人像條狗一樣地趴了上去,正在意亂情迷時,卻突然動彈不得了。
他大驚失色地道:“冷如冰,你干什么?”
公主不理會他的叫嚷,把他推開一邊,下了床就穿衣,穿好后,才道:“你不但看了我的身體,而且還用一雙臭手在我身上亂摸,我本該殺了你,但看在你的‘地藏丸’的面子上,暫留下你的狗命。”
施竹生胸有成竹地道:“你還是乖乖地回到我的懷抱,與我親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蝴蝶公主冷如冰。你以為我的‘地藏丸’是那么容易讓你服下的嗎?要知道它是我們地獄門最后一粒了,我豈會輕易地雙手奉上?”
“你只知道‘地藏丸’是至陰至寒之物,對于你所修煉的‘寒冰禪’有極大的幫助,卻不知道此藥丸只對修練本門至高武學‘地藏之氣’的人有效,而且必須要一個‘陰之女’服下后由修練者與她交合,才能化解并吸收她體內的陰柔之氣和‘地藏丸’的陰寒根性,從而練成本門的至高武學‘地藏之氣’。所以,我在查看了你是我尋找多年的‘陰之女’時,我才會滿意地讓你服下此藥丸,以便用你作爐鼎練成我的‘地藏之氣’。”
“在我想來,你既然是蝴蝶派的人,充其量不過是想在得到我的‘地藏丸’之后,順便盜取我的內力,所以我也好借你的身體練成我的地藏神功,不料你只要‘地藏丸’而不要我的陰寒內力,使我在未防備之時著了你的道兒。”
“你也別得意太早,這藥丸如果沒有我的化解,它的陰寒之性就會激發你體內的陰柔之氣,使得你的身體越來越冷,三個月后,你就會因為體內的寒氣侵襲而凍僵死亡。這世界上,只有兩種人可以救得了你,一種人是我;另一種就是九陽重體之人,并且這種人還得練有某種陰陽調合神功。”
“但后者在世間罕有,你還是過來與我親熱,或者看在你助我練成神功的份上,我以后會對你好些。你真是個無比美麗的女人!曾經也有一個不錯的女人服下我的一粒‘地藏丸’,雖然她也是‘陰之女’,卻因為她對我有情,在與我交合時很快就達到情欲的巔峰,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吸收和化解她那結合了‘地藏丸’寒性的處女元陰,使得我事倍功半,如今不得不把最后的賭注壓在你身上。你逃不了的,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只有你才能讓我練成絕世神功,從而稱霸武林!”
施竹生仿佛忘記了他現在正受制于人,仍然做著他的無敵夢。
蝴蝶公主冷如冰道:“多謝你的提醒,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哪怕你說的全部屬實,我寧愿一死,也不讓你們這些臭男人進入我的身體。不打擾你做美夢了!”
施竹生陰笑道:“你走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此去蝴蝶派千里迢迢,在此途中,你躲不過我們地獄門的追捕,你是我們地獄門最后的希望,不得你誓不罷休。”
冷如冰不再理會施竹生的瘋言瘋語,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他光著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蝴蝶七姬已經在門前等著了。
云蝶道:“公主,為什么不殺了他?”
冷如冰道:“殺了他,他老子施遠令找上我們蝴蝶派,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想與地獄門結太大的仇,只是要他的‘地藏丸’助長我的‘寒冰禪’而已,何必殺他臟了我的手?”
云蝶又道:“可是,公主,他剛才說的話……”
冷如冰沉下臉道:“不用說了,我自會有辦法,你們立即回到夫人身邊,提醒她小心地獄門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處理。走吧!這里沒你們的事了。”
七姬猶豫了一下,還是服從了命令,告退轉身,瞬間消失在夜雨中。
遠揚鏢局的大門前,冒雨來了一位訪客,這位訪客竟是群芳樓的藝妓冷如冰,亦即蝴蝶公主。
冷如冰抓住門上的鐵環使勁地敲擊了幾下,一個大漢開了門出來,見到她不禁一呆,道:“小姐,你找誰?”
冷如冰道:“我找你們總鏢頭雷勇。”
大漢為難地道:“這么晚了,怕我們總鏢頭已經睡了,姑娘還是明天再來吧!”
冷如冰道:“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有個姓冷的女人找他。”
大漢想了一會,道:“好吧!你先在這里等著。”
冷如冰沒等多久,門又開了,剛才那個大漢與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出來。這男人高大成熟,風度仍不減當年,想來便是雷勇了。
雷勇看到冷如冰,愣了一下,驚喜道:“晶瑩--”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為晶瑩不會對他如此冷冰冰的,更不會像她這般年輕。
冷如冰道:“我是冷晶瑩的女兒冷如冰,她說若有什么事,讓我來找你,看來你們果真是老相識。”
雷勇老臉一紅,道:“你先進來,有什么事到里面去說。”
雷勇帶著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里,他的妻子黃紫霞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了。
雷勇道:“紫霞,這位姑娘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深夜冒雨來投靠我,你給她找套衣服換了,免得著涼,我先出去。”
雷勇剛出來,黃紫霞也跟著出來了,他驚奇地道:“換好了,這么快?”
黃紫霞道:“我先出來了,真是個害羞的女孩!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她是誰的女兒,比咱們鳳兒還漂亮?”
雷勇的臉又紅了,想來雷龍是遺傳到他了,兩父子動不動總要來這么一兩下,像個女孩子似的。
雷勇紅著臉道:“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冷晶瑩嗎?”
黃紫霞驚道:“你的初戀情人?”
雷勇苦笑道:“是的,她就是晶瑩的女兒冷如冰。我當年喜歡晶瑩,而晶瑩卻喜歡她的師兄水天長,水天長卻和洛嘉結婚了,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她跟誰生的。”
黃紫霞笑著道:“只要不是你和她生的,我就無所謂了。”
雷勇舉雙手投降,道:“我哪敢?”
唉!看來他們兩父子都是怕妻俱樂部的資深會員。
冷如冰換好衣服,開了門出來,道:“兩位,可以進來了。”
雷勇夫婦進去之后,把門關好。
雷勇道:“如冰,不知是否可以這樣稱呼你?”
冷如冰“嗯!”了一聲。
雷勇臉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冷如冰道:“我要向你托一個鏢,不知是否可以?”
雷勇正色道:“我們既然是開鏢局的,有生意當然做了,說吧!你托什么鏢?”
冷如冰道:“一個人。”
雷勇一驚,道:“誰?”
“我!”冷如冰道:“我要你們把我保送到長春堂,而且,押鏢者必須包括一個叫黃希平的,你能辦到嗎?”
雷勇陷入沉默,看了看妻子,又看著冷如冰那酷似冷晶瑩的俏臉,嘆道:“我明天叫他們把你送到長春堂去。紫霞,你帶如冰到客房休息,我到爹那里去一下。”
雷戰夫婦被雷勇叫醒,李蕓道:“勇兒,什么事這么急?”
雷勇道:“爹、娘,孩兒今晚大膽地接了一個鏢。”
李蕓笑道:“這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值你三更半夜跑過來?”
雷勇道:“托鏢的是晶瑩的女兒,她讓我們保送她去長春堂。”
李蕓奇道:“哦?”
雷勇道:“我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但她是晶瑩的女兒,我怎么也得幫她。”
李蕓看著自己的兒子,嘆道:“孩子,你還對晶瑩不能忘情嗎?”
雷勇不言語了。
雷戰發言道:“近來地獄門來到城里活動了,也許是她與地獄門發生了沖突,讓你保護她一程也是情理所在。”
雷勇道:“但她指明要黃希平。”
雷戰笑道:“是嗎?我早就想讓他們到江湖上闖闖了,既然有人請他們,我們就落得個順水人情。武斗門不是和長春堂同在一個省嗎?過兩個月就是獨孤霸那老小子的七十大壽了,順便也讓他們去祝壽好了。明天,你讓他們兵分兩路,龍兒和四狗帶領四大鏢頭走官道,名為押送,實為祝壽;讓平兒與那女子兩人單獨行動,直達長春堂,完成任務后,再讓他到武斗門與龍兒他們會合。”
雷勇擔心地道:“爹,這樣會不會有危險?”
雷戰道:“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她有沒有惹上地獄門還是未知,即便她的對手真是地獄門,地獄門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我們從中插了一手。我的目的只是要鍛煉他們,他們都長大了,該學的也都學了,也該到江湖上出出風頭了。地獄門是奈何不了龍兒他們的,要知道四大鏢頭和他們兩個的武功都可以獨當一面,何況還有五六十名武功不錯的趟子手隨行,絕不會有什么意外的。”
雷勇道:“我不是擔心龍兒他們,他們人多勢眾,走的又是官道,還沒有幾個人敢去碰他們的。我只是擔心希平,他如果出什么事,鳳兒鐵定找我們算帳。”
雷戰笑道:“這個你放心,不是我老頭吹牛,那小子連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精得很,更加不會有事的。”
李蕓道:“老爺子,他若有什么三長兩短,不但鳳兒找你算帳,我老太婆也不會放過你。從來沒見過這么強壯的帥小子,這個孫女婿我是要定了。”
雷勇覺得沒必要繼續留在這里了,道:“既然如此,孩兒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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