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西北,四大財神,乃天朝近三十年間新冒出來的,四位最具財富的人。東財神麻云,在東北一帶以轉賣高麗野生人參,兩國之間的商品物流起家;
南財神萬寧,也被稱為寧財神,在江漸一帶以海商起家;
西財神利彥宏,在西域青藏高原轉售中原商貨起家,一手壟斷了中原與西域兩地互通所有貨源;
北財神趙嘉仁,與官府合作,屬于皇商一類,一手主導著天朝所有皇家商品。
這四人襲斷著天朝最掙錢的幾個買賣,其家產之多,除了當今皇帝,就數他們了。
甚至四大家族也難以項背,中原人便以四人主要生意所在之地,稱他們為『東南西北』四大財神。
四大財神名頭雖響,但相對歷史悠久的四大家族來說,只算得上暴發戶,畢竟錢這種的東西,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夠用即好。
四大家族在中原立足千年之久,經歷過數次的朝代變遷,仍能屹立不倒,其根基之深厚,是四大財神難以項背的。
可『北財神』趙嘉仁卻是例外,此人的發家全賴朝中有人,靠與官府合作,傳聞此人手可通天,而且為人豪爽,樂善布施,有著『孟嘗君』的名號。
不管認識與否,黑白兩道,但凡有事相求,只要力所能及,不違背法理情義,他都是來者不拒。
江湖上但凡有點名氣的人基本受過,他的恩惠或者有交情,愿意為他賣命者有如過江之鯽。
他絕對有能力撬動任何一個四大家族,因為他是趙嘉仁!
這也是為什么四大家族中的黃家,愿意低聲下氣將族中,杰出弟子入贅趙家的原因。
高達與林動兩人雖說奉師門之命前來祝賀,光憑師門名頭已經可以隨便登門,可是就這樣空手而往,怎么也說不過去。
再說他日兩人行走江湖,若有所求之時也有開頭。
林動與高達達商量后,還是決定要準備一些禮物送去,可『青云門』一眾老江湖自視過高,認為派兩名最杰出的弟子前往已給面子了。
壓根沒有準備什么禮物,所以兩人便分頭到開封城中,置辦點拿出得門面的禮物。
高達自幼沉默少言,少與人交往,應付這種大場面的經驗自然是沒有,在開封城轉了半天都沒找到合意禮物。
到是看到街上走來走去的美女,心中忍不住產生各種欲念:
「我居然強暴一個婦人,居然做了一個淫賊,我不敢相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伸手進懷內中拿了幾下,那天無意搶來的肚兜。
內心滿是奧悔,真想把它丟掉,可是無論怎樣他就是丟不出手。
走了良久,干渴難忍的感覺,讓高達稍稍回過神來,他走進了一間荼館之中要了一壺上等好荼,正慢慢品嘗著,一邊思索自己以后該怎么辦。
如果此事張揚出去,自己唯一家『青云門』能容得下自己嗎?自小對自己充滿的師尊會失望嗎?
他會生氣?想到苦處只是埋首在趴在桌子,狠狠地摳自己的頭發。
就在此時,荼館內忽然走進來一對母女,兩人皆傾國傾城之絕色,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只見年輕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杏黃衣裙,長得明眸皓齒,絕色秀麗,活潑可愛,一股青春靚麗氣息讓茶館所有人為之一震。
年長一點的女性,一身白衣素裙,梳著一個婦人的發結,白色抹胸將那對山峰的雄偉勾勒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熟婦韻味。
讓人垂憐三尺,而且在她臉上絲毫看不到歲月痕跡,兩女站在一起竟如同姐妹一般。
兩女一進來并沒有理會,在荼館里挑一起上等位置,將身上所攜帶著物品與配劍往桌面一放,這時眾人才發現原來兩女乃武林人士。
難怪敢只身在外游蕩,紛紛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煩。畢竟玫瑰雖美,卻帶刺,只適合遠遠欣賞。
這時少女說道:
「娘親,開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熱鬧,有很多東西可以買,比咱們蜀中唐家堡強太多了,以后咱們就住在趙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婦人笑道:
「傻孩子,趙叔叔又不是咱們家,怎么可能在這里長住呢?……」
「是她?」
白衣婦人這話一出,把埋首桌子的高達嚇得一下子站立起來,不小心將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驚荒失措地望向那對母女。
入目的那位白衣婦人,果然是幾天自己在林中強暴那位婦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恐懼,內疚,害怕,占據著心靈。
高達身子如同一個篩子般不停地發抖,喉嚨里一把干燥異常,半天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發生一些咕咕的怪聲。
此時,那對母女發現高達的異常動舉,黃色少女滿臉驚疑地望著高達,她有點不明白這個高大帥氣的男子。
為什么渾身發抖,難得是得了羊癲瘋之類病癥嗎?她忍不住向其母問道:
「娘親,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婦人臉色數變,先前進荼館時,由于高達換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并沒有留意到他。現在方發現幾天前,強暴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邊。
心中的憤怒火一時間不停往腦門上燒,但這種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兒言明,只得勿忙說道:
「桐兒,你爹爹是怎么教你,出門行走江湖,別人的事少過問。」
「是,娘親。」
黃色少女只低聲應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著高達。
高達發現那對母女正在注視自己,而且在白衣婦人眼神中更是噴出恨恨烈火,心里更害怕之極。
想起那日自己強暴完后還拿走她的肚兜,現在正放在懷中,要是她此時大喊:抓淫賊。
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搜出來肚兜,這可是鐵證如山啊。
『不行,我得離開這個地方!』高達想也沒多想,拔腿就跑,趕來查看見的店小二見狀怒叫:
「這位客官,你還沒付錢呢?」
急追上去,但他一個平頭老百姓,哪里跟得上『青云門』首徒的腳步,轉眼人就跟丟了,只得大叫:
「有人吃霸王餐啊!」
白衣婦人拍桌而起: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吃霸王餐,還有王法?桐兒,你先回趙叔叔府上,娘親去將這惡棍繩之于法。」
「娘親?……」黃色少女望著娘親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剛剛你不是說閑事莫管的嗎?」
……
高達在街上沒頭沒腦亂跑亂撞,引發行人數不清的怒罵。
成了后面追蹤他的白衣婦人追蹤的最好路標,不消一會兒白衣婦人,已經緊跟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遙。
她卻不知該怎么辦,沖上去跟這淫賊廝殺,將其惡行公諸于眾,這怎么行?
自己名節豈不是全毀了,但就此放過他,她卻又吞不下這口惡氣,自己的肚兜還被他搶走了,這個一定要搶回來。
拿定主意的白衣婦人悄悄跟在高達的身后,想趁對方去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再動手,在追蹤的過程卻意外發現,前面那個淫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
臉上全是害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一個慣犯淫賊應有樣子,倒是像一個做錯事被人發現孩子般,一時間她也不好判斷此人是善是惡。
高達此刻確實精神錯亂如麻,師門的教導聲聲在耳,但腦海中卻全是凌清竹和那個婦人,她們雪白肌膚,還有高潮時呻呤媚態。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想這些,但大腦卻偏偏不停地想起來,整個頭幾乎快要炸開了。
最后忍不住一頭撲在地面放聲疼罵,一邊用頭不停撞擊地表,讓灰塵把英俊臉弄得安臟無比。
「這個人瘋了?」
「是不是發什么病了。」
他這一舉動引街上人圍觀不止,后面的白衣婦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靜靜觀察他,是不是對方發現了自己故作瘋巔,好騙取自己的同情。
看了半天有點覺得對方不像是在裝瘋,因為他的額頭都撞出血了。
「這時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這時人群被推開,一名長得五魯粗大的捕頭,領著幾名捕快走了進來,他們是接到群眾報信趕過來的,為首的捕頭叫道:
「哪里的瘋子,弟兄綁了關進衙門大牢,讓失主來認領。」
幾個捕快領命,上前便將高達綁起來,可憐的『青云門』首徒就這樣,被幾個捕快五花大綁起來,有一個捕快甚至給他幾個耳光。
白衣婦人覺得不能再等,搶先一步從人群走出來,以迅雷不及耳之勢一指點在高達背門要穴,當場使其不能動彈和言語,然后說道:
「對不起,真是麻煩幾位捕頭了,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經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悅,油水還沒撈到失主就上門,大徑廣眾之下叫他們如何勒索,為首的捕頭喝道:
「哪家來的小娘子,你說他是你小叔就一定是嗎?你得拿出證據來,若讓你冒領,我們怎么對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婦人故作哀聲說道,走近幾個捕快身前:
「不瞞幾位捕頭,我們是蜀地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還好好的,」
「不知何故受了驚嚇變傻了,拙夫不忍其瘋巔一世,聽聞開封名醫眾多,專程帶小叔前來開封看病的。」
「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把妾身等人給嚇壞了,現在總算上天開眼讓幾位捕頭給找到了。」
邊說邊悄悄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塞到捕頭手里。
那名捕頭用力一握,分量甚重,心中一喜:
「好吧!既然是外地前來開封求醫的,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之人。現在人就交還給你,好生照顧,若果再走失了,在街上傷人,本捕頭絕不輕饒。」
「是的,謝謝捕頭,你真的大好人。」
幾名捕快將人交給她后,眉開眼笑地跟著捕頭離開去,白衣婦人則不停地道謝,待捕快們遠去后眼神一冷,在一眾圍觀人群吃驚的眼神中。
如提小雞般將高達七尺男兒之身提走,直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了一跳,這婆娘好生大力啊。
……
「砰!」
白衣婦人找一條人跡稀少的小巷,將高達一把甩到地上,然后解開他的啞穴:
「淫賊,你還認得我嗎?」
自被捕快打了幾個耳光后,高達已經清醒過來,只是當時被一大群人圍觀他不便出手,只想著在捕快帶他回衙門的路上尋機脫身。
誰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后出手點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婦人出手嚇得亡魂大冒,當下更是心若死灰:
「記得!我對不起你。」
白衣婦人幾個耳光打下來,怒罵:
「哼!一聲對不起就以為可以洗清的你惡行嗎?」
她下手極重直把高達打得兩耳轟嗚,牙關松動,嘴角鮮血直流:
「但我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哼!」
白衣婦人對高達又一頓拳腳相向,往死里下狠手,打得高達口吐鮮血。他卻仍是一聲不坑,白衣婦人奇道:
「怎么不叫一聲,你以為不出聲我就會放過你嗎?」
高達平靜地說道:
「我沒打算求你放過我,我只是不想咱們的事被其他人知道,我想你也一樣吧。」
「哼!」
白色婦人又是一聲冷哼,一腳踢在高達的臉上,如同滾葫蘆般在地上打滾不止: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將那個東西還給我。」
高達吐出口里泥巴問道:
「什么東西?」
白衣婦人怒罵:
「還敢抵賴,我的肚兜呢?不還給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高達只想著盡快結束:
「如果我還你,你能給我痛快?」
白衣婦人想了下:
「可以。」
「在我懷內。」
「涼你也不敢騙我。」
白衣婦人俯身探手進高達懷內搜索,在里面一通亂摸后將肚兜找出來,仔細一看果然是自己丟失的,心里松了一口氣:
「淫賊,要怪就怪你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來,上路吧!」
說罷,一掌照著高達天靈蓋下。
「終于完結了。」
多日以來的困惑,在此刻高達直覺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真只有一死了之方對得起師門的教導,看到白衣婦人李茉玉掌蓋下。
緩緩閉上眼睛待死,在心里默念:師弟,我畢為你做牛做馬,以償我的罪業!
然而世事難料,高達沒有挨到致命的掌擊,反而是聽到一聲悶哼聲,一股女性體香撲鼻而來。
緊跟著一具柔軟肉體蓋壓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一驚,睜眼一看竟是白衣婦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幾天沒見到竟然學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遜色了,反被花刺了。」
一把男人聲響起來,李茉的身體被人扯開,高達看清了弄暈李茉的人,直把他雙眼看得通紅噴火,竟然前幾天強暴凌清竹的老淫賊丁劍。
忍不得從地上撲過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動彈不得:
「丁劍,你這個老淫賊,我要將你搓骨揚灰。」
丁劍滿臉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來,伸手探進旁邊的李茉衣內,在豐滿的玉峰上面用力抓了幾下,嘖嘖稱贊道:
「小子,眼光不錯。」
「李茉這丫頭當年蜀中峨嵋派的一支花,一手『流云飛袖』打敗了數不清的江湖惡棍,人稱『碧波仙子』,還被留香公子譜入『絕色譜』中。」
「當年我們『惜花雙奇』倆兄弟久仰她的艷名,也想度她入教,誰知卻接連遭遇到黑白兩道追殺,最后只能作罷。想不到啊,后生可畏!」
高達雙眼噴火,急提真氣沖穴:
「混蛋!給我往手。別將我與你這種老淫棍混為一談,你這個人渣,淫賊,我要殺你了。」
丁劍反手就給了高達了一個耳光:
「臭小子,殺老子?剛才若不是老子出手相救,你早就成這個丫頭的掌下亡魂了。『青云門』就是這樣教你報答的你恩人嗎?就這樣教你恩將仇報?」
高達凜然回道:
「這是我罪有應得,我當了采花賊,罪該萬死!做了錯事就應該負責,而不像這樣以惡為榮。」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氣死啦……」丁劍直接氣得有些七竅生煙,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愚木腦袋,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性,這個世間萬物皆以陰陽成道為歡,你可有看過母馬因為,與不同公馬交配而被天遣嗎?」
高達怒罵:
「人不是畜牲!人是萬物之靈,自古倫常天定!」
丁劍嘲諷:
「可笑,自古倫常天定?這是男人為了對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謊言,先賢自己記載,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
「便無手足相殘之事,待知有父,便有手足相殘。不正是說明女人亦一樣可像男人那樣,享受男歡女愛帶來的快樂,你難道要說先民是錯的嗎?」
自小接受尊師重道教育的高達,此刻竟無法說出反駁話來:
「這……」
丁劍一記手刀將高達敲暈:
「懶得跟你這個愚木腦袋多說,老子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再好生調教!」
……
「啪啪……」
「嗯嗯……停下……下來……」
高達迷糊間被一陣女性嬌喘之聲吵醒,他緩緩地睜開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張寬大粉紅色床上。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碧波仙子』李茉雙手被一根紅繩吊綁床頂上,雙膝跪立前傾著身子半吊著,全身上下衣物被脫個精光,只剩下一條紅肚兜。
而紅肚兜中則好像有數條蚯蚓不斷在里面翻滾,她的身體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不地晃動。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達的醒來,嬌紅臉頰更是紅得嬌艷異常,望著高達的雙眼中出現一股莫名的恨意。
這時高達才發現,在李茉身后丁劍那肥圓身軀,正在不停前后挺動,與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在李茉胯間迷人的黑森林中。
一條碩大粗黑肉棒正像魚兒般,歡快地在粉紅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玉液散灑在棉被上。
「她被丁劍強暴了,人渣啊!」
高達腦門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著心頭,又一名女子因為自己的無能失身于淫賊,她的名節被毀了,她日后的人生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自己真是罪大惡極啊!他恨不得充上前將丁劍當場格殺,剛想動卻發現身上的穴道依然被點住,壓根動彈不得。
「哇塞,茉兒,你的水真多,簡直就是個水蜜桃,當年我們倆兄弟沒能入蜀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損失啊。」
丁劍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龜頭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與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怎么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張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來如何!」
「淫賊,住口!」
高達禁不起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非旦動不了,連啞穴也被對方點住了,這不正是當日凌清竹被丁劍奸污時情景重演?
老天,為什么同樣悲痛讓自己經歷兩次啊。
高達內心一陣刺痛,若非當日自己失了心瘋,將『碧波仙子』奸污了,她也不會因為追殺自己而遭到丁劍毒手,自己真是個禍胎啊!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去看李茉與丁劍,可是耳邊卻是全李茉的喘息聲,肌膚碰撞的『啪啪』聲,腦海里竟爾回想起當日。
自己在李茉身上馳騁的情景,那種與凌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與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熱之火。
眼睛緩緩睜開,看到李茉的臉上并沒什么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種很快樂,卻又不想享受,故作自己很憤怒,這種截然相反的神形,卻讓高達覺得她很美。
李茉這時發現身后的老淫賊,不但抽插變成越發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雙手也變得粗魯起來,一雙手各捏著玉峰的乳頭。
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著,在酸麻中產生陣陣微疼,但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老淫賊,你最好……就是在事后……殺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嗯……都不會……放過你的……」
「這么快,就不想離開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負美女深恩呢?」
丁劍張口輕咬著本茉俏脖上,越發狂猛起來,他知道對付這些熟透的美婦人,不需要像未經人事的少女那樣的溫柔和愛撫。
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將其狠狠征服,長久以來受世俗清規的壓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單一無味。
大多數婦人內心都有些渴望一些,強烈和對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說『偷情是世上最美麗毒藥』。
李茉強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嘴唇幾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對面高達眼中,卻是一種騷媚淫浪的模樣,這使得他禁不住產生一個想法。
那日如果不是李茉的丈夫前來搞局,自己繼續操下去,她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的?
「哎呀……淫賊……我……我……啊啊……停……停下來……」在一連串的重插之中。
丁劍巨大的龜頭持續轟擊子宮口下,那個只對高達開放過的一次子宮,終于迎來第二位入侵者。
李茉的小腹處不停地收縮,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內如泡沫一般玉液,好像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
灑落在床單上面,濕了一大片,最后她用盡最后向高達叫道:
「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時,她身后的丁劍猛地抽出肉棒來,李茉怪叫一聲:
「淫賊……我……要殺了你……」
小腹急收縮玉軀向后弓起來,被丁劍巨大玉棒撐大的小穴,里面突然噴射出一股白色噴泉,噴泉勁力十足。
正正將她前面的高達灑得滿身都是,臉上,衣服上,手上,一股極度淫麻味道充斥著四周。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