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過了大屯路東站。
車廂里的人漸漸變得稀疏起來,卿紅站在車廂盡頭的角落里,心里一直在想著白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想到了辭職,可是她不甘心,她覺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要去法院告這個猥褻自己的男人。
可是她手里又沒有任何證據,她忽然特別后悔,白天偷聽的時候為什么沒有錄音。
“還是辭職吧,遠離這個危險好色的男人。”
她心里這樣對自己說,可是辭職以后去干什么呢?
自己已經三十五歲了,又是結了婚的女人,再找一份有這樣待遇和職位的工作有多難,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又來了消息。
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丈夫發來的微信,因為每天這個點,一般老公都會發微信,告訴她已經準備了晚飯,但她這次卻想錯了。
“卿姐,在地鐵上嗎?”
“動圖”
“動圖”
“看看,妣癢了沒,我給你止癢。”
卿紅看著手機上男女瘋狂抽插的動圖,又想起白天在辦公室偷聽的畫面,不覺把腿并攏了些,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你能不能正常聊天。”卿紅白了一眼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回過去一條消息。
“不能,我只想揉你雪白豐滿的奶子,搞你緊致流水的騷妣。”
“我現在不方便陪你玩。”
“那你看我玩。”
“【小視頻】”
“怎么樣,大不大,想不想把它插到妣里去。”卿紅趕緊調暗了屏幕,雙手緊緊捂住手機,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稍微放下心來,繼續回復他。
“是挺大的,可那又怎么樣?”
“看到它,你發騷了吧。”
“沒有。”
“你騙不了我,你就是一個欠干的騷妣。”
“……”
“還不承認,你的騷妣都已經開始癢了。”
“我才沒有。”
“信不信我在地鐵上,從后面撕爛你的黑絲襪,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干進你的騷妣,給它止癢,讓它爽。”
“你別發了,我……”
卿紅的雙腿早已經夾得繃緊,漲紅著臉,連拿手機的手都變得有些顫抖,幸好這時候地鐵到了立水橋站,卿紅趕緊逃也似的下了地鐵。
她擠在匆匆的人群中,一陣涼風從出口吹進來,她只覺得下面有些微微發涼,原來絲襪里的內褲已經變得潮濕了。
就在她路過一個地鐵出站甬道口的時候,纖弱的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拽進甬道旁邊的洗手間里,她正想反抗,雙手卻突然也被按住。
接著眼睛也被蒙了起來,一張陌生的嘴已經蠻橫地,吻上了她溫軟香嫩的紅唇。
卿紅想喊卻喊不出來,她左右搖著腦袋盡力去避開來人的侵犯,卻被他死死按住,接著那人從后面用力地,將卿紅的包臀裙扯了上去。
粗暴地將薄薄的黑色襪,在屁股上撕扯了一個大洞,雪白渾圓的兩瓣屁股立刻袒露出來,再將里面黑色的內褲用力一拽。
內褲就斷了開來,他將撕爛的內褲強行塞入卿紅的嘴里,然后把她按在馬桶上,從后面直接插了進去。
這變化來得太快。
卿紅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下面突然被一根,巨大的棒子塞得滿滿的,直漲得她的陰道口火辣辣的疼。
接著這根堅硬的肉棒,在自己的下體兇狠地,橫沖直撞起來,配合著柔軟雪白的屁股,發出噼啪噼啪的肉體碰撞聲。
“啊,唔……”
卿紅想努力地發出聲音,卻被嘴里的內褲堵著喉嚨,她的雙手被人強力地拉在后面,絲毫不能動彈。
她開始絕望,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強奸了,這個本來無比隱秘,只屬于丈夫的地方。
無情地被另一個男人進入了,她想歇斯底里地喊出來,卻又無能為力,淚水終于止不住奔涌出來,下面的大棒子還在粗暴地抽插著自己的陰道。
由于拼命的反抗,她的頭發變得散亂,扎好的丸子頭早已蓬松下來,烏黑的頭發雜亂地搭在肩膀上。
她只覺得這像是一場噩夢,可全身的神經感官告訴她,這一切都這么真實地發生著。
“卿紅姐,是我。”身后的男人忽然伏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卿紅的臉色變了。
她回過頭,看到了一張陌生而又年輕的臉,這張臉和大多數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此刻這張布滿汗水的臉,已經被欲望所淹沒。
她想求饒,她想呵斥,可是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騷貨,我就知道你癢了。”
卿紅一邊掙扎,一邊不住地搖著頭。
“你看你的騷妣里現在流了多少淫水,這么騷的妣就是專門給我草的。”
“唔……不……”
“騷貨,我的雞吧大不大。”
“太他嗎緊了你,夾死我了,啊……”
男人的動作忽然變得越來越快,忍不住在黑色破口絲襪的,雪白大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下,按著卿紅纖細的腰肢繼續大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大雞吧要射了。”
男人的頻率變得瘋狂而又粗暴,緊接著“噗,噗,”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地飚了出來,射在了卿紅的屁股上。
射完了精,男人提起褲子,將癱坐在馬桶上的卿紅扶了起來,把內褲從她嘴里拿了出去。
卿紅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啪啪給他臉上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男人沒有還手,只是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突然過來一把抱住了她,卿紅奮力推開男人。
啪啪兩個又是兩個響亮的耳光,這次卻扇在了自己的臉上,緊接著忍不住掩面痛哭起來。
“卿紅姐,我已經草到你了,隨你怎么對我都行。”
“我要告你強奸。”
“告吧,你屁股上的精液就是證據,能為你坐牢我心甘情愿。”
“你他嗎的混蛋,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對,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滾,你滾,你給我滾……”
卿紅坐在地上,放肆地哭起來,她蒼白的臉上已經變得一片凌亂,兩只眼睛早已經布滿了通紅的血絲,她歇斯底里地叫著讓他滾。
卻又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繼續抽泣,男人忽然溫柔地抱住卿紅,把她攬入懷里,嘴巴湊了過去吻住了卿紅滿含淚水的雙唇。
男人的舌頭鉆入香軟的口腔里,敏銳地捕捉著卿紅的舌頭,卿紅本能地拒絕著。
可身子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柔軟,終于雙手也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嘴里的舌頭也和他糾纏在一起。
過了很久,兩個人才慢慢地松開。
“送我回家吧。”
“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張勇,叫我阿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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