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下午在菜圓里挖菜準備上路的干糧時,沒想到白天在路上才得罪了大小姐,自已還沒來得及跑路,大小姐就派家里的武丁來抓他了。
來的武丁有七八個,都是身強力壯會武功的好手,輕松就把韓風從菜園里擒走了。
他被抓拿時自家的那只,瘦弱的老母雞居然跳出來護主,飛啄抓人的武丁,于是可憐的老母雞也被一起抓走了,都被帶去了姚家。
只不同的是韓風被帶入姚家后,直接丟去了姚晴屋里,而老母雞被武丁們拎去廚房,準備殺了煲一鍋雞肉湯下酒。
然而奇怪的是這只老母雞好像殺不死一樣,武丁們用刀捅她脖子刀都割不動,像是割在鐵革上,刀一割就卷了。
武丁們就不信邪了,煮個雞湯還煮不了,最后直接按著老母雞拔光了毛,丟在燒開水的大鍋里活悶。
但最終老母雞還是沖開鍋蓋,從沸騰的漲水里跳出來逃了,這回老母雞跑得太過詭異突然,眾武丁便都沒抓得到。
于是一只堅強的,混身被拔了毛的老母雞,就在姚家的大院子里,到處亂竄起來,勢要去找到它的小主人。
幸運的是老母雞在姚家院里到處上竄下跳時,居然碰到一位聽得懂,雞言雞語的小丫鬟岳靈汐。
同樣都是妖物,岳靈汐一見這只老母雞就識出與眾不同,忙把她抓住抱在懷里細問。
才知原來是來找韓風的,于是趕緊抱著往姚家大小姐的居房沖去救人。
終于遇到個懂得雞言雞語能交流的人,老母雞興奮得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要和岳靈汐聊天。
老母雞:
「你是什么妖怪?居然年紀輕輕就能化成人身!」
「不像我,真是可憐,都怪我爹亂搞一只老母雞硬把我生下來,老娘也變成只老母雞了,我爹的高貴血統半點沒遺傳上,全像我娘了!……」
岳靈汐:
「我不是妖怪,我是靈參!」
「靈參?靈參能吃嗎?那你給我吃一口!他娘的,我這十多年天天吃爛菜葉子吃糟米糠,嘴巴里都要淡出鳥味來了!」
「都怪我的大雞屁股長得太性感,那時候一大堆龍啊鳳啊的,天天追我把我搞得煩了才離開神山,」
「可憐被人抓了,簡直一天天的虐待我,過得豬狗都不如!……」
老母雞說著伸嘴就啄岳靈汐的手。
岳靈汐趕緊避開手,另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拿開,「你怎么亂啄人?你餓了也不能吃我呀!……」
「小姑娘別揪脖子,揪脖上我喘不上氣來!」
老母雞哇哇的雙爪亂踢掙扎,甩著她被拔了毛暴露出來的大雞屁股。
「那你有什么吃的給我吃點,什么靈草靈蟲,反正帶靈字的都行,最不行靈石總有吧!我要吃靈石!……」
「被你煩死了,真是個話嘮,給你靈石吃吧!不許再聒噪我!……」
岳靈汐扯著雞脖子把她丟在地上,忙從乾坤袋里抓了一把靈石灑在地上。
老母雞看得兩眼放光,趕緊奔上去「啄啄啄」全都吃了下去。
隨著她吃下靈石,剎時只見她的身體開始產生變化,兩只被扒光毛的大雞翅膀揚起來一揮之間,身上的羽毛肉眼可見的快速生長。
轉眼之間就長出了一身光滑漂亮的淡黃色羽毛。
最特別的是她的尾羽處,長出九根不同顏色的尾毛,像扇形一樣排列開,煞是好看。
并且隨著她扇趐抖動,那九色尾毛像是孔省開屏一樣齜立起來,怪異之中齜毛露著雞屁股,顯得十分引人目光。
不過她那九色尾毛太短,豎起也無法達到孔雀開屏的那種艷麗奪目,反而讓人覺得看著好笑!
岳靈汐頓時被她逗樂了,咯咯笑道:
「快別齜你的尾巴毛了,露著個雞屁股好笑得很!……」
「好笑,好笑什么?這叫性感懂嗎?在神山上不知多少,千年萬年的龍啊鳳啊,都被我的大屁股迷得神魂顛倒!」
「你有嗎?你有這么性感的大屁股嗎?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老母雞氣呼呼的扇著趐膀飛了起來,懸停在岳靈汐的面前據理力爭!
「好好,你的屁股性感迷人,我哪里比得上你!別耽擱了,我們快去救韓風,不然要來不及了!……」
「對,趕快去救我兒子,別讓他出事了!……」
老母雞這才著急的努力向前飛去。
「你兒子?怎么韓風又成你兒子了,剛才你不是還叫他小主人嗎?」
「胡說,我沒說過,他從小吃我的雞蛋長大的,我全身的精華都奉獻給他了,還從來沒有人有過這樣的殊榮,他不是我兒子是誰兒子?……」
老母雞撲吃撲吃扇著翅膀往前飛得賣力,倒是誰也沒想到她的短翅膀,也能飛得這么靈活。
「好吧!隨你怎么說,前面就到大小姐的房間,你最好別再給我聒噪,別影響我救人!……」
岳靈汐舉目望去,已到了姚晴的屋外。
奇怪的是這處院舍平時都有丫鬟在內,今日卻一個人也不見。
外院的門也大開著,進了外院門后步入石板鋪就的內院里,依舊不見有人,只見前方大小姐的閏房門也是緊閉著。
此時天色己黑,屋里已經亮了燈,光影從窗欄上映出來。
屋里是有人的,還聽見里面傳出凄慘的男子呼聲,遠遠就聽得人焦急不安。
「大小姐,不要啊,你快住手,你這樣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官府里告你!……」
這是韓風的聲音,屋內便是他在呼叫。
此時韓風被綁在閏房內的一棵立柱上,姚晴一手叉腰站在他面前,另一手正拿著一根軟鞭要抽人。
她卷起了不方便活動的長袖露出白偶般的玉臂,白哲的小手里正握著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馬鞭,形成暴力與柔美的結合。
野蠻的大小姐甚至為打人方便些,把寬大的外裙脫了,只穿著一身方便活動手腳的,緊束的紅綢內衫和長褲,顯出了前凸后翹的身材。
一對玉峰在胸前衣下鼓鼓囊囊,纖腰長腿后臀挺翹。
她盤發束在頭頂露著細瓷般的玉頸,配合著黑白分明清亮的眼睛,一副精明干練的女武生打扮。
可憐的韓風則衣服都被扒光了,腹下的大鳥也是萎屈的趴在黑色草從里。
幾條粗繩子從他的脖子、腰部、腳裸三個位置把他綁在木柱上,雙手也被綁傅在后,想要掙扎很難。
「犯什么法?我教訓自家的賤奴誰管的了!……」
姚晴挑眉嬌啐,聲音又尖又脆像銀鈴在晃動,說著抖手就是一鞭子抽去,甩中林峰胸膛,打出一條斜痕。她咯咯繼續啐罵:
「誰叫你在街上對我甩流氓,還摸我的下面,被你摸得我的下面都不正常了,一直陋尿,我今天要抽死你!……」
說著又抽了韓風一鞭,在他的胸前形成交叉痕。
「等等,你陋尿關我啥事啊!而且你那個不是陋尿,是趟淫水好不好,你幾歲了,你娘沒教過你嗎?這點常識都沒有?……」
「幾歲?我十六呀!總比你大!我這么大的人了還需要我娘教我什么?……」
姚晴玉臂叉著細腰抬手指點著定要理論清楚,她最討厭別人罵她沒教養。
「是不是陋尿我還不清楚嗎?……自從白天被你摸了,我下面就一直粘噠噠的陋尿,我的褻褲都弄濕了好幾條,幸虧我墊了衛生巾才好一些,」
「你一個死男人小屁孩懂什么,什么狗屁的趟淫水,淫水是什么東西?……」
說完姚晴又是一鞭招呼上,韓風胸前叉痕又多一道痕。
「好,好,你不是趟水,是陋尿,是我孤陋寡聞不懂!……我認錯,我求饒,大小姐你別打了好不好,好疼啊!……」
「還有你剛才說衛生巾是什么意思,你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咱們既然同是天涯穿越客,何苦互相為難!……」
「閉嘴,胡說八道,誰跟你同是什么天涯客!……」
姚晴又是一鞭抽出,「本小姐是姚家大小姐,你就是個賤馬奴,我在天上,你在陰溝里,十輩子都不可能同。」
「衛生巾那樣貴重的寶貝,都是我爹從大城市里,買來送給我和娘的,」
「你一個濺馬奴,還是個文盲,斗大的字都不識,這輩子都別想離開青陽鎮,沒見過視面,你懂個屁!……」
「啪啪」這次是接連兩鞭,給韓風的兩肩分別印上一條痕。
此時早來到門外的岳靈汐和老母雞,卻是沒敢立即沖進屋里去救人,只是有些忐忑的擠在門縫里,看著韓風遭罪的畫面。
原因不是別的,乃是他們都感到就在,他們靠近門邊準備推門時,背后的天空里突然傳來了,一股極強的靈氣波動。
那種靈氣波動沒修行的人不易察覺,但他們都是靈物,立刻就覺出有歷害的人類修者到來。
所以這一妖一雞,此時哪敢亂動暴露自已妖的妖力,都裝作普通人和雞一樣,只是繼續扒在門縫里看,不敢亂動了。
反正韓風只是被鞭子抽打,倒也不會死,他們沒必要犯險。
而此時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應師兄之令來找韓風,去交換神體仙根的林玄音。
林玄音以御風訣臨空飛來,一身白色道衣隨風而動,衣發拂風,身資裊裊娜娜,胸挺臀翹,面如明月,宛似絕色天女降臨。
纖腰上更見一杖黑白魚的腰佩亦隨風微動,輕輕撲響,反射著屋里映射上去的燈光,更顯得她的身影似,以腰佩為中心發著光華到來,平添無數明艷。
林玄音來至院舍上空后神念一掃,便已覺出屋里就是她要找的人。
但為了確定,她還是拿出得自韓風家里的,韓風的衣服放在鼻前輕輕嗅了嗅,然后再抽著瓊鼻嗅了嗅屋里那個男人的氣息。
確定對上之后,她才落下身形折入院中。
落入院里時卻見前方閨房門外,翹著一個圓圓的兩瓣女子屁股,竟有人在那里弓腰翹臀的倚門向內偷看,偷看之人的頭頂上還蹲坐著一只雞。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屋里有什么好看的東西嗎?怎么這一人一雞看得這么入迷!
林玄音微覺疑惑,正準備揮手掃開人和雞進屋去找人時,突聽到里面傳來了淫蕩的聲音。
「不是,大小姐,你打我出氣就罷了,別玩我的雞巴呀!你弄得它都站起來了,又麻又漲,難受死我了!……」
「要你管,我就是要摸,就是要玩!你白天摸得我的下面一直陋尿,我現在也要摸到你尿失禁,讓你以后天天尿褲子!……」
林玄音被這幾句話攏得臉生紅霞,心里撲撲直跳,一時止住了步子沒有直接闖入。
而是身子一躍輕輕的落到了屋頂上,然后接開瓦片向內察看。
頓時看見了極度淫靡的一幕。
只見她要找的那名少年被脫光了綁在立柱上,被打得滿身鞭痕,而一名穿紅綢衣的少女此時正蹲在,少年的胯前摸玩那根,硬立起來的火紅粗大的肉莖。
少女的手指白嫩如春蔥,掌面細滑似玉琢,擼著袖子露著玉藕般的皓婉,雙手交換著不時扯拽粗大的肉根。
又或是捏著火紅龜頭用手拍打棒身,打得肉捧青筋暴突,充血發紅,肉莖根部的兩顆卵子也被扯得一直晃。
林玄音真是看了一眼就滿臉更紅,滾燙起來,混身也顯得燥熱不安。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陽物,也知道一些男女交合歡愉的事,都是以前在一些書上看到過圖畫。
并偶爾聽一些有道侶的師姐們,閑聊時不經意的說過,但這次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一時之間,羞臊之余,林玄音不禁好奇起來!
真想繼續看完這場活春宮,也好給自已漲一些相關的見識,否則等以后她與人結道侶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現在既然機緣有此機會,能親眼看看總是好的。
不然就像她去年結道侶的一位師姐,為了在洞房之前提前了解這事,還得放下面子專門去請教一位有孩子的師姐。
林玄音一向是要強的人,就連修行之事都佷少請教人。
這樣的男女之事更不會主動去問人。
所以現在有這個機會,她便忍不住在房頂上觀摩了起來!
她的修為高深,淺息之下屋內的兩個凡人根本不可能察覺,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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