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的深沉。
「啊…啊!…嗯!…啊…!」
莫星云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此刻還是呆若木雞地站在她母親的寢宮門口,血氣往頭頂上涌去,眼睛一刻都不能眨地盯著這里面的香艷景色。
只見金粉色的寢宮內殿中,蠟燭搖曳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地毯上凌亂散落著男女的衣裙和鞋襪,兩只銀白色雕花高跟鞋散落在床邊的地上。
臥室中間的床上不斷傳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女人,甜膩誘惑的歡愉呻吟聲,與男人低沉滿足的悶哼聲,雜夾著男女交歡的「啪啪啪」肉體相搏的聲音。
透過薄薄的輕紗,若有若無地傳出來,在屋中不斷地回蕩著,氣氛曖昧淫靡。
寢宮奢華精致的大床上,粉色而浪漫的幔帳放下,透出里面模糊不清的交纏身影,半透明的錦帷繡帳之中,一對男女正火熱的肢體交纏交媾著。
齊齊向情欲的高峰攀登著,暢享著性愛所帶來的歡愉,男人看起來十分健碩陽剛,一頭飄逸的長發揮灑在身前,隨著肉體擺動節奏搖曳著。
精壯結實的軀體壓在胯下熟美絕倫的美女身上,透過幔帳看去,那美女兩只粉臂環繞到男人的后頸,身影模模糊糊。
但還是一眼能看出她曲線浮凸玲瓏,豐乳肥臀,從香背到美臀處的曲線,如是山巒般的起伏,火辣性感至極,在床上玉體橫陳展現出驚人的撩人美態。
她水嫩的蠻腰向上拱起,滾圓的豐滿肥臀被男人的私處壓緊在大床上,一雙修長豐腴的大長腿被男人分開。
像八爪魚一般緊緊交纏在男人結實的腰間,雪白豐滿的豪乳在胸前劇烈的跳動著,劃出陣陣迷人的乳浪,可以看見那嬌艷勃起的乳頭形狀。
兩人的下體緊密結合著,正在火熱地性愛交媾,男人的性器在美女的粉胯間,進進出出快速的抽插著。
急不可耐地搗插急抽著胯下美婦的肥美肉穴,美女也被身上的男人,頂得渾身嬌媚的浪肉直抖。
搖臀擺腰,喉嚨里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壓抑含混的嬌吟,粉胯間可以看見肉棒帶出,美女私處淫汁蜜液的淫蕩輪廓。
即使不用看,光是聽這女人誘惑至極的呻吟聲,和男人粗氣的喘氣聲,莫星云就知道,在大床上縱情交纏的人就是他的母親。
「龍岳第一美女」寧雪妃,而那個男人,顯而易見的,就是她名正言順擁有者,丈夫——帝尊魏無垠。
是啊,除了他還會有誰呢,還有誰能盡情享受寧雪妃,那動人至極的銷魂肉體呢?也只有魏無垠這種男人中的男人,才能獲此殊榮。
將無數男人夢想中的夢想、美艷絕倫的仙宮圣后脫下衣衫共登床榻,在她絕美的肉體上盡享魚水之歡。
「啊!…嗯!…嗯!雪妃…我好愛你…你真好…啊!愛你…愛你…給你…你今夜能讓我來…我真高興…」
魏無垠深情地說道,他一邊在寧雪妃身上說著情話,一邊瘋狂的聳頂下體,將她豐腴雪白的修長美腿抬高,纏夾在自己的腰背上。
寧雪妃卻沒有回應他,只是低沉地嬌吟著,任由他擺弄著自己香艷的嬌軀,鼻息里不斷哼出動人悅耳的輕微呻吟聲。
莫星云已經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緊張到無法動彈,看著自己深仇大恨的男人魏無垠,在床上和自己最親愛的母親,縱情交纏性愛。
雖然薄紗床幔擋住視線,他看不真切,但他還是胸口窒息悶塞,卻一時間意識不到仇恨和痛苦的感覺。
只感覺呼吸困難,什么都無法思考,徹底地進入了一種放空的狀態。
沒過多久,只見魏無垠動作越來越快,寧雪妃用雙手緊摟著他雄壯的背部,嬌軀浪得直扭,滾圓玉臀高挺上拋,狂扭的迎合著男人的速度。
美艷嬌媚的玉人被弄得扭擺嬌軀,口唇間婉轉承歡的甜美叫聲,也變得愈發高昂。
終于,就聽見魏無垠大吼一聲,胯部死死頂住寧雪妃的粉胯,狠狠頂送數下,直讓他胯下的美女嬌諦不止,才最終一泄如注地在她身上發射了出來。
莫星云此時才反應過來,現在眼前他們在床上的男女之事已經結束,剛才明明應該趁著,他們男歡女愛的好機會,悄悄潛入進行探查。
眼下兩人恢復清明,恐怕以自己的功力,稍有分心就會被發現蹤跡,現在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一邊隱匿身形,先靜觀其變。
就聽見床上仍舊肢體糾纏的男女,不停地輕聲喘息著,似乎在回味剛才的余韻。
沒過多久,寧雪妃恢復清冷的聲音從幔帳中傳來:
「今日已和你行了夫妻之事,滿足你了,帝尊殿下請回吧。」
魏無垠在床上直挺挺地躺著沒動,過了一會兒,他抱緊寧雪妃的香肩,柔聲道:
「雪妃,我們夫妻一場,這些年我也未曾虧待過你,你為何…」
話沒說完,寧雪妃輕輕推開他的懷抱,坐起身來,拿出床邊的薄紗披在身上,冷冷地道:
「帝尊殿下,雪妃已經累了,準備休息了,今日不想多說話,如果沒有其他事,請你回你的寢宮去吧,雪妃就不送了。」
莫星云看著幔帳里面寧雪妃模糊的坐起的身影,嬌嫩雪白的肌膚,渾圓肉感的雙肩,還有那對豐滿堅挺的酥胸,碩大滾圓的隆起在胸前。
隱隱約約透過幔帳盡收眼底,當真美艷絕倫,讓人眼花繚亂。
自己的母親真是美艷絕倫,性感火辣至極,不愧于「龍岳第一美女」之名,莫星云心中暗暗贊嘆道。
魏無垠靜靜地沒有說話,寢宮中氣息凝重,過了半晌,他長長嘆了一口氣,悠悠道:
「雪妃,我知道你心中這么多年一直深恨于我,我本以為你為我產下妙姝,已經接納了我的心意,看來還是我多想了。」
魏無垠說罷,也坐起身來,看著身邊冷漠的妻子,大手摸上她粉嫩的美背,柔聲道:」
「和你能做這么多年的夫妻,不管你的心在不在我身上,我已經相當滿足了…」
寧雪妃冷冷地道:
「你既然已經滿足,那就請回吧。」
兩人一時無話,魏無垠直直地看了寧雪妃一陣,無言起身走出幔帳,穿起地上的衣物,就在他撩開幔帳的那么一瞬間。
莫星云得以窺見帳內的春色,只見寧雪妃已經拿起被褥遮住自己胸脯,胸口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與深邃誘人的乳溝。
一頭自然垂流的黑發微微遮擋秀美的鵝蛋臉,赤裸的雪白香肩上瑩白如雪的肌膚,有淡淡的緋紅升騰而起,胸襟上肌膚如凝玉羊脂般吹彈可破。
修長雪白的滾圓長腿在被褥間裸露出來,美腿優雅地彎曲,在燭光下透漏著渾圓柔嫩的細嫩光澤,絕美的臉龐上桃腮嬌艷粉嫩。
青山黛眉,似有似無地含著房事后的緋紅余韻,俏臉嬌艷的臉蛋此時卻面無表情,冷若寒霜。
那若隱若現的凹凸胴體,僅是一眼,便如同世間最強烈的催情圣藥。
魏無垠穿好衣物,回頭看了看床榻上的寧雪妃孤單的身影,低頭輕嘆一聲,離開了寢宮,臨走到門口時,他驀然轉身看著殿內那張大床。
有那么一剎那,莫星云以為他發現了自己,驚的渾身汗毛都要豎立起來。
他面容有些憔悴,但那張堅毅的臉此刻看著還是充滿男性魅力,他低沉地說道:
「雪妃,無論怎樣,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會后悔。」
寧雪妃并未答他的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魏無垠自己走出了殿門,雄壯高大的背影下。
那頭飄灑在背上的紅發在夜色下仍舊那么醒目,像是一團火焰般熊熊燃燒。
眼見魏無垠離開了寢宮,莫星云感到頭皮發麻,現在變成他和母親同處一室,還是在如此尷尬的境地,眼下這殿內一點聲音都沒。
憑自己這點功力,勉強維持住呼吸,不要被絕頂高手的母親發現,已經是難上加難的事。
寧雪妃此時卻突然嬌聲喝道:
「出來吧!」
這下真的是把莫星云驚的魂飛魄散,原來母親早已發現自己潛藏這里,這下該怎么辦,要直接亮明身份嗎?要現在就和她解釋一切?
她會相信嗎?自己該怎么面對她?千百個想法念頭一股腦兒進入到他的腦中。
還沒來得及等到他有反應,就見寧雪妃使出一股如薄霧般的隔空勁力,飛擊寢宮內殿天花板上一個梁柱,一聲慘叫聲后,一個白色身影跌落在地上。
莫星云定睛一看,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那個百花島的來客,那名美男子宋旭,他居然潛藏在這殿內的天花板上,偷窺房中性事。
事到如今才被發現,想必隱藏身形的內功也有獨到之處。
還好不是發現的自己,莫星云暗嘆了一口氣,但心中居然又隱隱有些失落。
「好你個宋旭,先是在云深別院偷窺本宮入浴,現在又潛入本宮寢宮窺視,」
「我看在與宋島主舊情的面子上,幾次三番忍耐與你,你卻屢屢做出次等下賤猥瑣之事,今日我不會再饒恕于你。」
寧雪妃厲聲喝道,她雖在幔帳中衣衫不整,但只見她揮灑玉臂,一件白色事物立刻被灌入真氣,硬如鋼鐵長劍一般飛出幔帳,向宋旭飛去。
宋旭大駭,拼命使出絕世輕功「花間縱」,堪堪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躲閃在了一邊,那事物「砰!」
的一聲插在他剛才所躺的地上,在地磚上裂出一道瘢痕,四周激出一堆碎石,可見寧雪妃內力之強勁。
要是剛才宋旭血肉之軀接下這劍,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團肉泥了。
此時宋旭才看清,原來寧雪妃情急之間,居然用內力灌注在了她所穿,薄紗長裙的柔美白色束腰上,這束腰材質精美,輕如蟬翼。
上面點綴著紅綠鮮花圖案,日間裹在她的纖纖細腰上,隨著走動間扭動柔媚的水蛇蠻腰,相當艷媚絕倫。
他卻不知道,寧雪妃剛才那一擲,已是使用了仙宮的上乘武學「璇影飛擲」,尋常人等根本無從閃避,就被一擊斃命。
而仙宮之人也可遠距離殺敵,即出其不意,又不會被鮮血染紅弄污自己的衣衫,寧氏傳人都將之自詡為相當優雅的殺人秘技。
莫星云眼見兩人起沖突,他也不管這宋旭到底是何居心,心想這可是自己的大好機會,乘著母親分心之際,趕忙全力運起「潛龍魔影」走入內殿。
他沿著內殿外壁走去,在內側有一個小型走廊,他身形閃了進去,在那里面有一個小型書房。
之前一直是母親獨自讀書之用,莫星云在兒時也來過幾次,對這里相當熟悉。
恍恍惚惚間,莫星云回憶起兒時的往事,母親對自己格外寵愛,以至于到了溺愛的地步,他能想起每夜被溫暖馨香的母親,擁抱入眠的情景。
和與她生活的一點一滴,這個寢宮的各個角落都是那么熟悉,似乎到處都帶著自己和母親,嬉笑玩耍的溫馨畫面。
而這一切,在十八年前的那個夜晚之后,就都沒有了,之后的他,只有冰冷的地下魔窟,和嚴肅詭異的魔教眾人陪伴。
寧雪妃沒想到自己的得意武學「璇影飛擲」居然一擊未中,心想這百花島的輕功確實有過人之處,還想立刻再痛下殺手,只見那宋旭急忙叫道:
「圣后息怒!在下自知罪該萬死,只是有一言相告,您聽完再處死在下也不遲!」
寧雪妃見如此危急間,那宋旭居然還有功夫整理衣衫,身形瀟灑地站穩腳跟和自己求饒,她嘴角冷笑:
「你個好色之徒,已經丟盡了你們宋家的臉面,還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
宋旭間她停手未再追擊,知道自己尚有一線生機,立刻姿態優雅地行禮,并且后退數步,遠遠地離開床榻幔帳,朗聲道:
「在下這些時日在這仙宮,被圣后娘娘天資絕色吸引,以致無法自拔,做出種種好色下流、不知廉恥之事,在下也內心十分羞愧,」
「每每獨處之時都暗暗自責不已,但每當再次見到圣后仙顏之后,又有如毒癮發作一般,深陷入中,難以自制。」
寧雪妃冷笑一聲,沒有搭話,如此這般的情話,她早已不知聽過多少男人說過,在她心中,男人們不過都是一樣的,覬覦她美色的狗東西罷了。
她已打定主意,這家伙再多說幾句這種有的沒的的廢話,她馬上就出手殺了他。
宋旭是絕頂聰明之人,也知道自己眼下生死在一瞬間,他見幔帳內寧雪妃,香艷模糊的身影沒有半點反應,定了定神,繼續道:
「只是據在下這些時日所見,圣后您與帝尊婚姻不睦,您心中深恨于他,為了寧氏的安危,」
「這些年卻又不得不與他保持著,這段簡直是象征著,踐踏您尊嚴的婚姻關系。」
寧雪妃聽他膽敢說出這些話,玉容一變,美眸透過幔帳緊緊盯著外面不遠處的男子,就聽見他繼續道:
「帝尊殿下殺您前夫,逼迫您與前夫生下的獨子逃亡,現在還不知所蹤,他又裹挾寧氏與仙宮的利益,威逼于你,將天星宮與仙宮綁在一起,」
「您在他的淫威下一再妥協,只為了保護宗族的周全,想來想去,」
「仙宮寧氏所有人也都沒考慮過您的心情,您只是個他們用來送上,保全自己利益的可憐犧牲品…」
宋旭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陣甜膩怡人的香風襲來,幔帳內寧雪妃的身影如鬼魅般回旋穿出。
瞬間地上的白色薄紗像有生命般,纏上她嬌艷赤裸的胴體,包裹在她身上將她的裸體完全遮蓋住。
她高挑豐滿的美艷嬌軀,瞬間氣勢如虹地站立在宋旭身前,粉白的手指間激射出藍色的無形劍氣。
直指向宋旭的脖間,正是仙宮的絕世武學「璇華神功」的頂級法門。
這已是第二次被寧雪妃的劍氣所逼,宋旭面不改色,脖間微痛,大眼死死盯著眼前的絕世美女,鼻尖一陣迷人的美女芳香撲鼻。
寧雪妃俏臉含霜,卻難掩她在薄紗內半遮半掩,高挑曼妙的誘人姿態,絕世無雙的絕美臉龐,清麗如雪,卻有著無法言說的成熟風韻。
一頭烏黑的秀發沒有像平常般盤起,而是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凌亂的散落在肉感雪白的肩頭,黑發如瀑,雙眸如水,帶著冷意盯著宋旭。
桃腮杏臉此刻卻染上了賁張的嬌媚暈紅,比之平日更顯嬌艷欲滴,一看就是紅潮未褪,正處于歡好后的余韻當中。
往下看去,堅挺高聳的乳峰將胸前的薄紗,撐起了兩座恍若雪山半的峰巒,從那飽滿的弧線就可以感覺到,里面那兩團軟肉的飽滿與碩大。
就好似隨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纖細蜂腰盈盈一握,腰臀若流蘇般曲線曼妙,滾圓豐滿的隆臀將薄紗長裙撐起高翹的弧度。
兩條修長豐滿的滾圓美腿,在紗裙的籠罩下若隱若現,赤裸的雪白美腳從裙底伸出來。
晶瑩剔透,顯示出絕色美女和成熟美婦才有的魅力韻味,直教人心癢難耐。
「你說這些干什么!?想要羞辱我?在你死之前還有什么話說!」
寧雪妃冷冷地低聲喝問道,鼓脹誘人的胸脯間露出粉白的嫩肉,碩大的乳房夾出深邃的乳溝。
正隨著她劇烈起伏的呼吸蕩漾出,陣陣散發迷人肉香的乳波,晃得宋旭一時眼花繚亂。
宋旭到這種緊要關頭,還不忘乘機欣賞她豐腴妖嬈的絕倫艷色,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
「在下對娘娘敬若天神,當然并非想要羞辱娘娘您,在下剛才不巧聽見您與帝尊的對話,已知曉娘娘您的心意,帝尊殿下雖然強占了您的身子,」
「但卻從未獲得您的芳心,而他自己現在也知道了這點,其實,最好的復仇手段就在眼前。」
寧雪妃柳眉輕皺,疑惑地問道:
「你在胡說什么?復仇?」
「嗯!」
宋旭斬釘截鐵地說道:
「雖然這話有些荒謬,但娘娘您想,有什么比讓帝尊大人心生嫉妒,心火燃燒更為快意的事呢?」
「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只需要稍稍在公共場合,有意無意地對…對在下露出好感的意思…我說是只需要假裝就行,」
「然后要讓帝尊或者他的耳目見到,您仔細想想,自己的夫人這么多年對自己都是不理不睬,」
「現在卻對另外的男人有了好感,您想想看,這是不是一種打擊!」
「他越是珍視您,愛您,您對他的傷害就會越大,越致命!」
看見宋旭唾沫橫飛有聲有色地說著,寧雪妃輕輕一笑,冷笑道:
「哼!想得到挺美,我看是你這個好色之徒自己的想法吧,想借著這種把戲來接近本宮?讓本宮來和你演戲?」
「你說的這么像模像樣的,就不怕到時候魏無垠惱怒起來,直接干脆利落地把你做了?」
說罷,她手中的劍氣長劍逼的更緊了,宋旭脖頸間出現裂縫血漬。
宋旭聽她這番言語,已經知道這主意有戲,內心暗喜,卻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保持瀟灑的站姿,肅然道:
「圣后娘娘,您大可以思考一下,我的想法其實是不足掛齒不需考慮的末節,您只需要考慮如何打擊帝尊,如何能在心理上讓他受傷,」
「甚至擊垮他,如果他真是無比堅強的人,那我覺得您應該毫無勝算,但從我剛才所見,他只是外表剛強罷了,內心其實是個缺愛的可憐人。」
「對的,這就是您和他的一場“愛情戰爭”,他雖然在現實中擊敗了您和仙宮寧氏,但這里是另一片戰場,」
「我只是您復仇的工具罷了,至于我的安危,實在不足掛齒,您可以好好考慮下。」
宋旭滔滔不絕地說著,寧雪妃美眸微瞇,看著他俊美的容貌,有模有樣地說話的樣子,這男人確實生就一副好皮囊。
讓人心里很難對他沒有好感,她竟然隱隱覺得這男人出的主意好似不錯,芳心微微有些動搖。
其實她與魏無垠夫妻這么多年,對于他是怎么樣的人,她心中何嘗不清楚呢,哪里用得著宋旭來評判。
她對魏無垠之恨,恐怕比世上所有人對他的恨意加起來都要深,只要能讓他痛苦,讓他掙扎的事,她當然都愿意去做。
宋旭見她美眸若有所思,陷入思索的模樣,柳眉杏眼,如琬似花的成熟美貌,就算那么憂郁。
也充滿美艷熟女動人的韻味,他心中越看越愛,知道自己有了生機,趕忙繼續道:
「這場游戲您可以隨時終止,以娘娘您的神功蓋世,要取我的小命本來就只在一瞬間,我宋旭雖然武功低微,但卻在男女之事上經驗頗豐,」
「男人的心思我可謂了如指掌,這世上恐怕沒有比我更適合,和你一起并肩作戰的人了。」
寧雪妃美目閃爍地看了宋旭一眼,雙目猶似一泓清水被輕輕撥動,她收回劍氣,俏生生地站在他邊上,冷冷地道:
「今日先饒你性命,你先回去吧。」
宋旭知道這大美女已被自己說的心動,這事也不急于一時,今日借著這次機會已經取得較大進展,他馬上瀟灑行禮,低頭道:
「在下不敢打擾圣后娘娘歇息,請您閑暇之余,可以思量下在下的想法,是對是錯,是進是退,我想您自有主張。」
他說完,低頭見到那件被寧雪妃,當做飛劍暗器扔出的,白色束腰還在地上,他彎腰將束腰撿起。
上面還淡淡地留著寧雪妃的體香,他揉捏著那條束帶,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
「娘娘今日想用這件衣物取在下性命,在下有幸躲過一劫,想來也是宿命,在下就將您的這件衣物收下,以作留念。」
「你…」寧雪妃粉面微紅起來,輕聲微嗔道,她美眸閃動,心頭暗顫,自己這貼身衣物竟然被猥瑣浪子拿了去,隱隱覺得實在不妥。
宋旭說罷抬頭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寧雪妃,寧雪妃正好鳳目也向他看來,見她在燭光之中,容色晶瑩如玉,美艷不可方物。
但卻表情愁苦,柳眉緊皺,宋旭知道她已陷入糾結掙扎之中,和她對視一眼,隨后他再次低頭行禮,隨后轉身離開了寢宮。
宋旭目光深邃,輕輕露出微笑,知道寧雪妃再怎么身份高貴,武功蓋世,終究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身懷仇苦的可憐女人。
今日他偷窺她行房事都被她原諒放過,今后只怕自己就算再怎么突破她的底線,也總有各種無賴辦法圓過去。
不論是那張傾城美艷的冷傲臉龐,亦或是那絕妙動人的嬌軀,這樣的大好女人他可絕對不會錯過。
他一定要追求到底,好好享受這一把愛欲沉淪的「游戲」。
就在同一時間,莫星云獨自在寧雪妃,寢宮內殿的書房里翻找著,憑著記憶尋找之前父母暗訪密碼的暗格,果然在一處書架后面找到那個隱藏的暗格。
他伸手進入旋轉上面的握柄,打開暗格的石板假門,里面赫然陳列著一張牛皮卷紙,上面裝飾華麗,一看就是貴重之物。
莫星云心想這里不是久留之地,先把卷紙收進了懷里,他一直靠著內力維持著「潛龍魔影」魔功。
此刻時間拖延已久,內力消耗大半,已漸漸感到力有不及。
他轉出書房,見到母親正在用劍氣威逼那宋旭,眼見兩人唇槍舌劍正在爭論什么。
估計那宋旭小命休已,他們正好無暇注意這邊,莫星云抓緊機會,沿寢宮邊緣石壁迅速溜了出去。
那宋旭竟然做出偷窺母親行房的丑事,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猥瑣男,被處死也是罪有應得,莫星云心中唾棄道。
莫星云此次來仙宮可謂收獲頗豐,不僅探查了敵情,還得知了母親寧雪妃與魏無垠,不睦的夫妻關系。
說明她沒有心甘情愿地投入魏無垠的懷抱,他在心里稍稍原諒了一點母親,知道她一直生活得不幸福。
他心里可謂喜樂參半,也不知應該高興,還是替母親傷心,心里的想法復雜至極。
他搖了搖頭,警告自己此時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先離開這里再說,他加緊腳步快速下山離開仙宮。
在這里他已經無需再次運行「潛龍魔影」,只靠著樹林陰影躲藏前行。
很快來到山腳邊,就快要離開仙宮區域時,突然聽到身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大喝道:
「是誰!深夜之間在仙宮領內鬼鬼祟祟!」
這男子中氣十足,聲音清亮,一看就是武學高手,莫星云心叫不好,此時他內力耗盡大半,焦躁不安,不想再多生事端。
只想盡快離開此地,他加快腳步閃身想要到達崖邊,只見身后一陣破空之聲,一個身影飛快地從后追趕落在他面前。
此人一身紅衫,長身如玉,英俊的臉龐帶著肅殺的表情,手持長劍。
一頭紅色長發隨風飄舞,像是在黑夜中燃燒的火焰,他赫然是魏無垠之子——魏昱楓。
「哼哼,既然有本事潛入到這里不被任何人發現,看來你倒有幾斤幾兩,不過不幸你遇到了我,不管你來自哪里,今晚你都休想活著從這里出去!」
魏昱楓提起長劍,對著莫星云低聲喝道。
莫星云心中叫苦,心想怎么會遇到這種麻煩人物,他朗聲道:
「我只是山野村民,偶爾勿入此地,此刻已準備下山離開,不知何處得罪了公子。」
魏昱楓大笑道:
「山野村民?仙宮群山堅壁清野,周圍一個村落都沒,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想來騙我,」
「我看你鬼頭鬼腦,行蹤詭異,就是來這里打探虛實的奸細,現在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給你一個痛快。」
莫星云冷哼一聲,一時無語,眼見是肯定沒法善了了,他隨身連一件兵器都沒,只能硬著頭皮,一言不發,擺出架勢準備應敵。
魏昱楓見他面目冷峻,低沉著臉不說話,等于默認了鬼祟行為,他冷哼一聲,縱身一躍,干脆利落地持劍揮擊而去,兩人瞬間戰作一團。
莫星云沒有兵器,只能用雙臂灌注內力招架,或用身法閃躲,他內力本就已經不繼,很快落入下風。
魏昱楓對這種來歷不明的宵小之徒,向來深惡痛絕,他天生一副俠義心腸,又在名門大宗中長大,正義感十足,對待邪惡之人從不手軟。
魏氏祖傳的「劫焱劍法」已經爐火純青,迅猛如火焰一般的長劍,一招招攻向莫星云要害,很快莫星云身上就多處負傷。
莫星云只感覺這少年年紀雖輕,但劍法侵略如火一般,剛猛迅捷,實乃一等一的高手,自己赤手空拳實在無法抵擋,心中暗嘆一聲。
居然要殞命于此,還是這個死敵仇家兒子的手下,這人看起來倒并非奸邪之徒,滿臉正氣,招式身法隱隱都有大將之風。
自己倒真想和他在對等條件下好好較量一番,在眼下這般不利的境地落敗,實在心有不甘。
就在莫星云已無力招架、即將落敗時,就聽見一個嬌媚的女聲叫道:
「哥哥!」
一個紅藍色的俏麗身影珊珊落在兩人邊上,秋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滿是關切,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堅挺,櫻唇紅唇淡薄鮮嫩。
秀美的菱唇溫潤小巧,襯托出美少女的婀娜嫵媚,竟然是魏妙姝。
她穿著短款粉裙衣裝盈盈而立,秀發披肩,身姿嬌媚,嬌俏的臉蛋上掛著汗珠,柔順亮澤的秀發垂在雪白的脖頸間。
精美的五官嬌艷甜美,飽滿高聳的豐胸似欲從裹胸中躍躍而出,蓬松的藍色羅裙下,少女修長的美腿裹著柔嫩的白色透明絲襪。
襯托著緊致彈性的細嫩粉腿,絲襪隱隱透出雪白的美腿肌膚,美腳上穿著藍色高跟鞋,勾勒的身形清純中帶著挑逗,顯得身姿挺拔秀美,性感靚麗。
「山魁哥哥!?你怎么和哥哥打起來了!哥哥快住手!」
魏妙姝急急忙忙地嬌吒道,她與魏昱楓宴會之后,閑著無聊,兄妹本來攜手在仙宮崖邊夜游聊天,魏昱楓有事暫時離開。
她久等他不回,很快聽到這邊打斗的聲音,趕過來時驚見兩人相斗的畫面。
魏妙姝芳心著急,腰肢輕扭,抽劍加入戰團,護住莫星云,魏昱楓大為吃驚,收劍后退,見妹妹身形擋在莫星云身前,他厲聲喝道:
「妙姝,你在干什么!?此人深夜鬼鬼祟祟地,在仙宮出沒,會是什么好人?」
魏妙姝嬌聲叫道:
「什么鬼鬼祟祟,他就是之前救過我一命的山魁哥哥,他根本就是個大好人,是你們連一聲謝謝都沒,把人家丟在客房里,半點禮數都沒!」
魏昱楓上下打量下莫星云,冷笑道:
「什么“山魁哥哥”,我看他根本就是個來路不明的奸細,最近父親要對魔教動武,這家伙說不定就是魔教派來的走狗。」
莫星云見這魏昱楓態度倨傲,心中本就對魏家人極其討厭,傲氣上來,朗聲笑道:
「哼哼,我就是魔教中人,今天就是來仙宮刺探軍情,現在我可已經掌握了大量情報,」
「不日間魔教就會大舉進犯,魏公子,你就等著這里被魔教夷為平地吧,哈哈哈!」
說罷莫星云放浪地大笑起來,今日情勢對他已經極其不利,他本就心里苦悶,索性發泄一番。
魏昱楓神色一變,厲聲道:
「果然如此!妙姝你看,這家伙已經露出兇相,你快快過來,哥哥馬上過來取他狗命!」
魏妙姝轉身美眸緊緊盯著莫星云,見他身上多處劍傷,大笑的臉上透著悲涼凄苦的味道。
她心頭顫動,握緊莫星云的臂膀,貼緊他的身軀,輕咬朱唇地顫聲道:
「怎么會…山魁哥哥你肯定是故意氣他的吧,我才不信,你別說這些胡話,我帶你回去,我幫你療傷…」
莫星云低頭看著懷中魏妙姝嬌美的俏臉,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自己,眉目之間滿是情意,他心中又是溫暖。
又是感激,多年以來從未被人關愛的內心,此時仿若復活一般,像是一團火開始燃燒起來。
「你…你別管我了…」莫星云輕嘆一聲,在魏妙姝耳邊道,他氣力微弱,心亂如麻,站立都已相當困難,更加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
魏昱楓見妹妹居然執迷不悟,還貼在這混蛋身邊,和他相當親密,心中不知名的怒火燃氣,又妒又怒,拔出長劍大聲喝道:
「魔教的狗東西!快放開我妹妹,今日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魏妙姝凝視莫星云的臉良久,美眸閃動,咬了咬櫻唇,轉身拔出長劍,嬌吒道:
「哥哥對不起了!」
隨后揮手用力向魏昱楓擲出。
魏昱楓大驚,因為魏妙姝此招乃仙宮寧氏武學「璇影飛擲」,將內力蘊含在任何物件上投出,包含寧氏家傳內功,剛柔并濟,精準無比。
他驚駭之際立刻側身閃躲,長劍夾著破空之聲飛至,從他身邊毫發的距離十分危險地堪堪飛過,將他華麗的衣衫割破了一個大口子。
所幸魏妙姝所學未精,火候不到,這下「璇影飛擲」沒有傷到魏昱楓的皮肉。
就在這時,魏妙姝俏臉暈紅,縱體入懷,雙手抱緊莫星云的身軀,將內力輸送到他身上,莫星云心領神會,和她粉白的玉手緊扣。
兩人真氣融會貫通,他氣運丹田,懷抱著她的柳腰縱身向前飛去。
魏昱楓只是驚訝至極地一愣的功夫,莫星云和魏妙姝已經飛身從他邊上閃過。
他甚至都能聞到魏妙姝身上,飄來轉瞬即逝的少女幽香,隨后兩人跳下山崖,落在下面不遠處的山間小路上。
魏昱楓又驚又怒,趕忙趕到崖邊看去,自己心愛的妹妹居然與那魔教之人,摟抱著消失在山野樹林之中,夜色朦朧這下,兩人很快不見了身影。
他心中氣急,既對自己出手不夠狠辣果斷而自責,又氣惱妹妹居然如此偏袒外人,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妒火燃燒,仿佛心愛之物被人搶走一般。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他心里此時已經恨極了那個妹妹偏袒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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