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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雪乳淫戲

「唔……痛快……雨兒……真是舒服……」

蘭俊杭的手不在環上韓煙雨的后腦,而是壞壞的伸到她的胸口,隔著衣服揉捏著梁國大祭司的胸前雙乳。

「嗯……」

雙乳被襲,韓煙雨自然哼了出來,只不過自己的小嘴,被蘭俊杭的肉棒堵得結結實實,幾乎發不出什么聲音。

雖然韓煙雨這對雪乳尚不如那個,以前與他上過床的頭牌紅人,但大小適中,質地柔軟,哪怕隔著衣服蘭俊杭也能體會到,這對雪乳的軟糯與潤滑。

這個時候,蘭俊杭才想明白那個頭牌紅人,為什么那么招人喜歡,不就是有一對大奶子么?

心中想著,韓煙雨淺綠色的短卦已經在,蘭俊杭的壞手之下向兩邊分開。

只見短卦內是一件粉紅色的戲水鴛鴦肚兜,蘭俊杭索性將肚兜向中間一壓,兩邊的雪乳便脫離了肚兜的束縛,蹦跳出來。

女人胸口最神秘的位置,已經赤裸裸的展現在,蘭俊杭眼前,這不由讓他的呼吸炙熱起來,雙手輕巧的捏上韓煙雨發脹凸起的乳頭。

胸前敏感兩點被人揉捏在手,韓煙雨白了面前的這個壞家伙后,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面頰微紅,嘴角上一些多余的津液順著下巴往下滴去,口中也沒有停下來。

濕潤溫熱的舌頭一次次劃過蘭俊杭的肉棒,尤其是在敏感的頂部滑來滑去,惹得蘭俊杭嘴里嘶嘶作響。

「嘶……等一下……」

聽到蘭俊杭讓她停下,韓煙雨疑惑的抬起頭,將口中的肉棒吐出,頂端殘留的津液在韓煙雨的唇上,拉出長長的銀絲,看得蘭俊杭更加口干舌燥。

「怎么了郎君?你剛才一直……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壞主意了?」

韓煙雨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胸前的這四兩肉,但卻也羞于直接用「奶子」這樣粗俗的稱呼,于是干脆略過。

「就是……我想到一個新玩法,將我的這個……大棒,放在你的奶子之間……」

「不許說!」

韓煙雨裝作氣惱:

「你是不是最近偷偷去青樓玩了?不然又哪來那么多奇淫技巧?」

「冤枉啊雨兒,我可是在你面前發過誓再也不去青樓的!這只不過是……以前從春宮圖里學的。」

韓煙雨砸吧嘴,伸手將后頸的肚兜帶子解開,小心的將粉色肚兜放在一旁:

「那我們可說好,只能……一次!」

「一次就一次!」

蘭俊杭尋思也沒有多少時間,只要再過大約一個月,韓煙雨便能與他雙雙步入洞房,到時候便破了她的身子,在床上怎么交合都沒有關系了。

他抱住韓煙雨的身子,半裸的身軀在蘭俊杭的下體上摩擦,尤其是那一對軟糯雪乳。

直接壓在他的肉棒上,肉棒尖端時不時摩擦到乳頭,像是溫柔地按摩。

「嗯……唔……」

蘭俊杭再次喘息起來,韓煙雨則絲毫沒有在意胸口又硬又燙的肉棒,只是半開著自己的眉眼瞧著面前的郎君。

經過梁國大祭司剛才一番口舌侍奉,他的肉棒早已青筋暴起,頂端更是呈現紫紅色。

韓煙雨則跪伏下來,那對雪乳一直在蘭俊杭面前晃來晃去,這番迷人景象早已讓蘭俊杭蠢蠢欲動。

只見韓煙雨將肉棒正對著自己雙乳之間的溝壑。

緊接著蘭俊杭只覺得肉棒一緊,接著將自己的肉棒夾住的雪乳,已經上下動作抽慢插起來。

「嘶……啊……雨兒……痛快……」

蘭俊杭不禁想起當年去青樓的時候,那個頭牌紅人伺候人的辦法,除了口舌侍奉,就是用自己的大奶子夾住恩客的肉棒,上下揉搓。

雖然韓煙雨的不如她大,但是一想到那個在祭臺上領舞,侍奉三神的大祭司竟然用乳房,侍奉自己的肉棒,那滋味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看著自己的雙乳夾著蘭俊杭的肉棒,但對方像是受到了極大刺激一般,這不由讓韓煙雨有了羞人的感覺。只是這樣弄他那根東西,就那么舒服么?

「再快一點……對……就是如此……」

不過很快,韓煙雨就不這樣想了,肉棒中開始析出粘液來,將她的乳房只見弄得滑膩無比。

那根在溝壑見上下滑動的肉棒,仿佛又脹大了一寸,摩擦的就如同要著火一般滾燙。

這羞人的感覺,讓韓煙雨不由自主的,隨著抽插的節奏輕哼起來。

「嗯……嗯……」

蘭俊杭本就爽到感覺整人輕飄飄的,這回又聽見韓煙雨的輕聲呻吟,知道她也已經發情,索性將面前可人兒推倒在地。

自己則騎在韓煙雨的小腹上,雙手粗暴的捏住韓煙雨的乳房,然后再次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其中的溝壑。

「你……你干什么……你這個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雖然動作粗暴,但是韓煙雨并沒有反抗之意,而是任由蘭俊杭騎在自己身上動作。就像是一場真正酣暢淋漓的男女交合一般。

蘭俊杭伸手握住雙乳,感受著手中軟肉的細膩膚質,肉棒更是一下一下的在韓煙雨乳溝中沖刺著。

因為肉棒中粘液的潤滑,甚至乳溝中還發出「啪嘰啪嘰」的粘稠聲響,這樣的羞人姿態,韓煙雨只感覺腿間一陣濕潤。

梨樹上的花瓣早已落完,地上滿是粉白色的花瓣,但空氣中的淫靡味道更讓人興奮。

蘭俊杭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乳溝中堅硬滾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向其中鉆去。

「雨兒……我來了……射了……」

還不過一炷香時間,蘭俊杭直覺精關酥軟,再也無力抵擋,低吼幾聲,那灼熱滾燙的陽精像箭一般射出,全數澆在韓煙雨的絕美容顏上。

他們兩個已經許久沒有這樣了,存貨也不少,而韓煙雨不喜歡吞吃這腥臭的東西,早已習慣讓蘭俊杭射在自己臉上。

只見韓煙雨眉目緊閉,本來披散的烏黑秀發上面沾滿了點點白濁,眼眉、瓊鼻與櫻唇上更是殘留著一絲絲溫熱的陽精。

而剩余的殘精,全數涂抹在韓煙雨的脖頸與乳房上。

「壞東西!就顧著自己舒服,總把這又腥又臭的東西射在我臉上,臟死了!快幫我擦擦。」韓煙雨拿手一摸,全都是黏糊糊的白濁。

不過一時間蘭俊杭也找不到,能幫韓煙雨擦去精液的東西,他指著那被韓煙雨脫下來的粉色肚兜:

「要不就用那個擦擦吧!」

「不行!之前用那個擦,洗完了好幾天還是一股腥氣,差點被我給丟了!用別的東西看看,你有手絹么?」

正當蘭俊杭苦惱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人聲,驚的蘭俊杭差點跳起來:

「有人來了,快把衣服穿好!」

「呀!」

韓煙雨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走廊上走來三個人影,也不顧臟污的陽精。

急忙在臉上隨便抹了兩把,又將短卦系上,也顧不得沒有穿肚兜了,至少外觀看著沒問題就行。

至于蘭俊杭,趕緊把褲子一提,裝作沒事人一般,抓起韓煙雨帶來的桂花糕,剝開包裝紙一把塞進嘴里。

嗯,和雨兒說的一樣,的確非常好吃,下次讓韓伯出門也采買一些。

「碧兒小姐既然是神祀派來,蘭家自然有義務去尋找韓大祭司!只不過碧兒小姐,為何直接尋到蘭府上來了。」

領頭的正是蘭家家主蘭鐵亭,而蘭鐵亭身后跟隨的則是一個,青春靈動的年輕女子,她身著碧色衣裙,看上去比韓煙雨還要年輕許多。

肌膚白皙如雪,柔順的青絲,被一根簡單的木發釵隨意的束縛著,就仿佛一朵清晨綻放的小花,十分靈動活潑。

「我家祭司小姐既然是蘭家少爺的未婚妻,想來想去我就尋到這里來了。神祀平日吃穿用度充足,我家小姐從不到外面亂跑。

神祀的嬤嬤與我說了,大祭司就算跑出去肯定是與蘭家少爺見面,所以我就尋到這里來了。

還有蘭老爺,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只不過是大祭司的貼身侍女而已,直呼我碧兒便可。」

而兩人身后,還是身著那身管家服飾的韓伯,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是我爹。不過他旁邊那個女孩,看著不像是神祀的嬤嬤啊,那么年輕。」蘭俊杭道。

韓煙雨定睛一看:

「那是碧兒,我的貼身侍女,估計神祀已經察覺到我跑出去了,這才讓碧兒來尋我。」

「你還有貼身侍女?我還以為神祀就你一個人住呢!」

韓煙雨瞥了蘭俊杭一眼: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過眼下我也該走了,再不走嬤恐怕又要發火了。臨走之前…」

可她還未有動作,蘭俊杭燥熱的嘴唇已經吻上她濕潤的櫻唇上,就這樣韓煙雨也不管他們有沒有看到,抱住蘭俊杭的肩膀,兩人深情的吻在一起。

「咳咳…韓大祭司…」

直到蘭鐵亭清了清嗓子,熱戀中的男女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看著他們凌亂的衣裳,想必是已經溫存了好一會兒了。

「見過蘭都統,我只是自己偷跑出來,不怪夫君。」

「好啦,為父自然知道你這臭小子打什么小算盤,但是這時間還有一個月,你難道連一個月都等不了么?神祀正在四處找韓大祭司,趕緊回去吧!」

韓煙雨點點頭,又恢復了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貴大祭司的形象,向蘭俊杭揮了揮手,這才與迎上去的碧兒一起離開。

「你小子…為父也知道你們那點卿卿我我的調調,但是萬不可做得太過了!」

「韓煙雨此時還是梁國大祭司,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不僅是他,你和蘭家也要跟著倒霉!最近還是注意一些吧!」

「三日后便是一甲子大祭,屆時皇上也要出席典禮,切莫在這之前出了岔子!」

自己親爹說的話,當然還是有些道理的,那就只能先耐著性子了。

等到蘭鐵亭離開,蘭俊杭這才驚覺得手中還握著一團布料,原來是韓煙雨的那件粉色肚兜。

女兒家的私密物件可不能隨便亂拿,他只能先把這個放在懷里,等空了將這件東西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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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蘭家的府邸外,碧兒才道:

「小姐,這幾日你就別到處亂跑了,你可知道瑤兒急得亂轉。三日后就是一甲子大祭,那嬤嬤看我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們給吃了。」

「下次若是小姐再亂跑,嬤嬤可要親自上門問罪了!」

「知道了,碧兒,反正這幾日我也不會出去了,這件事我會親自和嬤嬤說明,不過也就一月時間,我也不當這個大祭司了。」

「雖然神祀有吃有喝,但卻還是外面的廣闊天地自由自在。」

「那…小姐,你嫁出去以后,不會不要我們了吧!」

韓煙雨刮了一下碧兒的鼻子:

「怎么會,到時候我與嬤嬤說好,讓你和瑤兒一起到蘭家服侍。」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小姐!」碧兒吸了吸鼻子:

「怎么感覺小姐身上有一股腥臭氣,好怪的味道。」

「哪有?碧兒你的鼻子失靈了吧!」

一輛遮的嚴嚴實實的黑色馬車駛來,停在蘭家府邸門前,等到馬車駛離,門前早就沒了主仆二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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