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懵然坐起身,神色木然地環視屋子,仿佛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破敗土屋的房梁吱吱呀呀地響的更大聲了,墻壁上的裂隙被雨水暈的越來越越多,越來越深,這座連老鼠都不住的土屋子,看上去馬上要倒了。
屋外響起了咔嚓一聲炸雷,驚的周昆猛地清醒過來,看著舉目破敗,周昆心里一陣悲涼。
或許不知道哪次回來,或許就在下一刻,自己的家就會蕩然無存,到時候自己還能去哪呢?
周昆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仿佛不去看,土屋就不會繼續崩壞,可閉上眼睛的周昆心里,卻想起了另兩件事物——
那對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滾滾磨盤大的屁股,還有啪啪作響的撞擊,滋滋亂飛的奶水,周昆心里的火再次燃了起來。
隨即感受到了下身的膨脹,便睜開眼看了看自己勃起的雞雞兒。
看著自己棒槌般的雞雞兒,周昆心里稍有寬慰,他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
一手在雞蛋大小的龜頭上不停地搓著,想著夢里讓自己欲火焚身的肉體,下身也不住地挺動。
在村子里終日受欺負的周昆,打不過那些健壯的地主娃子,和爹娘溺愛的半大小子,就連體型也和那些欺負自己的孩子差了許多。
即便如此,可當伙伴們脫下褲子比誰尿的遠,自己握著大出同齡人數倍的陽物,水柱有力地噴出老遠的時候。
內心莫名的自豪感便充盈自己小小的心,而這時那些淘氣的小子往往會急忙提上褲子,一邊跑一邊戲謔地大喊:
「驢尿尿了!驢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著個雞巴滿村尿,騷寡婦看了周昆的屌,拽進門里把屄肏,騷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
這反倒使周昆感到榮耀,如果說雞巴長的公馬被用作種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個「種人」,和種馬一樣比別的馬強。
每當受了惡小子們的欺負,周昆就會回到家,握著自己出了號大的雞巴來回地擼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種形式上的強大。
周昆閉上眼睛,想象著那對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兒那個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
也是寡婦杏枝——誰讓小子們編的歌里,拉自己進門的是個寡婦呢。
「娘!」
周昆大吼著,一串串渾濁的白尿胡亂地,從周昆稚嫩的馬眼里噴出來,和屋內外的大雨一樣,下在即將坍塌的土房子里。
周昆長舒一口氣,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著腐朽的房梁,似乎放棄了搶救土房子的工作,任憑屋里的雨下得比外頭還大。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