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涼野嘛。”
女人說著,繼續用手在張一航的后穴里淺淺的抽插著。
“小可愛,告訴姐姐,還要嗎?”
“嗯……要……”女人手指淺淺的戳刺讓性欲,已經被提起來的張一航感到空虛,他想要那根手指像剛才那樣,狠狠地撞在他的敏感點上。
“吶,你看,是他自己要的。”
“張一航!”
“唔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張一航瞄見涼野的臉色,腦子終于轉了起來。
他伸手推開女人的手指,就那樣忍著欲望站了起來。
“你先回去,我等一下來找你。”
“我…我迷路了。”
涼野瞪了一眼張一航,又盯著女人警告性的看了一眼。
“走吧。”
女人抱起雙臂,看著涼野帶著張一航離開的背影,嗤笑了一聲,轉身也離開了。
“為什么亂跑?”涼野問道。
張一航跪在訓練室里,小聲說了句什么。
“聲音大點。”
“我想看看其他選手。”
“總會見到的。”
沉默在兩人之間擴散開,張一航難以忍受的抬了一下膝蓋。
跪了一早上和一下午,他的膝蓋已經變得通紅了,晚上還沒緩多久,現在又跪在了這里。
“這么快,就變成了滿腦子只有性欲的東西了嗎?”
“我沒有!”張一航大聲說道。
“那為什么坐在墻角自慰?還用的是后面?”
“因為前面有貞操鎖。”
“呵。”涼野冷笑一聲,拿過平板點了幾下,戴在張一航下體的貞操鎖就掉了下來。
“好啊,那我把貞操鎖打開,你就這么跪著擼。”
話是這么說,可張一航卻一動也不敢動了。
“當然,我是有要求的。”
涼野閉上眼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我讓你擼你就立刻動手,讓你停就立馬給我把手放下。”
“這是訓練的一部分嗎?”
“不,這是對你亂跑的懲罰。”涼野冷冷的說道,“現在,動手。”
張一航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慢慢擼動起來。
“摸一摸你的龜頭。”
手指滑過敏感的龜頭,在上面輕輕的刺激了起來。
張一航忍不住輕喘起來,從早上重新戴上貞操鎖后,一直未被釋放的欲望,現在全部集中在了下體,很快,他就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停。”
張一航乖乖停了下來,即將釋放的欲望就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半截。
“爽嗎?”
張一航沒有說話。
“當然,射出來更爽,可是今天你已經射過一次了。所以——”
“——今天晚上,就不要再想著高潮了。”
讓張一航跪著緩了一會兒,當注意到他的性器有了疲軟的趨勢時,涼野又命令張一航擼了起來。可張一航卻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里。
“又不聽話了?”
涼野走上前去,擼了一把他的陰莖。
“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不吭聲?”
“那我來吧。”
說著,涼野的一只手就覆蓋到了張一航的陰莖上,而另一只手,則覆上了他的囊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涼野親自動手就不像命令張一航那樣了,他直接用手指堵住了張一航的馬眼,然后快速地擼動著莖身,
另一手反復刺激著陰囊,不過十來下的功夫,張一航的陰莖就顫抖著想要射精了。
“不要——”張一航嗚咽著說道,他的身子跪的依然筆直,可他大腿處不斷顫抖著的肌肉卻出賣了他。
“不要?剛才不是想要得很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張一航被刺激的整個身體都泛起了紅色,眼睛里生理性的淚水也逐漸蓄了起來。
“唔….我想射,求你了,涼野,我求求你……嗯啊……”張一航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涼野用手指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的龜頭,然后停止了擼動,但他的手指依舊堵著馬眼處,阻止著想要噴薄而出的精液。
也不知過了多久,被按著無法射精的性器才軟了下去。涼野重新給張一航把貞操鎖戴好,叫他站了起來。
“把眼淚都收回去,眼淚太容易流就不值錢了,你以為金主們隨便對一個人,都會有想把他操哭的沖動嗎?”
“越是硬撐著不屈服的,越能讓金主產生征服欲。”
“嗯.”張一航應了一聲,乖乖站在了涼野的面前。他已經體會過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懲罰,現在涼野說什么他都會照做。
“行了,去洗漱睡覺吧,明天訓練繼續,早上八點在訓練室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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