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微風從木窗吹入,將她柔順的秀發輕輕撩起,仿若親吻她絕美的側臉,碎發盡情的跟著微風起舞,根根柔和的仿若世上最柔軟的綢緞。
似感覺臉上有些發癢的阮清瑤,小腦袋微微擺動了幾下,就這樣抽泣著躺在他的懷里。
他不動聲色地垂首望去,竟發現自己的小嬌妻已不知何時睡著了,一張小臉上盡是悲傷的淚痕。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暗道:
“經過今日之事,也許她能想明白很多吧,放下該放下的,做回自己,找回初心。”
他伸手輕輕撫平她眉間的輕皺,低頭吻掉尚掛在眼角的淚珠。
沒有打擾她,伸手取出一條干凈的白綢,輕輕擦拭掉兩人身上的血跡,順便收起那條染著紅梅的綢緞,就這么靜靜地抱著,用被褥將二人裹在了一起。
段翎想了許多,想起自己穿越前的種種往事,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飛機輪船,令人迷醉的花花綠綠,在這個世界全都沒有。
有的只是以武為尊的亂世,有的只是山青水綠的風景和眼前的……小嬌妻。
“其實這里也沒什么不好,前世的父親已故,妻離子散,親朋好友也都離我而去,”
“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年事已高的母親,恐怕她老人家已經悲痛欲絕了吧。”
“也不知還有沒有再看到她老人家的一天。哎,幸運的是,上天待我不薄,至少在這里還有個小嬌妻,還有個便宜父親健在。”段翎深深嘆息。
約莫兩個時辰后,阮清瑤幽幽轉醒,發現自己還趟在他的懷里,絕美的仙顏悄然爬上一抹緋紅,有些扭捏地輕輕掙脫坐起身。
只見此時的阮清瑤冰肌玉骨,眉目如畫,一雙冰藍色的眸子如玉如珠,彎彎纖細的柳眉,卷翹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
不施粉黛的無瑕肌膚雪白透亮,隱隱閃著淡淡的粉紅,雙唇宛如沾滿露珠的花瓣嬌嫩欲滴。
神色似哀似怨卻透著一股清雅出塵的氣韻,讓人生不起褻瀆之意。
可偏偏她此時又小臉羞紅,配上哭過的淚痕,顯得分外動人,讓人忍不住又生出一股保護和占有欲。
段翎呆愣地看著她,瞳孔中只有她的絕世仙顏,好似心臟受到強烈的震撼。
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哪怕是再高明的畫師也絕無可能,描摹其仙顏之萬一……可她卻又是我的妻子,這……是夢嗎?”。
段翎的眼神不老實地繼續向下看去,天鵝般光滑修長的頸脖線條完美,完美誘人的鎖骨。
只可惜胸前被青絲遮擋,卻也難掩其完美挺拔的胸型,令人浮想聯翩。
撲通撲通,心臟劇烈跳動著,他慌忙撇首,努力不去看她。
阮清瑤見他有些窘迫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又不是沒看過,還在那假裝。
她的眼神不再有復雜,而是感動居多,她也想清楚了,既然兩人都已經如此了。
從之前發生的事她已然看清了自己的內心,現在的夫君就是自己喜歡的樣子。
不過,她現在還需要一個答案,一個讓她能真正歸心的答案。
她不再愁眉不展,之前的清冷氣息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溫柔如水的笑容,她將側臉的青絲撥至耳后,露出精致小巧的玉耳。
她紅著小臉有些羞怯地說道:
“你……真的喜歡我嗎?”
她鼓起勇氣將小臉埋入他堅實的胸膛,輕輕舔舐著他胸口的那道疤痕,美眸中閃過一抹愧疚之芒。
感受到她溫柔的舔舐,段翎的身子猛然一僵,盯著懷中妻子的小腦袋,微微動眉,沉默半晌才輕聲道:
“一般般吧。”
阮清瑤一顆芳心猛地沉入谷底,一股委屈之意悄然滑過心間。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問出的這句話,沒想到他卻回答得這般輕描淡寫。
“只是一般般?!”
她的聲音已帶著濃郁的哭腔。
段翎見她眸現水霧,臉色轉陰,趕緊將她抱緊,輕拍她光潔的后背,連聲改口:
“喜歡,喜歡!”
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如此輕易地,對一個女子表達如此強烈的愛意,這個小嬌妻從第一次見面就打心底里喜歡,說是一見鐘情亦不為過。
誰見到如此絕美的仙子會不喜歡,更何況本就是自己的妻子。
“真的?”
阮清瑤美眸眨動,一雙玉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心里泛起絲絲甜蜜。
段翎沉默地點點頭。
阮清瑤知曉他說的是實話,可仍是螓首微搖,眸中閃過一抹憂色,猶豫著說道:
“你……你可還在生氣?是否還認為我就是那般……隨意的女子?”
段翎心中微動,思索片刻,平靜說道:
“是,我是很生氣,不止昨日,從婚后我一直都記著你與東方博的所作所為。”
“每次東方博來找你,我就欺騙自己你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直到親眼目睹昨日那一幕。”
他輕輕闔上了眼,繼續道:
“世間追求你的優秀男子那么多,為何你偏偏對東方博上心,”
“因為我知道,你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也正說明你不是個隨意的女人,反而是個很重情的女人。”
“那……夫君……瑤兒……昨日是瑤兒糊涂,一時鬼迷了心竅,險些……”
“險些釀成大錯,夫君能原諒瑤兒嗎?”阮清瑤芳心劇顫,對于他的回答,她頗為意外。
段翎此刻居然能平靜面對之前這一切,在談到東方博時卻對她沒有半點責罵,反而說她重情義。
只是這個問題,她必須問出口,她想求一個心安,求一個原諒。
她星眸眨動,如蝶翅般的羽睫抖動著,她環住他的頸脖,眸光溫柔似水。
聽聞此言,段翎死死盯向她,四目相對,仙子羞澀的嬌容當真令人賞心悅目。
他先是一怔,他看出了她的真誠,回想起來,這還是婚后她頭一次喊他“夫君”,也由此說明,她有了歸心之意!
段翎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的妻子喊自己夫君不是應該的嗎,怎么有點施舍的感覺呢,想原諒她,可又想懲罰她一下。
于是面不改色地板起臉來,厲聲道:
“想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頭一次這么稱呼我吧,先喊一百聲,將以前的給我補回來,我就考慮原諒你。”
阮清瑤知曉他是在捉弄自己,她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又想到是自己有愧在先,既然表忠心,也就應承下來。
她嬌艷欲滴的小嘴湊至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著:
“夫君……夫君……夫君……”
只說了十幾遍段翎就受不了了,那天籟般的空靈之音帶著幾分嫵媚幾分嬌嗔。
喊得他骨頭都酥了大半,他毫不懷疑,再多喊幾聲恐怕又要將她就地正法了。
“這小妖精!”
段翎低吼一聲,懶得多話,猛地就吻了上去。
“唔……嗯……”
剩下的懲罰阮清瑤再也做不下去了,紅潤的嘴唇只吐出無意義的音節。
四唇相接,香氣四溢,此時理智回歸后的阮清瑤較之前緊張許多。
她的嬌軀輕輕震顫,段翎輕輕地拍著她的手,傳達著自己的安慰,好一會,她才漸漸放松下來。
段翎輕松撬開她的貝齒,熟練地撩撥著她,她生澀且激烈地回應著。
阮清瑤美眸緊閉,良久,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段翎才放過了她。
看著她精致的五官仿佛經過精雕玉琢般,完美得不似人間之物,只是一雙美眸依然緊閉,纖長的睫毛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微微撲閃著。
段翎又有些忍不住了,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漸漸壓下心頭那陣火熱。
阮清瑤睜開冰藍色的星眸,露出狡黠的笑容:
“夫君是原諒瑤兒了么?”
段翎頷首,裝作滿臉嚴肅:
“能不原諒你嗎,誰讓你這小妖精這么磨人。”
阮清瑤一臉無辜,嬌嗔道:
“瑤兒可是什么也沒做啊,怎么就變成小妖精了!”
隨著稱呼的改變,兩人之間隔閡已然不再,她倒是不介意做回兒時,父母身前愛撒嬌的女孩。
段翎何曾見她一副小女兒姿態,配上她那絕世容顏,暗呼受不了受不了。
一只大手深入被褥中四處撫摸起來,阮清瑤將頭埋入他的懷里,不敢看他一眼。
忽然,她感受到昨日那讓她,如墜云端的快感再次涌來,原來段翎的鐵棍仍插在她的體內,從昨日到現在居然都未退出!
眼下那作惡的東西正在花徑內急速膨脹,頂著她的花心讓她的小心臟加速跳動,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他身體的反應,剛經歷過歡好的阮清瑤呼吸漸漸粗重,嬌聲道:
“嗯……夫君,瑤兒今日真的承受不起更多了,改日……再給你吧。”
她低低地輕吟一聲,羞得臉頰更紅。
感受著她花徑與花心宮口的陣陣蠕動,段翎忍著快意,咽了咽口水,微笑道:
“為夫真想一輩子插在里面不出來了。”
他也感受到自己的鐵棍正抵著花心,若不是考慮到阮清瑤初次破身會受不了。
他也不會只做一次便放過她,他還有許多姿勢沒讓她擺出來,今后日子還長,他倒是挺樂于慢慢開發調教她。
但收點利息還是必要的,索性拉起被褥在阮清瑤的驚呼中,將二人罩住。
在里面上下其手,惹得她好一陣咯咯直笑,被翻紅浪,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緊緊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對,彼此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情意,兩人的感情比之前不知上升了多少個臺階。
段翎將那粗大的鐵棒退出她的腿心,那堵在穴里的陽精頓時一股腦地涌了出來,將她身下的床單濕了個透。
阮清瑤狠狠白了他一眼,玉靨羞紅著輕錘他的胸口,嗔道:
“壞夫君,你看看你……你弄了多少在瑤兒那里了,瑤兒下面還疼著……”
女子本就愛潔,她的身子向段翎靠攏,努力不讓自己睡在身下濕透的床單上。
“疼嗎?讓壞夫君幫我的瑤兒揉揉。”段翎唇角壞笑,若有如無。
兩人都沒意識到,這打情罵俏間,就好像恩愛多年的老夫老妻般。
“不……不用了……瑤兒休息兩日便好了。”
阮清瑤抓緊被褥,讓自己緊貼他的胸口,不讓他再有作惡的空間。
可在她貼上段翎的胸口后,卻看到胸口上的那道疤痕,那傷疤是那樣猙獰可怖,讓她不由得神色黯然,深深的愧疚蔓延心口。
她咬了咬紅唇,伸出小巧香舌輕輕舔舐著那道疤痕,每一下舔舐都是那樣認真,正如段翎所說,這是她給他留下的紀念,他要一輩子記住她。
良久,她輕抬螓首,聲音輕柔若霧:
“還疼么?”
段翎垂眸看著她眼中的柔光,寵溺地吻了下她的額頭,微微一笑,搖首道:
“有你在就不疼了。”
阮清瑤眸光顫動,感受著他寵溺的親吻,聲音綿軟如水:
“嗯,瑤兒會一直在。”
她的愛意讓段翎心中泛起波瀾,他伸手取過丟在床角的儲物袋,輸入一縷元氣后。
取出一串手鏈,抓起她柔嫩的小手,不容置疑地將其珍重地戴在她的手上。
“這是很久以前我偶然間,在集市買的星月石手鏈,我自己刻畫了符箓加在上面,”
“只需輸入元氣便能瞬間傳送百里距離,不過只能使用一次,待日后我再給你改進。”
“我總想著哪天能親手給你戴上,現在這個愿望總算是實現了。”
段翎一臉笑意的說著,可他不敢說,這款手鏈他一次就買了十幾串。
阮清瑤仔細把玩著手腕上的星月石手鏈,每顆星月石均形狀各異,似星似月,被打磨得圓潤透亮,以金絲線串繞其中。
做工精致華美,顆顆星月石色彩不盡相同,各自熠熠生輝,在燭光搖曳下躍動著五彩斑斕的光澤。
她愛不釋手地看著手腕上的手鏈,晶瑩剔透的星月石映襯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膚更加誘人。
“喜歡嗎?”
段翎笑著問道。
“瑤兒喜歡,很喜歡。”
阮清瑤莞爾一笑,湊上前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
感受到她主動親吻的紅唇熱度,段翎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前世中的經典語句:“我愿提筆畫盡天下,許你一世繁華。”
阮清瑤神色怔然,眸中頓時水光盈盈,許久后也未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夫君……我……”她畢竟只是十七歲的少女,何曾有人對她說過如此情話,一顆芳心顫蕩不休,即便是東方博也從未對她說過。
在這一刻兩人冰釋前嫌,再無隔閡。
段翎感受到她顫動的心緒,伸手貼住了她柔嫩的紅唇,不自覺地又一次贊道:
“瑤兒,你真美。”
看著她潔白無瑕的俏臉,不加任何點綴便美得驚心動魄,此時的阮清瑤全無半分清冷之意,反而散發著清純的小女兒神態。
聽到他的贊美,阮清瑤羞澀地盯著他,忽然幽幽嘆了口氣:
“夫君,我忽然發現,這么短時間你就變了很多。”
段翎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爽朗一笑,在她絕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試探著問道:
“那瑤兒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啊?”
“以前的你木訥好欺,唯唯諾諾的,現在的你陽剛自信……唉?”
阮清瑤忽然嬌呼一聲,臉頰緋紅地嗔怒道:
“你這混蛋……手往哪摸呢。”
又一陣被翻紅浪過后,阮清瑤紅著小臉,有氣無力地將身旁的男人推了推,幽怨嗔道:
“好夫君,饒了瑤兒吧,瑤兒錯了還不行嘛。”
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段翎頓感自豪,能讓人人敬仰崇拜的仙子在床上求饒,是這個世上每個男子的夢想吧,如今他段翎做到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沒有猶豫地輕聲開口:“瑤兒,你相信為夫嗎?”
“信啊,為什么這么問?”
阮清瑤一臉不解。
“那瑤兒便放開身心,不要抵抗。”
段翎語氣有些嚴肅。
阮清瑤雖有疑惑,但還是低低嗯了一聲。
只見段翎抬手緩緩朝阮清瑤眉間輕輕一點,一道紫芒瞬間沒入阮清瑤眉心消失不見。
頓時,阮清瑤只覺得一股龐大的信息涌入腦海,不一會她便驚呼道:
“紫靈陰陽訣!”
段翎頷首笑道:
“嗯,為夫傳你這門雙修功法,你日后可要好好修習,待下次雙修時將比這次提升還要大。”
“若我不在時,你單獨修習此術也能有拓展經脈,提升修為之效,比自己打坐修煉要強上數倍。”
阮清瑤滿臉驚訝,說不出半個字來,她想不到,段翎居然把這么貴重的天階功法教于她。
要知道,昨日她還和東方博眉來眼去的,為了本就該交給他的處子之身還在強烈抵抗,可眼下……
一念至此,她便覺得羞愧難當,不過她已經下定決心跟著他,其他的已不再重要,只要他對自己好便足夠了。
段翎想到昨日她說起大周皇室,要對段家出手之事,輕輕皺眉問道:
“瑤兒,昨日你說皇室要對段家出手?具體什么情況?”
聽到他提及此事,阮清瑤也回過神來,柳眉微蹙,淡淡道:
“是啊,聽爹娘提起過,近年來我們段家權勢愈發膨脹,又與我阮家聯姻,可謂權勢滔天。”
“本是段、阮、東方三家互相制約的局勢被打破,皇室一下就有些慌了,”
“所以有大半皇室成員支持對段家出手,至于他們具體是什么計劃瑤兒也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不過還是有一小部分人不贊成此事,畢竟此事牽扯太大,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出手,恐怕會適得其反,惹得段家與皇室反目,怕是最終無法收場。”
段翎聽到她說“我們段家”,還是頗感欣慰,知曉她已拿自己真正當做段家的一份子,也不枉他費這么大精力,將她從紅杏出墻的邊緣拉回來。
他頷首道:“嗯,確實如此,自古以來皇室都擅長平衡之術,互相制約,沒了制約導致一家獨大,會威脅到皇室的統治。”
“哎,算了,不想了,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對了,老爹現在在哪?還在皇城嗎?”
段翎前世沒少看古裝劇和小說,對于鉤心斗角的戲碼還是知曉不少的,只是那個穿越后未曾謀面的,便宜老爹不知在不在皇城。
阮清瑤眨了眨她清澈的美眸,溫聲道:
“瑤兒前幾日剛回去過了,還沒喝口茶就被娘趕到赤霄宗來看望夫君,但聽說那邊的妖族又增加了兵力,他老人家往邊關主持大局去了。”
段翎的父親段偉峰手握重兵,屢立戰功,且自身修為高絕,對抵御妖族入侵立下汗馬功勞,這才一步步走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位。
“哦,那為夫更要早些回去了。我有不好的預感,興許將有大事發生,瑤兒要答應我,不管發生什么,你都要好好保護自己。”
“你肩上的擔子太重了,以后在我面前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不要再戴著面具活著,”
“那樣會很累,我希望你以后能開開心心的,傲嬌也好,柔情也罷,就做回你自己,好嗎?”
段翎凝視著她,一雙深邃的眸子透著深深的寵溺。
阮清瑤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柔軟一下被觸動了,呆呆地看著他,眼里盡是水霧,珍珠般的淚珠靜靜地自眼角流下,染濕了身下的枕頭。
“別哭,乖,為夫不會讓阮家出事的,更不會讓瑤兒有危險的。”
段翎心里一聲嘆息,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眸中滿是心疼。
阮清瑤縮在他懷里的嬌軀抽泣著,晶瑩的淚水流淌得更多。
段翎一邊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一邊輕輕地拍著她光潔的后背,讓她盡情宣泄這十幾年來,未曾敢表露出的心緒。
“夫君……”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地互訴衷腸,在段翎的安撫下漸漸平復心情,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直讓人看得心疼不已。
阮清瑤本就是高傲、堅韌的性子,不然斷不可能在如此年紀便有這般修為。
可惜懂她的人幾乎沒有,算下來唯有赤霄宗的柳冰柔,與雷靈宗的大師姐許孟希,與她關系不錯。
這般仙子人物卻僅有兩個勉強說得上話的朋友,讓人不免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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