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吃驚不小,本能地伸手就要推開翠枝的頭。
卻不想翠枝正吃的起勁,被他一推將他的那東西咬了一口,疼的他齜牙咧嘴,喊娘的心思都有。
翠枝抬起頭奇怪地看著王小路,有些疑惑地說:
“你到底行不行?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嫂子這一招可是對男人都很有用,你咋就沒有反應呢?”
王小路一邊捂著那東西,一邊沖翠枝身后的大黑罵到:
“娘的,你來湊什么熱鬧?疼死老子了,滾回去!”
翠枝還是沒有發現大黑,呆呆地看了王小路一會,冷笑了一聲說:
“小路,你不會是不行吧?男人有你這樣的嗎?你個嫂子說實話,是不是不行?”
王小路還沒來得及說話,大黑猛地在翠枝屁股上頂了一嘴,將她剛好頂著爬到了床沿上。
翠枝大叫一聲,還沒爬起來,大黑就一頭鉆進了她屁股下面,將她高高地抬起來,一邊哼哼一邊胡亂舔了起來。
王小路看的目瞪口呆,身上又冒出一身冷汗。
翠枝就象一只爬在大黑頭上的癩蛤蟆,手舞足蹈,胡亂喊叫。
王小路看了一會覺得有些想笑,又怕大黑闖出禍來,他這才抓起床上的枕頭朝大黑甩去。
大黑并沒有理會王小路的舉動,反倒舔的更加起勁,發出“吧唧吧唧”的響聲。
翠枝的尖叫聲漸漸變成了哼哼聲,偶爾吸一口涼氣。
但她微微將屁股翹的更高,象是很受用一樣。
王小路愣愣地看著翠枝和大黑的舉動,大腦慢慢平靜了下來,猜想著下一步會發生的事。
他開始有些感謝大黑,要不是它突然出現,還不知道翠枝這騷娘們會怎么樣。
“王小路,他娘的,你家大黑……哎呀……你家大黑比你,比你會,會伺候人……你快趕開你家騷豬,老娘受不了了……”
翠枝抬起頭看著王小路,哼哼唧唧地說到。
王小路看了一眼翠枝,本想拉開大黑,但一想翠枝說的話,就干脆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并笑了一下說:
“騷婆娘,你不是那里癢了嗎?剛好讓我家大黑給你撓撓!大黑可是很厲害的,一會一定讓你喊它爸!”
“以后你要是發騷了,我讓大黑給你配種。一次給我十塊錢,保準你不用再去荒山上找野漢子!”
說話間,大黑舔的更加起勁,身子一晃一晃地抖動,樣子有點象那天在山上吃那東西。
忽然,它將頭從翠枝身子下面抽了出來,翠枝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大黑抬頭看了看王小路,又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翠枝,呼哧著上前一步就跨在了翠枝身上,屁股放低了一點一操,嘴里發出了更的的哼哼聲。
王小路驚出一聲冷汗,他原以為大黑就吃舔舔,沒想到還真給上去了。
他正打算要趕開大黑,只聽翠枝尖叫一聲,哭喊著說:
“王小路,媽呀,你家騷豬……”
王小路來不及細想,起身抓住大黑的尾巴,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后一拖,終于將大黑拉了下來。
大黑哼哼著就又要撲上去,王小路哪里敢放松,拳腳相加,把戀戀不舍的它踢出了門。
他轉身氣喘吁吁地看了一眼,爬在地上嗚嗚哭的翠枝,撿起她脫在地上的衣服,扔過去說:
“趕快穿上給我滾,別在這丟人顯眼了!這下嘗到了豬精的滋味,該滿意了吧?”
翠枝哭了一會懶洋洋地從地上爬起來,止住眼淚輕蔑地看了王小路一眼,鼻子里哼了一聲,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你還真不如你家大黑呢!我要是有大黑這么一頭豬,還不愿意和你們這幫窩囊廢費勁!這村子里就沒有一個男人準用,都是些窩囊廢!”
王小路一把揪起翠枝就要摔到屋外面去,翠枝又軟下來哭訴到:
“王小路,你不能這么絕情!你家大黑上了我,要是把我下面弄壞了,你讓我回去怎么跟富貴交代?”
“好歹你也幫我瞧瞧有沒有問題,我咋覺得有些疼呢!”
王小路有些心軟地松開了手,看了看翠枝為難地說:
“我又不知道女人下面長什么樣,給你看了管屁用?自各回家看去!”
“那你找個鏡子來我自己看!窩囊廢,白背了一身男人皮!我回家怎么看?”
翠枝白了王小路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王小路撓了撓頭,拿過自己平時用的一小塊鏡子遞給翠枝,轉身就要往外面走。
“跑什么跑?沒出息的東西!難不成你還沒見過女人下面?老娘給你開開眼見,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窩囊廢!”
翠枝一邊脫剛穿好的褲子,一邊罵到。
王小路背對著翠枝站了好一會,她的左一個“窩囊廢”右一個“窩囊廢”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轉過身慢慢抬起頭看著床沿上,高高翹起屁股的翠枝,看著她下面黑糊糊的一片,忍不住上前一步細細地看了一眼,對著那里就是一拳。
翠枝象是被捅了一刀的豬,嗷嗷叫著跳下了床。
王小路看著亂蹦的翠枝,哈哈大笑了起來:
“爽吧,老子操你也是這種感覺,你他媽的還要試試嗎?”
翠枝膽怯地看著王小路,一邊提褲子一邊慢慢朝門口挪動,等出了門她才快跑幾步說:
“王小路,你個沒出息的,你就不是個男人,今后有你好受的!”
王小路追出去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翠枝,一把甩上門,回到屋里將床單扯下來扔到地上,這才躺了下去。
可整整大半夜,他再也沒有睡著。
天亮以后,等待他的會是什么呢?剛才翠枝大喊大叫,鄰居有沒有聽到?除了想這些,王小路還回味了一下翠枝舔他那東西的滋味。
那種味道是他長這么大以來,體會到的最舒服的滋味,操女人是不是也是那種滋味呢?他不知道,也許這輩子他都沒有機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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