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使勁,使勁搗……”
王小路眼睛死死地盯著爬在小花身上的大黑,捏著拳頭給攢勁,就連嘴巴都激動的有些變形,正面看去竟有些歪。
一旁盯著小花和大黑的秀妮臉蛋,紅撲撲地看了王小路一眼,“撲哧”一笑說:
“小路,你家大黑這么能干是不是跟你學的?你咋就一直不聽說有放炮呢?是不是有問題?”
王小路將目光從大黑身上移開,看了一眼秀妮,順便瞥了瞥她胸前的奶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結巴地說:
“嫂,嫂子,話咋這樣說呢?我還小,等過幾年再說!”
“小?都二十四五了,人家你這么大的時候娃娃都好幾個了!”
“等找個媳婦你這心思也就不放在大黑身上了!看你現在這個樣,要是有個女人還不知道興奮成什么樣!”
秀妮說著又轉頭看起了大黑和小花,都搞半個多小時了,怎么就沒完沒了。
王小路嘿嘿一笑:
“那是人家,我只要有大黑就好,沒人管,自由自在!有了女人麻煩,伺候不好了還招野男人,我才不受那個罪!”
秀妮白了王小路一眼,朝他靠了靠,盯著還在不斷蠕動的大黑說:
“張家的巧巧不錯,奶子大,屁股也大,是個好好過日子的人,你覺得咋樣?合適嫂子就去給你說說,你也總不能一直守著大黑。“
“再說,你看他舒服自己就沒感覺?男人沒有女人就不象個男人,你沒聽村里那些個嚼舌頭的?人家都懷疑你不行呢!”
秀妮身上的味道飄進了王小路的鼻孔,他使勁嗅了嗅,看了一眼她那微微晃動的奶子,有些不高興地說:
“巧巧是高中生,人又長的漂亮,她能看上我?嫂子,還是算了吧,我還不想娶媳婦!誰愿意嚼舌頭誰嚼去,行不行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你這熊樣,天生就是打光棍的料,我就不信你沒想法!晚上抱枕頭哭的時候,你就知道嫂子的好意了!”
秀妮戳了王小路一指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繼續看著大黑和小花。
王小路被秀妮這樣一戳,身子顫了一下,全身都緊張了起來,這一緊張,尿差點就下來。
秀妮的閨女小容從屋里跑了出來,看了一眼大黑和小花,疑惑地抬頭問:
“媽,大黑在干嗎,咋爬在我家小花身上?你也不攔住它,你看小花都在叫了!”
“快回屋去,小孩子懂個啥,回去!”
秀妮低頭看了一眼女兒,眼睛一翻催促到,隨手推了小容一把,“讓你不要出來,你咋還出來了?快回去!”
小容做了個鬼臉,一邊往屋走一邊說:
“準許你看不準許我看?我又不是沒見過,還不希罕呢!”
王小路看著小容的身影直想笑,心里想,你現在不希罕,等再大一點就希罕了!
就在這時,大黑猛地一挺屁股,發出了它因為興奮到頭而特有的聲音,嗷嗷叫著仰起了頭,后踢微微顫動著。
而它身子下的小花也“吱吱”地叫著,舒服的口水都流了出來,扯成長長絲,象是蠶吐的一樣細長。
“哎呀,總算是完事了,這畜生也真能干!這要是人啊,還真受不了!”
秀妮輕輕地舒了口氣,背轉過身看著王小路,奶子似乎比剛才要晃動的厲害了一些,臉上的紅暈也更加鮮艷。
王小路咽了口口水,一邊拉大黑出來,一邊說:
“要是人也舒服,嫂子你又不是沒嘗過。”
秀妮嘆了口氣:
“還真沒嘗過,你哥總是幾分鐘就完事。要是讓他象大黑一樣干上一個小時,還不要了他的小命!你說這世上還有沒有象大黑一樣能干的男人?”
“那要不要試試我家大黑?我免費提供!”
王小路拉著不想走路的大黑,嬉皮笑臉地沖秀妮說到。
秀妮撲上來就要打他:
“去你媽的,不正經,你先搞了我家小花我就要大黑!”
王小路躲閃了一下,哈哈一笑拉起大黑就走。
“嫂子,你家小花不喜人,屁股眼長在尾巴下,要我說啊,還是喜歡你那樣的,哈哈!走嘍!”
“等等,把錢拿上!”
秀妮竟有些羞澀,看了王小路一眼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塊錢。
王小路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一邊喊:
“嫂子,這次就不要你的錢了。等小花下崽了,你送我一頭母的就成!”
“咋,母的你想要?你個沒出息的,只怕你家大黑會搶你的炕頭,哈哈!”
秀妮在他背后叫著,咯咯地笑個不停。
王小路拉大黑到了山坡上放開它去溜達,自己一個人仰面倒在了地上。
剛才看大黑干小花,自己褲襠里竟有些濕。
他娘的,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得罪了誰,什么都行就是男人的東西不行。
每次看到大黑舒服的時候,他都有要女人的沖動,但從來就沒有一次自己的東西豎起來過。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也早就有老婆了,何必要整天與大黑相依為命。
大黑是王小路養的一頭公豬,算起來已經三歲多了。
村里誰家的母豬發情了,都會來找王小路帶大黑過去配種,配一次十塊錢,這成了王小路的生活來源。
每次配完種了王小路總會給大黑弄點好吃的,以防止它累垮。
有好多次,王小路半夜爬起來看著,呼呼大睡的大黑暗自掉眼淚,心里憤憤不平地說:
“大黑,我要是有你的一半神勇就好了,上天怎么就對我王小路這么不公平!”
王小路不行的事除了他自己再沒有一個人知道,雖然大家在一起開玩笑的時候,曾懷疑過他的能力,但每次他都有辦法搪塞過去。
有一段時間王小路無意間聽人家說,山上的公公草能讓男人強壯,他便整天沒事就上山去采公公草,然后拿回家當飯吃。
吃個大概個把月,那東西沒有豎起來,王小路反倒覺得頭昏眼花,走起路來都象是扭秧歌。
從那以后,王小路再也沒有嘗試過其他辦法,徹底放棄了做個真正男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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