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個插曲,大家興致也淡了,詩萍胃口淺,早就不吃了,我中間被打斷了,感到十分憤懣,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啤酒。
最后攤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間聽到他們聊天:昊濤喝多了,文良把他送到出租屋吧。
“趙美女你放心吧,我背他回去。”
我感覺被一股大力抬了起來,頭壓在了肩膀上:
“我們一直住在一起,晚上我會照顧他的。”
“出租屋?你們不住宿舍嗎,租房子很貴的吧!”
應該是秋霞,“房子大嗎,讓我去看看!”
“別,房子很小就一個房間和客廳,你擠不下去!”文良還是這么固執。
“切,我就去。”
我感覺有雙手在扯我的臉,還按著我腦袋,應該是秋霞吧:
“濤哥,讓我去吧,點點頭點點頭。”
路上,文良背著我,輕聲和我說:
“昊哥,我二十多了還是處男,我也想和女生正常交往,也想做愛,你說,做愛是什么樣子的,會很舒服嗎。”
我聽得好笑,在背上罵道:
“傻逼老處男,我特么怎么知道什么叫做愛,我特媽的也是個處,不過我看過毛片,下次我搞個電腦放房間,讓你好好探尋下網絡的美好。”
旁邊有個聲音噗嗤一下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兩個老處男,同病相憐,哈哈哈哈。”
文良把我往上背了背,我立刻回罵道:
“閉嘴小鬼,老子雞雞可大了,可長的很。”
“好好好,是大雞雞濤哥,哈哈哈。”
迷迷糊糊的到了房間,我感覺好像兩雙手手忙腳亂在給我脫衣服。
“你別亂摸,別亂摸昊哥。”
我內褲有只小手伸了進來,到處亂探。
“切,我就說嘛,人高高瘦瘦的話,小雞雞就肯定長,你看他像只死魚一樣,下面趴著還像只蛇。看來濤哥剛才沒吹牛!”
“你說的什么話,快走了,我們要休息了!”
“你的大不大,像你這么又黑又矮的人,肯定是個小雞雞。”
文良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整個人跳了起來,“我,我,我怎么不大,我可是大得很,我,我,我,至少我比昊哥粗。”
“你這營養全在肌肉上吧,小雞雞肯定供給不足,陽痿,絕對是個陽痿。”
聽到這里,我再也堅持不住了,蹬腿就昏了過去。
過了一陣,我猛然驚醒,聽到外面非常吵,咬牙切齒,好像在吵架,又感覺不是,是種不尋常的聲音。
往常這時文良就應該睡在我旁邊,可床上卻只有我一個,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拍了拍頭,摸黑到了房門,模模糊糊聽見,啪啪啪啪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激烈對撞。
我把門拉開一條縫,往外面看去。
有一盞臺燈亮著,微弱的燈光下,我看到了一個黑壯的影子,奮力壓住了沙發上一具小麥色身體。
影子和小麥色身影連接的是一個更黑的棍壯物,即便是昏暗的光照下,我也能看到上面凸起的青莖。
我心里一緊,感覺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難受,好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圈。
我不敢相信,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的去看了看。
沒錯,我看清楚了,是文良和秋霞在做愛!
隱約的光芒下,我看清了秋霞臉上的表情,她好像一個發情的雌性動物。
張開嘴巴伸著舌頭,口水在下巴流的到處都是,胸脯上也全是口水咬痕。
文良咬牙切齒地甩著屁股,往下用力的砸,每每到最下面,我就能看到秋霞的口水,從她嘴巴里面滲下來一些。我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文良強奸了秋霞嗎?我立刻否定了,文良和我一起長大的,他唯一一次打架也是在替我出頭,他善良敦厚,我認識的他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如果說文良強暴秋霞,還不如相信秋霞在強奸文良。
況且,我看到了秋霞的表情,那是,那是那種做愛才有的表情,眉飛色舞,就是一只發情的雌獸。
“嗯啊,嗯,嗯,小陽……痿,你還……真粗,體力……也真好……都射了三次了吧,哦……哦……哦……又來了,剛才突然撲上來……“
“嚇了我一跳,結果……我摸了下你褲子……你就射了……我……以后……叫你……快射男吧……”
秋霞被插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巴還是這么不饒人。
文良也不答話,更加快速地挺動著他下體,插得越來越激烈。
“你……慢點……別這么快……這么……快……別又射了……每次我感覺……剛……剛好,你就……射了,”
說著秋霞也開始挺著自己的下體,讓小穴受更大的刺激。我看的不禁硬了起來,把手緩緩地伸向自己內褲。
突然文良抱起了秋霞的雙腿,汗濕光滑的大腿在淡淡的燈光下,有種奇異的魅力,這時文良大吼一聲,趴下來吸住秋霞露在外面的舌頭。
緊接著一口氣把黝黑的肉棒插入了秋霞深處,身體一陣顫抖,仔細看去,好像是一個黑人在和一個亞裔姑娘做愛。
秋霞這時候也到達了頂點,舌頭動不了,喉嚨里面咕噥著,人像一條蛇一樣翻斗,她不禁喊道:
“唔咿,來了,來了,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
文良喘著粗氣,不禁喊道,“又夾我了,又夾我了。哦,哦,哦”
他們兩個人在我眼前如此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舒服的享受著高潮帶來的快感,讓我目瞪口呆,啊,啊,啊。
剛才文良還和我說做愛是什么滋味,想不到他這么快就嘗到了,我有些落寞難受,轉眼一想,秋霞也只是我的學妹。
我是通過文良認識她的,就算他們做愛,我有什么資格出去阻止他們呢,指著文良說,快滾,這是我租的房子?
還是對秋霞說,婊子快滾出去,我這邊不歡迎你?
“我,我,我去洗一下我的毛巾,給你擦一下吧!”
事后的文良有些尷尬,站起來不知道怎么結束今天這個事情,黑色的肉棍沾染著秋霞的淫水油黑發涼。
他還是難以置信,他竟然和秋霞做愛了,還射在了里面,在昊哥租的房子里面內射了小學妹。
“不用,我去洗下澡。”
秋霞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文良燦燦的說道:
“浴室在客房,進去要吵到昊哥的吧。”
秋霞哈哈一笑: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上我的時候這么用力,屁股像個炮彈一樣往下打,就不怕把你的昊哥吵醒?”
文良抓了抓頭皮,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鼓起勇氣和秋霞說道:
“秋霞,你能和昊哥做愛嗎,他也是個處男,他也……”
秋霞一聽,本來笑盈盈的臉立刻放了下來:
“神經病,你當我是什么人,妓女嗎,滾!”
文良大驚失色,連忙罷手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我就不是……”他急的說不出話:
“做愛很舒服的,你看你剛才……”
秋雅黑著臉,小臉鼓著:
“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啊,上過的女人要別人上,神經病,你腦子里面哪個經沒搭對,傻逼!”說完她又叫到:
“你和濤哥關系有這么好嗎,神經病。”文良說道:
“雖然我也不喜歡別的男人和你做愛,但是是昊哥的話,我覺得沒問題的。”
他頓了頓,“昊哥比我高,比我帥,而且有錢,女生緣也很好,他一直照顧我,我因為家里緣故一直很敏感,別人都和我做不了朋友,“
“只有昊哥愿意,他一直很體諒我,還能體諒我的自尊心,就算我把我的命給昊哥,我也愿意的。”
秋雅拿起了沙發上面的枕頭,筆直的丟了過去:
“神經病,快滾!昊濤不是喜歡詩萍嗎,你去求詩萍和昊濤做愛啊,你們關系這么鐵!”
文良接住枕頭,小聲嘟囔著:
“不行就不行嘛,又沒啥的!”
我在房間里面聽的直搖頭,這個文良,哎,看來他們要結束了,我得趕緊回去睡著了。
說完就爬上了床,拿了個毯子蓋住下面,側著準備睡覺。
果然門外講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了,我暗暗嘆了口氣,想想終于結束了,這個晚上可是真難熬。
這時門的縫開的更大了,偷偷地瞄了一眼,閃身進來一個苗條的身體,光潔透亮,外面昏暗的光照著影子。
照在下面,清晰的能看到小穴上毛發的影子,接著文良穿著內褲也進來了。他苦苦的求著:
“姑奶奶就別在房間洗澡了,昊哥醒了怎么辦啊!”
秋霞冷哼一聲,“你剛才不是還求我和昊濤做愛嗎,現在連進來洗個澡都不行?”
文良苦著臉說:
“剛才是剛才啊,現在是現在,求求你了,我給你旅店開個房間,你去洗澡好嗎,別這么折磨我了。”
秋霞樂了:
“鐵公雞拔毛了,開房下次吧,今天我就在這里洗澡。”
唉,我心里直嘆氣,趕緊洗了澡回去吧,就當我是條死魚。
可是事情發展沒這么順利,我感覺一陣風飄到我身上,我不禁有些顫抖,怎么回事,秋霞看出來我裝睡嗎?
接著一只小手撥開了我的毛毯,伸進了我內褲,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我的肉棍,文良不明所以,趕忙上前過來拉住:
“我的爺你在做什么,求求你了洗個澡回去吧。”
秋霞揚了揚手,打走了想勸走她的文良,“怎么,我比較一下你們兩個誰的小雞雞大,不行嗎?”文良說了聲:
“哎呦,我的親爺,求求你別鬧了,醒了怎么辦?”秋霞不禁有些好笑:
“你剛才不是讓我進來和昊濤做愛嗎,現在我先驗驗貨不行嗎?”
文良想了想,哭喪著臉說: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剛才你說昊哥喜歡詩萍,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和昊哥做愛的應該是詩萍才對,我剛才腦子一抽,胡口亂說的,求求你別鬧了,回去吧。”
秋霞切了一聲,手上不停,繼續摸著我的肉棒嗎,感受著它逐漸膨脹,說:
“我反悔了,我現在要和昊濤做愛。”
文良真的是有苦說不出,雙手伸出來抓住秋霞肩膀說,你再這樣我就要把你拉出去了!
你敢!秋霞眉毛一豎,威脅道:
“你敢抓我出去我就把昊濤搖醒,說你剛才獸性大發強奸我!”
“我現在下面還有你的精液,這是事實,他醒了我就哭著掰開我的小穴,給他看你的精液,看他相信誰!”
文良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憋了半天,手在空中伸了又縮回去,半天憋出一句:
“那你先洗個澡。”
“我就不,”秋霞滿臉笑容,“你們關系這么鐵,這個充滿你精液的小穴,昊濤應該也不介意的。”
說完她聳聳屁股,說了句:
“快來。”
我聽著兩個人這個話,我心中大喊,別,就算最好的兄弟的精液,我也接受不了!
我內心又對剛才他們做愛的表情有些動搖,到底該怎么解決這個事情,我裝醒來行嗎。于是我裝作酒醉的一塌糊涂。咕噥了一聲:
“什么事情,文良嗎,這么晚還沒睡,快睡吧,別亂摸我……打飛機……去廁所……
“文良嚇得一跳,一激靈瞎說了一頓:
“昊哥,你喝太多了,我沒摸你,我和你說我剛才去外面買了個飛機杯,你不是說你沒做過愛嗎。
我剛就去外面給你買了個飛機杯,我用過了,不是,不是,我沒用過,我給你試試這個飛機杯咋樣!
老板說,這個飛機杯和真人一模一樣,可舒服了!你就躺著吧!“
秋霞一聽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偷笑出聲,轉念一想,這不是自己就成了飛機杯了,轉身過去甩了文良一巴掌,啪的一聲,格外清脆,我又咕噥一聲:
“怎么了文良,我腦袋都要炸了……痛死了……別鬧了……快睡吧……
“文良痛的齜牙咧嘴,只能答道:
“昊哥,我剛才打了一下這個飛機杯,你看,聲音和真人一樣,啪啪的,可有彈性。
“說著說著,我又不出聲了,我想是不是該起來了,喝過酒的腦袋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能脫離這個尷尬的局面。
這時候,秋霞搖了搖小巧的屁股,小聲說道:
“快來幫忙!”
文良靠近說:
“幫什么?幫昊哥上你嗎,去外面吧,去外面!”
秋霞氣的罵出了臟話:
“媽的,快把他翻過來,正面朝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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