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罷,諸人自是各自回去,賈敏隨賈母一道,晚上也好多聊聊貼心話。
原本賈母想將黛玉留在身邊,但夏白哪里會肯。
同這些人如此近,又如何好閨中快活,便謝絕了,轉搬去臨后門的一處院子,挨著梨香院的三間房住去了。
而晴雯、鸚哥二婢既被賈母指與了夏白黛玉,自是一同跟了來,連著賜下的一干小丫頭和嬤嬤,都在外間伺候。
那些嬤嬤自不必說,夏白是不耐的,也用不著屋里伺候,小丫頭也只備灑掃之事,在別處伺候的。
唯獨晴雯、鸚哥,確實要暖床陪寢的,兄妹二人要想做些什么,怎的都難逃她二人。
進了屋,下人本已收拾好了夏白黛玉的兩間屋子,但晴雯、鸚哥卻是臨時指的,夏白便道:
“你二人且先自去收拾,待會兒再來伺候,我同妹妹說會兒子悄悄話,不用顧著這里。”又道:
“今日舟車勞頓,晚間歇息前須得沐浴一番,去叫婆子們燒好了水,備一個大大的浴盆來。”
鸚哥柔眉順眼,自是無不從的,晴雯卻是匹胭脂馬,性子烈,不過眼下卻也沒什么不妥需她說嘴的,便都去了,留夏白黛玉獨處在屋內。
“有這兩個丫鬟在,哥哥你晚上可耐得住?”晴雯鸚哥一走,黛玉便來使壞,舔著夏白的耳垂,故作誘惑姿態。
“這有什么,不過是施些手段罷了,看我不將她們調教得妥妥當當。”
夏白哪里是禁得住誘惑的人,素來又強勢,當即抱起黛玉,上下其手。其實,黛玉而今不過稚齡,身上又有什么摸得適手的地方?
偏偏夏白就好這一口,尤其愛摸臀,手伸進黛玉的裙衫,下頭全無礙手的地方。
揉著光滑柔嫩的肌膚,又弄了些勾拉捻彈的手段,不一會兒黛玉便嬌喘連連。
“那,哥哥,要耍什么手段?我可要好好瞧瞧。”黛玉一邊嬌喘著,一邊繼續舔舐夏白的耳垂。
夏白稍一思慮,便有了計謀。
“你且看著。”他取來了黛玉平素吃的人參養榮丸,和留著的一罐金平糖,一同擺在幾案上。
未幾,晴雯鸚哥收拾妥當,前來跟前伺候,夏白黛玉仍并坐床上,同二婢說話:
“老太太讓你們來伺候,想來必是好的,只一條,我這妹妹自幼多病,身子嬌弱,卻不能像別家那樣服侍。“
“他人至多不過是侍湯喂藥罷了,我這妹妹服藥,卻不一般,所謂體弱者,”
“不可久消化、逢生猛,藥丸須由人含化成了水,口對口的喂入,假使期間沾了生氣,這藥就吃不得了。”
晴雯鸚哥面面相覷,卻不曾聽聞這樣喂藥的,而且女孩子的名節最是要緊,如何可以口對口的喂藥?
見二婢遲疑,夏白當即作色。
“如何,做不得嗎?若做不得,便自回老太太處去,我也不為難你們,”
“須知,我疼愛這妹妹,便是天上的玉兔也愿意摘下來,做的有半點不好的,我定然不饒她!”
晴雯性烈,最受不得這樣激將似的話,立刻駁道:
“如何做不得!”
“好!”夏白頷首,他等的就是晴雯這句話,鸚哥妥帖,遲疑未決,他卻不等鸚哥回話,接著便道,“那我且做一遍給你們看,然后學來。”
說罷,便取了一粒人參養榮丸喂進自己口中,過了片刻,吻上黛玉,兩人咽喉微動,似真是將口中藥液并涎水渡了過去。
二婢何曾見過這樣香艷淫蕩的場景,一時只顧羞,其余都忘了,鸚哥不由自主的掩面,不敢去看,晴雯也看得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及想到方才自己應的話,更是面紅耳赤,卻偏偏性子執拗,不肯食言。
半晌,夏白才松開了黛玉的唇,黛玉自是面色緋紅,眼神迷離,唇分時竟還拉出了一道津水絲線,好不淫靡。
黛玉察覺了,竟伸舌舔了,一并卷入口中,再品嘗回味了一番。
夏白開了那罐金平糖,去出一粒來。
“你二人學來,將這糖當做藥,喂入我口,做得好,我方準你們伺候,做不好,自回老太太處去罷。”
鸚哥實在挨不住了,她自是個妥帖人,剛才見了那一幕已經羞怯的不行,如今又要同男子唇舌相接,她如何做得來。
“爺,不是奴婢不愿,可畢竟男女有別……”
“有什么要緊!”夏白厲聲呵斥道,“你不愿做?”
“奴婢不敢……”鸚哥嚇得一哆嗦,倒是晴雯性子直,干脆地道:
“老太太既指了我來伺候爺,本也是將我給了爺的意思,爺有意,做得做不得都是要當房里人的。“
“且看爺這般愛惜姑娘,想也是會疼人的,奴婢就是身子給了爺,倒也甘心,只是一條,爺同姑娘須是兄妹,”
“往日要好也就罷了,這等事情以后還是不要做了,伺候湯藥的事,奴婢來做便是了。”
說著,直接張口吞了金平糖,還咬了夏白的手指一口。
夏白也不曾想到,這晴雯如今勇烈,一時反應不及,已被她坐上身來。
勇晴雯深吸一口氣,似是死士訣別,然后便用力吻上了夏白的唇,只不過這晴雯勇則勇矣,卻到底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不懂風情。
只想著把口里已含化了的糖水渡進夏白口中,一味的用力,反而叫夏白半點也不舒服愉快。
這丫頭明明是要渡糖水,卻因為處子初吻,一點都不曉得如何做,竟牙關緊閉,糖水如何渡的過來,反倒是因憋了氣。
面孔漲得愈發的紅,氣息都斂了,怕是這般下去得憋斷氣。
夏白也被她咬人一般的吻搞得口舌不適,心中不免有些怒意,便抓了晴雯腰肢,重重的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說來這晴雯生得好身材。
腰肢纖細如水蛇一般,但卻有豐盈的臀股,夏白一掌拍上去,臀浪漣漣,手感果然不比黛玉這等少女,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而晴雯臀股受創,自是大驚,且羞且怒,卻是在羞怒間松了牙關,夏白趁勢欺進,舌頭伸進了晴雯口中,將她口中每一處細細舔了個遍。
那些糖水自是一滴都不曾落下,一時間,晴雯只覺得口中盡是夏白的味道,便是口鼻間也只聞見夏白的氣息,這男人的陽氣一纏上身來。
便是晴雯勇烈的性子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身子一軟,全癱在夏白懷里,全身上下,連口腔屁股,都任夏白玩弄。
黛玉就坐在夏白身邊,看得好玩,心道這奴婢竟不同家里那些性奴,還曉得主動,怕是個好玩的,日后不妨多捉弄,且看哥哥如何調教她。
而另一邊看著的鸚哥,卻是連站都快站不住了。
須知,這鸚哥年歲已近天葵之年,略曉得些男女情事,見此情況,又兼屋內淫靡氣息,身下竟止不住淌起水來。
她怕叫少爺姑娘瞧見,便并緊了腿,可偏偏這時兩腿泛軟,立都立不住,幾欲癱軟在地,身子似一團爛泥。
這鸚哥不想別人察覺自己異狀,可巧黛玉卻是個眸明眼亮的,何況又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刻意問道:
“鸚哥姐姐,你這是怎的了,臉這般紅,站得如此怪異?誒呀,你裙子怎地濕了!”
鸚哥羞得面孔通紅,恨不得即時逃出去,偏偏腿軟的動不了。晴雯被夏白吻著,頭腦里一片混沌,發生了何事也不知,但夏白卻不然。
他斜了一眼過來,鸚哥只看到一個眼神,便再也立不住,直接軟倒在地。
黛玉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又故意把手搭在她的下身私處,果不其然,黛玉一摸,冰涼一片黏濕,因叫了起來,還刻意的大聲:
“誒呀,鸚哥姐姐,你這里怎的如此的濕黏黏!”
鸚哥以無地自容,遂哭了起來,黛玉便安撫著,半拉半就的,將她拖到了床邊。
這是晴雯已被吻得幾乎失了神智,無知無覺一片混沌,夏白便松開了她,分開了唇。
涎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那兩瓣嬌嫩紅唇淌下來,淋濕了胸前衣襟,方含苞帶鼓的胸前美色,隱約若顯。
見此情景,夏白不由笑了。
“你們兩個,說的壯烈,不過喂個藥,卻一個濕了胸前,一個濕了腹下,罷了,且先去洗洗吧。”
見晴雯尚未回神,鸚哥仍起不得,夏白輕輕彈了一下晴雯的鼻頭,彈醒了這小蹄子。
“你這喂的,什么回事,再好好練來,何時練好了,再準你服侍姑娘。”又對鸚哥道:
“你也一樣,且看你是個貼心的,竟不意這般站不住跟腳。是了,鸚哥者,學舌的玩意兒,看你是學不好舌,便給你改個名字,喚你紫鵑罷。”
說了,夏白起身,一手一個,竟拉扯了晴雯紫鵑兩個女孩,往已備好的浴盆而去。
因方才夏白有言,特要了個足夠大的,眼下這盆竟能將夏白黛玉、晴雯紫鵑四人都裝下。
其實,這四人都不過十歲來往的年紀,黛玉更是虛歲十歲罷了,能有多大點身材,又都生得纖細唯妙,不似寶玉那種胖墩,自然是裝得下。
晴雯紫鵑兩個,本是奴婢,自該來服侍寬衣的,可她們何曾服侍過男子,何況是夏白這等霸道的。
到底是奴婢規矩不敢逾越,最后還是羞著面孔給夏白褪了衣衫,卻是不敢多看一眼的。
這等姿態,夏白調教了那么多丫頭,自是見得多了,他不慌不忙的幫黛玉脫得精光,然后便伸手向晴雯紫鵑。
“爺可使不得。”紫鵑雖羞,但不敢推就,反而是晴雯,縱剛被吻得失了神智,這會兒又來犟嘴。
“哪里有主子和奴婢一塊洗的,要我們服侍便服侍了,卻是不可如此的。”
“我這里可沒有這種規矩,要講主子奴婢,就合該聽我的話。”
夏白如何管得,直抓來晴雯,一把扯了她的外襖,利索的扒下衣襟,袒露出一對兔兒來。
卻見晴雯胸前乳兒,雖不大,倒也不小,晶瑩如玉,俏麗挺拔,端是玉乳,夏白當即便摸了一把,果然好手感。
晴雯被如此輕薄,自是不依,便要反抗,但夏白將她拉到身邊,猛地一物頂在她小腹,結結實實嚇了她一跳。
“方才可說的,‘做得做不得都是要當房里人的’,這會兒又不是要你身子,只是洗一洗,如何就不愿了?”
晴雯下身被頂著,言語又被拿捏住,終是無可奈何,就當自己認命,只好由這位爺輕薄了去,便任夏白褪去她衣衫,然后給抱進熱騰騰的浴盆里。
另一邊的紫鵑,就更是如此,晴雯敢頂項,她卻是沒這膽的,夏白脫她衣服,也只是流兩行眼淚,然后就和晴雯一道進了水里。
四個人都進了浴盆,黛玉自是纏著夏白不放,這會兒也不怕晴雯紫鵑看見了,兩條白潔的大腿夾著哥哥的肉棒,來回揉搓,以贈歡愉。
而夏白則一邊摟著晴雯,一邊揉著紫鵑,又是給她們洗身子,又是把玩她們身子,好不恣意快活。
且說,這晴雯身材好,正合夏白的意,那紫鵑身姿卻也不差。
不然也做不得賈母房中的二等丫鬟,胸竟比晴雯還大些,只是胸型沒那般好。
到底年紀稍大些,臀股也更豐潤,夏白給她清洗著下身的粘稠,摸著美鮑,倒也是一品名器,只是苦了紫鵑,羞得恨不得當初就死了過去。
可偏偏夏白的手指如有魔力,每摸一處便癢一處,最后實在難耐,雙腿竟自己糾纏了起來,去搓動私處,稍解其癢,求些快感。
夏白見紫鵑已知了味道,便不再挑逗,由她自己去體味,待會兒再給她開蒙。
另一側的晴雯,到底勇些,既進了水,拋開了一切,倒覺得什么也無所謂了,敢睜開眼去看夏白。
可這一看,還是嚇了她一跳,雖也聽那些婆子嬸子說過不堪入耳的葷話,但現在見了夏白的下身肉棒,真想不到如何這般大,這般猙獰。
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嬌弱弱病怏怏的林姑娘,這會兒竟用女兒家最緊要的地兒伺候那物什,偏偏自己看了,還有些意動。
但夏白如何會放過她,故道:
“可想摸一摸?”
晴雯嚇了一跳,連連搖頭,夏白又如何會依,抓了她的手,強著使她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這猙獰東西一沾手,晴雯便感覺手中滾燙,好似握了一團火,又硬邦邦的,不由自主的捏了兩下,竟是紋絲不動。
黛玉見了,都忍不住笑她:
“你卻是用的什么勁,這般男人怎么會舒服,須大些力氣,著那前端尿尿的眼兒揉捏。揉捏的好,這寶貝待會兒還有賞賜給你哩!”
晴雯聽了,鬼使神差的,便照著黛玉所說,揉捏了馬眼兩下,只不過到底是處子風情,不得要領。
夏白依舊沒什么快感,便打了一下這美婢的翹臀,訓道:
“口舌的功夫須練,手上的功夫也須練,這般伺候像什么話!”
這心高氣傲晴雯也不做言語,只是手上用力,心里暗暗下了決心,要伺候好主子,豈能再被如此訓斥。
可嘆這晴雯心氣之高,便是做了腌臜事兒,也想著要做得最好。
夏白享受著晴雯不甚熟練的柔荑伺候,回過頭來,又瞧向了紫鵑。
目今晴雯算是收拾妥貼了,而本妥貼的紫鵑卻是不妥帖的了。
晴雯是匹胭脂馬,性子雖烈,但馴好了卻是最安心適意不過的;反是這紫鵑,曉事懂禮。
要叫她丟了以往那些綱常,反而不容易,指不定哪天回賈母那兒告自己一狀。
雖然這榮國府,連帶上寧國府,合一塊兒夏白也不怕,卻不想平白壞了自己的好事。
因此,他也得使些心思,好生調教一番這慧紫鵑。
“方才晴雯學了渡藥的活兒,你可學得來?”
紫鵑心里明白,今兒自個兒是沒有幸免的理了,不禁心下悲哀,本來被賈母指給林家兄妹,看他兩個生的花容月貌,又風度翩翩不似俗類。
以為自己也是有了個好去處,不想這二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內里卻這般腐臭,兄妹亂倫不說。
第一天進房里的婢子,即刻便要拿來淫玩,只怕這屋里每一個干凈的。
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失了身便是回了老太太那里,只怕將來也沒得出路。
況且這林少爺,到底也不是全然只會淫邪的廢物,身上有著特務提督的差使,說來比那寶二爺強不知到哪里去,日后縱是水生火熱,好歹有個錦衣玉食。
想到這里,紫鵑也不再矜持,方才本就因晴雯與夏白的香艷吻看得濕了身,已頗動了些情意,這會兒又是坦誠相見的。
倒也似晴雯那般,不再顧慮其他,便主動獻吻,送上香唇,任夏白品嘗。
夏白吻上了這紫鵑的唇,倒是比那晴雯曉事得多,松弛有度,口舌闖入也并不抗拒,只任君采拮。
唯獨自己那條香舌不曉得糾纏,難免少了一分情趣滋味。
看紫鵑也已臣服,黛玉也就不忍耐了,趁那晴雯搓弄著肉棒,紫鵑和夏白濕吻著的時候,她也鉆到紫鵑身后,從背后伸手,抓捏住了紫鵑的乳兒。
被黛玉這一偷襲,紫鵑如何不慌張,與夏白分開了唇,就想要掰開黛玉的手。
可夏白如何會許,也一并上來,抓了紫鵑的屁股,兄妹兩個前后夾擊,摸得紫鵑嬌喘連連。
身上說不出的酸麻瘙癢,卻又怎的都使不上半點力氣,只能任那兄妹兩個淫玩。
可巧這晴雯見了那兄妹倆褻玩紫鵑,心里偏又起了怪心思,自道這身子生的也是大好皮囊,模樣身段都好上紫鵑幾分,如何只玩紫鵑,不玩自己?
心下頓時不服,便越發賣力的給夏白搓弄,漸漸的夏白竟有了快意,便放了紫鵑,捉了晴雯,強把那碩大的肉棒塞進晴雯的小口。
夏白的陽物何其的大,晴雯小巧嘴巴如何吞得下,到底夏白還憐惜幾分,沒有硬插進深喉,只讓晴雯含著前端數寸,道:
“用舌頭好生的舔,舔尿尿的馬眼,有好東西與你!”
晴雯不免心下慌張,一則用這口舌去舔弄男人尿尿的玩意兒,只覺得臟臭作嘔,二則想著夏白所謂的好東西,莫不是要尿進自己的嘴里?
可眼下被夏白強捉著,她有脫不開,如何能反抗,眼角縱是都擠出了眼淚,也不得不照著舔弄。
未幾,夏白覺著腹下熱流已到了精關,也不多堅持,便一股腦兒的射了出來,大股滾燙的精液充滿了晴雯的口腔,又腥又臭,可偏偏晴雯嘗著。
這腥臭味道外,竟又有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使這口里的黏稠玩意兒,像是瓊漿玉露一般的好吃,含在嘴里,居然不舍得咽了。
射了一發,夏白那怒龍般的肉棒卻不見變小,馬眼還殘余著些許精液,到底晴雯處子風情,不曉得珍惜這物,沒舔干凈。
黛玉見了,哪里肯浪費,便也舍了紫鵑,上來舔舐。
對妹妹,夏白自是大方的,便把殘精都射與了黛玉,黛玉畢竟稚齡,嘴巴實在不大,殘精也足以滿溢唇齒。
見那紫鵑癡癡看著,黛玉嬌嬌一笑,主動吻上紫鵑,將口中精液渡過去。
紫鵑本欲抗拒,但嘗到這味道,也如晴雯一般,欲罷不能了。
將這二美婢折服了,夏白也不再挑逗,開始認真洗刷兩個嬌美人的身子,只不過夏白雖只是老老實實的洗浴,可期間自不免上下其手。
晴雯紫鵑被他這般摸的,又如何能忍受,況且夏白胯下威武,一根怒龍般的肉棒尚在挺立,又如何像是泄完了火的。
晴雯猶在回味口中滋味,到底紫鵑體貼,雖是羞了些,依舊壯著膽子自薦。
“爺可還爽利?若是還要,奴婢、奴婢也伺候的得,便是、便是身子,主子要用,也沒有不可的理……”
說罷,捂了紅通通的面兒,都不敢瞧人了。
只是晴雯不由的詫異,竟不意這紫鵑能說出這般的話兒來。
不過夏白并不想在這浴桶中用了紫鵑的處子,便道:
“用自然是要用的,但姑娘家的處女身,卻也應當憐惜一番。“
“今兒你們不過剛識了滋味,如何伺候得舒坦,且不過玩玩你們的胸兒臀兒口兒罷了,來日有個好日子,再叫你們知了這男人的滋味。”
“日后只管在我房里,包你們食髓知味,現且伺候著便是。”
這話一出,晴雯紫鵑都是意外,本以為這夏白是個荒淫無道,只顧著淫樂自己爽利,倒不想還有幾分體貼,知道憐惜女兒家。
見她們洗得也差不多了,夏白便起身,挺著昂然的肉棒,抓了毛巾來擦拭身子。
紫鵑便也跟著起來,許是被這樣玩弄后也想通了,這會兒也不遮不掩的,便要去服侍夏白更衣。
但夏白并不許,反過來抓了紫鵑的手,將她拽到懷里,挺拔的肉棒頂著紫鵑的臀溝,頓時紫鵑半點力氣都無了。
“更什么衣,本也是要上床安歇了,何必更衣,便這樣睡了便是。
且說,主子要睡覺,丫鬟不暖床的嗎?脫光衣服,更該互相依偎取暖才是。
”說著,便拿著剛擦了胯下的毛巾,擦拭起紫鵑的身子,猶是那隆鼓的胸兒,更是被他好好擦了一番。
被這般玩弄,紫鵑自是不大習慣的,但她卻是個聰慧的,又慣有忠心,如今跟了夏白黛玉,便也半就著從了。
夏白又擦干了晴雯黛玉,一手抱了一個美婢,黛玉還掛在他脖子,雙腿牢牢夾緊了他的腰。
也不知夏白如何這般大的力氣,竟抱了三個人,一路抱到了床上。
把三個女孩都送到了床上,一拉大被,四個人便躺下了。
大被同眠,美人在懷,夏白一邊摟著一個美婢,而最疼愛的黛玉自是躺在夏白身上,因著身材嬌小,便刻意挨得靠上些,挺了乳兒供哥哥舔舐。
雙腿盤屈起來,細嫩的腳丫合掌,包裹著那根挺拔熾熱的肉棒,不斷摩挲,讓兄長享用些淫樂。
這被窩里的動靜,又如何瞞得過同臥的二婢呢。
紫鵑只是埋了頭依靠著夏白的臂彎,面孔赤紅卻當作不見,任由夏白上下其手,摸了她的乳兒穴兒;然那晴雯到底不是好相與的。
縱今日被調教得有些不行了,此刻被夏白渾身上下任意摸著,多少不自在,尤其是下身處女穴,最是挨不住夏白這等調教老手的撫摸。
只覺得瘙癢難耐,既想讓那只熾熱的手速速停下,又渴望那手指力氣,能重一點深一點來個痛快的。
最后終是挨不住,晴雯便乞求道:
“爺,我、我想起夜。”
夜里黑黢黢一片,晴雯也瞧不見夏白的臉色,只聽得他的話語:
“怎的,還不曾伺候我起夜,你倒先要尿了?”
晴雯羞紅了臉,但夏白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罷了,且讓我伺候你這丫頭一遭便是。”
說著,便將晴雯抱了起來,雙手穿過她的腿彎,讓晴雯好似嬰兒般,背抵著他的胸膛,自然而然的。
那碩大挺拔熾熱堅硬的物什,也頂住了晴雯的臀溝,酥麻的感覺打尾巴骨直沖天靈,縱是想反抗,這會兒也沒半點力氣了。
夏白這般抱著晴雯,竟是要像抱嬰孩般,給晴雯把尿,這叫晴雯如何尿的出來,本就羞得夠嗆,兼且屁股后頭那物什頂著,更不愿尿了。
“如何不尿了?尿尿還要我幫嗎?罷罷,就遂你的意吧。”
晴雯尚不明其意,突然間夏白的手便撫上了她尿尿的地兒,摳弄起來。
這手段晴雯如何招架得住,連連求饒。
“爺莫要摸了,爺莫要摸了,我要尿了!”
夏白松了手,晴雯下身便一瀉千里,晶瑩的水珠滾撒而下,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尿了一氣。
尿完了,夏白取了張手紙,給晴雯細細擦凈了,再抱了她回床上,卻是繼續撫摸褻玩如故。
此時此刻,晴雯卻是徹底服氣了,也未必真愛了這主子,說不上哀樂,到底是明白了自個兒大約是沒法逃離這魔爪。
何況這位爺雖然手段反俗違倫,可到底有幾分憐香惜玉在,跟著他也未必是件壞事。
床上這倆丫頭懷著心事,到底這晚被折騰狠了,漸漸就在夏白懷里睡了過去。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