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垂然微蹙,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帶淚攜羞。
態生兩靨之愁,愁中嗔媚,嬌襲一身之病,病里帶嬌。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幾聲嚶嚀,承恩奉露,手擰輕紗,嫵媚映影。
林黛玉伏在鴛鴦紗帳內,細眉微蹙,眼角帶淚,若是平常,這本就多愁善感的顰兒哭就哭罷,偏此時又有不同,雖是垂淚,卻面紅肌羞,多有嫵媚之色。
原是身后的少年,攬著黛玉的細柳腰肢,不斷挺著那根壯碩肉棒,不斷進出這少女嫩穴。
只可憐這林黛玉,身量尚小,而今不過十歲,豆蔻之年都不及,卻被那一根嬰兒胳膊粗壯的肉棒來回抽插,想應是頗多痛楚,卻猶帶淚侍奉,盡力承歡。
好在這少年也顧惜美人,見黛玉已然到了絕頂高處,再承受不起了,也就輕輕饒過,松開精關,白濁洪流滿灌嬌小谷穴,直溢出牝戶。
而黛玉自也泄了身,全身如生了病魘似的提不起力氣,軟在床上。
少年到底心疼這抱病西子般的黛玉,樓了起來,抱在懷里,但手腳卻依舊不老實。
兩只手指肆意的上下撫摸不說,還嘬著黛玉那小小的乳頭,吸吮乳汁,胯下那條怒龍卻還插在黛玉的小穴里,不曾分離。
也不曾因泄了身而就小上幾分,依舊嚴絲合縫,大半精液淫水仍舊賭在黛玉的稚穴中。
這淫靡交媾的二人,便是巡鹽御史林如海的一對兒女了,長子林夏白,少女林黛玉。
且說這林如海年少中得探花郎,本是進士出身,歷任蘭臺寺大夫、巡鹽御史等職,祖上卻也是勛貴之家,侯爵府邸。
其先父林廣瑰承襲爵位,又深得太上皇寵信,執掌錦衣衛,權傾一時,緝捕刑私,無所忌憚。
朝中嘗有言官上陳其事,懇循先代舊例,置東緝事廠,相與約束,然以內宦,又不及之,太上皇乃恩許林廣瑰并掌東廠事務。
合二司為總理特務緝私衙門,民間仍習稱錦衣衛者,以林廣瑰為提督特務事,專緝臣私。
林廣瑰遂操權矯命,蹂躪天下,百官無敢言,以至于林廣瑰為其子迎娶賈家女,公然與京營節度使賈代善相約婚姻,結交行伍,亦無不妥之聲。
到了今上履至尊之位,林廣瑰猶權柄在握,無人可制,時人更謂之“黑魔王”。
說來,黑魔王名號也非空穴來風,傳聞這林廣瑰深信巫蠱,拜百蠕手之神,所謂“黑羊娘娘”者。
陰立黑羊教,私相流傳,頗有聲勢。
這黑羊娘娘,據說也是送子的女神,故民間百姓多有敬畏,但入得教者,方知此物淫邪不堪,那與林如海結姻的賈氏女,進得門來,花燭之夜卻不在洞房。
而被那林廣瑰密送黑羊祠堂,不知以何妖法,處女感應而孕,生得那林夏白。
故而,這林夏白生來便被教中人謂以“圣子”,崇敬至極。
待得林廣瑰病終,黑羊教竟也越過了林廣瑰親子林如海,直接奉林夏白為教主,暗中萬千權勢,盡在其手。
而這黑羊教,自是淫邪姿態,尤奉兄妹、母子亂倫之姿為圣事。
林廣瑰沒前,特又為林夏白求得了一妹,即所謂林黛玉者。
且說這林黛玉,亦非凡胎,乃是絳珠仙草。
黑羊娘娘竊得仙草,使入塵世,遂化為賈敏腹中胎兒。
而這靈石既經了黑羊娘娘的手,自不免染了些淫邪之氣,生來便對兄長頗多依戀。
兄妹二人自幼同吃同住,同寢同眠,無所禁忌,而其父林如海不過傀儡木偶,如何敢管得老子留下來的邪教事務,連相見都是不敢的。
于是,林家偌大的宅院,百萬的家私,都成了林夏白的掌中物,自任他放肆。
而今,林夏白長得十三歲,并小三歲的妹妹皆是出眾的容顏,白肌似雪,眉目風情,尤其是身上一股西子病氣,讓人我見猶憐。
這位林家大爺,若是抹了胭脂,穿上羅裙,真真是一等一的美人,誰又想得到會是一個男兒身?
不過,當這病嬌美人起的床來,身上羅衾順著玉絲般的肌膚滑落,露出身上那碩大陽器時,定無人敢視為女兒。
而黛玉雖說是西子之態,時常抱病,然夏白自由黑羊娘娘的法力加持,精液有靈丹妙藥一般的奇效,故而從不曾少了房中事。
縱是因體量不足,未能盡嘗個中滋味,多是忍痛承恩,卻也是夜夜歡歌不斷,所謂病態,至多是給房中助興罷了。
夏白既起的床來,床前久候的少婦侍女連忙上前,伺候日久,她怎不知此時該如何做。
只見那少婦侍女身著無袖低腰裙、被家中少爺喚作“旗袍”的異服,上前匍匐拜臥在主子面前,這一彎腰、一提臀,自把細腰美臀展露無遺。
更妙的是,她身上的裙衫下擺只到腿根,兩側還開了好高的叉,直到腰間,衣服底下更無中衣內飾,一時間曲線畢露,白嫩圓潤的美臀都展露了出來。
便是那下面刻意為了迎合主子喜好,而剃得干干凈凈的幽谷美鮑,也若隱若現,遮在上頭上頭的絲綢云霧,只需要輕輕一抹,便能扒個干干凈凈。
夏白欣賞著這美景,卻沒有動作,只是任由侍女伺候。
侍女面色帶羞,匍匐著湊上前,聞得叫她心神蕩漾的味道,張開檀口,便含了進去。
只是林夏白雖不過十三歲稚齡,陽物卻生得十分碩大,侍女的微妙小口哪里含得住,一直深入喉嚨里,才勉強容納下來。
這般伺候自然令夏白很是享受,便放開尿關,送了一股熱流進去,讓侍女品嘗得渾身顫抖,身體燥熱。
侍女含著主子的尿,雖不是最最愛吃、最最美味的陽精,但也已經是女人難以拒絕的美味。
看著侍女嬌羞又享受的模樣,夏白心里一陣舒暢。
拍了拍侍女還鼓鼓的臉頰,便讓她趕緊吞咽了下去,然后好服侍自己穿衣。
侍女略有不舍的咽下,將主子龜頭馬眼里最后一滴都舔盡,方才起身,服侍夏白穿衣。
而床上的少女,則支著手臂,不顧自己胸脯屁股都露了個精光,撲閃著明眸,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夏白更衣,也不正經。
旁人穿衣自是內外整齊,帽冠束帶,偏夏白也不著里衣,赤著身子,只外罩一件玄色輕紗大氅,用的是上好的蘇錦。
輕薄剔透,可見肌膚,但氅衣者,敞也,露出胸膛不說,下半身的那根碩大陽物,更是一無遮攔。
頭上也不束冠,自顧自的披散著頭發。
穿戴罷了,林夏白,坐到床邊,將妹妹抱到自己大腿上,摟抱著還不忘褻玩,那女兒家冰清玉潔的身子。
“今日便要進京去賈家了,敏奴可想念家里,思念老人?”
聽到“賈家”二字,伏倚著著夏白大腿的少婦侍女不由恍惚,原來這人便是夏白、黛玉生母,榮國公賈代善之少女,嫁與探花郎林如海的賈敏是也。
只可嘆昔日名門貴女,大家閨秀,如今身陷邪教,與丈夫無夫妻之實、處女誕子不說,還淪為了親生兒子的性奴。
為人母,卻又給兒子生了個不知女兒還是妹妹的孩子,盡日所為的不過是吸精飲尿之事。
“確是想過……想來兩位兄弟如今也已經是老爺,膝下更有兒女環繞……曾聽聞說如今賈家有了四春,具是美色,正合該侍奉爺的。”
林家兄妹上京,用的是母親歸寧的名義,賈家那邊如何知曉林夏白的荒淫事情。
只以為賈母最疼愛的少女想念家里人,畢竟離家十多載,回一次娘家也屬正常。
“可咱這一去,可算是寄人籬下,不如家里自在,爺也不好肆意尋歡的。敏奴怕不怕夜深寂寞,空閨難耐?”
夏白越是看賈敏那欲想歸鄉卻不敢開口的模樣,更起了逗弄這生身母親,褻辱她一番的心。
不過,到底是黛玉疼人,便主動湊上來,吻住了哥哥的舌唇。
夏白被她帶動情欲,雙手在妹妹的私處和稚乳間撫摸更烈,口舌交纏,津液都淌了出來。
“哥哥何必捉弄母親,待你到了外祖母家,那榮寧二國,不早晚也是你的溫柔鄉?”
黛玉嬌嗔,舔著哥哥下巴上殘留的兩人津液,到底是給賈敏解圍了一番。
夏白大笑,拍了拍妹妹的嫩臀。
這林黛玉于他,到底同其他人不同,賈敏雖是母親,也有亂倫快感,但終究只是性奴,只有歡愛,不得情意。
但林黛玉,卻是能得他一份心意。
“榮寧雖大,將來自也少不得再奸玩一番,到時姐妹母女同床而侍,豈不美哉?”
夏白說的話若讓外間旁人聽了去,只怕是駭絕俗倫,只是他全然不當回事情,便是賈敏黛玉,也不過稍稍嬌羞些,同樣不以為意。
揉著妹妹的稚臀,夏白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意味,只不過到底事情要緊,隨意褻玩揉捏了番。
便讓敏奴取了衣衫來,親手給黛玉穿上,而其間又有一番香艷,更不必言說。
閨房內廝鬧完,時辰早已近了中午,兄妹并母親隨意洗漱后又用了餐點,夏白自出屋干事去了。
屋外排場,更勝閨內。
這后院淫玩之地,夏白當然不會留男人在此,只有一干丫鬟小丫頭,就是年紀大些的媳婦嬤嬤都是沒有的。
刺客外間恭立了四個丫鬟,觀齒歲也不過八九歲之姿,衣著皆暴露,只以娛主賞玩,兼以助淫性為要。
且說著夏白做了黑羊教的教主,本就荒淫,猶好稚齒幼齡,但偏偏同一樣的美味享用久了,不免疲乏。
便時而著家中婢女性奴,穿些成熟些的婦人、妓女衣衫,以求刺激。
眼下這幾個婢女,穿的皆是緊身勒肉,凸乳翹臀的黑色衣衫,這衣衫看上去不一般的光滑,甚至隱隱還有幾分異麗光澤,看上去是能反光。
夏白為了整飭出這等衣服也是大費了許多周章,乃是黑羊娘娘所“賞賜”的,呼之為“皮衣”,原是專給熟透了的少婦風情使用的。
而今用在這些沒熟的稚嫩少女身上,但也有幾分趣味。
這幾個丫鬟見了主子出來,自是恭敬下拜,外間用的福禮,這里卻是不同,幾個女孩一如方才的敏奴,匍匐在地,收腰翹臀。
那身緊致的衣服倒是把那少女腰肢勾勒得緊,便是美鮑的駱駝趾形狀,也可覷見一二。
兼之這衣衫無袖無褲,白花花的嬌嫩胳膊和大腿橫陳在前,更是一番養眼美色。
四個婢女匍匐著簇擁在夏白身前,舔著他的肉棒陰囊,夏白拍了拍其中一女的臀,讓她們起身。
“可都收拾妥當了?”
“都已收拾齊備,爺的吩咐,未帶多少家什,只是備足了銀子罷了。教門在都中也頗有人手和銀錢,爺毋庸憂心。”
夏白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寶壇吧,走之前且看一看。”
這四個侍女都是被夏白調教妥當的性奴,怎會反駁,當下起了轎。
這林家宅院,自是江南園林格式,講究的是一個秀麗,而夏白又喜歡幽深之感,故多山石林木,多有曲徑通幽之處,等閑只會迷失在其中。
夏白坐的轎子穿過山石林木,水簾假湖,最后聽到了一界幽深洞口處。
洞穴幽深,兼且暗淡無光,然這夏白卻無甚關礙,自行自得,如在黑黢黢之中也見識得路。
深入洞中,方豁然開朗,里頭原是一處池水,池水白濁,又添有腥臭味,竟是一池男人精液。
池邊諸多稚齡女孩子,也是暴露衣著,其中幾多女孩腹部隆鼓,竟似有孕。
這些女孩子自然也是夏白的性奴,以夏白的淫欲,如何只賈敏黛玉二人便足夠,區區幾年間,便奸淫了不知多少女孩,其中自然不少有了身孕。
夏白本就是淫邪的黑羊娘娘的圣子,一身奇異之能,凡被他奸淫受孕的,生下的只會是女孩,除了黛玉這等人生的女孩,其余女兒于夏白而言。
也不過是性奴罷了,父女之情能有幾許?至多是借父女亂倫來添加幾分刺激,助一助淫樂而已。
眼下,這些性奴就在喂那些少女飲池水,這池水盡是夏白的精液,乃是蘊著夏白從黑羊娘娘處得的神通的淫池。
莫說是飲,便是在周遭聞了那腥臭味道,也能催淫女子的。
池后是一處打造精細的祭壇廟宇,供奉在大殿上卻非菩薩,而是一面目可憎的怪異玩意兒。
這便是所謂的黑羊娘娘了,夏白虔誠頂禮膜拜了一番,然后便見周身蕩漾起非比尋常的黑氣來。
池邊的女子都聚攏在夏白身邊,舔舐著他的身體,尤其是那一根好大的肉棒,在淫池催淫下,這班性奴情欲大動。
當即與夏白交媾起來,便是一時搶不到那根陽物,也借夏白的手,夏白的舌,一解情欲之苦。
或是干脆女女相慰,總之無所顧忌。
而這般淫亂的無遮大會,更令夏白感受到,自己的法力正在攀升。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