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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清晨,半夜沒睡的莫鳴炎被父親一巴掌扇醒,還沒睜開眼,就聽見父親罵道:

「喊你幾次還不醒!幾點了不知道嗎?」

說罷,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父親出了房間。莫鳴炎捂著臉,起身揉了揉腦袋,肯定是父親又要自己去祠堂,不用想都知道,嘆了口氣,開始穿衣服。

莫鳴炎瞇著眼睛到了祠堂,父親的香已經燃到了底,父親一腳踢在莫鳴炎的腿上,讓他清醒了一些,遞過去了手中的香。

莫鳴炎照著樣子敬香,跪拜的時候,看著上面的牌位,越看越不舒服,瞥了眼一旁站著的父親,哼了一聲。父親隨即一腳,說道:

「哼什么!」

莫鳴炎白了父親一眼,也不回答。等著莫鳴炎拜完起身,父親突然感嘆道:

「就你這樣子,什么時候我才能抱上孫子啊。」莫鳴炎回懟道:

「有了也不讓你抱。」

父親又是一腳,被莫鳴炎躲過,跑出了祠堂,父親罵了一句,莫鳴炎扭頭看了眼瞪著雙眼的父親,心里突然有了個好想法…

早飯準備好時,與父親同輩的一個叔叔突然來串門,順便說些過段時間掃墓的安排,父親陪著叔叔去了客廳談話,告訴莫鳴炎道:

「早飯都準備好了,你跟你媽先吃吧,不用等我。」

莫鳴炎看著父親和叔叔進了客廳坐下,轉身跑去了父親的房間,簫娃還正躺在床上睡覺。莫鳴炎走到床邊,輕輕拍醒了簫娃,低聲說道:

「媽,爸跟叔叔在客廳說話呢,咱們要不…」簫娃揉了揉眼,說道:

「去去去,大白天的,我還沒睡醒呢。」

莫鳴炎解開腰帶,掏出堅挺的幾把,說道:

「沒事,我剛才聽過了,他們說的事情麻煩著呢。」

簫娃瞥了眼莫鳴炎,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幾把,說道:

「昨晚都射過了,今天晨勃還這么厲害啊。」

莫鳴炎直起腰,向前挺了挺,淫笑著說道: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體多好啊。」

簫娃一笑,側翻過身,面對著莫鳴炎的幾把,握著的手抽弄了幾下,「在近點。」

莫鳴炎向前又近了些,幾把湊到了簫娃的枕頭邊上。簫娃握住幾把的上部,拇指按在龜頭上,來回摩擦起來。

莫鳴炎微微喘息,在簫娃的刺激下,龜頭很快便流出了淫液。簫娃收回手,舔了舔手指,把頭往前湊了湊,含住了龜頭。

簫娃一邊舔著龜頭,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很快,簫娃的小穴就開始流出淫液,內褲也被慢慢浸濕了一片。

正當簫娃要伸手去自慰的時候,外面傳來了父親和叔叔的告別聲,簫娃被從欲望中驚醒,

連忙吐出了嘴里的幾把,莫鳴炎也嚇得急忙提上褲子,還沒整理好,父親便出現在了門口。

「還沒醒啊,快起來,吃飯。」

簫娃裝著在被窩里伸了伸懶腰,說道:

「這不是等你再吃嘛。」

父親也沒回答,瞥了眼站在床邊的莫鳴炎,轉身去收拾桌子。

簫娃二人松了口氣,簫娃從床上坐起身,脫下褲子看了看濕了的內褲,嘟囔道:

「來的真不是時候。」

莫鳴炎整理好衣服,率先出了房間,簫娃換好內褲,也穿上衣服起了床。

早飯時,簫娃和莫鳴炎坐到了一起,與父親面對著面,簫娃瞥了眼莫鳴炎還沒降下去的襠部,看了看埋頭吃飯的父親,慢慢伸下了手。

莫鳴炎沒想到簫娃會在這時候挑逗起自己,緊緊系著的腰帶讓簫娃壓根伸不進去,只能尷尬的看了眼簫娃。

簫娃只好隔著褲子把手蓋在了,莫鳴炎支起的帳篷上,用掌心來回繞著摩擦帳篷的頂部。

父親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與簫娃閑聊道:

「剛才老三說,家里很多人沒法回來過年,今年掃墓恐怕得你跟著一起了。」

按照原本的習俗,家里的女人是不能參加這種祭祀掃墓的,不過今年人少,如果不加上女人們的話,就只能縮減掃墓的規模,父親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簫娃哦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些,內褲摩擦著莫鳴炎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他不由得耳根紅了起來。父親看他神色不太對,問道:

「怎么回事,耳朵這么紅?」

「啊,沒事,有點熱…」父親哦了一聲,接著低頭吃飯。

射精的感覺越來越近,莫鳴炎飛快的起身,還沒等父親扭頭看他,就朝著房間跑去。簫娃端著碗起身,父親問道:

「吃好了?」

簫娃嗯了一聲,走了出去。簫娃把碗洗好,看父親還在吃飯,便進了莫鳴炎的房間。

莫鳴炎坐在床邊,腰帶已經解開,簫娃走過去,蹲在莫鳴炎的兩腿之間,雙手扯下他的褲子,握住幾把,一口吞下了沾滿淫液的龜頭。

本就快到極限的莫鳴炎,被簫娃的舌頭一頂就射了精,還沒準備好的簫娃,被突然射進來的精液嗆了一下,

把幾把吐出,可射精還沒有結束,幾股濃稠的精液射到了簫娃的臉上。

莫鳴炎射精完畢,有些抱歉的說道:

「對不起啊…」簫娃捏了捏幾把,舔干凈了流到手上的精液,起身跑去了衛生間。

父親吃完飯,開始收拾餐桌,正好遇上了從衛生間洗完臉出來的簫娃,也就沒多想什么,打了聲招呼,簫娃便回了房間。

莫鳴炎在房間里換好內褲,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出了房間。

距離除夕越來越近,村鎮里的熱鬧氣氛更是增了幾分,

拿著鞭炮跑來跑去的孩子,讓村鎮的幾條大街道上,布滿了鞭炮的紅紙,簫娃也換上了一件紅色的外衣。

上午,簫娃不知為什么,被外面放鞭炮的孩子,吸引了注意力,一問家里還沒準備鞭炮,便拉著莫鳴炎去煙花店里看看。

莫鳴炎原本還想趁著午后沒事補個覺,被簫娃拉著出了門,看她換了件新衣服,問道:

「媽,你這衣服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沒見過?」

簫娃白了一眼莫鳴炎,「我早就買了放在衣柜里,你沒看見?」

莫鳴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確實沒注意過簫娃的衣柜里放著什么衣服,除了那一排被整齊掛著的內衣。

二人到了巷口,簫娃突然停步,揮手招了招扭頭的莫鳴炎,見四下無人,讓他把頭湊了過來。

莫鳴炎還有些疑惑,以為簫娃要和自己說些什么,把頭湊了過去,簫娃拉開外衣的拉鏈,

把肩膀上的衣服扯到一邊,露出了一條緊貼在皮膚上的紅色蕾絲肩帶。

莫鳴炎一笑,伸手想要去抓,被簫娃躲過,整理好了衣服。

「新年嘛,當然要喜慶一點。」

莫鳴炎笑了笑,剛準備張嘴說話,被簫娃搶先道:

「上下身是一套。」莫鳴炎接著說道:

「是嗎?晚上我可要好好看看。」

簫娃推了莫鳴炎一下,「晚上再說,趕緊走。」

煙花店里,一堆孩子圍在柜臺前,手上翻弄著臺上整齊擺放的鞭炮,都是貼著各種卡通圖畫,或者顏色鮮艷的小鞭炮,

莫鳴炎在他們身后踮腳看了看,覺得這種沒什么意思,轉身去了放著煙花的柜子前挑選。

簫娃跟柜臺后的老板聊起了天,二人聊了不少家常,等到莫鳴炎抱著一摞煙花放到柜臺上時,簫娃才反應過來,「拿這么多干嘛?」

莫鳴炎擠進幾個孩子的中間,笑道:

「熱鬧嘛。」

說著,手上又拿了些柜臺上的小鞭炮。

回去的路上,簫娃手里提著裝著小鞭炮的袋子,身后的莫鳴炎小心翼翼的抱著煙花,「放不完也沒事,過幾天還要去掃墓,可以帶著。」

「哦。」

莫鳴炎應了一聲,一想到掃墓,想到那片荒蕪雜亂的山,莫鳴炎心里又有了一個想法…

父親看著莫鳴炎把懷里的煙花放到墻角,氣不大一處來,呵斥道:

「買這么多,你要放到什么時候!」莫鳴炎回答道:

「給過幾天掃墓準備,不行啊?!」

簫娃也在一旁陪襯了幾句,父親看說不過二人,也就不再管,扭頭回了房間,留下偷笑的二人。

從莫鳴炎和簫娃回到家開始,來串門做客的親戚就沒有停過,都是莫鳴炎不大熟悉,但又不得不上去應承幾句的關系。

一天下來,莫鳴炎煩的都要炸毛了一樣,送走被父親留在家吃晚飯的最后一批客人,莫鳴炎鎖上了大門,回到屋里,癱在沙發上,嘟囔道:

「今天再來人也不給他開門了。」

父親也累的夠嗆,加上晚上本就跟來客喝了點小酒,只是在沙發上歇了歇,喝了幾口水,便跑到房間里倒頭就睡。

簫娃洗刷完了碗筷,回到客廳,剛好聽到了父親的一聲呼嚕。癱在沙發上的莫鳴炎蹭的一下坐正,簫娃也愣在了門口,

接著父親的第二聲的呼嚕,二人相視一眼,莫鳴炎起身去看父親,簫娃也跟了上去,簫娃低聲喊了喊,見父親沒有反應,莫鳴炎半掩上了房間門。

簫娃被莫鳴炎拉著胳膊到了院子,還沒等簫娃反應過來,就被莫鳴炎一路拉進了祠堂,一進祠堂,莫鳴炎便轉身關緊了門。

簫娃當然是偷偷進過祠堂的,不過她沒想到莫鳴炎竟然敢拉著她來這里,「鳴炎,你敢帶著我來這里,不怕他們看了臉上掛不住啊。」

說著,指了指整齊放著的牌位。莫鳴炎笑道:

「他們怎么能掛不住,后代給他們傳宗接代,他們應該高興啊。」

莫鳴炎說著,走上前去,點燃了幾根香,插進了香爐,拜了兩拜。

「再說了,他們都老了,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看著咱們,他們得羨慕死。」簫娃笑道:

「小心他們晚上給你托夢。」

「來唄,我又不怕,正好跟他們說說你有多舒服。」

莫鳴炎說著,站到了簫娃身后,雙手摟住了她的腰。

「他們要是羨慕怎么辦?」

簫娃臉色微紅道。

「那咱們就多來這里做幾次,讓他們好好看看。」

莫鳴炎說著,拉開了簫娃外衣的拉鏈。

莫鳴炎慢慢卷起簫娃的最后一件襯衣,那件紅色的蕾絲奶罩逐漸出現在了,莫鳴炎的視線里,出乎意料的是,這件奶罩竟然還是情趣款式,

只包裹住了一半奶子,而且似乎還有點小,簫娃的奶子上被勒的凸出了一條線,深色的乳暈還沒被完全遮蓋住。

莫鳴炎一邊上手揉搓,另一邊開始拉扯簫娃的褲子。

簫娃貼在莫鳴炎身上,開始給他寬衣解帶,扯開腰帶時,莫鳴炎也扯下了她的褲子,簫娃扭了扭胯,褲子便散落到地上,只留著里面的內褲。

莫鳴炎撤開與簫娃的一些距離,低頭去看她的內褲,同樣是情趣款式,

祠堂里本就昏暗的光線,使得蕾絲下的隱約黑色更加模糊,不過在莫鳴炎眼里,又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莫鳴炎伸手向下,沒想到,簫娃的內褲竟然開了一個小縫,正對著穴口的位置。莫鳴炎一邊用手指伸入小縫,一邊笑道:

「媽,這個口子太小了吧。」

「設計的時候又沒按著你的尺寸來,扯開一點不就好了嘛。」

簫娃回答道。莫鳴炎的指尖碰到了一瓣柔軟的肉唇,繼續深入,便到了緊閉著的穴口,微微用力,手指便沖破了阻礙,一進入穴口,

莫鳴炎便感到了一股吸力,在拉著自己的手指繼續深入,「媽,手指而已,不用這么吸吧。」

簫娃雙頰微紅,低聲道:

「手指…又不是…沒有感覺…」莫鳴炎的手指抽動了幾下,簫娃瞥了眼他,嘴唇微張,緩緩喘息。

莫鳴炎玩弄了一會,準備進入正題,剛剛抽出手,準備脫下褲子,一陣響聲從外面傳來,

二人一愣,隨后便是一陣腳步,簫娃忙著撿起地上的衣服,抱著躲到了門后。

父親隨即推門進入,見莫鳴炎站在牌位前,問道:

「這么晚還不睡,你媽呢?」莫鳴炎回答道:

「我媽她剛才出門了,我來這里敬炷香。」

說著,指了指香爐里還沒燃盡的香。簫娃躲在門后,看著地上映出來的影子,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父親看了看香爐,哦了一聲,接著問道:

「你媽出去干嘛了?」

莫鳴炎搖了搖頭。

「趕緊回去睡覺,幾點了。」

父親說著便揮手讓莫鳴炎離開。莫鳴炎愣了一會,回答道:

「爸,你不來敬炷香?」

父親想了想,點了點頭,走進了祠堂。簫娃看準時機,趁著父親不注意,抱著衣服跑出了祠堂,急忙回了房間。

莫鳴炎松了口氣,等著父親敬完香,跟著一起出了祠堂。趁著父親去衛生間的空檔,莫鳴炎跑進房間,簫娃正換著內衣,剛剛穿著的一套扔在床上。

見莫鳴炎進來,簫娃問道:

「你爸沒發現什么吧?」

「沒有,他酒還沒醒,暈著呢,應該是被尿憋醒的。」

簫娃換好衣服,舒了口氣。

「媽,咱們這么得顧慮到什么時候啊。」

簫娃坐到床邊,嘆了口氣,「被你爸這么一折騰,都沒心情了。」

莫鳴炎點了點頭,伸手拿過床上的內衣,塞進兜里,對著簫娃一笑,跑出了房間。

簫娃也跟著到了院子,正好遇上了從衛生間出來的父親。

「唉,鳴炎不是說你出去了嘛。」簫娃回答道:

「我早回來了,他一直在祠堂,我在那邊收拾東西。」

說著,指了指存放雜物的房間。父親哦了一聲,「沒事就趕緊睡覺,幾點了都。」

簫娃應了一聲,說是要先上次廁所,便讓父親先回屋。等到父親回了屋,莫鳴炎湊到簫娃身旁,簫娃瞥了一眼,

「去去去,今晚不做了,我得去處理一下,被你弄的都濕了。」

說罷,轉身去了衛生間。莫鳴炎伸手摸了摸兜里還有著體溫的內衣,嘆了一口氣,回了房間。

早上,還在熟睡的莫鳴炎被父親一巴掌拍醒,迷糊中,莫鳴炎聽到了父親催促的聲音,揉了揉眼睛,從床上起了身。

莫鳴炎迷糊著坐到餐桌旁,父親又是一巴掌拍到他身上,「還這么困,晚上不睡覺嗎?!」

莫鳴炎忍著疼痛,沒有說什么。

吃完飯,父親拉著莫鳴炎去敬香,簫娃趁著機會進了莫鳴炎的房間,

垃圾桶里的衛生紙和充斥著,滿屋的精液味道,讓簫娃不由得心里一笑,開始翻弄起莫鳴炎的床鋪。

終于,簫娃從被窩里翻出了濕漉漉的奶罩和內褲,上面還沾著不少精液,簫娃拿到嘴邊聞了聞,笑著搖了搖頭。

莫鳴炎從祠堂出來,直接就回了房間,見簫娃正在整理自己的床鋪,有些尷尬的笑道:

「昨晚弄的有點多…那個,我去洗干凈?」簫娃笑道:

「不用了,我又不嫌棄你。」

說著,掀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濕了大片的蕾絲奶罩。莫鳴炎一愣,簫娃接著說道:

「都干了…」莫鳴炎一笑,「下次穿新鮮的?」

簫娃放下衣服,臉色一紅,也跟著笑了起來。

「簫娃,來幫著我準備準備東西。」

簫娃應了一聲,把被子放好,小跑著離開,到門口時,扭頭說道:

「把窗子都打開,滿屋子都是精液味。」

說罷,小跑著去了廚房。莫鳴炎打開窗戶,外面傳來了一陣鞭炮聲,這才突然想起來,今晚就是除夕夜。

晚上,莫鳴炎也在院子里擺好了煙花,趁著父親在廚房忙碌的時候,

簫娃跑到莫鳴炎身邊,與他對視一眼,莫鳴炎瞥了眼正專心于火候的父親,點燃了煙花。

二人退到屋檐下,隨著一聲嘶鳴,二人抬頭仰望天空,一團火花在黑暗中爆開,簫娃縮了縮脖子,莫鳴炎的胳膊緩緩搭在了她的肩上。

一個煙花燃盡,二人從剛剛的美麗閃光中收回神來,莫鳴炎還想再去點燃下一個,父親的聲音傳來,「簫娃,餃子好了。」

簫娃應了一聲,從莫鳴炎的臂彎里脫出,示意莫鳴炎去收拾餐桌。

簫娃和莫鳴炎已經上了桌,父親才提著幾瓶酒緩緩而來,父親將酒放在腳邊,又翻找出兩個杯子,一個放在自己面前,一個放到簫娃面前。

莫鳴炎的反應很快,緊跟著問道:

「沒有我的?」

父親揮了揮手,讓莫鳴炎一邊待著,「你喝什么?!」

莫鳴炎來了脾氣,剛要反駁,簫娃說道:

「給他一個杯子,又不是小孩了。」

父親瞥了眼簫娃,愣了愣,拿出杯子,遞給了莫鳴炎。

父親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時不時與簫娃一碰,莫鳴炎在一邊看著,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簫娃身上,

看著她慢慢有了醉意,而父親還是清醒,莫鳴炎心里起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簫娃本想喝上一點意思意思,可耐不住父親的轟炸,等她意識到自己有些頭暈時,父親微微一笑,說道:

「累了就先去睡吧,一會我們收拾就行了。」

簫娃點了點頭,迷迷糊糊的看了眼莫鳴炎,起身走去房間。

簫娃一走,父親臉上的笑意頓時收起,瞥了眼一旁的莫鳴炎,說道:

「你媽在尼蘭有沒有關系不錯的男人啊?」

莫鳴炎一驚,醉意散的無影無蹤,搖頭道:

「沒有啊。」

父親盯著莫鳴炎,「是嗎?我怎么總覺得簫娃好像有什么事瞞著我。」

莫鳴炎心跳急促,回答道:

「沒有吧,我看她對你不錯啊。」

父親搖了搖頭,「總覺得有問題…」說罷,喝了一口酒,揉了揉眼睛。莫鳴炎眼神慌亂,剛準備張嘴,父親搶先道:

「你先回屋吧。」

莫鳴炎不知父親要干什么,哦了一聲,起身回了房間。

父親站在門口,看著莫鳴炎關上門,轉身回了房間,鎖上了門。莫鳴炎聽著外面關門的聲音,心里的不安更加加重,坐在床邊,手心都出了冷汗。

簫娃已經睡著,不過被父親上床的粗重動作驚醒,她扯了扯被子,側過身去,在被窩里縮了縮,正準備接著睡時,突然感覺到,

父親似乎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與自己反著睡,扭頭去看時,身后的父親一把抱住了簫娃,低聲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出軌了?」

簫娃本想掙脫開父親的束縛,一聽他這么說,心里一驚,回答道:

「沒有啊,你在說什么?」

「那你為什么不想和我做?」

簫娃嘆了口氣,「我沒心情啊。」

父親有些煩躁,「你沒有,我有!」

說著,父親一把將簫娃正過身,自己壓到她的身上,就要去吻她。簫娃掙扎了兩下,還是沒能掙脫,雙手被父親按住,雙唇也被他的舌頭頂開。

簫娃想起自己還穿著,沾有莫鳴炎精液的情趣內衣,若是被父親發現,后果不堪設想,可自己被他強壓在身下,怎么才能把內衣脫了呢。

正當父親準備掀起簫娃衣服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了一聲異響,起初父親沒有理會,可接著響起的第二聲第三聲讓他有些疑惑,

從簫娃身上下來,走到窗戶向外看去,院子里什么也沒有,響聲也跟著停止,父親環視一周,拉上了窗簾。

簫娃已經趁著這段時間脫了內衣,藏到了床墊下,父親接著上床,脫了上衣說道:

「沒東西,不用管。」

簫娃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去了,心里對著莫鳴炎道歉幾句,松開了抓著被子的雙手。

莫鳴炎蹲在窗臺下,屋里的聲音隱約傳出,雙拳緊握,雙目充血,心里的仇怨極速增加,想要沖進房間,卻又無能為力。

屋里的聲音持續了許久才沉寂下去,一陣響動過后,開門聲傳來,莫鳴炎站起身,扭頭看去。

簫娃頭發散亂,裹著衣服從房間里走出,看到窗戶邊的莫鳴炎,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朝著衛生間跑去。

莫鳴炎瞥了眼窗戶,跟上簫娃,卻被她鎖在了門外,急促的水流聲蓋過了莫鳴炎的嘆息。

清晨,父親從床上醒來,翻身摟住簫娃,見她已經醒了,低聲道:

「昨晚舒服嗎?」簫娃一愣,回答道:

「嗯。」

「那我們今晚繼續?」簫娃搖頭道:

「不要,太累了。」

父親一笑,「好好好,那你休息幾天,我去做飯。」說罷,穿衣起床。

出乎父親的意料,莫鳴炎竟然早早的就在祠堂里敬上了香,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簫娃和莫鳴炎二人其實一夜沒睡,

簫娃從衛生間出來便躺在床上發呆,莫鳴炎一晚都待在祠堂里,一直到天亮,才回了房間。

一整天,莫鳴炎跟簫娃都是一副悶樣,即便是親戚來做客,簫娃也只是勉強的笑上兩下,莫鳴炎更是把自己關在房間不出。

父親心情倒是不錯,臉上的笑容基本沒有淡過,吃飯時眼神都沒有離開過簫娃的脖頸,看的一旁的莫鳴炎心里不是個滋味。

晚上,趁著父親在客廳跟來客聊天,簫娃去了莫鳴炎的房間,莫鳴炎正躺在床上翻弄手機,見簫娃進門,深吸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了身。

簫娃關上門,坐到床邊,莫鳴炎率先說道:

「我知道,你也沒辦法,畢竟你們還是夫妻。」簫娃接著說道:

「對不起啊。」

莫鳴炎看著不敢正眼看自己的簫娃,微微一笑,伸手把她摟住,「沒事,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很為難,我不怪你。」

簫娃低著頭,久久說不出話。莫鳴炎見氛圍如此冷寂,笑道:

「他和我誰更厲害?」

「當然是你。」

簫娃低聲道。

「那你昨晚做的時候有沒有像以前那樣想著我。」

「嗯。」

簫娃繼續低著頭,低聲回答。莫鳴炎雙手扶起簫娃的頭,讓她與自己對視,說道:

「今晚我在祠堂等你。」

簫娃嗯了一聲,二人對視許久,隨即擁吻起來。

深夜,等到父親已經睡熟,簫娃起床披上衣服,輕步出了房間。

祠堂沒有開燈,簫娃推開半掩著的門,剛走進兩步,一旁等待許久的莫鳴炎突然從門后竄出,

一把抱住了簫娃,順手扯下了她披在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

簫娃伸手想去關門,卻被莫鳴炎拉開,抱著到了擺放牌位的桌子前。

莫鳴炎一把推倒還沒站穩的簫娃,她慌亂著雙手扶住了桌子,還沒等反應過來,褲子連同內褲就被莫鳴炎一齊拉下,

簫娃半彎著腰,莫鳴炎站在她的身后,雙手扶著她的腰。

「這么著急干嘛。」

簫娃嬌呻道,莫鳴炎沒有回答,開始向上卷起她的衣服。

莫鳴炎一手按住簫娃的后背,用力壓下她的身體,順著解開了奶罩的搭扣,另一只手從褲襠里掏出幾把,挺到了簫娃的肥臀之間。

莫鳴炎的動作有些粗魯,弄的簫娃不大舒服,便扭頭看向他,「這是我給你的懲罰。」

莫鳴炎低聲道,說罷,莫鳴炎一挺腰,伸手扶住幾把,頂到了簫娃還沒被淫液濕潤的穴口。

還沒等簫娃反應過來,莫鳴炎便暴力的插入了她的小穴,猛的一下撞擊,

一聲呻吟從簫娃的口中傳出,抓著桌子的雙手也猛的用力,擺放著的牌位都跟著晃了一下。

莫鳴炎喘了口粗氣,沒有潤滑的小穴緊緊的貼在他的幾把上,摩擦的痛感蓋過了快感,簫娃的感覺也是如此,不過比他更加痛苦。

「慢點慢點,很疼的。」

簫娃嬌聲道。莫鳴炎沒有理會,后退了一步,又接著壓了壓簫娃的身體,開始抽插起來。

一陣陣摩擦的疼痛從身后傳來,簫娃忍耐不住,嬌呻不斷的傳出,莫鳴炎撞擊的力度之大,就連桌子都被晃動出了響聲。

莫鳴炎抬頭看向微微搖晃的牌位,小腹緊接著用力,抽插的力度又增了幾分。

快感漸起,簫娃的小穴也有了濕潤的跡象,正當她要伸手扯下掛在肩上的奶罩時,莫鳴炎突然停下了抽插,說道:

「媽,我們跟他攤牌怎么樣。」

簫娃一愣,扯下奶罩,回答道:

「什么時候?」

莫鳴炎捏著簫娃的屁股說道:

「過幾天,等到咱們快走的時候。」

簫娃扶著桌子,低頭思考起來。祠堂里沉寂一會,簫娃的聲音傳來,「好,我去跟他說。」

莫鳴炎嗯了一聲,繼續運動起來。

「啊啊…嗯嗯嗯…」

「叫的這么大聲,不怕別人聽到啊。」

「怕什么…這里又沒有別人…你不是說要…要讓他們羨慕嗎?」

「也是,那我再加點力?」

「唉唉唉…慢點,牌位都要被晃下來了。」

「讓他們見識見識他們后代的厲害!!」

「慢點慢點…啊啊啊…」

簫娃放下手中緊緊抓著的牌位,莫鳴炎一從身后移開,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的蒲團上,「媽,小心流到上面,不好清理啊。」

莫鳴炎喘著粗氣說道。幾把有些紅腫,是因為暴力抽插的原因。

「你還不清楚嗎,我夾著,怎么能流出來。」

簫娃沒好氣的說道,說罷,含住了莫鳴炎挺過來的龜頭。

「都怪你,磨的通紅。」

莫鳴炎淫笑著說道。簫娃斜眼瞥了一下,哼了一聲,猛的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莫鳴炎倒吸一口冷氣,急忙道: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簫娃這才松口,放出了他的幾把之后,站起身來。

簫娃穿著衣服,莫鳴炎收拾被二人弄的雜亂的桌子,整理好后,莫鳴炎敬上了幾柱香,拉起一旁簫娃的手,出了祠堂。

深夜,莫鳴炎房間的燈還亮著微光,「明早還要早起去掃墓,唔今天早點睡吧。」

赤裸著身體的簫娃一邊舔舐,莫鳴炎的幾把一邊說道,「沒事,咱們就是撐個場面,不用做什么事,睡晚一點沒關系。」

莫鳴炎伸手扶住了簫娃的臉說道。

「那我今天也不讓你進來,昨天你扔到沙發上的濕內褲我忘了藏起來了,你爸爸拿著內褲過來問我的時候嚇死了。」

「那你怎么說?」

莫鳴炎用手肘從床上半撐起身問道,「還能怎么說,我說我半夜沒忍住起來自慰,搞的他說了不少騷話。」

莫鳴炎哦了一身,又躺了下去,簫娃開始含住幾把上下抽動。

「媽,明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咱們打一場野戰?」

「嗯?野戰是…」簫娃抬起頭問道,突然又想明白了意思,拍了一下莫鳴炎的大腿,「野什么戰,全是人,還這么冷,你想在老家出名嗎?」

「哎呀你沒跟著去掃過墓,那邊有地方很合適…」莫鳴炎爬起身,盤腿坐到了簫娃身前,

「有一個小土坡,后面是一片小林子,荒的很,我壓根都沒見過有人會去,就算是冷,那個土坡旁邊還有個,不知道多久之前蓋的小廟,破破爛爛的…」

莫鳴炎見簫娃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雙手拽住她的胳膊,一邊晃動一邊說道,「咱們試試嘛」

又見簫娃開始低頭思考什么,莫鳴炎接著說道:

「明天去的人老多了,你就假裝去上廁所,我再趁他們不注意去找你,好嗎?」

「唉你這小子,腦子想做愛想的倒是挺快,行吧,明天就這么辦。」

莫鳴炎頓時撲倒了跪坐著的簫娃,抱著她說道:

「媽,你最好了。」

簫娃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拍著莫鳴炎的肩膀道:

「好了好了,快起來,還要不要最好的媽媽給你口了?」

莫鳴炎抬起了頭,看著簫娃的眼睛,淫笑道:

「我不要,我要最好的媽媽用下面幫我。」

說罷,伸手分開了簫娃的雙腿,挺腰插進了她的小穴,「慢點慢點,讓你來,別這么著急啊。」

莫鳴炎屋里的燈伴著床的搖晃聲一直亮了很久,直到一聲簫娃的呻吟從傳出,搖晃聲才停止,

不一會,燈光熄滅,門被打開了一個縫,簫娃伸頭出來望了望,隨即赤裸著跑回了房間。

鉆進被窩,簫娃翻找出了被自己藏到枕頭下的內衣,穿上內衣,簫娃又回頭看了看還在打著呼嚕的父親,草草的數了一下,

在老家待著的這幾天,被莫鳴炎內射的次數,竟然比從前父親一年的次數都多,

「讓你不把我放心上,我找到了一個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的人,羨慕去吧,哼。」

簫娃心里想到「不過,我跟你都有孩子,跟他怎么能沒有呢,要不過幾天去醫院把環給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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