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我聽見了人聲,但是確實女性的哭喊聲,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呻吟。
還有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和偶爾的笑聲。
「有些不對勁。」
我向著張靜麗說道,張靜麗也是看著我點點頭,我們兩個悄悄的躲著一旁的運動器具,向前面走去。
走到進處,只見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被綁在舉重躺椅上,身體向上,雙手被反綁在下面,雙腳被分別綁在兩側的椅子角上,一個下半身赤裸。
上半身穿著花色襯衫的男人,正趴在女人的身上興奮的操著她。
「你這個禽獸!嗚嗚嗚!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那個女人發瘋似得搖著自己的腦袋,散亂的頭發黏在滿是汗水的臉上,渾身都濕透了,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那女人從臉上看去容貌應該不差,身材姣好,但是面色蒼白,表情似乎極其痛苦,她渾身紅暈,激烈搖晃的肉體上散發著熱氣。
似乎因為她的關系,空氣中那股濃烈的荷爾蒙氣味,居然還有一股誘人的馨香。
男人挺著肉棒,快速的撞擊著女人的肉穴,翻攪起的穴肉帶著飛濺起一束束晶瑩的水花。
「不得好死?我現在就是爽死了!」
男人雙手握住女人的乳房,肆意的揉搓著,不時伸出舌頭去舔弄吮吸她的乳頭。
「琴芳,我都不知道你的穴里這么舒服,又熱又軟又濕又滑,像是最柔軟的的蚌肉一樣,早知道這樣,拼著給何健那小子帶綠帽子,我也要操操你啊!」
「龐軍!啊!你這混蛋,你害死了阿健,你還強奸我,你對得起他么?啊!啊!哦……」
「我的阿健,他把你當做親兄弟,你居然把他害死了!你個禽獸!下十八層地獄地獄吧!哦!啊!」
琴芳咒罵著。龐軍賣力的抽插的肉棒,大手不時的拍打著琴芳水光泛濫的大屁股。
「我怎么對不起他?我現在不是正在好好照顧你,伺候你么?我操,這穴真水,爽!」
「別以為你就多好,你也是個騷貨,現在不被干的正起勁么?你自己想被操的吧?」
琴芳身上的肉浪一陣一陣的搖擺著,說話的聲音也被撞得一浪一浪:
「你,你胡說!啊……哦……!」
龐軍忽然停下,肉棒深深地插進琴芳的肉穴里,琴芳的肉穴還在不斷的收縮的,噴吐著淫水。
由于肉浪的搖擺,身體因為慣性的作用水汪汪的肉穴,還裹著肉棒抽插了兩下。
「哈哈哈!還說自己不是淫婦!自己想被干吧!」
龐軍哈哈哈大笑到,又啪啪的抽插撞擊起來。
「你!你!啊!啊!畜生!啊!」
琴芳被氣得渾身發抖,發瘋似得搖著自己的腦袋。
張靜麗手里拿著槍就想站起來,我一把把她按下去。
「為什么不讓我出去?難道你就想看著那個女人被人強奸?」
張靜麗有些憤怒的看著我。我一愣,說道:
「他手里有槍,小心那女人被殺掉。」
張靜麗一愣,眼中的怒色全都消失了,拉住我的手趕忙道: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不該這么說的,不要生我的氣,對不起。」
我用手指壓住她的嘴,「噤聲。」
張靜麗乖乖的蹲在我旁邊,我在尋找一個出手的機會,反正這件事都已經發生了,最關鍵的還是保住琴芳的性命。
「小穴吸的我真爽啊嫂子,小弟的這根肉棒比起大哥的那根,想必更加舒服吧!」
龐軍按著琴芳的大腿,猛的一插,將肉棒全都插進去,搖擺著屁股研磨起來,攪得琴芳的肉穴里淫水嘩嘩直流。
「啊!啊!畜生!畜生!」
琴芳的唇角流出口水,嘴里不停的咒罵著,但她的眼神漸漸失神,微微抽搐著的身體顯示她就已經快高潮了。
「嫂子,快高潮了吧!小肉穴裹得這么緊,這么喜歡小弟的肉棒啊?想來大哥那種飛速射精的,可感受不到嫂子肉穴這般美妙的爽快吧。」
龐軍一邊用話激著琴芳,一邊用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攪得天翻地覆。
琴芳聽著這種近似侮辱的語言,一遍一遍的提起自己死去的丈夫,一面被這個畜生強奸著。
心中巨大的仇恨居然還出現了一種變態的快感,這種感覺讓她羞憤欲死,不知是到了天堂還是地獄。
「啊!」
琴芳一陣高亢的呻吟,屁股高高的抬起,淫水噴出三尺多高,像是噴泉一般。
「哇!嫂子還會噴潮呢!真是美極了,小弟真是幸運啊,等樓下喪尸散了,小弟就帶著嫂子,去個安全的地方,」
「那里我的表哥和我會一起品嘗嫂子的噴潮,讓嫂子整天的生活在快樂中。」
龐軍肉棒一挑,將琴芳的屁股頂的更高了,然后一股熱精就射進了琴芳的肉穴中。
琴芳聽到他要跟他的表哥一起整日奸污自己,心都墜到了谷底,一片冰涼。
但火熱的精液又灌注進她的身體,像是興奮劑一樣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潮過后,琴芳氣喘吁吁的躺在舉重躺椅上,肉穴抽搐收縮著流出一縷精液。
張靜麗起初非常憤怒,但長時間被琴芳的呻吟,和眼前刺激的畫面影響,最后琴芳高潮。
肉穴里流出精液的時候,張靜麗竟然感覺到自己的美穴,竟然也有些膩滑,自己居然有反應了。
她再看看我的大腿之間,卻沒有勃起,頓時覺得自己可能真是是個騷貨,連個男人都沒有勃起。
自己卻起了反應,她感覺壓制住自己的感覺,不再看眼前的畫面。
「畜生。」
琴芳有了力氣,又罵道。龐軍把沾著精液的肉棒,在琴芳白嫩肉腿上抹了抹,笑道:
「嫂子,我有次路過你們的營房,我看到了你們之間的一點小秘密,你知道是什么么?」
龐軍淫笑著將自己依舊挺立的肉棒,對準琴芳的肉菊,琴芳一驚,花容失色大叫道:
「停下,你這禽獸!不行!那里不行!」
龐軍緩緩的將肉棒推進去,琴芳夾緊了肉菊,但依舊阻止不了龐軍的入侵,在汗水和淫水的潤濕下。
龐軍的龜頭順利的進入到肉菊內,琴芳嘴巴大張,美目瞪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龐軍的臉上一副享受的神色:
「哇!真緊,像是在用力地吸我的肉棒一樣!真爽!」
不一會兒,肉棒就全部插了進去。
「哦啊……」琴芳一陣婉轉高亢的呻吟從嘴里吐出。龐軍興奮的顫抖了一下,肉棒開始在肉菊里抽插起來,琴芳的叫聲也越加高亢動聽。
「叫的真好聽!嫂子!多叫兩聲給弟弟助助興!」
「滾!啊!出去!畜……!啊……!生!嗯!」
琴芳試圖努力的抗拒這種快感,但是非常艱難。
「啪啪啪啪」龐軍的速度越來越快,開始在肥美的肉臀上撞擊出聲音,肛門被龐軍插得越來越適應,琴芳只得啊啊亂叫起來。
龐軍一下將肉棒全部拔出,只見美臀上一個圓圓的黑洞,洞里隱約可見粉色的菊肉顫抖收縮,龐軍居高臨下,又猛的將肉棒一擊插進肉菊深處。
琴芳已經被沖擊的叫不出聲了,美穴里的淫水更是泉水一般的流出,全都灌進了自己的肉菊里。
沒一會兒肉菊就已經水汪汪的,龐軍操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啊!啊……嗯……啊……」琴芳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她已經無法承受這種羞恥,只能在心中將抽插著,自己肉菊的人想象成自己的丈夫。
「啊!阿健,好舒服!啊……阿健……嗯……」龐軍失笑:
「嫂子,別自欺欺人了,也罷,反正干你的是我,就算你嘴里喊著阿健,也跟他沒有半分關系,讓我好好爽爽吧,嫂子!」
龐軍飛快的抽插的琴芳的肉菊,琴芳的屁股和水蛇腰也不自覺的,本能的迎合著他的撞擊。
「連射兩炮,嫂子,你接著把!」
龐軍一聲怒喝,肉棒猛然一插,琴芳高亢婉轉的呻吟下,一股股精液射進肛門深處,待射精完畢,龐軍暢快淋漓的拔出肉棒,將精液甩了一地。
琴芳口中喃喃的念著阿健,屁股抽搐著,渾身冒著有些香噴噴,也有些腥臊的熱氣,美穴和菊花里都流淌著精液。
一個美人,竟是被人殺死丈夫,還被炮打雙穴,濃精齊射,真是可悲。
龐軍放下手中的槍,躺在一旁的按摩椅上擦擦頭上的汗,口中說道:
「真是個極品女人,這要是在那些地下賭場里,要花十幾萬才能睡一夜吧!」
我忽然站起來,用手槍指著他:
「十幾萬換你一條命,真有些浪費。」
龐軍一驚,伸手就要朝槍撲去,我一槍打在他的腿上,另一槍打在他的手槍上。他頓時跌坐在沙發上,動彈不了。
「你是誰!」
龐軍驚慌的說道。
「別殺我,這個女人讓給你了。」
他大聲的說道。琴芳這時已經有些清醒,她聽見龐軍這么說,頓時心中麻木,似乎就要死去了,難道今后自己就只能成為,供男人玩樂的工具么?」
你倒是挺懂行啊,畜生?」
「畜生?」
龐軍一愣。我也裝作一愣:
「剛才那位女士是這么稱呼你的?難道你不叫畜生?」
龐軍一愣,臉上堆笑道:
「是是是,我就是畜生!大哥,你放了我吧,那個極品女人就讓給你了,末世大家都不容易,」
「你也不至于非得要我的命是不,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給你。」
「麗麗,去給她松綁。」
張靜麗立刻跑過去,給琴芳解開綁在身上的繩子。
琴芳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女孩,沒想到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脖子上的繩子被解開,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只覺得這個年輕人很俊朗。
眼中看龐軍的眼神極其的厭惡的惡心,仿佛立刻就想一槍殺了他。
「畜生,做你大哥我還是免了,至于你的狗命,就交給這位女士了。琴芳被張靜麗扶起來。」
「喘息著坐在濕透的舉重躺椅的拐角,她被龐軍長時間的玩弄和淫辱,雙腿顫顫巍巍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走到她的面前,琴芳有些無措的捂住自己的胸部,我沒有看她的身體的任何部位,看著她的眼睛,里面都是痛苦和難過,還有屈辱。我問道:
「琴芳小姐,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畜生?」
琴芳看到我到了她的面前,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立刻捂住自己的胸部,不敢看我,只怕再次受到侮辱,也怕因為被強奸而被這個男人歧視。
可是我只是靜靜的盯著她的眼睛,琴芳感覺到我的眼中只有溫柔,同情,還有一絲鼓勵,仿佛在說,站起來吧,不要害怕,做你想做的事情。
琴芳覺得心中似乎有了一股力量,她在我眼睛里看到了,何健曾經看著她倒在地上,背后被喪尸追逐的神情,她站在地上,雙腿有了力量。
「給我槍。」
琴芳心中堅強起來,被巨大的憤怒充斥,神情堅定的看著我,我將手槍遞給她,她握住手槍,對準了龐軍。
「嫂子,芳姐,姑奶奶!求求您饒了我,一切都是我的不對,我的錯,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求……」
「碰!」
一聲消音器輕響,龐軍涕泗橫流的臉上神情僵硬,眉心一個血洞,癱倒在按摩座椅上。
琴芳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吐出來。感激的看著我:
「謝謝你。」
轉過頭看著張靜麗也說道:
「謝謝你。」
我抽起一旁的桌布,用力一甩打散上面的灰塵,披在了琴芳的身上。對她說道:
「跟我們走吧,好么?」
琴芳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龐軍的尸體,點點頭。我們來到何健的尸體旁,琴芳忍不住流下眼淚,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何健的臉,溫柔的說道:
「老公,我已經送龐軍下去給你贖罪了,你放心,我不會那么傻,自己尋短見的,我聽你的,」
「好好的活下去,你一定不要擔心,只要在天堂默默的祝福我就可以了,再見。」
我默默的跟在琴芳的身后,張靜麗美麗的大眼睛濕潤了起來,一只手用力的抓著我,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笑著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搖了搖頭。
上車后,張靜麗和琴芳坐在后車廂里,我開車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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