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鐵鍬,我按照計算好的方位進行挖掘,由于原先墻壁上的水泥板,被我拆卸下來,露出較為柔軟的土地,所以挖掘并不是非常費力。
「阿林,你還有多久才挖完啊?」
張靜麗從樓梯上探出腦袋問我。
「你先去睡吧,我還得等一會兒呢。」
我一下一下的揮動著鋤頭,張靜麗從后面盯著我的身影,不由的美目異彩,贊嘆的說道:
「阿林你真強壯。」
「是么?我覺得跟別人都差不多么。」
「不是啊,你昨天晚上抱我的時候感覺重么?」
張靜麗面色有些羞紅,她說的是昨天晚上,我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抽插的事情。
「你那么輕,還沒我這鋤頭重呢。」
張靜麗忽然跑過來,拿起我的鋤頭揮了兩下,不屑的笑道:
「沉是挺沉的,可我起碼有它四倍重。」
她正說著,我忽然一下把她抱起來,惹得她一陣尖叫:
「討厭,嚇我一跳。」
我上下輕輕的晃動她兩下:
「差不多啊,輕的很。」
張靜麗剛被放下來,就一拍我的屁股,嬌笑著逃跑了:
「我知道你厲害,大種馬!」
他怎么這么強壯啊?張靜麗跑回樓梯旁,迷戀的看著我,她不由的想起唐康,唐康看起來比我要強壯一點,跟狗熊一樣。
但是當初被唐康強奸的時候,也是被唐康抱在懷里拋插的,雖然那個時候自己有掙扎,但是遇到父母死去,至交好友死去的打擊。
自己那點力氣已經完全沒有用處了,只能刺激一下唐康的性欲。
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唐康也才只是拋插了二十多分鐘,就累的把自己放下,按在床上背插了起來,而且速度和力道也明顯變弱了。
可是昨天晚上跟我做愛的時候,整整被拋插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沒有很累的感覺,似乎只是膩煩了。
而且還用的是另一種很費體力的體位,撞擊的速度和力道還如第一次一樣興奮有力。
「難不成你是超人?」
張靜麗疑惑道,她在我身后,癡癡的看著我,嘴角有些笑容,她忽然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不會再有危險了,這種感覺是第一次,而且很強烈。
她將嫩白的小手伸進蕾絲內褲里,一邊看著我勞動的背影,一邊呼吸有些急促的自慰起來。
「好想,好想再要一次。」
空氣里我身上的汗味,似乎是一種強烈的催情藥劑,讓張靜麗感覺到渾身燥熱,她每看到我肌肉上的汗水在燈光下閃耀一次。
每看到鋤頭撞擊墻壁后飛濺的汗水,她都覺得身體越來越空虛,希望被填滿。張靜麗抽出小手,放在紅唇邊用嫩舌舔了舔,癟癟嘴說道:
「不能打擾老公工作啦。」
然后自己一個人有些沮喪的爬上了樓。
張靜麗換好睡衣,躺在床上,本來有一絲的害怕和焦慮,被窗外無盡的淅淅瀝瀝的雨聲,和地下那微弱的咚咚咚的打墻聲催眠,緩緩睡去。
睡夢里,張靜麗見到了唐康,他又一次的奸污了自己,還有謝言,小戰士,還有那些男人,還有韓申,他們分別與自己做著愛。
畫面一閃,他們全部都變成了喪尸,渾身鮮血,肢體腐爛,依舊在操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張靜麗明白這是夢,她依舊斬不斷過去。
因為一個人,她眼前畫面一轉,自己渾身衣服完好,來到一個走廊面前,對面的房間里傳出來女性呻吟的聲音。
和肉體撞擊如皮拍子一樣的啪啪聲,張靜麗推開了房門,眼前赫然出現那個讓她每每愧疚牽掛的人,苗穎。
她身材完美,面容俏麗,紅潤的櫻桃小口正吞吐著,一個男人堅挺的肉棒,臉上和嘴角邊全是精液。
唐康在她的身上用肉棒,用力地撞擊著苗穎的美穴,而韓申就在苗穎的下面,用肉棒操著苗穎的嫩菊。
四周還圍攏著好多的渾身赤裸挺著肉棒的男人,似乎在等待著下一個輪奸苗穎的機會。
燈光一閃,他們全部化為喪尸,一邊抽插著苗穎,一邊開始撕咬她柔嫩的脖子。
柔軟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苗穎在鮮血中慢慢的也轉變為喪尸,依舊不停的被輪奸著。
「滾開!你們都離開她!」
張靜麗無法忍受了,她在夢中向著他們大叫到。忽然,整個世界都平靜下來,那些男人都不見了,凌亂的房間頓時整潔。
化成了張靜麗熟悉的樣子,沒錯,張靜麗發現這里就是她睡著的臥室,而苗穎就躺在床上,本來渾身的精液消失的一干二凈。
身上沒有一絲的傷口和鮮血,平靜的睡在床上,呼吸平穩,安詳,似乎在做什么美夢。
張靜麗慢慢的來到床邊,看著床上的苗穎,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只是輕聲的說道:
「對不起,苗穎,對不起。」
忽然,張靜麗覺得有人來到她的背后,轉頭一看,原來是我。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
「這么晚了,哭什么,還不快睡,你看小穎,人家早就睡著了。」
「小穎?你認識她?」
張靜麗呆呆的看著我。
「傻瓜,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我的二老婆,這你都忘記啦?」
張靜麗一臉驚訝。我已經躺在了床上,苗穎醒了過來,吧嗒吧嗒嘴,往一旁挪了挪。
把手臂和一條大腿搭在我什么,抱著我繼續睡了起來。我伸手招呼招呼張靜麗:
「小傻瓜,還不睡嗎?」
張靜麗反應過來似得點點頭,爬上床來,睡在我的另一邊,也把一只手和腿搭在我身上,我摟著她們兩個緩緩睡著,張靜麗悄悄的伸手。
碰了碰苗穎的小手,結果被苗穎打了一下,耳邊傳來那日思夜想的聲音:
「麗麗別鬧,睡覺。」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小穎。張靜麗心想。
「轟隆!」
一聲炸雷,把張靜麗驚醒,她揉揉腦袋,爬起來,看到依舊只有一個躺在床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時的就響起雷聲。
張靜麗光著腳,握著扶梯啪嗒啪嗒的走下樓,到了一樓,地下室里仍然傳來節奏緊蹙的打墻聲。張靜麗看了一眼鐘,都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這把她嚇了一跳。老公他到底多有力氣啊,這么長時間還不累?張靜麗慢慢的走下樓,覺得腳底有些冰涼。
張靜麗伸出小腦袋,看到我揮舞的身影,跟她離去時看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那面墻幾乎已經變成一個小小的房間了,天哪,這么不停不歇的四個小時,就干好了一天才能完成的活。
張靜麗拿起一條毛巾,向我走來。
「嗯?你怎么起來了?」
我感到后面有人過來,熟悉的氣息讓我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你怎么這么賣命干活啊,你看你累的。」
張靜麗用毛巾給我擦身上的汗水,沒擦一會兒真條毛巾就濕透了。張靜麗把毛巾往鼻子上一蓋,聞起我汗水的味道來了。
「真強壯,滿是荷爾蒙的味道,人家都濕了。」
張靜麗笑了笑「要不要去休息會兒啊。」
「不用了,真不累,不知不覺就干了這么長時間,看來下次得多花點力氣,快點完成。」
張靜麗看我呼吸沒有一絲的急促,臉上的表情也極其輕松。臉上微紅的說道:
「真是匹最強壯的種馬。」
「我睡著睡著打雷了,我一個人害怕,所以就下來了。」
張靜麗抱著我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我陪你睡覺。」
我抱著張靜麗的腰就要回去。
「等一下,先別急。」
張靜麗擺脫我,一轉身俏麗麗的站在了剛剛挖好的大洞前面,白嫩的小腳上沾上了泥漿。
「我的種馬哥哥,人家想你操我。」
張靜麗滿臉羞澀的說道。
「我給你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還沒等我說話,只見她穿著潔白的連衣睡裙,躺在了我挖好的洞里的土堆上,白皙的肌膚沾上了泥漿。
只見她向后扭動,眼神驚恐的看著我,向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
磨蹭著,胸前的大白兔就彈了出來,一雙巨乳搖晃著,乳尖桃紅色的乳頭吸引著我的眼神。我口中熾熱,心中一股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蹂躪的感覺。
「干什么?小姑娘,當然是干你了。」
我撲過去,一把按住她的雙手,就瘋狂的輕吻著她的臉頰嘴唇,張靜麗扭動著身軀,幾乎沒有什么力氣,一雙美目緊閉著,睫毛顫抖。
扭動著腦袋躲避我的親吻,但扭動的很有技巧,我每次的親吻都沒有落空。
雙手攀上巨乳,癡迷的揉搓著,不時捻著乳頭揉搓著,不一會兒乳頭就挺立起來。張靜麗俏臉緋紅,眼角含淚,揮舞著一雙小手拍打著我,驚慌的大叫:
「不要碰我,討厭,離我遠點!」
我的嘴巴一口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地舔弄吮吸著,張靜麗螓首一昂,像是被電了一下一樣,張開紅唇輕叫了一聲:
「恩啊……討厭!不要!啊……滾開……」張靜麗的大腿慢慢的分開了一點,這是她在告訴我可以繼續往下進行了。
我吮吸著乳頭的位置慢慢往下,撩起裙子,輕吻著小腹,張靜麗伸出雙手抓著我的頭發,往外推,她每一次用力都跟沒用了一樣:
「你在往哪里舔啊?你這個變態,啊……不行……那里臟啊……滾開……」
我用舌頭挑逗著張靜麗的陰核,撂過勃勃流出的淫水,吮吸著她的美穴,舌頭頂開唇縫,在陰道口來回掃動。
「啊……不要……壞蛋……禽獸……啊!」
張靜麗閉著眼睛呻吟著,眼角流著眼淚,雙手一般都是在輕輕的向外用力,推我的腦袋,但有時會突然按著我的腦袋往美穴上摩擦,似乎非常舒服。
「啊……混蛋……不行……你放開啊……啊……爽啊!」
叫聲忽然一滯,張靜麗的臉上呆呆的表情,似乎對自己忽然說爽這件事很無措,瞬間臉紅到了耳朵根,嘴巴也細弱蚊蠅一般的說:
「不不行,討厭離,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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