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蕭黛的冷語威脅,老趙起初還有點畏懼,轉頭想了想便有恃無恐,他一個半只腳即將踏進棺材的腐朽老頭,還會怕一個女娃的威脅?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著,你想抓我這個老頭子不成?」
見老趙厲聲反駁,她輕笑一聲:
「你就是無恥玩意,下流賤種,衣冠禽獸還想為人師表,學校里還有多少女孩被你踐踏了?」
「胡說,沒有!」
「是嗎,要不讓你幾個兒子也知道知道?」
她的這番恐嚇一下子戳中了老趙的最脆弱部位,慌張下的他陡然暴躁,站起來誓要撲向蕭黛,最后被兩名保鏢攔住了。
他那狹窄眼角藏了一絲譏諷,冷冷盯著蕭黛:
「你裝什么呢?你其實是在吃醋吧,不能親自嘗到我的精液,你是有多渴望呀!」
蕭黛的雙眸冷若寒霜,稍稍握緊了拳頭,鼓起的胸脯輕輕起伏,緩了好一會后,也沒有吭聲,直接扭頭離開。
沒走幾步路,她又停下,轉身看向老趙,臉色有一絲怪異,像嘲笑又像是暗示什么,自言自語:
「你也只是可憐蟲,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始終走不出來,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你該如何結束這個游戲了,我不介意推一把。」
老趙沒聽清她說的什么,已經被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嚇到縮在一旁,因為人家腰間真的有黑不溜秋的手槍,這個不好惹。
當一行人終于離開后,躲在旁邊瑟瑟發抖的趙清懿來到老趙面前,仍然心有余悸:
「爸,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做……」
老趙嘿了一聲,麻溜地提起褲子:
「沒事,沒啥事了,走吧,咱們回家咯。」
出圖書館大門后,外面天色已經變暗,老趙一抬頭,看到夜空又多了一輪圓月。
現在一共有八個月亮,而且它們越來越腥紅,將飄過的薄云都燒紅了,仿若有災厄降臨。
「清懿啊……」
「爸,怎么不走呀?」
「你看看。」
他指了指天空,臉色十分復雜:
「已經八個紅月亮了。」
趙清懿抬頭瞄了一眼,點頭道:
「嗯,看到啦。」
這一刻讓老趙萬分煩躁,他手指顫巍巍地指向夜空:
「是八個月亮啊孩子,你就不感到奇怪嗎,為什么會有八個月亮呀,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八個月亮,是八個,不奇怪。」趙清懿眨了眨眼睛,依舊答非所問。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啊!」
「因,因為……」她越說越小聲,直接低下了頭。
老趙再也按捺不住,瘋狂搖動著女兒肩膀,聲嘶力竭:
「你快回答我,抬起頭看著我!」
女兒的肢體像是提線木偶般越發僵硬,她抬起頭呆呆地注視著父親,那原本秀氣靈動的眸子已經失去色彩,空洞無物黝黑,顯得特別詭異。
「哇!」
老趙被她的眼神嚇到了,連忙推開她,隨即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只要逮著一個路人就使勁盤問:
「你看到了嗎,天上,八個月亮,這是什么回事啊,能告訴我嗎,求你了!」
可沒有一個人愿意回答他,轉頭冷漠離開了。
老趙也是怕死的人,他其實遠沒有那么看淡生死,特別是面對未知事物,總會產生來自靈魂的恐慌和畏懼。
他臉上的皺紋越加皸裂,放眼望去,原本還密密麻麻人潮洶涌的街道,突然就變得寂靜空曠,只有人行通道發出嘀嘀嘀的孤獨回聲。
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老趙。
他無力跪倒在地上,只覺得胸口已經喘不過氣,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傳進耳里,還伴隨著來自遠方的呼喚。
這次老趙總算隱約聽清了,確實是林靜的聲音,她一遍遍輕聲呼喚,像在思念又像是禱告:
「老師,回來吧,快回來吧,我想你了。」
回來,我要回到哪里,我還能回去嗎……老趙自嘲笑了笑,眼前開始天旋地轉,世界也越加昏暗,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趙緩慢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臥室床上,此時窗外陽光明媚,又是嶄新的一天,周而復始。
一縷縷觸及靈魂的快感從下肢傳到他腦海,還帶有陣陣吮吸聲。
老趙抬起頭,才發現趙清懿趴在自己雙腿間吞吐陰莖,她美眸藏有媚意,已經陶醉在欲望之中難以自拔。
「停,停一下,清懿啊……」
女兒不管不顧,賣力地吮吸龜頭,她的技巧越發熟練,舌尖靈活挑逗龜頭敏感部位。
在棱溝系帶處來回舔弄,手指來回捋弄著陰莖表皮,力度輕柔卻很急促。
很快,老趙的呻吟傳來,精液噴薄而出,全被女兒吞進了肚子,她的手指繼續捋動陰囊,試圖榨出更多精液。
當她的嘴唇離開龜頭后,整個人躺在側邊蜷縮成一團,沉浸在無窮無盡的高潮中,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痛苦吶喊,細細聽又像是銷魂蝕骨般沉醉其中。
見到女兒這番癲狂模樣,老趙是如鯁在喉,感覺自己踏入了深淵,卻還要拉著最親的人一起殘忍地跳下去,可他如今還能怎么辦呢。
等到女兒恢復清醒后,仍然沉浸在自責中的老趙沉聲開口:
「昨晚都發生什么事?」
趙清懿如實回復:
「爸,昨晚你暈倒在了路邊呢,多危險呀,幸好有人和我一起攙扶著你回來,都嚇死我了。」
她的臉蛋仍然緋紅,輕輕依偎在老趙胸膛上。
「清懿……」
「嗯?」
看著女兒的純真眼神,老趙內心越發愧疚,小聲說:
「你會怪爸爸嗎?怪我給你喂精液,怪我……突然改變了所有人的生活軌跡,現在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這不對勁。」
趙清懿深思熟慮地想了想,搖頭:
「沒有呀,怎么會怪爸爸呢,雖然……」
老趙眼前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語氣急促:
「雖然什么,你說,快說。」
「那我說咯。」
趙清懿怯生生地看向父親,眼神里滿是討好:
「雖然每天只能吃一次精液,但我已經很滿足了,如果爸爸不要碰其他女孩子,清懿就更開心了,那樣我每天都能吃到好多精液。」
老趙張了張嘴,眼睛里的希冀逐漸消融,重新恢復了暗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原來如此。」
他終于累了,倦了,那就一切隨緣吧,也沒有興趣繼續問什么八個月亮的事了,生怕再看見女兒那雙空洞無神、宛若死人的眸子。
當老趙打開房門時,發現宮聞茵原來一直躲在門口旁邊偷聽,她如驚弓之鳥嚇了一跳,低頭連忙走開。
大兒媳的羞怯可人模樣,重新勾動了老趙按捺下去的色欲。
她穿著一身薄透的蕾絲吊帶睡裙,里面還沒有穿胸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對白皙碩乳跌宕搖晃,兩顆乳頭甚至隱約可見。
睡裙尺碼不大,只能隱約遮住美腿根部,柔膩纖薄的透明絲襪覆蓋在美腿肌膚上,當她在廚房彎腰時。
竟特意撅起了翹臀,里面都沒有穿內褲,那粉縐恥丘在絲襪的朦朧,遮掩下更加性感魅惑。
這一切都被老趙看在了眼里,他顯得焦躁難安,寒冬已經來襲,大兒媳卻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勾引自己啊。
可他剛剛才被女兒榨干,腰間酸痛勁還沒有恢復,于是忍住了體內沖動,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溫水,平復平復內心獸性。
然而宮聞茵還是主動貼了過來,她柔情綽態地注視著老趙,在倒水的時候,還誤將溫水灑到自己衣裙上。
「啊!爸,我這里濕了。」
大兒媳指了指自己胸襟處的飽滿弧線,那里有兩顆乳頭微微凸起,乳白色汁液已經滲流到睡裙外。
「這里有紙巾,給。」老趙拿過來抽紙時,卻發現一條絲襪美足滑向了自己胸膛,大兒媳睡裙下的濕潤玉縫就更清晰可見了。
老趙口干舌燥,腦海里某根緊繃的弦完全斷了,一下子將兒媳壓倒身下,語氣變得惡狠狠:
「你這個不羞臊的娘們,看我怎么懲罰你!」
宮聞茵嬌吟喘喘地躺在下面,伸出丁香嫩舌挑弄著老趙神經:
「公公饒命,兒媳知錯了」
完全敞開了心扉的老趙,徹底加入到這場淫亂游戲中,遠處偷看的趙清懿也沖進來,開始了兩人輪番伺候老頭的幸福日子。
他的性欲越來越旺盛,身軀卻也越來越消瘦,胸膛更加凹陷,皮膚黝黑帶斑完全失去彈性,而且經常性咳嗽,有時候還會咳出一絲血液。
唯有胯下陰莖是一天天雄風壯哉,已經達到了16厘米,而且粗度驚人,尤其是龜頭紫紅猙獰,配合著胯下的兩坨碩大陰囊簡直相得益彰。
但陰囊比起最初的拳頭般大小,竟有了縮小趨勢,這倒是讓老趙十分開心,至少他每次出門不用再擔心,大腿根部會撞到子孫袋了。
不過老趙還是有心事的,那就是天上的八輪血腥圓月已經圍成了一圈,卻唯獨還有一個缺口等待填補。
他已經猜到了那個位置應該由誰來填補,那就是唐嫵。
老趙曾細心觀察過唐嫵丈夫的出門規律,經常是早出晚歸,讓美人妻獨守空房,這也正是他的好機會。
然而無論老趙怎么按門鈴,唐嫵就是沒有理會他的進門請求請求,里面絲毫沒有動靜。
他沒有氣餒,經常在小區里瞎逛好來個守株待兔。
終于有一天晚上,他從外面散步回來,站在大廳等電梯,結果電梯門開啟。
唐嫵拎著一袋垃圾走了出來,她先是驚訝地看向老趙,隨后抿著嘴從旁邊匆忙離開。
「小嫵,小嫵啊,你別走啊!」
無論老趙怎么喊,她都沒有扭頭。
「好,好,以前都怪我仁慈了。」有過多次強干經歷的老趙,知道如何對付這類人妻。
他先是躲在六樓的消防門里,然后脫下內褲使勁擼動陰莖,提前做好沖鋒準備。
等到唐嫵走出六樓電梯,打開房門后,老趙從后面麻溜沖了出來,一把將她推進屋子里,從背后死死摟住。
「你,你放開我!」
唐嫵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在掙扎間被摔在了沙發上,老趙撲到她身上,將指頭里早就準備好的精液塞進了她嘴里。
頓時,唐嫵如同中了符咒,渾身竟沒有再反抗,雙眸陷入了恍惚,臉蛋和粉頸肌膚出現不正常的暈紅。
老趙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事成了一半,得趕緊再趁熱打鐵,于是掏出遍布精液的陰莖。
順利插進她櫻唇里,龜頭立即被濕潤腔道裹住,頂在了濕軟溫暖的香舌上。
沉浸在恍惚和清醒間的唐嫵,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老趙的手輕松將她的長裙拉至腰間,烏黑的指頭在黑絲褲襪襠部胡亂撫弄。
也是這般身體刺激,讓她無意識地抵抗,嘴唇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素白手腕無力推搡著。
但這些都阻擋不了老趙的粗糙手指,四個指頭已經順利鉆進腰間褲襪里,滑過光滑陰阜,按在濕漉漉屄穴外,指腹傳來了黏滑溫熱的觸感。
老趙已經是合格的品香人,對性事越加融會貫通,指頭輕松掰開了丁香陰唇,在玉縫外來回撫弄。
而那顆敏感花蒂沖破了陰唇束縛,通體紅潤含蕾欲放,同樣被指頭照顧到,圍繞著陰蒂劃圈。
已經恢復一絲清醒的唐嫵,變得驚慌失措,她推搡老趙的腰膀更加用力了,嘴腔里全是嗚嗚聲。
老趙嫌黑絲褲襪擋住了自己手指探索,將黑絲襪直接拉到了膝蓋位置,唐嫵身下的陰唇頓時清晰可見。
玉縫里的紅縐肉芽緊窄蠕動,閃爍淫靡光芒,他伸出三根中指,「嗤」的一聲鉆進了蜜穴,在神秘膣道內來回摸索。
「快放開我……」唐嫵依然在奮力抵抗,意識越加地清醒。
精液是最致命毒藥,任何女人沾上了都無法幸免,但老趙知道唐嫵的抵抗意志很強,弄了好一會后不敢磨蹭。
可能也擔心被她咬斷了命根子,于是連忙從嘴里掏出來,將龜頭抵在粉潤陰唇位置,欲要插進去。
「趙老師,趙老師!」
唐嫵越加驚慌,她合攏香膝,想死死頂住老趙的腹部,黑絲嫩足甚至猛插他的腰間。
「小娘皮,勁還挺大啊,等我插進去了你就老實了。」
老趙淫笑著說,強行分開唐嫵的黑絲美腿,無論她如何痛苦掙扎,那滑嫩陰唇都無法離開龜頭的咬合。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老趙,將丑陋陰莖一點點擠開了敏感陰唇,龜頭更是順利滑進玉縫,擠開狹窄密閉膣道,隨后卡在里面寸步難行。
「疼……」唐嫵痛苦地閉上眼睛,手指指甲扎進了他手臂里。
老趙深吸一口氣,繼續往前挺進,美人妻的陰道如此狹窄,顯然平時沒有被經常采擷,里面陰道壁遍布褶皺,那翕合蠕動的褶皺壁一遍遍吮吸著陰莖。
「嗚……求你了……」唐嫵淚水從臉頰滑落,希冀地看向老趙,語氣低沉哀求。
老趙假裝沒有聽到,陰莖繼續努力往里面挺進,最終順利撞在了子宮壁上,發出沉悶的噗哧聲。
「啊——」
她發出高昂悲鳴,緊緊抓住老趙肩膀,黑絲美足更是無力滑動。
終于插進來了……老趙自豪又感嘆,只見兩人性器官緊貼在一起,兩瓣陰唇更是裹住陰唇。
粉嫩幽澗的屄肉紅潤脹滿,蜜液被一點點擠了出來,和陰唇藕絲黏連。
他抓住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腰身緩緩向后挺,讓陰莖從柔軟溫厚的蜜膣里擠出來,隨后又插進去,玉臀發出清脆撞擊聲。
「噗哧……噗哧……」房間里傳來誘人的肉體交響樂。
唐嫵似已認命,將頭扭到一邊,閉上了濕潤眸子。
可當龜頭摩擦著敏感膣道時,那被淫液浸潤的壁肉會微微蠕動,反饋到唐嫵嬌軀則是腰間偶爾的顫抖。
「小嫵啊,我要開始咯!」
他嘿嘿淫笑,賣力聳動著下身,讓陰莖在蜜穴里來回進出,白潤玉臀被撞得跌宕搖晃,每當龜頭觸碰到柔軟子宮壁時,都會讓唐嫵全身繃緊。
她緊皺眉頭,抿著芳唇似乎有點難受,五指輕輕合攏,半露酥胸有白皙乳肉映入老趙眼里,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
當老趙的龜頭再一次深深撞在子宮頸時,唐嫵的黑絲美足瞬間繃直,嘴唇輕張,她的第一輪高潮已經來臨,柔腰像蛇一般扭曲,有規律地顫抖。
老趙嘿了聲,發現陰莖被一層層充滿顆粒的膣壁吮吸蠕動,尤其龜頭還被子宮壁箍住,宛如小嘴在親吻,那里滾燙而濕滑。
這么一夾讓老趙險些繳械,看著唐嫵那嬌艷無倫的臉蛋,他冷笑調侃:
「這么快就高潮啦,你還不承認自己是淫蕩女娃?」
「我不是……」她仍然咬著牙反駁。
可老趙已經掌握了她的命門,繼續用龜頭緊貼著子宮頸,然后來回旋轉摩擦,并且是不是撞擊著子宮壁,發出噗哧聲音。
結果這么一頂,她的臉蛋更加酡紅,高潮竟然又來了,膣道收縮得更厲害,導致陰莖的抽插極為滯澀。
「小淫娃,奶子都給我露出來!」
唐嫵緊緊攥著衣領口,然而在高潮的沖擊下無力守護,衣領扣子被直接扯開了,露出里面的粉色乳罩。
老趙粗魯推開,那滑膩玉乳頓時裸露在他眼前,兩顆乳頭是那般嫣紅欲滴,手掌輕輕按在乳肉上。
肌膚觸感極具彈性,那白皙乳肉在指間擠壓不成形狀,粉嫩乳頭更是被輪流玩弄。
「唔……」
唐嫵美眸微閉,腮暈嬌怯迷離,芳唇吐氣如蘭,傳來細若蚊囈的呻吟,臉頰側向旁邊,鬢發已經十分凌亂。
趁著唐嫵分神之際,他俯下身吻住了芳唇,并且粗暴撬開皓齒,和里面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突然的侵襲讓唐嫵十分惱羞,她雖然已經無法在肢體上反抗,卻還是可以咬破老趙舌尖,頓時腥澀的血液充斥在他嘴腔里。
「敢咬我?」
生氣狀態的老趙托起了絲襪翹臀,隨后腰間瘋狂撞擊,每一次都勢大力沉,粉嫩陰唇承受激烈抽插,紅縐蜜肉翕合顫動,愛液汨汨而出。
「不要……」唐嫵發出一聲嗚咽。
老趙的龜頭死死頂住花蕊深處的子宮頸,肉體撞擊傳來清脆啪啪聲,黑絲美腿在持續的抽插下變得嬌軟無力,足尖勉強墊著沙發無力滑動。
老趙欣賞著她那飽滿滑膩的酥胸,此時胸部已經激烈起伏,兩顆乳頭嫣紅挺立。
手指捏住乳頭使勁往上扯,拉出一個圓錐弧形,疼得唐嫵直皺眉,輕聲低喘著。
他還將一雙絲襪美腿并攏抬到半空,欣賞胯下陰莖是如何出入粉嫩的屄穴口,微綻的濕潤花唇和莖身緊密黏連。
黑絲翹臀十分有彈性,隨著胯部撞擊而泛起臀浪。
老趙幫她重新穿回褲襪后,那兩瓣微紅的陰唇被絲襪擠壓,露出里面的淡粉嫩穴,他在襠部撕扯出一個洞口,隨后摟住柔腰。
龜頭抵在紅潤溝壑小溪位置,讓陰莖重新擠進蜜穴,那被絲襪覆蓋的翹臀激起一陣陣漣漪。
哪怕沒有射精,龜頭也在緩慢釋放著小量精液,并且全被子宮吸收了進去,就宛如中了蠱毒,她臉靨全是酡紅。
臉蛋和粉頸有少許柔密香汗涔出,呻吟輕柔動聽,在肉戲碰撞摩擦下。
唐嫵的胴體也香汗遍濡,幽香纏繞,滑嫩雙乳鼓起了誘人弧線,粉紅乳頭堅挺性感。
「你就是騷貨,為什么躲著我,說!」
「我沒有躲著你,我……你放了我,求你……」
唐嫵輕輕搖頭,她的一雙性感黑絲美腿掛在半空,在燈光照耀下,薄透黑絲襪貼合著腿部肌膚,線條顯得勻稱細膩,黑絲嫩足顛箥擺蕩。
「沒有躲著我,為什么不讓我進來?」
老趙一邊盤問,一邊感受著那如絲緞般順滑的絲襪,觸感摩梭著自己臉頰。
情不自禁地湊到嘴邊聞美人足香,舔舐晶瑩足趾,隔著絲襪都能感受足底肌膚的滑膩秀媚。
「我……我不知道……啊……」
在持續抽插下,唐嫵的臉靨潮紅魅惑,呻吟時斷時續,耀白胴體已經綿軟無力,黑絲美腿到最后纏在老趙腰間。
玉足被薄如蟬翼的黑絲襪束縛,弓起了妖冶弧線,足踝部位的絲襪有少許性感皺痕。
每當丑陋漆黑的陰莖從蜜穴里拔出時,就有許多愛液跟著涌出來,紅潤陰唇微往外翻,露出里面恥丘粉肉。
粉嫩肉芽更是清晰可見,上面全是醇厚淫液,往往唐嫵會被這樣弄得身心芳亂,更加羞怯不知所措。
腿部的黑絲襪因為被愛液浸濕而更顯深邃,當龜頭重新插進去時,唐嫵重新用絲襪美腿夾緊他后背,讓兩人性器官貼得更緊,微綻花唇來回吮吸著陰莖。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一個是八十歲全身皮膚,干枯起皺紋的黝黑老頭。
一個是處于香奢年華肌膚細膩的美人妻,兩人的肌膚產生極大的反差,肉體卻摟在了一起不分離。
「嗚……不行了……」
她的雙手死死抓住老趙胸膛的衣服,胴體承受著最后沖擊,粉嫩陰唇隨著陰莖內外抽插而翕合顫動。
更多清冽愛液從紅縐粉嫩花穴口滲流,沿著恥丘潺潺順流。
老趙的臉龐也變得潮紅,他努力讓陰莖在緊窄蠕動的膣道內橫穿直撞,龜頭猛烈地和子宮口吮吸。
白皙渾圓的柔乳也被他的手指合攏抓捏,乳肉從指縫溢出,胸前的兩顆櫻桃跌宕搖晃,在被用力蹂躪了一段時間后變得更加紅潤。
「小嫵,精液都射給你,盡情享受吧……」
「不要……」
唐嫵意識到了不對勁,黑絲美腿想踹開,然而全身軀體已然無力,老趙甚至直接壓在她身上,干癟胸膛剛好將柔軟玉乳擠壓成扁狀。
「求你……不要……射進去……」
可龜頭已經緊緊頂在屄穴深處的子宮頸,然后陰囊猛烈收縮,射出了大量濃稠精液,幾乎浸滿整個子宮壁。
「嗚……啊……」
唐嫵緊蹙著柳眉,美眸始終閉合,高潮也在精液的噴濺下如期而至,飽滿柔乳微微起伏。
柔腰微微抬起變得僵直,隨后有規律痙攣,纖薄柔膩的絲襪美腿晃蕩半空后一動不動。
老趙大口喘著氣,徹底射精完后,將陰莖徹底拔了出來,此時美人妻的花穴已經無法合攏,唇瓣柔軟紅潤。
穴口微張流出了粘稠蜜液,還混雜不少精液,全滲進了黑絲褲襪里,嫩白纖細的美腿,在破爛黑絲襪的襯托下更顯魅惑。
唐嫵臉靨暈霞,凌亂鬢發披散在后,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老趙則踉蹌坐在一旁直喘氣,喉嚨和嘴腔有淡淡的血絲腥味。
過了會,唐嫵恢復了清醒,她立即蜷縮到一旁,隨后又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顫抖地指著老趙,眸子悲痛欲絕,卻又充滿悔恨,用力指向門口:
「你,立刻離開。」
老趙沒想到唐嫵竟然沒有淪陷在自己胯下,而那把鋒利的刀刃泛著駭人的紅色銀芒,竟然是窗外的火燒云反射導致。
他驚恐地看向窗外,只見天空的九輪圓月已經融為一體,變成一個碩大如日的血色紅盤。
它張牙舞爪將整個黑暗世界抹上了紅霞,每一棟建筑外墻都彷佛流淌著鮮血。
他頓時有點發怵,連忙哆嗦著起身離開,哐當走出了家門。
昏昏沉沉的老趙,僵硬地走進電梯里,然后又僵硬地走出來,回到家里。一進門他就發現夏傾燕乖巧地坐在客廳,旁邊是宮聞茵和趙清懿。
夏傾燕扭頭,一下子撲到老趙懷里,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是那么溫香軟玉,略帶撒嬌道:
「爺爺,我回來了!」
可老趙已經腰酸背痛,被她這么一撞,整個人差點趔趄摔倒,心情還是很愉快的,一掃剛才的陰霾。
趙清懿默不作聲地將老趙拉到自己身邊,柔聲說:
「爸,你坐我這邊吧。」
宮聞茵也摟住了老趙的一只胳膊,按在了胸部位置像是在宣誓主權。
夏傾燕的眼睛里充滿狡黠,熱情主動地蹦到老趙身上,摟住他脖子,奉獻了自己的濕吻。
趙清懿臉色微變,和宮聞茵對視了一眼,也開始了搶奪戰,一個脫光了衣服,一個挺著碩乳湊到老趙嘴邊。
這突如其來的美色誘惑,讓老趙忍不住裂開了嘴,世界末日又如何,有三美伺候的日子簡直太幸福了。
「咱身邊還缺一個人呀。」
三人異口同聲:
「誰呀?」
老趙隨即看向了夏傾燕:
「歐陽臻,你二嫂,只有你的話她才愿意聽吧。」
夏傾燕雖然不想再多一個人進來分享,但為了博得老趙歡心,她還是決定拉歐陽臻下水。
當歐陽臻迷糊地來到家里時,卻看到客廳里的淫蕩一幕。
只見夏傾燕渾身赤裸地,坐在老趙身上扭動著嫩白翹臀,讓陰莖在臀縫里進出;一旁的宮聞茵羞怯地托著巨乳,將乳頭遞到老趙嘴邊。
許多乳汁從他嘴邊溢流而出;趙清懿則跪在地上,賣力舔弄老趙的睪丸和兩人交媾部位,整個人呈癡迷狀。
歐陽臻被嚇得不知所措,夏傾燕等人看到她進門后,立即將她拉了過來,并不由分說地脫下她衣服。
「你們干什么……不要……」
可三個女人很快將她外套和連衣裙扯落,身上只剩無縫一體的白色褲襪和長筒高跟靴,然后將歐陽臻按倒在沙發上。
她羞恥地捂住胸部的下體,既驚又怒:
「放開我!」
「你還不清楚什么情況嗎?」
老趙冷笑一聲,他已經看出來歐陽臻的色厲內荏,自從內射后,老趙就對兒媳婦的畏懼心理一掃而空,有的只剩羞辱和復仇。
夏傾燕站在沙發背后笑語盈盈:
「歐陽姐姐,你很快就成為我們的一員了。」
老趙搖頭反駁:
「她早就是我們的一員了,那晚內射你的人就是我,你也知道是我,所以你才慌張離開了,現在你還逃得了嗎?」
歐陽臻的臉蛋抹上一層緋意,眸子里怒意更盛:
「無恥,你這個畜生!」
老趙聳聳肩,對三個女孩示意了個眼神。
夏傾燕比了個手勢,隨即從背后抓住她的雙肩,和她纏綿濕吻起來。
趙清懿和宮聞茵兩人則撕開她絲襪襠部,將白色內褲弄到一邊,兩人纖指同時分開她的粉嫩陰唇,露出中間的紅潤屄縫。
「住手……放開……我……傾燕……你瘋了嗎……唔……」
老趙用手摸了摸歐陽臻的蜜穴嫩肉,竟有了一點濕潤,語氣略微嘲諷:
「這么快就發情了,等我插進去你就聽話了。」
他抓起陰莖,頂在了柔軟屄縫位置,龜頭輕而易舉滑進濕潤膣道里,噗哧一聲整根捅進去。
「嗚——」
歐陽臻的表情略顯痛苦,她的白絲美腿忍不住合攏,卻被老趙用力掰開。
然后雙手握著長筒靴子搭在肩上,努力聳動著陰莖,每一次抽插都從屄穴里濺起不少愛液。
「放開……唔……」
歐陽臻的抵抗近乎無力,她羞恥萬分,敏感的屄穴承受著老趙的二次耕耘,白皙乳肉也被老趙各種玩弄,粉嫩乳頭更是被捏著用力扯拉。
忍了好一會后,她發出了嬌吟:
「唔啊……輕點……」
圍觀的三個女孩已經被情欲控制,在旁邊怔怔注視著兩人的性器交媾部位,肌膚緋紅充滿了渴望。
瑩白的絲襪玉臀被扯得凌亂各種破洞,陰阜恥丘在蜜液浸潤下粼光閃閃。
陰莖輕松地擠開了屄穴縫,一遍遍的抽插發出激烈碰撞聲,二兒媳的呻吟也更加激烈。
「嗚……」
歐陽臻的秀發凌亂披灑,眼睫毛不斷顫抖,沉淪在夢境和虛幻交織的高潮中,粉嫩屄穴開始了收縮蠕動,讓龜頭變得格外敏感,產生一縷縷的酥麻快感。
老趙的臉龐越發通紅,他抽插了幾十分鐘后,陰囊開始收縮時,大量精液全被灌進了歐陽臻的屄穴里,這次他終于不是以迷奸的方式來操歐陽臻了。
歐陽臻的子宮頸被灌滿了熾熱精液,她整個人顫抖著沉浸在高潮中,變得失神恍惚,嬌軀無意識扭動,再也沒有以往那般英氣高冷。
當老趙陰莖從她體內拔出來時,三個女孩幾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起舔弄著歐陽臻屄穴流出來的精液。
如此淫蕩一面,讓老趙越加寬懷,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從此,歐陽臻也加入到這場淫亂派對里,徹底淪陷其中,圍繞在老趙身邊的女人變成了四個。
只可惜唐嫵無聲無息地搬走了,老趙感到莫大的遺憾,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趙景城和趙景心在家,那她們就會等到另一半都睡著了,再偷偷跑去老趙的房間里茍且,而且常常玩樂到第二天清晨。
老趙的身體彷佛被掏空了,眼窩深陷,臉頰消瘦,雖然宮聞茵給他燉了許多補品,卻還是無法阻止體內精華的流逝。
老趙已經對死亡看得很淡了,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在大兒子家里搞淫亂派對,被發現的風險實在太高了,他琢磨了會,想著要不干脆搬出去吧。
夏傾燕渾身只穿著過膝的長筒黑絲襪,在床上乖巧地呈狗爬狀,讓老趙在后面盡情抽插。
她一邊嬌吟一邊說:
「好……好呀……我們找個……沒有人發現的地方……好好做愛……啊……」
可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趙景仁出現在了五人面前。
他驚愕地看著全是裸體的女人,尤其那個自己最愛的女孩,竟然在父親的抽插下嬌喘奉承。
老趙在看到小兒子出現的時候,陰莖嚇得直接萎了,精液全部射進夏傾燕的屄穴里,撞擊在柔軟子宮壁上。
在精液的持續刺激下,夏傾燕沉浸在連綿的高潮中,她臉蛋酡紅,眸子既有羞怯又有藏不住的興奮:
「景仁,唔……啊……」
「為什么……」趙景仁幾乎無法站立,挨靠在了門邊。
夏傾燕卻顧不上男朋友的痛苦臉色,連忙將手扣進屄穴里,掏出精液直接伸進嘴里,旁邊三個女孩也不甘示弱,吮吸著她屄穴里流出來的精液。
如此荒誕一幕讓趙景仁完全無法接受,依舊喃喃自語:
「為什么,為什么啊……」
老趙虛弱地幾乎快要倒下,他努力支撐著上半身軀體,眼神里滿是愧意:
「景仁,景仁啊,說來話長,爸對不起你……」
「爸,為什么啊!」
一貫斯文優雅的趙景仁發出一聲怒吼,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盯著老趙,隨即轉身直接離開了家。
「景仁,回來啊!」
老趙焦急地追出臥室門口,卻只聽到大門哐當,客廳重新陷入寂靜。
唉……
他臉上的皺紋更深,癱坐在沙發上,空洞地目視前方。
不一會,夏傾燕裸著身子出來,鴿乳來回搖曳,腿部的長筒黑絲襪還有幾處白色精斑。
她直接跨坐在老趙身上,熟練地捏起陰莖來回捋弄,將半硬狀態的龜頭重新塞進粉嫩屄穴里,熟練地扭動玉臀,同時還用柔軟唇瓣吻住了老趙。
可老趙沒有了心思,分開夏傾燕的唇部后,眼神復雜地注視她:
「孩子,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去勸勸他嗎?」
「勸?」
夏傾燕猶豫了會,旋即搖頭:
「有些真相,早知道也好呀,那樣爺爺就不會再有顧慮了,我們可以盡情地玩游戲,以后沒有人干擾了。」
「可是……」老趙的喉嚨微微顫抖,竟說不出話來。
突然,他瞳孔瞪大,落地窗外竟有一道熟悉的黑影瞬間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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