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的陰莖并不粗大,龜頭宛如有了生命,在大兒媳的注視下一跳一跳。
宮聞茵驚慌地站起來,沖到洗手盆前俯下身子,水龍頭嘩啦啦的響,伴隨著她陣陣干咳。
射精完后,老趙才意識到不妥:
「聞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爸,沒事……」
宮聞茵的臉蛋燦若桃花,蹙眉閉眼,顯得格外難受,她勉強著支撐上半身,白皙秀氣的美腿在持續顫抖。
玉足瑩白稚嫩,時而踮起足尖,時而又合攏,和來自體內躥升的邪惡欲望作抵抗。
誘人可口的獵物就在自己眼前,老趙這下什么都顧不上了,急忙站起來,剛才說的腰酸背痛也全是假的。
他來到宮聞茵身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稀疏顯白的頭發,皺紋遍布,眼角狹窄,鼻子還扁塌,面黃肌瘦的模樣,多么蒼老遲暮的一個老頭。
可站在他身前的是年輕貌美,充滿輕熟婦韻味的女子,她的嘴唇嬌艷若滴,臉靨有紅潤光澤。
從雪頸到鎖骨的肌膚白皙勝雪,那高聳胸部將睡裙撐起飽滿弧度,散發著輕熟的柔媚氣質。
「唔……」
宮聞茵被摟住后,幾乎沒有反抗之力,老趙環抱在她柔軟胸脯的臂膀,甚至沒有怎么用力,就已經滲壓出了瑩白奶水。
「爸,你在干什么……」
她想要推搡,老趙在后面摟抱得更緊了,瘋狂嗅著大兒媳的纖秀粉頸,那半硬不軟的陰莖在玉臀縫里來回摩擦。
「聞茵啊,我好想你,你也忍不住了吧?」
宮聞茵芳心更亂,嘴唇甚至發抖:
「爸,你在說什么,我,我……」
也是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趙清懿的清脆聲音:
「喂!爸,嫂子,你們在里面嗎?」
這一聲提醒如晨鐘暮鼓,讓陷入情欲中的宮聞茵立即清醒過來。
她羞赧不已地看著鏡子里兩人的親密舉動,猛地推開了身后老趙,倉惶地逃離衛生間,只留下錯愕的老趙。
「聞茵,聞茵!」
趙清懿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伸了伸舌頭,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間。
「你,給我站住!」
老趙大怒,篤定女兒是來故意搗亂的,可當他穿上褲子跑出門外時。
已經沒有女兒身影,心有不甘的他,想試著擰開宮聞茵房門,對方卻已經反鎖了。
女兒的房間也反鎖,任憑老趙在外面怎么敲門都沒理會,內心更氣了。
「好哇,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就會欺負我!」老趙氣得手腕顫抖。
突然,歐陽臻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爸,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趙驚愕回頭,只見她打開了一條門縫,露出半側身子,眼神里滿是戒備。
「我,這個……」
歐陽臻神態冰冷,咄咄逼人:
「爸,你知不知道,這是性騷擾?」
「小臻,這個,你誤會了,我只是找……找她……聊天……」老趙說著說著,語氣逐漸變弱,甚至不敢和她對視。
自從歐陽臻在律師事務所上班后,她身上的精英敏銳氣質一直讓老趙有點畏懼,彷佛一下子被她看透了自己內心想的是什么。
「砰——!」歐陽臻沒再言語,索性關上了門。
完了,都完了……
他像只斗敗的公雞回到房間,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
屋漏偏逢連夜雨,頭痛欲裂再次襲來,這一次比以往都要嚴重,痛得他完全開不了口,眼角有密布血絲,心臟跳得越來越快,甚至感覺要驟停。
我要死了嗎……他的眼睛逐漸濕潤,手腕持續抖動,然后四肢跟著發麻,蔓延到了全身。
在他眼前視野昏黑的最后一刻,驟停心臟又重新跳動起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宛如仙樂奏章。
哈……哈……
他大口喘氣,扁塌的胸膛劇烈起伏,像窒息干涸的魚兒重回水里,如此奇特的瀕死體驗。
老趙是既慶幸又后怕,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差,可他還有很多事未了結,實在不甘啊。
他注視著天花板,視野變得模糊不清,竟一點點暗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
那聲來自遠方的呼喚又出現了,朦朧模糊,他聽不清楚,卻大概能聽得出,這是一個稚嫩女聲,像是林靜,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學生。
林靜,是閻王要拉我走了嗎……
老趙是能直面生死的人,可這一刻他感到悲傷、難受,卻又憤懣不甘,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在害怕和恐懼中,眼皮沉沉合上了。
也不知過了不知多久,彷佛跨越了漫長百年時光,然后一陣刺眼光芒驅散了所有黑暗,老趙得以緩緩地睜開眼,原來是窗外的一縷旭日。
他看了看自己手腳,指間合攏張開,又撫摸著枕頭被褥床墊,觸感十分真實,不像是地獄里。
原來我還活著呀……老趙咧開嘴笑了,像個老頑童般在床上用力打滾。
精神抖擻的他,穿著整潔后剛打開房門,就聽到歐陽臻和宮聞茵的悄悄對話。
聞茵壓低聲音:
「這么突然,你倆真的決定要搬出去了?」
「嗯,景心都這樣了,我擔心以后的矛盾會越來越多。」
「好,那你們準備什么時候搬?」
「就明天吧,我今晚早點收拾完。」
老趙重新虛掩房門,內心泛起不少波瀾,歐陽臻竟然要離開這個家了。
想到這里,他眼神閃過一絲戾色,卻又很快變得黯然,自己還能怎么做呢,歐陽已經不會吃任何蜂蜜。
甚至不會碰他給的任何東西了,他或許再也沒機會得手了。
等到歐陽臻上班后,他才走出房間。
見老趙出來,宮聞茵的眼神有點躲閃:
「爸,餓了吧,我去給你拿早餐。」
他沉默點頭,此刻有點心灰意冷。
「爸,早安!」
趙清懿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跑過來抓住老趙的手臂搖晃,一臉討好地看著他,香肩的睡裙吊帶不知何時滑落下來,露出一大片白嫩肌膚。
他沒好氣地說:
「干啥呢,干啥呢,坐有坐姿,你看看你,真是。」
趙清懿嘻嘻笑了笑,將臉蛋扎進他的胸膛里,故作撒嬌:
「爸,你還在生我氣嘛」
「對,很生氣呢。」
其實,老趙對自己女兒十分疼愛,怎么會有隔夜仇,但他依然板著臉假裝嚴肅,想給女兒一個深刻教訓。
趙清懿信以為真,撇了撇嘴,滿臉幽怨地坐在旁邊,看著老趙自顧自吃完早餐。
「喏,我下去散會步。」
趙清懿眼前一亮:
「爸,我也要去,我陪你吧。」
「不用,我自己去好了,你呀,好好呆在家里。」
老趙的話斬釘截鐵,直接斷了趙清懿的所有希望,她變得更詛喪了,獨自回到房間里,砰地關上門。
「嘿,這丫頭。」
老趙還要繼續執行蜂蜜計劃,當然不能讓女兒跟著來搗亂,雖然歐陽臻已經無法得手了,至少樓下的美人妻他還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電梯停在了六樓,老趙的臉又變得和藹可親,輕輕叩響了唐嫵家門。
沒想到開門的是另一個女孩,年齡約莫二十出頭,有著微卷的酒紅色秀發,眼眸湛湛有神,玉鼻秀挺精致,齒白唇紅,還帶有一點嫵媚靈動。
她眨了眨眼睛:
「你找誰呀?」
老趙有點愣神,抬頭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601沒錯,顫巍巍道:
「我,我是找……」
「噢我記得你,你是那個騎單車摔倒的老人。」
「對對……」
老趙也想起來,眼前的女娃子叫蕭什么大俠,那天就站在唐嫵身邊聊天,還帶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保鏢,很不好惹。
唐嫵聽聞后立即走來:
「是趙老師呀,來快請進。」
來之前,老趙已經編好了充分理由:
「小嫵,我又來了呵呵,剛剛在小區轉了一圈,想著上來看看,陸地呢?」
唐嫵帶著歉意:
「趙老師,真不巧呀,丈夫已經上班了,他昨晚還和我說,您什么時候再上來,他一定請個假和您嘮嗑一番。」
「那敢情好哇,呵呵。」
一番寒暄后,老趙接過唐嫵泡的的茶,悠哉地喝了起來。
唐嫵指了指旁邊女孩:
「趙老師,這是我的閨蜜,她叫蕭黛,上次……你倆應該也碰過面了吧?」
老趙點頭:
「對,咱碰過面,我也還記得呢,這樣,我叫你小黛吧。」
「嗯哼,都行。」
蕭黛有點冷淡,似乎不太想搭理老趙,偏過頭和唐嫵聊起學校里的見聞。
唐嫵穿著舒適的粉色居家裙,蕭黛則是校園青春風的裝扮,一身黑色格子半身裙,外面有一件纖薄的暗紅色小外套。
勻稱細嫩的黑絲美腿搭配皮鞋,其中一只皮鞋無意識地搖晃,只剩足尖微微勾住,黑絲足跟精秀若膩,帶著少女的純真誘惑。
老趙的視線掠了一眼,哪知蕭黛似有察覺,輕輕瞥了他,又轉過頭開始嘰嘰喳喳地聊起來。
有了蕭黛插足,老趙的蜂蜜水計劃變得很被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根蠟燭一樣度日如年。
可他還是決定將計就計,于是輕咳一聲:
「小嫵啊,我家里還有許多蜂蜜呢,要不我去拿一些給小黛,也讓更多人嘗嘗。」
蕭黛對甜食挺感興趣:
「什么蜂蜜呀,是你自己采的嗎?」
「那是當然,都是我自己采的,絕對純天然。」
老趙吹起牛來相當神氣,眼見他要起身,唐嫵連忙說道:
「趙老師,您走來走去不太方便,我這里還有很多呢,我一個人也喝不完,可以分一點給黛兒呀。」
「呵呵,行,讓小黛先嘗嘗合不合口。」
唐嫵起身去廚房,很快裝了一杯蜂蜜水遞給蕭黛,老趙見狀連忙催促她:
「小嫵你咋不喝嘛?」
「我剛吃完早餐呢。」
「哎沒事,早上呀就適合喝,多喝一點沒事的。」
老趙的熱情讓唐嫵難以推脫,輕輕點頭:
「好,我喝一點就行了。」
蕭黛坐在旁邊很快喝完一杯,舔了舔嘴唇:
「好喝,甜而不膩,就是有……嗯,怎么說呢,有很奇特的味道。」
老趙內心一驚,連忙解釋:
「是嗎,這是荊條蜜,口感甜潤,可能有一點微酸,正常的。」
「酸嗎,好像不是酸,就是有點……」蕭黛難以形容那股味道,皺起眉頭。。
此時唐嫵也喝了一小杯,卻沒再喝下去了,最后都被蕭黛喝完。
唐嫵這次的異樣來得更早,她抿了抿唇,看著墻上時間,小聲說:
「黛兒,我……還有一點事要忙,這些蜂蜜你要的話,就整罐拿回去吧。」
老趙稍顯失望,蜂蜜都給蕭黛后,唐嫵的攻略計劃又得擱置了。
「好呀,我等會拿回去做桂花蜜。」蕭黛拿起手機,讓保鏢將車開過來。
老趙還沒有看到唐嫵的變化,卻也不好留在原地,便跟著起身:
「那我也先回去啦。」
「嗯,趙老師慢走。」
唐嫵送兩人離開后,很快就突兀關上門,這讓蕭黛十分疑惑:
「奇怪……」
等電梯間歇,她一直盯著老趙,仿佛在審視著什么,老趙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仍要裝作慈祥和藹模樣。
「喂,老頭。」
老趙轉過頭:
「怎么?」
蕭黛叉著腰,一臉狐疑:
「你特意上來找唐姐姐,究竟是想干嘛呀?」
老趙露出寬懷笑意:
「可不是找她,而是找她的老公,陸地,他也是我的學生,之前呀,咱們在醫院碰過面,這幾天我就想著上來了。」
「是嘛……不對,你明知道你的學生要上班,還要挑這個時間點上門,」
「還有噢,你看唐姐姐的眼神,不對勁,我的直覺是很準的,你到底藏了什么心思?」蕭黛瞇起了眼睛,語氣不善。
「嗨,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呀!」老趙略有不悅,其實內心是膽顫害怕,這女孩的背景太深厚了,可千萬別得罪她。
蕭黛盯梢著他好一會,不確定道:
「行吧,可能是我多想了。」
突然,她整個人怔住了,臉靨變得酡紅,雙腿并攏靠在了墻角。
「咋了,你……沒事吧?」老趙知道她發作了,假裝不知情。
「我……」
她輕輕搖頭,手指捂住裙角,黑絲美腿相互摩擦,香膝止不住地顫抖。
這時,電梯門打開,兩名女保鏢一出來就看到了蕭黛異樣,連忙攙扶她走進電梯,也沒管老趙,電梯門很快被關上。
「這女娃的反應……也太激烈了。」
老趙見她離去后,懼意漸消而色心又起,重新按向唐嫵家的門鈴。
按了好幾遍后,里面才傳來唐嫵虛弱的聲音:
「誰呀?」
「小嫵啊,是我,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進去看看?」
「是趙老師呀,不用,真不用,我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
老趙又按了幾次門鈴,可里面已經沒有任何回應,頓時有點氣餒。
獨自回到家里,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宮聞茵帶著孩子去了娘家,要第二天才回來,家里只剩趙清懿和老趙兩父女。
她從廚房里跑過來,直接撲到老趙懷里,略帶哭腔:
「爸,你還在生我氣嗎,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應該聽你話的,我不該吃醋搗亂。」
趙清懿提起這一茬,老趙嘆了口氣,充滿遺憾道:
「清懿,咱們是父女,也不想瞞著你了,對,如果不是你搗亂,」
「我差一點就能拿下兩個兒媳了,現在她們一個要搬走,一個刻意躲著我,你說咋搞,唉……」
趙清懿低下頭抿著唇:
「爸,我知道了。」
「嗨,你知道什么,知道你爸是禽獸,所以很失望了吧。」
趙清懿緊緊摟著他脖子,眸含柔情:
「爸,哪怕你是禽獸,我也永遠愛你的,今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的,真的」
「行了行了。」
老趙伸進她裙子,在那柔軟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清冽愛液纏在手指間,遞到她臉前:
「你只是發情了,想吃我的精液而已,吃完后就不認賬。」
趙清懿臉靨更加紅彤,急忙辯解:
「不是的,我真的可以做到,我……我能幫你對付歐陽姐姐,我知道她的弱點!」
老趙揶揄一笑:
「說說唄。」
她神秘兮兮地湊到老趙耳邊:
「爸,歐陽姐姐是不能碰酒的,她一碰就會醉得不省人事,上次二哥生日的時候,她只喝了一小口香檳,都到第二天才醒來呢。」
「這么夸張……」
可老趙馬上想到一個問題,臉色糾結起來:
「既然她這么容易醉,性格又如此謹慎,恐怕不輕易碰酒啊,尤其對你爸的防心很重。」
趙清懿露出得意神色:
「爸,放心交給我吧,下午歐陽姐姐要回來,你先出去外面一趟,嗯……隨便逛逛,然后等我消息。」
「成,那就等我女兒的好消息了哈哈。」
「爸,可以先獎勵我一口嘛」她將老趙的手按在自己柔軟胸脯上,芳唇輕吐氣息,試圖挑弄老趙的性神經。
可老趙這下是鐵了心拒絕她的誘惑,板著臉說:
「不要和我談條件,你先做到了再說。」
「哼,小氣」
趙清懿從他懷里掙脫,賭氣般回到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
「爸,我出去買點酒精飲料。」
「行,你去吧。」
女兒離開后,家里只剩老趙一人,他的邪欲已經冒上心頭,來回走了幾步后。
便踏進宮聞茵的房間,打開衣柜,翻找著里面整齊折疊的衣服,上面還有淡淡的清香。
他翻弄著各種顏色的內褲和胸罩,全部拿到鼻子里狂聞,腦海里全是大兒媳的誘惑嬌軀,褲襠雞巴頓時變得硬梆梆。
緊接著他又溜進歐陽臻的房間,發現里面有一整個鞋柜,里面是琳瑯滿目的靴子,短靴長靴各款式都有,而衣柜里的內衣更加爭相斗艷。
光是絲襪就有十幾條掛著,絲襪在手里觸摸的柔滑質感,讓他內心越加激動。
當趙清懿回來時,老趙仍坐在沙發上幻想著該如何蹂躪歐陽臻,他看到幾瓶罐裝酒精飲料和一瓶高濃度白酒,好奇女兒要怎么做。
「嘻嘻,很簡單啦,我就假裝失戀嘛,然后讓歐陽姐姐陪我,再一起喝點酒精飲料,」
「不過呢度數太低了,等灌醉歐陽姐姐后,我們再倒點白酒給她,保證就醒不來啦。」
老趙露出得逞笑意:
「好,太好了!」
下午兩點,趙清懿算準了歐陽臻的回家時間,讓老趙趕緊出門躲起來。
老趙選擇藏在消防門里,然后偷偷瞄著電梯門,當夢想中的女孩終于出現時,他心臟忍不住劇烈跳動。
歐陽臻回家了。
然后,他坐在樓梯里掐著時間去算,算到十分鐘左右眼皮開始發困,靠著墻壁呼呼睡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趙被輕輕搖醒,趙清懿興奮地站在眼前:
「爸,醒醒,快醒醒呀,迷醉計劃成功!」
「成功了,真的嗎?走走!」
老趙火急火燎地趕回家,來到趙清懿臥室,只見歐陽臻側躺在床上緊閉著眼,嬌軀蜷縮成一團。
深棕色的針織毛衣幾乎遮住大半身子,只露出黑色裙尾和一雙白皙美腿。
老趙穩住體內的熱血,示意趙清懿將白酒也拿來,然后將歐陽臻扶起來,嘴角獰笑,捏住她嘴唇一點點往里面灌白酒。
處于醉酒狀態中的歐陽臻,被火辣白酒嗆到喉嚨咳嗽,嘴角還流出來不少,表情特別難受,無力推搡著。
趙清懿見狀竟有點怕了,小聲說:
「爸,她喝得很多了,不能再喝了。」
「你不懂,萬一她中途醒來就完了。」老趙已經不敢冒險,他必須確保兒媳處于深度醉酒狀態,可別中途醒來。
因此,她最后幾乎被灌了一小半白酒。
趙清懿原本想站在一旁觀摩,被老趙趕了出去,并將房門反鎖。
歐陽臻的嘴角還有酒水殘留,臉蛋一片緋紅,渾身散發著幽香,雖然已經被灌醉。
但那雙皓白美腿仍在無意識滑動,腿部肌膚覆蓋了一層半透明的白絲褲襪,嫩足和床單摩擦發出了嘶嘶聲音。
老趙吞咽了一口水,試探性問:
「小臻,歐陽臻,哎,能聽到嗎?」
沒有任何回應,他內心大定,隨即坐在旁邊,那長滿繭子的手按在了歐陽臻的胸脯上。
雖然只隔著毛衣和胸罩,那柔軟彈滑的肌膚觸感仍能從掌心強烈感受。
「嘖,真軟。」
老趙的眼睛瞪大彷佛散發綠光,單手無法完全覆蓋飽滿柔乳,改為兩只手同時抓捏,而且力度由輕變重,里面胸罩幾乎被扯落下來。
歐陽臻的身上噴了淡淡香水,尤其粉頸處的肌膚皓嫩勝雪,幽香縈繞,老趙俯下身用舌頭狂舔,從頸部舔到紅彤臉蛋,到處沾滿了腥臭口水。
最后他俯下身吻住歐陽臻的紅潤玉唇,不斷咂吮舔吸,少女的唇部是那么柔嫩有彈性。
他幾乎不費任何力氣突破了緊閉皓齒,和里面的濕滑香舌纏在一起,香味和酒氣混雜其中。
歐陽臻處于深度醉酒狀態,卻仍然顰蹙柳眉,上半身會無意識扭動,像只無辜羔羊被老趙肆意輕薄。
她沒有了以往的精明高冷,酡紅臉蛋微往左側躲閃,又被老趙抓住下頜狂吻唇部。
他甚至惡趣味弄了許多口水,灌進兒媳的嘴腔里,讓她呈現生理性的吞咽。
「嘿,我的乖兒媳,讓爸爸看看你的胸部。」
老趙的手始終抓捏著兒媳的柔軟胸部,卻不滿足于此,將她身上的深棕毛衣從頸部整個脫下來。
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衫,它緊緊貼著胴體,讓原本鼓脹的胸脯弧度更加誘惑。
一直深藏不露的兒媳婦,原來也是巨乳,這讓老趙感到意外,也更加欣喜。
打底衫被拉到鎖骨位置后,同為黑色的蕾絲胸罩映入眼前,正忠誠保護著滑膩玉乳,還勒出了深深乳溝。
「深藏不露,我兒子有福啊。」
老趙對大乳房天然沒有抵抗力,輕松解開蕾絲胸罩后,飽滿的酥胸完整展現在了眼前。
耀白的乳肉細膩如脂,觸感光滑,尤其兩顆嫣紅乳尖已經敏感凸起,淡紅乳暈環繞一圈,粉嫩而性感。
他再次吞咽了一口水,發抖的手掌按在了羊脂玉乳上,只覺得溫潤滑膩,彈性十足。
像極了以前碰過的豆腐觸感,乳頭在指尖被來回玩弄,歐陽臻突然輕吟一聲,嚇了老趙一跳。
當他確認兒媳還處于熟睡中,才趕忙含住凸起的堅挺乳尖,用略微發黃的牙齒輕輕啃弄,舌頭更是來回刮動乳暈。
果然這般舔舐下,歐陽臻的呻吟再次傳來,胸脯微微起伏。
他的手掌胡亂撫摸著胴體肌膚,由腰間滑落到裙子里,摩挲著極薄緊致的絲襪美腿。
白色絲襪的觸感順滑柔膩,上面還有一個個心性圖案,白絲襪讓腿部肌膚更具有彈性,觀賞性十足。
裙子被掀開后頓時春光乍泄,薄如蟬翼的褲襪襠部是粉色的極窄內褲,絲襪襠部只輕輕一撕就破了個洞口。
老趙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地弄開內褲,頓時看到了合攏的兩片粉嫩花唇,飽滿充盈,陰蒂微腫,瑩潤欲滴,當用手指分開陰唇后。
里面的粉色肉丘層巒起伏,而且會蠕動攣起,玉縫內不時流出少許晶瑩蜜液。
他將頭湊到美人的雙腿之間,靈活的舌頭挑逗兩片濕潤花唇,不時吮吸蜜壺里流出的愛液,甚至嘗試著啃咬凸起花蒂。
「咿……」
敏感部位遭受突然刺激,歐陽臻的身體反應更明顯了,她雙眸緊閉,鼻息也輕微加重。
一雙白絲美腿輕輕滑動床單,敏感的足尖時而翹起,臀部很自然地繃緊。
屄穴濕軟溫厚,老趙的食指伸進去后就宛如被小嘴緊緊吮吸,他其實不懂什么敏感G點,只是慣性抽插,然后又伸進去兩根指頭。
在那狹窄濕軟的膣道內刮蹭,從里面擠出了更多香醇蜜液,發出「嗤嗤」的抽插聲,玉醴橫流在絲襪臀縫里。
「唔……」歐陽臻的臉蛋側向一邊,凌亂發絲遮住了眼眸,芳唇微張,纖手無意識地抓住裙子。
潺潺蜜液溢流而出,呈現晶瑩透亮顏色,全遍布在陰唇邊緣,老趙聞著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清冽的淫靡氣息。
這大概是他憋了最長的前戲,褲襠持續了很久的難受勁得以解脫,三兩下就脫下褲子,丑陋的陰莖充血勃起,龜頭不大呈紫紅色。
歐陽臻的白絲美腿被迫分開,老趙握住陰莖抵在了屄穴口,輕松頂開兩片嬌嫩陰唇,龜頭沾滿了晶瑩蜜液,離叩門而入只差最后一步。
歐陽臻始終閉著眼眸,她那粉妝玉琢的臉蛋已經抹上潮紅,醉酒容貌顯得更迷離魅惑,老趙癡態般地注視著她。
嘴角嗤笑一聲,龜頭順利撐開屄穴,埋沒進了緊窄濕潤的膣道,忍不住輕哼出來。
可龜頭難以再前進,膣道口有一層薄薄的隔膜阻擋,這下老趙懵了,原來歐陽臻和趙景心在一起這么多年。
兩人甚至都同居了,她竟然還是處女之身,讓老趙既驚又喜。
「兒啊,是你不珍惜,做父親的今天來幫你的媳婦開苞咯,哈哈哈哈!」
滿是淫笑的老趙腰身緩慢往前壓,原本凝澀的膣道被一點點撐開,極薄的處女膜難以阻擋龜頭沖撞,很快就被捅破了。
「嗤——」
陰莖在慣性下順利插進一片柔軟溫厚的腔壁里,周圍全是濕潤滑膩的嫩肉,緊箍著他整根陰莖。
「嗚……」歐陽臻痛苦地張開櫻唇,睫毛劇烈抖動,眼角有少許淚水滑落,那雙白絲美腿想往內合攏,卻被老趙的身體擋著,顯得嬌柔無力。
「呼,歐陽,歐陽臻!你是我的了……」老趙眼睛變得通紅,默默注視著熟睡中的歐陽臻,此刻她的臉色十分難受,蹙眉緊抿嘴唇,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疼……」少女的模糊嬌吟更加刺激了老趙的神經。
他的陰莖從屄穴里緩緩拔出來,只見不少血絲也被擠出來,讓原本純白的絲襪滲了紅。
得意忘懷的他,重新讓龜頭擠開陰唇蜜縫,一點點往屄穴深處挺,那緊窄的曲池幽徑也被慢慢撐開,膣道壁肉摩擦著陰莖,給老趙極大刺激。
「噗哧——」
當陰莖整根插進了緊窄屄穴后,少女的濕潤陰唇緊貼著男人恥骨,兩者的性器官緊密碰撞再也不分彼此。
老趙哈著粗氣,努力聳動腰身,陰莖的抽插頻率逐漸加快,龜頭一直往深處的濕潤膣道探索,那里有強烈的顆粒摩擦,正蠕動吮吸著陰莖。
「嗯……」
歐陽臻的櫻唇微微開啟,偶爾會發出小聲嬌吟,她的香足宛若無骨,在白絲襪的覆蓋下更顯柔滑,精雕細琢的足尖時而繃緊時而放松。
老趙見狀,將一雙白絲美腿直接抬高并攏,讓屄穴更加清晰看到,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都濺起不少汁液,兩人交媾處發出啪啪清脆聲。
他的陰莖不算很長,可每一次都得讓龜頭抵住花穴深處的子宮壁,彷佛這樣才算征服少女的最后純凈之地。
「誰……唔……疼……」
歐陽臻似乎很想努力地睜開眼,嚇得老趙連忙拿衣服蓋住她的雙眼。
兒媳的足趾玲瓏可愛,在白絲襪覆蓋下更加溫香寇嫩,一縷芬芳氣息撲鼻而來,老趙嗅著溫香軟玉的足底,手掌也沒有閑著,攀上美人柔乳粗暴按揉。
白皙酥胸有淡淡紅印,乳肉隨著柔腰扭動而搖晃,粉嫩櫻桃被手指捏著用力扯拉,如此折騰,讓兒媳的反應更加明顯,她的嬌吟此起彼伏。
「啊……嗚……」歐陽臻的秀發凌亂披灑,眼睫毛不斷顫抖,她鼻息喘喘,胴體肌膚有細微香汗流出。
粉嫩膣道卻有規律地收縮蠕動,縐肉死死箍住了陰莖。
老趙的頭皮酥麻,臉色更加潮紅,美人的膣道蠕動收縮,讓龜頭和肉棒變得格外敏感,他在抽插了十幾分鐘后。
腰身往前硬挺,從龜頭噴射大量精液,全部灌進了屄穴深處,射了二十秒才停止。
「乖兒媳,全射給你了,都給你了……」老趙的眼神渙散,緩慢說道。
此時歐陽臻的腹部有微漲鼓起,整個膣道都灌滿了精液,等陰莖拔出來時,腥澀的海量精液從屄穴內噴涌出來。
恢復一絲理智的老趙,連忙用雙手盛著精液,然后弄開她的粉唇,全部倒進嘴腔里。
為了讓兒媳全部吞咽下去,老趙甚至還往她嘴里灌了水,折騰了好久才整理完殘局。
注視著兒媳的迷人芳唇,老趙的陰莖不知何時又硬了,他捏著兒媳的玉頰,將龜頭塞進她櫻唇口里,并且用力地搗進美人的喉嚨深處。
「平時你不是很嫌棄我嗎,來呀,都給我含著!」老趙表情猙獰,用力捅了好一會,惹得美人生理性咳嗽才停止折磨。
「小母狗,給我趴著。」
老趙喘著粗氣,從后面用力抱起她,讓她跪著,往后翹起瑩白的絲襪玉臀,露出麝芝蘭霓的迷人蜜穴,陰阜恥丘在蜜液浸潤下粼光閃閃。
由于屄穴口已經無法合攏,龜頭很輕松就能擠開肉縫,龜頭棱角刮擦著汪洋恣肆的蜜膣,狹窄幽道也再一次被陰莖逐漸撐大。
當整根沒入后,老趙按住兒媳的凝滑翹臀,開始了新一輪高頻抽插,他像是縱橫馳騁的騎士,扁塌的胸膛發出破風箱的沙啞聲。
抓起兒媳的兩只絲襪玉足把玩,那雙腳踝精致而嫵媚,腰身更是往充滿彈性的翹臀位置撞擊。
粗糙的大手還不斷拍著光滑翹臀,發出「啪啪」聲,原本白璧無瑕的臀肉出現了清晰紅掌印。
「婊子,有褲子不穿非要穿絲襪,淫蕩浪貨!」
歐陽臻的白色薄透絲襪充滿了高級膚感,在老趙一番暴力撕扯下,渾圓玉臀處的絲襪被扯得七零八落。
全是一個個破洞口,從性器官交媾的位置流出一縷縷透明愛液,浸濕了臀縫的絲襪襠部。
可能是吞進肚子的精液起作用了,歐陽臻的胴體嬌顫火熱,肌膚呈現不自然的緋紅,臉蛋暈紅發出了陣陣嚶嚀。
隨著嬌軀劇烈搖晃,受到重力牽引的碩乳如吊鐘般前后搖曳,兩顆櫻桃被使勁拉扯,而且已經有了輕微紅腫。
老趙一遍遍抽插著緊窄蜜穴,再次往膣道深處噴出了一大股濃稠精液。
他狀若瘋狂,哪怕射精后也繼續機械般抽插,手指用力地分開紅潤陰唇嫩肉,里面有乳白色的精液和溫熱玉漿混雜在一起,隨著肉棒抽插而潺潺流出。
「嗚嗚……」歐陽臻配合著嬌吟,沉淪在夢境和虛幻交織的高潮中無法自拔。
老趙每次頂撞到兒媳的屄穴最深處,就感覺龜頭被吮吸產生了斥力,酥麻電流從脊椎神經一直傳到腦部,既短促又令人沉迷,又一輪精液灌進了蜜膣。
當肉棒拔出來時,老趙依然用手指從蜜穴里弄出所有精液,然后給歐陽臻一點點喂下,他已經下了狠心,要徹底完全地征服兒媳。
就在此刻,他才發現房門虛掩著留了一條縫。
「偷看什么呢,進來!」
老趙沉聲喊道,畢竟這是女兒房間,她有鑰匙也正常。
趙清懿其實一直在門外偷聽自慰,為了討好父親,她早早脫光了全身衣服,穿上開檔黑絲褲襪。
挺著一對裸露的白皙鴿乳站在父親面前,整個人怯生生彷佛做錯了事。
老趙指了指床面:
「你也這樣跪著。」
「是,父親大人」
她呈狗爬狀乖巧地跪在床上,甚至還搖了搖嬌嫩玉臀,像極了純真小母狗。
老趙按住女兒的黑絲翹臀后,腰身往前一挺,龜頭順利擠開了濕潤陰唇,噗哧一聲連根捅進屄穴深處。
「嗚嗚……進來了……」
隨著老趙的有規律抽插,趙清懿的鴿乳輕微晃動,她故意往上勾起黑絲嫩足,讓老趙能輕易把玩滑膩似酥的精致足踝。
「爸爸好棒,女兒好喜歡」
她發絲凌亂,臉蛋紅彤,一邊呻吟一邊埋首在歐陽臻的雙腿之間,伸出香舌吮吸著從屄穴里流出來的精液。
老趙的喘氣更加急促,眼前視線逐漸模糊,他稍微放緩了腰身,等歇了好一會后,繼續聳動肉棒,在女兒的蜜穴里來回搗弄。
每次抽插都有愛液飛濺,交媾位置濕得一塌糊涂,鴿乳也被來回抓捏蹂躪。
「好舒服,爸爸要干死女兒了……」比起歐陽臻的醉酒狀態,趙清懿的配合程度更高,肆意迎合著老趙抽插。
當她平躺在床上后,一雙被黑絲襪束縛的修長美腿,緊緊纏著老趙后背,白嫩翹臀還會配合輕抬,皓白軀體嬌顫火熱。
女兒的呻吟也逐漸高昂,由矜持嬌喘變為銷魂蝕骨,她香腮越加迷醉,玉手捧住父親的臉龐吻了上去,香舌主動撬開牙齒吮吸在一起。
趙清懿的刻意討好迎合,并沒有完全俘虜老趙的色心,他依然三心二意,對征服兒媳有著極大執念。
抓住歐陽臻的其中一只白絲嫩足,將她整個人拖拽過來。
此時的歐陽臻星眸半閉,臉蛋艷冶柔媚,纖細的粉頸香汗欲滴,在精液的催情作用下顯得格外難受,來回摩擦著美腿。
然而女兒始終緊緊摟住老趙,而且腰臀瘋狂扭動,肉棒在女兒蜜穴的持續擠壓摩擦下。
他又有了射精欲望,連忙從濕潤蜜穴拔出來,讓女兒跪著含住龜頭,大量精液噴了出來。
趙清懿滿足地舔弄龜頭,所有精液都吞進了肚子里,然后陷入高潮中呈癡呆狀。
老趙則將歐陽臻壓在身下,分開她的白絲美腿,那半軟不硬的陰莖重新搗進屄穴里,來回抽插了會,陰莖就恢復了雄風。
由于精液入體,歐陽臻產生了某種中毒癥狀,她一邊呢喃囈語,一邊配合著摟住老趙的脖子。
緊翹渾圓的白絲嬌臀承受著持續撞擊,一對飽滿碩乳更是顫抖激蕩。
「癢……還要……」
兒媳的這般奇特反應讓老趙滿心歡喜,試著俯下身吻住她的芳唇,而歐陽臻也在模糊中張開嘴唇任由他索取,神態嫵媚迷醉。
大量汗水從老趙的額頭揮灑,和歐陽臻胴體肌膚上的香汗融為一體,渾身肌膚遍布濕漉液體。
肌膚溫熱而細嫩,蜜穴內的熱流也浸濕了肉棒,一點點流淌而出。
趙清懿匍匐在老趙背后,乖巧舔舐著兩人的性器官交媾部位。
「好熱……好難受……」歐陽臻緊閉雙眸,發出了誘媚哀怨,白絲玉足主動勾纏住老趙腰膀。
腿部的白絲襪在被汗水浸濕后顯得朧皎纖薄,有朦朧的芬芳體香,一對碩乳幾乎被壓扁成了橢圓狀。
由于體力不支,老趙只覺得眼冒金星,在歐陽臻的一系列無意識迎合下,精關頓時開閘,龜頭搗進了屄穴深處,精液噴濺而出。
歐陽臻卻沒有放過老趙,嬌軀依然死死摟住,讓濕漉漉的陰唇屄穴緊貼著老趙的恥骨,一雙白絲美腿用力纏住腰膀,配合著玉臀柳腰摩擦性器官。
整個下午,老趙就處于休息,抽插,再休息,再重復抽插的的循環里,歐陽臻在床上被擺出各種淫蕩姿勢,她的蜜穴持續有大量精液流出。
兩瓣陰唇已經由嬌嫩粉潤變得紅腫,渾身更是遍布淤青和紅掌印。
一直到傍晚時分,老趙的雙腿抖得幾乎站不起來,他開了房間主燈后。
看著床上兩個女孩的斑駁狼藉,到處是精液和蜜液干涸后的水印,床單上還有零星血跡。
雖然很累,但這一刻他充滿了成就感,歐陽臻終于淪為自己的胯下之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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