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KTV這些地方的結構都差不多,只是被燈光晃迷了眼睛而已。
所以找起來并不是很費勁,我知道轉過這個方向就到了我所到達的地方。
我輕松的走著。林芳婉懷孕了。我是很開心的。
因為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雖然不是正當的方式懷孕的,終究我是孩子他爸啊,這就是血脈。
前面有個洗手間。我轉過去就到了。
但是忽然聽見了寧嬌嬌的聲音,從洗手間穿了出來。本來我是不在意的,人家上廁所我還不至于偷看。
但是她的談話內容引起了我的注意。
“沒。沒有……只是……懷孕了。”
“白軍不在家。這幾天為軍鋒藥業跑一趟車。”
“一切妥當……”
這可讓我吃了一驚,這個寧嬌嬌在跟誰打電話呢。怎么說這么奇怪的話。
但是周圍的歌聲雜音太吵了,我就是聽了一個大概。
而且沒幾秒就沒聲了。我擔心她出來看見我,我趕緊轉過拐角離開了。
包間就在前面第一個,我轉身看了一下身后。
寧嬌嬌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就是蠻橫不講理,甚至喜歡玻璃,讓我很是惡寒。
一直對她保持著敬而遠之的心態。她今天的反常讓我發現我的認識并不全面。
想了一會,啞然一笑。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我也是拿錢給人辦事,只要雇主給錢就行。其他的不用多操心。
但是我深深地把今天晚上聽到的記在了心里。
打開包間一首熟悉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正在播放著,很快就沖散了我剛才聽到的秘密。
在上學的時候這首歌被我當做起床鈴聲的。聽起來很是舒心。
不得不說,林芳婉唱的挺好聽的。
反正趙曼是聽得聚精會神,就是我走到她身邊。她也沒有察覺。
她盯著大屏幕,手里拿著瓜子。認真中帶著新奇。
農村的設備哪里比得上城市的。
我過去輕輕挽著她的腰,才把她從歌聲中拽了出來。
她看到是我才沒有發作。燈光黑暗,又不想打斷林芳婉的雅致,所以沒有吭聲。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管不顧的繼續聽著歌聲。
“好!”一曲完畢,我很是夸張的給她鼓著掌聲,這時候寧嬌嬌也走了進來。
沒好臉色的看著我,似乎責怪我太做作了吧。我才不理會她呢,明明就是唱的很好聽么。
林芳婉笑了笑沒說什么。
我建議大家喝點酒助助興,不然這氣氛多尷尬啊,寧嬌嬌虎視眈眈,我都不敢有任何異動。
寧嬌嬌沒有反對,懷孕期間是可以少量飲酒的。
她是醫生,最具有權威。
我叫服務員點了低度的酒。
寧嬌嬌葷素不忌,上來就吹一瓶。我都被她的豪爽嚇了一跳。
這還了得,拼胸我真拼不過。但是拼酒我還沒怕過誰。
大嚷嚷著挑釁寧嬌嬌,讓她跟我比比,直到十瓶酒被我倆互吹了以后,她也不敢說大話了,得緩緩。
終于能扳勝一局了。
林芳婉接著唱歌給我們助興,只是口渴的時候少喝一口潤潤喉。
趙曼無奈的看著我們。
她不會喝酒,同時感覺城市人的生活真是和農村不一樣,農村女孩是不會隨便喝酒的,除了喜酒。
“怎么樣,還行不行,不行了吧。”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敞開的低胸裝,里面的風光一覽無余。
可能是喝上酒的緣故,臉上充滿朦朧的色彩。
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眼睛狠狠的剮著她胸前的軟肉。黑色的蕾絲邊挑釁著我的神經。
“誰說的,王八蛋,再來。”此時的寧嬌嬌感覺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
毫不示弱,對我的目光也不在意。
“來就來。”我又開了二十瓶。
“趙曼過來扶著我。”真是躺著也中槍。
寧嬌嬌看見趙曼閑著,搖擺的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跌倒,于是對著她大呼小叫。
我特別討厭她的這種語氣,明顯是把趙曼當嚇人使喚呢。
“別去,不行不要喝,趕緊認輸回家睡覺吧。”我對著她充滿鄙夷。
這個時候沒有一點尊重她,既然林芳婉已經懷孕,她就不敢以合同來威脅我。
沒了把柄,我一點也不怕她,而且她在床上被我看了個精光,還知道她白虎的體質。
“你放屁,給我打開。”她是怒了,被一個瞧不起的人小瞧了,這如何能忍。
我嘿嘿直笑,這個女人真是笨,整個下午都在我們拼酒唱歌中度過。
不得不說她的酒量的確不錯。只不過比我低一點點,硬是被我干趴下了。
“劉石,別喝了,你看她都……”趙曼還沒說完。
我借著酒勁就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濃烈的男人氣息寸寸腐蝕著她的身心,強烈的占有欲帶著點點酒精,撬開了她的貝齒。
她有些不知所以,但是馬上反映了過來,暗中掙扎使力。
但是哪里推得動我帶著,二十多瓶酒咽在肚子里的體重。
灼熱的呼吸撲在了她的臉上,吮吸著她清純的氣息。
同時我的大手一個翻轉按在了她的真材實料上。
趙曼發出悶哼的聲音,反抗了許久漸漸變得無力。
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感覺,趙曼發現和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雖然不會配合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吸著她的香舌轉著圈圈,但是她總能提前一步的躲閃。
她被我搞得有些情動,欲火焚身的我就想在這里解決。
“喂,你們倆個干嘛呢。”林芳婉拿著話筒吼了倆聲,像是涼水一樣澆滅了我的浴火。
在這里被人看直播,那多丟人呢。寧嬌嬌已經不省人事。
“我們在玩游戲。”我定了定神,說著大話,今天就是來放肆的。
趙曼也反映了過來,剛才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身上的衣服被我脫了大半。
前面的小白兔露出了大片雪白,我流著口水色瞇瞇的看著。
她驚呼一聲,轉過身去。
剛才居然玩的太過分了,而且被夫人看著,想到這里臉上一片緋紅。
林芳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一不留神我就吃人家保姆的豆腐了。
我接過另外一個話筒。
“嗷!”我叫了一聲,開始唱那首老歌《狼》,很是澎湃,把我的酒精都唱的消散了好多。
搭了一個出租車把寧嬌嬌送了回去。
天氣微涼,月黑風高。
趙曼感覺有點冷,緊了一下衣服跟在我們身后準備回家。
“救,救命啊!”聲音斷斷續續從前面的巷子傳來。
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里我走了好多遍了,自然熟悉無比,很快確定了是哪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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