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位于此方世界的最南邊,賭博業發達,之所以能獨立于巫族和羽族之間,稱為自由之城,是因為城主擁有一件祖傳神器-律。
它能屏蔽方圓百里內所有修道者的修為,當年也是因為有它的存在,圣城才沒有被武征攻破,并且每隔十年神器會關閉一次,用以舉辦蠻荒大典。
真知:寶器類,持有者云中鶴,他原本是靠占卜為生的江湖騙子,后來在機緣巧合下得到此物。
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神算子,與程大富做交易換取陽壽,并收了程多多為徒。
司小易正入神著呢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奇怪的聲音,打開帳篷往外走去…
「狗日的東西…你在干什么?」
司小易看到師娘跪趴在草地上,一條賤狗在后面奮力操弄著,真的怒了。
「呃呃…哦……」看到司小易出來,基康激動的瞬間達到了頂峰,一股存了多年的濃精,噴射到小易師娘逼穴里面。
然后進入短暫的賢者模式,癡癡的望著司小易,心虛的也沒有說話。
「還不快下來,你這個賤狗!」
司小易醋意大發,自己下山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不可褻瀆師娘,要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她。
雖然出來后他并沒有聽師傅的話,也偷偷操過自己的師娘,甚至做過更過份的事。
有些事情自己做可以做,但他不想別人也這樣做,于是就在地上拿起一根樹枝朝基康走去…
基康一看不對勁,連忙服軟道:
「小易…別打…別打,老哥一時沒忍住,老哥給你道歉,唉…唉…別打…」
「還爬在師娘屁股上干嘛,快下來!」
司小易一邊叫道,一邊拿樹枝抽打賤狗。
基康被抽疼了趕忙從小易師娘背上下來,但下體的肉吊卻鎖在逼穴里出不來了,基康尷尬的看向司小易:
「小易啊,鎖…鎖住了,等一會可以么?」
司小易:
「我不管,你快點給我出來!」
說著又對基康抽打了下去。
而基康為了躲避抽打,下體連著小易師娘的屁股向一邊爬去,求饒道:
「別打了…別打了,小易…我喊你爺爺,我以后給當你寵物,給你當坐騎行了吧!」
而小易師娘被基康拖拽著下體向后爬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見狀小易也不得不得停止了抽打,有點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們鎖在一起的下體。
司小易:
「賤狗,你最好給我快點。」
然后憤憤的向帳篷走去,隨即又想到了什么補充道:
「以后不準對師娘無理,還有,等回了山門,別讓我師傅知道此事,知道么?不然他老人家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等小易進了帳篷以后,基康抬起前爪揉了揉腰腹吃痛道:
「哎吆,小娃娃打的可真狠,疼死我了!」
……
進入到遠古森林以后,道路崎嶇不適合馬車前行,荒莫舟踏著一柄小飛劍低空飛行,洛翡染則背駝著兆小寶在底面前行。
沒辦法,飛劍不會變大,站不下那么多人。
在經歷一段奔波后,荒莫舟遇到了正收拾行囊準備離開的司小易,荒莫舟認得司小易,他是好友司長時之徒,以前拜訪鬼派時見過這個小娃娃。
當時他的目的是去請司長時出山,一起幫巫族攻打羽族的,但是遭到了拒絕,鬼派雖然屬于巫族。
但卻特立獨行,不怎么參與兩族爭斗,最后荒莫舟也只好作罷。
于是收起飛劍準備下去問話。
「小易,你為何在此處,你師父呢?」
荒莫舟落下后率先問道。
司小易先是一驚,然后回頭看到是荒莫舟,執禮道:
「原來是莫前輩,家師在山門中閉關,此次我下山歷練路經此地。」
荒莫舟看了看旁邊的美艷僵尸和一頭憨憨的狗,又對著司小易點頭說道:
「哦,原來如此!」
「前輩一個人么?」
司小易不解道,按理說蠻荒大典的比武大會,只是讓后輩門去比試的,長輩頂多算是去做個見證。
「我的徒孫在后面,這次來主要是為大典做個見證,順便把小寶送回宗門培養一段時間。
「荒莫舟正說著時,洛翡染背駝著小寶緩緩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荒莫舟后,停了下來,溫順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司小易也看到了來人,一個絕色美婦后面駝著一個小孩,小孩露出腦袋也看向了他。
心想他便是前輩口中所說的徒孫小寶吧,只是這絕色美婦卻不知道是誰,于是向荒莫舟問起。
「她就是小寶的一個玩具,不值一提!」
荒莫舟不屑道,洛翡染聽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被這樣介紹,雖然沒有反駁,卻是更加羞愧的的垂下了頭。
而一旁的基康看到對面絕色美婦,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察覺到異樣的司小易,以為賤狗又起色心,瞪了一眼示意它不要犯賤。
這時荒莫舟又說起:
「小易,既然是下山游歷,就要多走走轉轉,老夫托你將小寶送去巫術門,你可愿意?」
讓小寶跟著道友之徒倒也放心,自己便可踏劍飛行,不用再向蝸牛爬一般去南荒圣城。
一向尊師重道的司小易,對于師傅至交好友的委托也是樂意接受,反正自己也是瞎游歷,去哪都是去,道:
「前輩放心好了,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小寶就交給我吧。」
荒莫舟點了點頭,然后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小易,說道:
「到了巫術門,把這個交給王勝師,讓他帶小寶進書堂。」
司小易接過信封后揣進懷里。
荒莫舟又對著小寶說道:
「小寶啊,我就不去師門了,讓你小易哥哥帶你去,路上你可要聽話啊。」
兆小寶看著司小易口癡道:
「小…小易…哥…!」
司小易對小寶點了點頭。
然后對著洛翡染,語氣變得了味:
「爛貨!照顧好小寶,不然扒了你的皮!」
洛翡染:
「是!」
交代完后,荒莫舟擲出飛劍,也不在逗留,朝遠處飛去…
荒莫舟走后,洛翡染便和司小易結伴同行,一路上沉默寡言,司小易問一句,她答一句,但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問的多了。
她就說自己是小寶的母馬,司小易也不再問了,又想和小寶聊,但發現和他說話費勁,便不再說話。
這時基康開口了:
「你和清玉觀什么關系?」
聽到這三個字,洛翡染渾身一震,清玉觀…這個曾經給予自己溫暖的地方,自己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個白衣飄飄,仙姿綽綽的救命恩人。
那個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師傅,過往的種種溫馨在記憶中喚起,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甚至害怕。
她怕遇到師傅,害怕師傅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沒有關系!」這是洛翡染的回答。
基康:
「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清玉真氣!」
司小易不明所以道:
「賤狗,是不是看上她了,故意沒話找話!」
基康白了一眼司小易道:
「老子不是狗,是狼!」然后又解釋道:
「當年主人還活著的時候,我們一人一狗,呸!一人一狼形影不離,記得主人第一次見到玉清神女時,便深深的愛上了她。
當時我也在場,而神女身上散發的便是清玉真氣,這還是后來主人告訴我的,我的鼻子不會有錯。」
司小易嗆聲道:
「還說你不是狗!」
基康也沒搭理他,看著洛翡染,似乎在等待她的解惑。
洛翡染雖然修為被制,但并沒有消失,只是使不出來而已,至于自己的清玉真氣是師傅所授。
而師祖玉清神女在自己進入道觀前便已死去,躺在水晶棺中,沒想到這頭妖狼居然認識自己的師祖。
洛翡染:
「我只是寶兒的一匹母馬!」
……
圣城是一個坐落在南荒以南的臨海城市,可容納幾百萬人,是旅游商貿之都,也是賭博之都,更是南荒大典的開設地點。
城主是一個以商證道的人,最講契約精神,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如何,因為他很少出手,只知道他叫程大富。
客棧二樓,星凡四人懶洋洋的靠坐在背椅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面,顯然這會兒是酒足飯飽正在消食中…
過了一會羽輕涵說要上樓洗澡,星凡則是說出去一趟辦些事,然后二樓就剩柯玉蘭和拓野二人。
拓野摸著圓鼓鼓的肚子道:
「唉…吃了那么多天的野味,終于吃上好吃的了!」
柯玉蘭白了他一眼:
「臭小鬼!」
拓野:
「柯姐啊,你為什么是個瓶子啊?」
柯玉蘭:
「沒規矩,叫師傅!」
「昂…師傅,為什么呀?」
柯玉蘭也不避諱道:
「我本就娘娘胎生的法器,后來得娘娘點化修成人形,怎么,看不起師傅?是不是想討打…」
「沒有,沒有,我最愛師傅了!」拓野賤賤道。
「喂!小鬼,對師傅要說尊敬,不能…不能說…總之你是真想討打?」
柯玉蘭羞嬌道。自從經歷那次戰斗后,柯玉蘭就感覺這臭小鬼越來越沒有徒弟樣了。
看來自己是對他太好了,以后得嚴加管教一番,不然自己作為師傅這地位往哪擺?
「師傅呀,你為什么晚上會變成瓶子?」拓野繼續追問道。
柯玉蘭問道:
「你晚上找過我?」
拓野:
「嗯,是啊,有一次我打坐修行遇到問題,想找師傅求教,結果沒看到師傅,就看到一個瓶子,剛開始不知道,后來遇到那個壞小道,」
「之后就是輕含姐姐受傷,師傅變成瓶子為她療傷,我才知道原來師傅就是那個瓶子。」
柯玉蘭幽幽道:
「娘娘說我的命格不圓滿,每隔八個時辰就會變成玉瓶,且不能被喚醒!」
衡玉竹沒有道侶,而柯玉蘭卻是從她宮腹內孕育而生,天生缺陽,只是衡玉竹沒有告訴她,只說她命格不圓滿。
拓野疑惑道:
「不能被喚醒?」
之前自己拿著變成瓶子的柯玉蘭狠狠套弄,甚至還把她當尿壺一樣使用,她都沒醒,隨即釋然。
拓野:
「那我以后可以抱著師傅睡么?噢…我是說抱著師傅的瓶子睡!」
柯玉蘭驚道:
「你想干嘛?想占師傅便宜是不是?」
說著就揪起拓野的耳朵。
「不是呀,不是呀!只是聽師傅說變成瓶子后,不能被喚醒,如果房間進了賊人被偷去那不是很危險?所以…徒兒想守護師傅呀!」
拓野一臉認真,其實心里緊張的要死。
柯玉蘭: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我考慮考慮!」
……
星凡離開客棧后向圣城中心區域走去,來到一個有九層高的瓊樓前,亮出手牌道:
「我要見云中鶴!」
沒有遭到阻攔,到頂層后看見一個身形佝僂,雙目塌陷,像是已經快入土的邋遢老頭,坐在輪椅上,感覺到有人進來后,率先開口:
「你想知道什么?」
他是販賣情報的,來人是購買情報的。
星凡:
「我想知道真言之書的下落!」
云中鶴歪頭一愣尋聲望去,片刻后,道:
「你拿什么交換?」
星凡緩緩從空間袋里,取出一個金質鑲嵌寶石的盒子,捧在手上道:
「這是羽族圣物——女王的嫁衣。」
星凡在出發前夏芷心把圣物交給他,又遞出一個小銅牌,上面刻著一個「云」字,并告訴他去圣城找一個叫云中鶴的人,詢問神器的下落。
云中鶴一聽是女王的嫁衣,有些激動,但還是夾雜著些許失落道:
「她怎么不親自來?一件破衣裳就想換去神器信息,看不起我這老人家嘛?」
見此人居然對女王不敬,星凡呵止道:
「請前輩慎言。」
云中鶴與夏芷心的相識要從三百年前說起,當時夏芷心也是來詢問神器的下落,第一次見到她就被那高貴典雅的氣質所折服。
只是不知道云中鶴提出了什么交換條件,而讓交易沒有完成,至于那個手牌,是云中鶴每隔100年根據情況,寄送給自己認為最有資格的人。
擁有它的人才有資格與云中鶴做交易,當然手牌的擁有者,也可以轉贈給自己親密的人,故此,星凡才能拿著手牌前來。
……
一個時辰后,星凡面色凝重的走出云中閣……
閣樓內,云中鶴手里攥著一件女性華麗的衣裳,放在口鼻處猛嗅猛咬……他知道這是羽族圣物,夏芷心的嫁衣,上面散發著圣潔的氣息。
以及女性特有的芳香,他恨不得把嫁衣全部塞進自己嘴里,一邊咬一邊嗅,同時還沉醉道:
「啊…女王,你好美…好柔軟…我要你,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恰好此時,閣樓進來一個小胖子,道:
「師父啊,你在干嘛?是不是羊瘋病犯了!」
正陶醉的云中鶴,馬上就要進入高峰卻被這小胖子打斷,怒吼道:
「滾蛋!」
小胖子撇了撇嘴不解道:
「師傅啊,那不是女人的衣裳么,有那么好吃么?」
云中鶴沒好氣道:
「你來干什么?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
「臭老鬼,你兇什么兇,我爹找你有事,讓我來叫你,快點去吧!」
小胖子是圣城城主的兒子,叫程多多,父親程大富讓他來通知云中鶴去見他。
云中鶴有點意猶未盡,但也只好作罷,撥動輪椅上的法陣,隨著輪椅一起消失…
老頭子走的急并沒有帶走嫁衣,程多多好奇的走了過去,先是拿起來聞了聞,然后刷的往地上一扔,罵罵咧咧道:
「呸!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一個破衣裳么?」
說著就對地上的嫁衣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抬起腳踩了上去,一邊踩一邊罵:
「踩爛你…踩爛你…」
……
回到客棧的星凡心緒不寧,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的窗臺處眺望著遠方,他從云中鶴那里探聽到了神器的下落。
但老鶴兒說只是一件女王的嫁衣還不夠,要他成為仆役供老鶴兒驅使100年,他答應了,但是要等他找到神器并送回羽族后。
再來赴約,老鶴兒也同意了,至于蠻荒大典參不參加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已經知道神器的下落。
然后起身去羽輕涵的房間里,告訴她自己探聽到神器的下落,只是隱瞞了和老鶴兒交易的那段。
然后去柯玉蘭的房門前準備敲門,想著把不去參加蠻荒大典的事告訴對方,但又停了下來,心道: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柯玉蘭的房間內空無一人,她此時正躺在拓野的床上,準確的說是一只瓶子,看來是同意了以后讓小鬼守護自己。
拓野打坐了一會,徑直朝床走去,脫掉褲子拿起玉瓶熟練的套在雞巴上,深吸一口氣開始往里抽插,而玉瓶像是早已等候多時一樣。
在拓野的雞巴剛進入,就迅速生出肉璧緊緊包裹著它,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要強烈,拓野忍不住了,于是把玉瓶直直的放在床上。
瓶口朝上,自己則支起雙臂撐起腰腹對著瓶口打起樁來,次次重擊頂在花心,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噢…噢…干死你,頂死你…我干…我干…」
清玉觀,衡玉竹的房間里傳出一陣陣銷魂的叫聲:
「額…額…額哦……」此時她躺在床上秀發凌亂衣衫不整,雙腿大張,褻褲早已褪去,胯間濕漉漉的嫩穴對著空氣有節拍的挺動。
似是在回應著什么…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好像有人拿棍棒捅自己的下體一樣,有時甚至會捅進自己的花心,那是自己最為柔弱的地方。
從來沒有人到過此地,一直清心寡欲的她,在別人眼中那是高高在上的神女,此刻的她卻有些難堪,就算用手緊緊的捂住穴口。
還是抵擋不住著那來勢洶洶的陰道沖擊感,于是她調動清玉真氣準備壓制這份欲動…
拓野干著干著發現里面溫度驟然下降,像冰窟一樣凍的自己直打哆嗦,趕緊把肉棒抽出來,瓶口也隨之飄出了寒氣,拓野見狀也憋著一股戾氣。
似是要懲罰一下不聽話的瓶子,雞巴對著瓶口,朝里尿了起來,但是尿柱剛一進入就被凈化,完全不起作用,突然又心生一計。
他早已不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鄉野小子,踏入修道之路后,隨著自己修為接連突破,對身體的掌控更甚以往。
只見他閉目凝神調轉體內真氣,右手搭在雞巴上渡入一道淫氣,這還是他在遠古森林突破二階問心境時,在體內孕育的一顆淫種所催生的。
他不知道為何如此,但卻知道它的厲害,隨著淫氣滲入后的尿液,像一條黃金水龍一樣朝瓶內沖去。
這時的尿液沒有再被凈化,而是直接打在瓶底深處激起了浪花…
「啊…」衡玉竹慘叫一聲,陰道內一股水柱狠狠地沖擊著她的子宮,破功后的衡玉竹雙手捂住穴口。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同時還有些許黃色的尿液,通過她的指縫流了出來…
見瓶內又變得溫熱起來,拓野滿意的點了點頭,訓斥道:
「尿壺就要有尿壺的覺悟!」
然后把雞巴插進去又抽動著,瓶內的肉璧這次變得乖巧起來,似是臣服一般溫柔的包裹著拓野的肉棒…
第二天一早,柯玉蘭醒來發現自己趴在拓野這小子身上,嘴巴還貼著他的臉頰,「登」的一下彈坐了起來,揚起手臂準備上去給他一個嘴巴子。
但看著他均勻的呼息又不忍打斷,放下手臂起身緩緩下床,便走了出去。
等拓野醒來后,揉了揉眼發現柯玉蘭已經不在,下床洗漱了一番便準備下去找吃的,下到二樓看到三人已經在吃了。
「怎么不叫我啊?師傅!」拓野委屈道。
「你這頭豬還知道起來?我還以為你不餓呢!」柯玉蘭鄙視道。
拓野也沒敢犟嘴,徑直走過去落座,向星凡二人問好后,便大口吃了起來。
星凡:
「柯姐,小野,有件事我要給你們說一下,我們不參加蠻荒大典了!」
柯玉蘭不解道:
「額…為什么呀?」
星凡:
「我們要去一趟遺忘之境辦些事。」頓了頓認真道:
「這段時間和大家相處的很開心,有緣再見!」
柯玉蘭:
「額,我有點舍不得你們哦!」
羽輕涵:
「柯姐,小野!有機會來我們羽族玩,我帶你們去王城好好逛逛!」
眾人做了約定,又聊了一會,柯玉蘭和拓野目送星凡二人離開。
拓野:
「師傅,那我們呢?接下來怎么辦?」
客棧內就剩他們二人。
柯玉蘭:
「哎,先等蠻荒大典吧,新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趕過來!」
拓野:
「那…師傅,我先去馬房看看獨角獸!」柯玉蘭應了一聲。
………
新宇和他們分開后就去了那座古廟,查看一番后,便印證了心中的猜測,前代巫族大圣借助大衍方天逃走了。
要問300年前武征新宇和夏芷心,為什么能將神器持有者的,巫族大圣鎮壓,只憑鎮魂塔是不夠的,最主要還是夏芷心手中的神器真言之書。
只是夏芷心并不能完全施展真言之術,致使真言之書在與大衍方天的對抗中,不幸失落,大衍方天也不知去向。
現在想來當時巫族大圣留下的只是一個分身,而真身借助大衍方天遁走了。
此時的新宇走在大街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統一大陸是師兄武征的道,而與巫族大圣的爭斗卻是自己的道。
可是如今他連大圣的徒弟荒莫舟都打不過,更別提有可能執掌神器的巫族大圣了,眼下只能尋得神器才可與之一戰。
可自己又如何才能尋得神器,他記憶中的神器只有了了數件,夏芷心的真言之書失落了他是知道的,巫圣的大衍方天更是不用考慮。
還有一個人-李青青,這個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人,現在500年過去了,她會幫自己么?
現在新宇思緒很亂,師侄武天奇不知身在何處,又得知自己的死對頭巫族大圣并沒有死,柯玉蘭應該也到了圣城還等著自己…
算了,讓她自己歷練一番也好,自己和師兄武征以及師姐洛翡染當初,都有一段時間是自己修行的,柯玉蘭雖然比自己年長200多歲。
但修為境界卻比自己矮了三個層階,就是因為她時常跟在師尊身邊不怎么歷練,因此心性還和小女孩一樣,想到這里,新宇決定先去遺忘之境找李青青。
……
這天,蠻荒圣城熱鬧非凡,因為比武試道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一個露天的巨大場地,四周坐滿了人,現場氣氛爆棚。
北面城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人,粗短的五根手指上戴滿了,顏色各不相同的寶石,一咧嘴就露出滿口金牙。
他就是以商證道的城主-程大富,旁邊分別坐著的是中州國師荒莫舟,以及云中鶴和城主的胖兒子程多多。
而柯玉蘭和拓野在等不到新宇歸來后,索性也來這試道大會長長見識,此時她們正坐在觀眾席上等待大會開始。
隨著程大富的宣布,臺下不乏有一些人開始買輸贏博彩頭…
會場上,一個羽族的將軍率先進入道場,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孔武有力,一手持矛一手持盾,大聲道:
「我叫大力鋼,乃羽族大將,可有人前來應戰?」
一個小個子少年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
「我叫石頭,我來應戰!」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頓時惹來道場觀眾的一陣哄笑,石頭不以為然,牛氣道:
「我結拜大哥是程多多!」
說完這句哄笑聲更大了…
程大富看著他們扯皮有些不悅,隨說兒子在城內是個孩子王,但這都交的是什么小弟啊,制止騷亂后,示意他們比武開始。
結果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僅此一招,石頭就被挑飛出去,然后鼻青臉腫的對著城樓處叫嚷道:
「大哥,給我報仇啊…哇…哇…哇…」說著居然哭了起來,又是一場哄笑…
程多多臉上有點掛不住,然后望向父親請求出戰,得到默許后便要起身跳去。「等等…不想被揍死就穿上這個!」
程大富遞給兒子一副高品防御鎧甲,沒猶豫,快速穿上鎧甲的程多多,從城樓上一躍而下來到會場。
「我叫程多多,請指教!」
也不多廢話,開始為小弟討回面子,然后率先發起進攻,右手攥起拳勁朝對方砸去。
大力鋼也不敢輕敵,左手持盾護住要害,不出意外的程多多一拳砸在盾牌上,大力鋼險些跪倒在地上,沒想到這小胖子竟有如此力道。
隨即右手長矛回抽,再是一刺,戳到程多多的胸甲上,把其挑開,程多多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胸甲,得意的笑了起來。
大力鋼見狀也改變了策略,丟掉武器后準備近身搏斗,一個疾步過去對著他就是猛沖猛撞,程多多有點招架不住了,一步步往后退。
在快要掉下擂臺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閃身來到大力鋼的左側,抬起腿就是一個橫掃,在觀眾們驚訝的表情中大力鋼飛出了擂臺…
臺下一片叫罵聲,罵的是大力鋼中看不中用,還有罵這個程多多陰險狡詐的。
不過罵他的人多半是羽族的人,但還有一少部分人在喝彩,就屬那個石頭叫的最兇。
觀眾席的另一邊,喝彩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拓野,只見他手舞足蹈的歡叫著:
「噢耶,贏了贏了贏了…」然后又一臉興奮的看著泄氣的柯玉蘭得意道:
「師傅,我贏了,怎么樣,可不許耍賴啊,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當然,她倆兒的賭注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就是誰輸就要滿足對方一個愿望,一開始她們都看好大力鋼。
只是柯玉蘭霸道的不讓拓野選,自己則得意的選了大力鋼,現在她腸子都悔青了。
「哼!你想屁吃呢,這次不算!」柯玉蘭蠻橫道。
「不行不行,師傅說話要算話哦!」
「哎…呀呀!別別別…師傅饒命!」
柯玉蘭揪著拓野的耳朵一擰就是多半圈。
這時擂臺又上來一個少年,看著比那個石頭還傻頭傻腦的,穿的也是破破爛爛,像剛從山里出來似的。
但是…嗯…比剛開始拓野當奴隸那會兒稍微強一點,「我叫李持久,輕多指教!」
臺下又是一片哄笑聲。
柯玉蘭也注意到了此人,隨即皎潔的一笑,杏唇對著拓野那剛被自己擰紅的耳朵吹氣道:
「小野,小野?」
見拓野不理也不生氣,繼續媚聲道:
「乖徒兒,好徒兒,理理我嘛…再來一局好不好?如果這局你贏了,那師傅我就滿足你兩個愿望,行不?」
拓野:
「那我要是輸了呢?」
「輸了你就滿足師傅兩個愿望唄!」
「那之前那一局呢?」拓野不服道。
柯玉蘭又擰起拓野的耳朵:
「臭小子,你到底賭不賭?」
「哎呀…別別,賭賭賭…我賭…師傅松手!」
拓野求饒道,隨即又說:
「那我這次還選那個小胖子!」
柯玉蘭:
「不行,你要選那個李持久!」
拓野「……」
李持久面對臺下的哄笑倒也不在意,這個名字是師傅李青青取的,自己也沒辦法啊。
至于穿的破,那是事出有因,前幾日在的路上遇到一伙人,兩男兩女和一頭狼,人倒是沒什么。
主要是那頭狼,自己在與它戰斗時受了點小傷,不過那頭也不好受。
自己存衣服的空間袋被它吃進肚子里了,他順便也弄瞎了對方一只狼眼,但這些都不重要,師傅這次讓他來,是讓他贏得試道大會的頭籌。
然后去那個叫什么狗屁云中鶴那里,問一問師傅那狗屁老情人的下落。
擂臺上,程多多舉起小沙包大的拳頭,對著李持久的小胸胸就是一頓猛錘,李持久完全沒把小胖子放在眼里。
對方打在自己身上像撓癢一樣,一只手鉗住小胖子的脖子,像扔死豬一樣甩出擂臺…
柯玉蘭生無可戀,也不搭理拓野,氣呼呼的走出會場,拓野在后面追…
比武又進行了一會兒,李持久都是一招將對手打敗,沒人再敢上擂。很快,城主宣布了結果,李持久贏得第一,讓其兩日后去城主府領取獎勵。
走出會場后,李持久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游走,然后遇到前面圍了一群人,擠過去看到一個小男孩躺在地上口吐鮮血。
還有一個漂亮的仙子護著,那個小男孩正在跟別人爭吵,李持久聽了一會明白了大致經過:就是一對情侶鬧變扭,女的在前面慪氣。
男的在后面追,被好心人誤以為她男人是壞蛋,出手傷了她小情人,然后又被她不依不饒。
明白了這一切后,李持久腹誹道:多大點事兒啊!然后好心的扶起躺在,地上的拓野查看一下傷勢,對美女說道:
「姑娘!別吵了,你男人死不了!」
柯玉蘭一聽這話,又氣又羞:
「你…」定睛一看原來是這個罪魁禍首,更氣了:
「都怨你,你給我滾!」
李持久:
「切,好心當成驢肝肺!」
說著把已經扶起的拓野又朝地上一推,轉身就走。
「哎吆…」拓野痛叫一聲,柯玉蘭趕忙又扶起他,關切道:
「小野,還疼么?」
眾人一看夫妻倆已經和好,便覺得沒意思了,就紛紛散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野,走,我扶你去客棧!」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