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沙地上,一行嚴正以待的士兵全都持槍圍成了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他們當中,風塵仆仆的少女將最后一個,呆滯的失蹤小隊成員在地上放好,隨即后退到了眾人身邊。
他們的身下則用沙塵畫出了一枚寬大的逆五芒星圖案,正好將失蹤小隊悉數包裹起來。
“隊長,我還是信不過這只魅魔———”看到這充滿儀式感的景象,剛才濕了褲子出糗的新兵依舊面露厭惡,舉棋不定地偷偷跟自己的長官耳語。
“她可是魔物,還是能蠱惑人心的魔物。我們怎么知道她這會兒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障眼法……”
“就在前幾年,紐卡斯爾魚龍混雜的那些日子里,我們被這只魔物救下了不止一次。”
戈恩拍了拍自己隊員的胳膊,依舊是那般平靜的聲調。
“一百多公里外就是曾經的悉尼,整個西南方都是咱們瓦爾里德集團總部的大工廠和城市。“
“好好想想吧:雷格爾老板能靠咱這么點人,好幾年里一直安全地鎮守在,通往集團總部唯一的陸路城市站上,憑什么?”
兩人對話間,曲婉莘沖著中尉點點頭,恭敬地表示她已經準備好了。
得倒了戈恩的允許,少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幾滴溢出的精血滴在了剛剛畫好的法陣上。
鮮血沾上陣路,立刻揚起了一陣淡淡的紅色粉塵,迅速染遍了法陣的一寸一角,就如奇幻電影中表現的那樣。
染血的法陣在詭異的光芒中被激活,形成的光圈將里面的士兵競相纏繞了起來。
少女緩緩伸手指向法陣,口中呢喃著聽不清真實的咒語,纏繞的光圈開始如繩索一樣收緊。
那些呆滯的士兵也漸漸有了反應,開始詭異地扭捏起身子抽動起來。
“曲,我警告你,絕對不要———”
“戈恩先生安心。他們……不是您的隊員,否則婉莘的術式不可能對他們生效。”
集中精神的曲婉莘輕聲說完,在深呼吸后猛地一捏手掌,五芒星法陣閃動了幾下。
仿佛汽油碰到了明火,里面的士兵頓時在掙扎中渾身燃燒起了黑綠色的火焰。
劈啪作響的爆鳴聲下,圍觀的其他人幾乎都把手扣在了扳機上,更有好幾個士兵忍不住將槍口,暗自對準了站在最前面的曲婉莘。
但只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火光中的人影紛紛發生了異變:他們身上的衣服逐漸被燒毀,露出的皮膚卻開始變得圓滑膨脹。
就在大家目瞪口呆的,一條條和少女先前展示過的魔蠅蜷縮在火堆中不斷抽搐,進而失去了生氣。
這些人腰一般粗壯的巨大肉蟲,令每一個在場的士兵都看得心驚肉跳,似乎還難以想象它們竟然可以變化成人形的模樣。
“難怪,它們之前拿槍的突擊行動沒有半點兒戰術。”
“可……可我們的弟兄們現在到底怎么樣了?一切不是又退回原點了么?!”
“X的!老子拿槍往前面那片區域突突幾梭子,就不行看不出什么端倪!”
有沉不住氣的士兵大喝著,就要舉槍朝著塵埃下的廢墟小鎮射擊。
見狀,作為領頭人的中尉一手抵住了士兵的槍托,胳膊發力當即就繳了他的械:
“還嫌事兒不夠大么?!這么平白無故浪費子彈有何意義。”
戈恩深吸了一口氣,再度轉向了身邊欲言又止的少女,他現在的腦子有些亂,但也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完全相信這只魅魔的話:
“曲。你先跟我們解釋一下,關于我們已經在某個魔物身體內這件事。”
“好的戈恩先生。關于這個,婉莘不敢保證,只是有某種詭異和不協調的感覺。”
少女一字一句地說著,但其他人顯然并不買賬她這局話,好幾聲鄙夷和不屑的嘖聲傳了出來。
曲婉莘撓撓頭,神色看起來有些苦惱:
“這個,怎么說呢……接觸過婉莘體液和對視婉莘眼睛的生物都會被魅惑,各位先生想必都非常清楚……然后,嗯……“
“從之前婉莘戰斗一直到現在,也灑了不少汗漬跟血滴在地上,還有一些更是揮發在了空中。”
“但通過那些體液,婉莘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是婉莘可以蠱惑的,不過也許是量不夠大,婉莘幾次嘗試都沒讓自己的魅惑術憑空生效。”
“雖然咱們現在的五感一切都還正常,可如果婉莘對從體液上,反饋回來的信息感應沒有出錯的話,”
“那便只能假設,這個巨大的空間都是一個龐然大物的一部分……”
“既然這樣,那就更得用火力試試,這四周到底有沒有,什么該死的東西存在了不是么?!”
那名新人士兵大叫著打斷了少女的解釋,好像已經有些被她的假設給唬住了。
“先生,之前的戰斗,這些偽裝成人的魔物已經開過無數槍了,顯然平常的火力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影響———”
曲婉莘小心地反駁著,但這一次,戈恩卻沖著她搖搖頭,沒有再贊同她的觀點。
“曲,你的判斷也是基于你主觀的感受。“
“但我們剛才已經鬧騰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除了那片詭異的廢墟,還有這些魔物,其他半點兒異象都沒有。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戈恩先生,可是……”
“你特么閉嘴吧,魔族余孽!”
尖叫的新兵猛地甩向了少女一記響亮的耳光,接著不管不顧地沖著那片廢墟小鎮嚎叫著一通掃射。
幾個士兵連忙想要阻止他不顧紀律的舉動,但又怕他走火的槍誤傷到人。
幾秒鐘的功夫,男人就打空了手中的子彈,像是終于發泄掉了胸中緊繃的情緒,他高聲大笑地來到被自己扇倒在地的少女身邊,掐著她的脖子大叫道:
“瞧,有事兒么!?現在發生了什么么!?哈哈哈,你!就是你這只魅魔在這里故弄玄虛!裝腔作勢嚇唬人!”
“嗚呃……先……生……”
“媽的,一整只小隊都信了你的邪,在這里耽擱了這么久。除了打倒幾只魔物,我們浪費了多少時間?那些兄弟生死不明,你付得起這個責么!?”
事實上,緊張的新兵也說出了所有人的疑慮,看著喘不過氣的少女被掐得臉色愈發漲紅,他們也都冷眼相看,無人前來制止自己的同伴。
但就在一行人熟視無睹之時,銀鈴般的笑聲和清脆的拍掌聲,突然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耳旁。
士兵們迅速抬頭提槍,就近找到掩體趕緊保護好自己,四下搜尋著聲音的來源。
“噗哈哈哈,不過是仗著契約的束縛,就扣個莫須有的罪名肆意朝她泄憤。“
“幾十年過去了,人類依舊是如此欺軟怕硬,丑態頻現,真是活該當年被魔君百般揉擰!”
輕蔑嘲弄的言語后,大家才發現聲音的來源:荒廢的小鎮前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道靚麗的倩影。
金色的長發被盤圈綁出一節高馬尾,散搭的側劉海正好勾勒出微突的瓜子臉;倒彎的細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又無比自信的碧藍眼眸。
玲瓏的翹鼻以幾乎完美的比例點綴在艷紅的朱唇上,使她五官看起來雖菱棱分明,卻依舊是標準的東方面相。
精致的皮套包裹著倩影纖細的脖頸,勾人的鎖骨兩側是圓潤的臂肩,罩著一件齊腰敞開的黑色風衣,顯得她夯實的小臂更加精瘦美型;
紋著蕾絲花邊的抹胸將渾圓的酥胸完美上托,大開的乳溝令人想入非非眼干口燥;除了那件誘人犯罪的小胸衣外。
倩影的上身就再也沒有其他裝飾,大片的小麥色肌膚在黑色的風衣下一覽無余,卻看不到一片贅肉,即使是鍛煉再好的模特也會在她面前自慚形穢;
緊湛的小蠻腰稱托著微顯腹肌的肚臍,看似樸素卻又無比協調,既顯誘惑之形,又露健美之態。
而再往下,銀色的皮帶綁著條短到幾乎比它寬不了多少的黑色皮褲,只能勉強遮住那呼之欲出的私密;
一雙過膝的長筒靴將健美的大腿勒出了些許肉痕,把攝人心魄的絕對領域彰顯得淋漓盡致。
渾然天成,完美無瑕。
這是曲婉莘第一眼看上去的印象:即使是身為魅魔的她,若是不算那份天生的媚骨,她也沒自信能完全將眼前的女子給比下去。
少女恍惚地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才從愣神中清醒過來,她突然想起自己和這女子之間少說也隔著百余米的距離。
卻為何能這么清楚地看到對方細致入微的打扮?
“明明都是一群將死之人,身入饕餮之口還渾然不知,反倒跟一個稍明事理的奴隸撒歡斗氣。“
“口口聲聲說著浪費時間,哈哈———你們現在難道不一樣是在白費口舌,一點兒也不想救你們的弟兄們么?”
“什么人?!”
十幾挺黑洞洞的槍口瞬間指向了突然出現的金發少女,可她似也不慌,腰身前傾手指翻轉,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踵而至。
眾人定睛一看,一條條被和剛才被燒盡的巨大不明肉蟲冒了出來。
像蟒蛇一般直立起身體親昵地環繞在金發少女四周,虎視眈眈地望著軍車堡壘前的士兵們。
“哎,我應該已經上過好幾次人類的新聞了吧?還是說你們這些當兵的,消息已經閉塞到這種程度了?”
金發少女伸出右手,將一塊看起來像是攝像頭的東西,慢慢沖著一行警惕的士兵轉動。
在那些活動的魔物肉須中笑得花枝招展,全然不顧他們手中蓄勢待發的突擊槍。
“我是雪莉·維爾凱尼滋。如前一次承諾的那樣,我現在已經來到了人類所謂的澳大利亞。“
“上次,似乎有不少的粉絲嘲諷我做的視頻,都是嘩眾取寵的虛假特效,那么這次,咱們就來動一動真格,挑戰一下你們人類的城市衛戍吧……”
敢情她就這么當眾開始在網上直播起來了?
大部分士兵當然知道眼前這乖張猖狂的少女是誰:自稱雪莉的她是最近兩周突然在網絡上,紅遍大江南北的明星人物。
她將自己喚做魔界公主,沿著亞洲一路南下連續放出了好幾波,極具詭異色彩的威脅視頻和實況直播。
迅速成為了世界各地居民茶飯之余的閑談焦點,風頭一度蓋過了各大勢力的每一條新聞。
再怎么精神錯亂的人,也知道魔族曾經險些奴隸滅亡全人類。
再想炒作爆火的明星,也都知道這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能碰觸的底線。
然而雪莉不光連續半個月來依舊穩定更新視頻,非但沒被掌握世界網絡安全跟網絡環境的“極軟”封殺,最近的一次新西蘭直播。
她更是擺弄出了那樣一只,龐大夸張的眼球肉觸,盤踞在荒漠上的廢墟樓中,無比接近記載中的真實魔物。
雖然那次直播被就近的瓦爾里德集團,用軍事重武器野蠻地打斷,但現在看來這名少女并無大礙,依舊出現在了她的下一個計劃目的地內。
魔族真的回來了么?
“媽的,裝腔作勢,老子現在就斃了她———”還是那個剛拿回武器的新兵,看到少女毫無防備的模樣,沒等自己的隊長下命令就架槍扣動了扳機。
然而他的手連續用力摁了好幾下都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新兵驚慌地從瞄準儀中抬起頭,正好就對上了重新看向他們這邊的雪莉正臉。
“現在,我們的衛戍朋友們應該非常疑慮,為什么他們手中的槍都沒法射擊了呢?“
“這當然得歸咎于格赫羅斯族偉大的神跡:在我們的領域內,這些科技化的熱兵器是發揮不了作用的———”
“她……她說什么?”
“對可憐的貧民,我們始終秉持歡迎接納的態度。但對這些財閥的走狗,我們沒必要留情,鏡頭前的各位,對吧?”
金發少女傲氣十足地吹了一聲口哨,那些碗口粗的魔須立刻張開了前端的喇叭口,飛快地朝著一群神色大變的士兵游動而來。
“接下來,可能會有些血腥。
看直播的小朋友們,最好先換一個頻道哦———”
……
“別慌!”
眼看著蟒蛇般的魔物越逼越近,戈恩抽出腰間的一對軍刀大喝著穩定軍心。
他當即掀開掩體跨前一步,在魔須張嘴咬過來的瞬間閃開,鋒利的刀刃順著黏滑的嘴瓣一掃而過。
只聽得呲啦一聲響,那只張牙舞爪的魔須便被中尉一分為二,抽搐著倒在地上溢出一股股烏血,隨即慢慢沒了動靜。
“這些魔物用刀不難對付!弟兄們,都把家伙給我亮出來!”
看到隊長一擊得勝,其他人都是眼睛一亮。
他們中的不少人都因為槍械的莫名失效一時慌了手腳,如今被戈恩帶頭切碎了魔物,他們這才想起了最原始的爭斗方式。
“隊長小心前面!”
“媽的,原來用刀是可行的?快去幫隊長!”
“只是數量多些的蛇而已,沖啊!”
信心大增的士兵們接二連三地亮出了武器,沖出掩體找上了那些涌上來的魔物開始了白刃戰。
風起云涌,塵揚沙漫,尖銳利物撕裂肉體的咯吱聲,人類的嚎叫聲,魔物詭異的嘶鳴聲交融在一起。
沒人在高度緊張的戰斗中察覺別的東西,所有的士兵很快就殺紅了眼。
面對源源不斷涌上的魔物,不停揮舞手中的冷兵器斬斷他們的身軀,一時間殺的難解難分……
……
十幾分鐘的功夫,烏血遍地的沙土上已經倒下了大片魔物的尸體,而不遠處咬牙切齒的金發少女,早就沒有了先前的狂傲和張揚。
“不可能……我的伙伴,我的伙伴居然都被———”
緊咬嘴唇的雪莉喃喃自語著,看起來已經心生退意。
但她剛要拔腿,一把飛刀就從塵埃中一閃而出,不偏不倚地刺中了她的腳踝。
金發少女慘叫著跌坐在地,沒等她重新站起來,軍衣被咬破幾道口子的戈恩就沖到了她面前,將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死死抵在了她的喉嚨前。
“隊長!你抓住她了?”
“魔女婊子,剛剛不是挺橫的么?怎么這就當了老子們的俘虜了!?”
“弄虛作假,只會時些障眼法和小把戲,這些魔物也不過如此!”
接連圍上來的士兵紛紛摘下頭罩,將酣暢殺敵的余憤毫不留情地傾瀉到了金發少女身上。
隨著一陣拳打腳踢,雪莉的衣褲被扯得粉碎,精湛的身軀布滿了淤青,不停地被和自己大腿一樣粗的拳頭砸得連聲哀嚎。
沒過一會兒,狼狽不堪的金發少女就奄奄一息地癱倒在地,哪里還有先前囂張的氣焰?
“不經打的廢物!還敢自稱什么魔界公主,狗都比你厲害!”
“快說,我們的其他弟兄被你弄哪兒去了?!”
纖細的脖頸被狠狠掐住,破開的衣褲遮不住大片的春光。
凄慘的金發少女徒勞地扒拽著自己喉前的粗壯手臂,溢血的嘴角因為窒息不斷地向外吞吐著口水,一雙美足貼緊沙地四下亂蹬,眼看著就要緩不過氣來。
突然,瀕臨昏厥的雪莉雙目猛瞠,高高揚起豐滿翹挺的后臀,緊夾的腿根鼓起勾人的青筋左右張開。
小腹間那粉麥色的蜜口宛如山洪爆發前的一線天溝,隨著她的幾下猛烈痙攣。
居然直接就滋出了大片的陰汁浪潮———她居然就這樣被掐著喉嚨自我絕頂了。
“媽的,這些魔族女人都特么一股騷勁兒!”
“被揍一頓還揍高潮了,真尼瑪的下賤!”
“就這樣的廢物,還敢叫囂挑戰我們守戍隊?你們叫只配在豬圈里喝人類的精水茍活!”
看著一眾亢奮的隊員,唯一還算冷靜的戈恩卻總覺得有些奇怪,他舉目四望,疑惑地想著自己究竟忘記了什么。
但沒等中尉理出什么頭緒,金發少女的尖叫聲就打斷了他的思路:最為激動的那名新人士兵一把摁住了她的小蠻腰。
看著那余韻未退,水光泛濫的嬌小花瓣,淫性大起地亮出了自己已經挺拔擴張的分身。
男人鬼使神差地將雪莉的大腿拉高分開,拽起她的身軀,像是在鼓搗一個真人飛機杯那樣,順著一顫一動的花芯就單刀直入地猛挺了進去。
“噫噫噫噢噢噢噢!!!!~~~”
“讓你猖狂,讓你逞口舌之快!我特么肏死你!”
“我……我不是……噫噫噫!!噢噢噢噢噫噫噫!!!~~~”
肉體響亮的撞擊聲不斷從兩人交合的淫靡點傳出,嗚聲哀嚎的雪莉哆嗦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沖撞頂得淚涌舌翻,面紅神黯。
但她的小穴卻仿佛一張收張自如的吸盤,滑膩的腔肉緊緊黏住了游龍驚蟒般的巨根,溫熱的陰巢更是不斷在交歡中,溢出一滴又一滴勾人犯罪的晶瑩。
隨著男人毫不停歇的沖鋒進攻,金發少女在空中亂晃的長腿,已經不知不覺地夾住了他的粗腰,原本悔恨的神色也開始慢慢變得嬌媚靡醉。
雪莉在抽搐中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對隆起的酥胸,在浪叫聲中不停地自我搓揉著,好像已經完全把幾分鐘前的痛苦忘光了一樣享受起來。
就在這新兵一聲暴喝下,滾燙的白濁將嬌艷的花核臨了個通透,也澆塌了金發少女最后隱忍的表情。
“嗚嗚呃呃呃!!!!好燙……人類的……啊啊啊好棒……最,最喜歡人類的精液了噢噢噢噢!!!”
……
“你們魔族就是下賤!全是低能的婊子!哈哈哈———”
“嘖嘖嘖,再逞能啊!怎么一被干就傻掉了哈哈!”
“跟頭發情的母豬一樣!你們這輩子就只配給人類當泄欲的畜奴!”
哄堂大笑中,層出不窮的污穢之言從不同士兵的口中肆意宣泄了出來。
雪莉被抱緊自己的男人狠掐了幾下顫抖的大腿,隨即又被狠狠擲向了剛溢出了一大攤淫水的沙地上。
她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癡笑著用跪伏的膝蓋挪動了幾下臟亂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好像還想去抓男人的命根。
“嗚……肉棒……最好吃的肉棒……我還……要……”
“哈哈哈!真是個一捅就發情的騷貨!”
身心極度滿足的新人士兵一腳踹向了雪莉的肚子,看著她哀叫著滾落在地,又鍥而不舍地爬起來沖自己的胯下摸來。
男人扯著少女沾滿灰塵的金發,將她的腦袋提到了自己跟前。
卻不想雪莉根本沒有在意后腦的不適,就這樣癡迷地張嘴含住了他的分身開始吮吸服侍起來。
暖潮的小嘴將剛退勢的命根緊緊包裹,靈動的香舌仿佛帶電的起搏器,反復愛撫著口中的異物,幾下功夫就將男人的分身挑逗得重新挺拔了起來。
“媽的,這騷婊子還挺會玩,她不會也是魅魔吧?”
“你傻啊,就她這樣還魅魔?寵物狗都比她能打架!”
“魔族的婊子全是騷貨,一看你就沒去過馬來西亞。
極軟在那兒開了家魔欲會所,里面全是些整天只知道發情的女魔族婊子!”
“哈哈哈,這妞兒該不會就是從那兒跑出來的吧?”
一名士兵也按耐不住,湊到雪莉的身后沖著那高高翹起的碩臀拍了一下。
金發少女口活不停,立刻回應性地扭了扭腰,將大開的花核沖著士兵不停地搖晃。
男人哼笑著扒下軍褲,將還在吞吐陰潮的蜜口抹干凈,架起自己的武器卡住少女的尻臀一蹴而就,又提起她的雙腿開始猛干起來。
“嗚嗚嗚!!!呃呃嗚嗚嗚嗚嗚!!!!”
拖著淤泥和掛彩的身體,被前后夾攻的雪莉依舊游刃有余。
口中的硬物不斷頂向她的深喉,少女的眼神卻還是迷醉滿足,懸空的雙足再一次纏住了身后男人的粗腰。
啪啪作響的撞擊聲下,嘀嗒嘀嗒的淫水順著交合的蜜口源源不斷地溢流而出。
饒是如此,雪莉還一手扶著身前男人的大腿,一手拋向了自己胸前猛烈晃動的白兔,急切又暢快地來回搓揉著。
又是一名躁動的士兵看不得她這享受的模樣,仰身趴到少女身下扳開她的小手,張嘴叼住了她那粉嫩的乳頭,激得雪莉又是一陣含糊的愉鳴。
晃著無從發泄的手臂,被陣陣涌上腦門的酥快感刺得美眸直翻,身體不住地連連哆嗦。
“嗚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嗚!!!~~~”
“艸!越干水越多,真就是發情的母豬啊!”
“瞧她那騷樣,怕不是從小就被這樣干大的吧哈哈哈~”
……
又是一輪排山倒海的三方攻勢,短短十來分鐘,不知道被幾個士兵折騰得絕頂了多少次的雪莉,終于又迎來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金發少女噗通一聲癱倒在水汪的泥濘上,夾緊的大腿張開又并攏,撲哧撲哧地擠出了好幾股剛被灌滿小腹的白濁。
“肉棒……不行了……小穴……被插得好癢啊……”
顫巍的少女滿是癡態地翹著后臀,伸手扣住了圍觀士兵們的軍靴,如同討食的哈巴狗。
男人們見狀又是一陣哄笑,最近的士兵用腳跟墊了墊少女的下巴,然后揚起鞋跟猛地踢向了她發顫的身體。
雪莉被踹得倒翻了個頭,在酥長的歡叫中啃下了一大片泥垢,好像對這樣的施暴無比著迷。
看著她這淫賤的模樣,又有人扯下了軍褲上的皮帶,戲謔地沖著她蜷曲的身體猛扇了下去。
少女的腿縫被扇出了一道亮麗的水光,像發情的雌獸連聲歡鳴,哈哈大笑的士兵們對著,這樣享受暴虐的雪莉立刻開始了連番轟炸。
凄慘的少女如滾落的皮球在眾人的軍靴下被左踢右踹,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崩壞癡迷。
“噢噢噢!!!……好棒!!!好棒啊啊啊!!!!”
“不行了噢噢噢!!!嗚嗚嗚噢噢噢噢!!!”
……
幾分鐘下來,被鞭打腳踢無數下的雪莉在歡愉的浪叫聲中,又接連高潮了好幾次,荒漠的沙地上已經沾滿了她的淫水和汗漬。
徹底放松下來的士兵們踩著少女的身體,看她竟然還用溢血的嘴角不知痛地舔著他們的鞋跟,不禁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和蹂躪的快樂。
“哈哈哈,你們魔族也就只有在作賤自己的時候這么厲害了!”
“還公主呢,真是個妄想天開的廢物,你們魔族都是廢物!哈哈哈~”
接連被施暴和羞辱,雪莉卻根本沒有半點兒慚愧的模樣。
她忘情地抱著踩中自己士兵的褲腿,拼命哆嗦地點著頭,完全不知羞恥地浪聲承認道:
“軍爺說的對嗚嗚嗚!!畜奴就是如此下賤,就是滿腦子只想著肉棒和受虐的廢物!!“
“畜奴在人類的世界呆了多年,已經完全離不開那芬芳的命根了,畜奴一刻都不想停下被侵犯的過程。”
“太美妙了……畜奴已經舒服得要瘋掉了!!快,快點兒……畜奴還要更多的肉棒……畜奴還想被更猛烈地侵犯啊啊啊啊!!……”
即使是最卑賤的妓女,都趕不上雪莉這毫無尊嚴的禱告。
一群士兵看著玲瓏有型的少女,這般冠冕堂皇地乞求著最賤劣的言語,只覺得血脈噴張淫性大起。
兩個男人抬著發情少女的胳膊和膝蓋,將癡狂的她夾在他們中間。
看看尻臀下那還在不住冒出淫汁的騷穴,二話不說就以前以后地進入了她的嬌嫩和后庭。
興奮的雪莉如交歡的動物尖聲大叫,前摟后抱地纏住了兩人的脖頸,吊著尻股坐在了他們的腿根間。
隨著男人們一同發力腰身上挺,少女下盤的兩個口洞瞬間被撐得鼓脹飽滿,刺激得她幾乎將整節蜷曲的粉舌吐出了嘴。
但雪莉前身的士兵顯然不肯放過她嗚歡酥鳴的紅唇,長滿胡渣的臉一下貼近,將少女的口鼻一股腦地堵進了,自己的嘴中開始了激烈的熱吻。
而雪莉身后的男人也不甘示弱,索性左右猛扯著少女乳頭暴突的酥胸,像拽著兩枚小沙包一樣開始了揉面團的計活。
“嗚嗚嗚!!!~~~噢噢噢噢嗚嗚嗚嗚嗚!!!!~~~~”
被兩面包夾的雪莉徹底變成了交媾的玩物。
兩名士兵在一片吆喝和起哄聲中大力挺動著下體。
似是窮無止境的陰潮愛液,順著交合的褶肉間隙不斷地溢流噴濺,小麥色的肌膚在持續的絕頂中也變得愈發粉透緋紅。
懸空的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無從泄火,緊縛的長筒靴也早被蹬落一邊,露出了緊摳分張的腳趾和光潔的腳背。
延綿不絕的嬌吟聲令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顧及,被少女的腔肉快速按摩泄身的士兵剛一停下,立刻就有人搶過她那扭痙的身體,開始下一輪侵犯。
翻涌的精浪一股又一股地噴遍了少女全身上下,甚至粘滿了她的口鼻跟乳溝。
漸漸地,瘋狂的士兵們越圍越攏,一團團躁動的肉塊將妙曼的身姿徹底淹沒。
只剩下了勉強外露的四肢在無力地抖動,仿佛在跟外面的觀眾描述這狂熱的施暴程度……
……
“啊啊……不行……了嗚嗚嗚嗚!先生們……”
“嗚嗚嗚!!!好舒……嗚嗚嗚好舒服……”
“快停下……嗚嗚嗚停下呀啊啊啊……”
嶙峋粗肢的肉須從廢墟前的小山丘一直覆蓋到了整片公路,它們像密集的蛛網那般張開,籠罩住了整片廢棄的小鎮。
蠕動的肉壁相互連接,仿佛一頭滔天巨獸的胃喉,而在那肉壁的上空,片片危樓的頂部,棕紅的巨大球塊一如所有它出現的視頻中那樣。
眨著那不明狀的詭異眼球靜靜地凝視著它面前所有的活物。
“嘻嘻嘻,舒服么小魅魔我可愛又可悲的同胞———”
傲色十足的雪莉大張著雙手,愉悅之色溢于言表,瞇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大笑著朗聲發問。
金發少女的身體光潔如初,一塵不染,甚至沒有半點兒傷痕。
她的雙耳插入了十幾條纖細的小觸手,抖動的肉須如同傳遞信息的導線,連向了她身后那一片片交合的肉團
面色暢爽神情沉醉的士兵們全都被嚴實的軟肉層層纏繞,不斷有粘滑的觸手從他們的命根和身體前游過。
不斷將做著春秋大夢的他們榨出了一發又一發精汁陽潮。
而在雪莉身前,同樣被扒得一干二凈的曲婉莘也被無數的觸手困鎖在地,甚至雙眼也被好幾條肉須死死遮住。
傳遞訊息的肉須連接著她的耳洼,將那虛幻的快感分毫不差地傳進了少女的大腦。
“嗚嗚嗚噢噢噢噢!!!!好棒,好棒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讓他們……他們……噫噫噫嗚嗚嗚嗚嗚!!!!”
歡聲連連的曲婉莘被無盡的快感沖刷得渾身酥麻,根本就沒力氣使勁去反抗。
之前在軍車前,她只看到那些涌上前的士兵被一條條魔物緊緊鎖死,隨即這漫天的肉壁和那詭異的巨眼,就在他們面前現了真形。
大驚失色的曲婉莘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冷笑嘖聲的雪莉閃身攔住,她急切地想要沖開對面的阻撓。
卻發現金發少女甚至眼睛都沒睜開,好像知道自己魔眼的厲害刻意做出了回避。
但饒是如此,交手的她們卻一連酣戰了好幾分鐘都沒分出勝負,而就在那巨眼完全看向他們時。
曲婉莘覺得神智一片恍惚,再清醒時,已經被那厚厚的觸手困得動彈不得。
而相比起掙扎的少女,那些嚎叫的士兵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好似陷入了什么極致享受的場景開始了胡言亂語。
隨即便像瘋了一樣開始朝著,那些觸手挺動身軀進行莫名的交歡。
“搜集不到好的素材,只能用這些最低等的魔須,粘合成簡陋的催眠裝置———你可是我的第二個同族客人喲,小魅魔”
嬉笑的雪莉輕刨開耳根的觸手,意猶未盡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她和少女一道分享著男人們在夢中傳來的侵犯,但真正的她除了面色稍紅小腹微動外。
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夸張的變化,仿佛那輪奸的快感一點兒也沒影響到她的神智。
相比起來,幾乎感覺是自己在被那些士兵,瘋狂侵犯的曲婉莘就迷墮太多了。
少女想不明白,眼前的雪莉無疑和她一樣是魔族,卻能做出這樣龐大的魔物,還能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澳大利亞,也沒被人類勢力給抹除掉。
“你到底……嗚嗚嗚是誰?是……呃呃嗚嗚嗚!!……”
“我已經重復過好幾次身份了,就不用再跟你作自我介紹了吧?”
雪莉叉著腰來到曲婉莘的身邊,玩味的看著嗚聲浪叫的少女,挑逗性地勾了勾她哆嗦的下巴。
“居然毫無底線地找人類簽訂契約,這般下賤地替人類賣命———你該死。”
聽到這話,少女幾乎委屈得清醒了好幾分:
“婉,婉莘不是……嗚嗚不是……”
“哈!嘴巴長在你自己身上,當然你想怎么說都行”
雪莉拍了拍曲婉莘的胳膊,隨即打了個響指。
天空中的詭眼慢慢轉動身軀,再度轉向了掙扎的眾人,巨大的瞳孔中紅光涌現。
“但是,果然比起這些凡人,一只魅魔要難控制得多呢即使到了現在,你還能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啊。”
“你……說什么……”
“將你一并吸收掉,格赫羅斯之眼的神跡就能傳播得更廣,離我們族群的重建將更近一步!“
“成為給養他的飼料……至少比你整天在人類的窩棚里茍延殘喘,來得有意義多了吧?”
說完,哼笑的雪莉伸手一抹,撤去了曲婉莘眼前遮蔽的觸手。
少女甩著頭,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眼中卻是那顆慢慢接近自己的巨大詭眼。
“婉莘……婉……呃呃……”
少女的魔眼已經化為了粉色,隨時都能令直視她的人深陷自己的蠱惑。
但這在她視野中無限放大的詭眼卻似有著奇怪的魔力,漸漸地,曲婉莘的表情開始變得呆滯,掙扎的動靜也變得越來越小。
恍惚中,她的耳邊響起了雪莉模糊的呢喃聲,但她一點兒也聽不清那迷離的言語到底在向她傳達什么。
“———睡吧。”
隨著最后一根緊繃的神弦被扭斷,曲婉莘的眼神,變得和那些瘋狂的士兵一樣失去了神采,最終腦袋一歪,徹底失去了對現實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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