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紐卡斯爾如平日般清風垂露,在當下這個紅燈酒綠又飽經創傷的世界里,著實算得上是相對純樸的一方凈土。
清晨的街道上,人們剛結束了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此刻顯得空曠又雜亂,除了幾名負責自動進行清掃作業的拾荒機器人外。
唯有城市中央那24小時不間斷播報時事新聞的大熒幕,還在盡職地為安靜的城市帶去幾分喧囂和生氣。
熒幕下,曲婉莘眨著一雙明亮清秀的美眸,目不轉睛地看著大鏡頭里的新聞。
東方面孔的少女將黑色的長發扎成了一對齊肩麻花辮,戴著一頂純白花邊的修女帽。
兩根向上倒彎的山羊角長在柳眉前的上額,明確彰顯著她不同于人類的卑賤身份。
少女細膩的雙手弓至脖頸,被沉重的金屬枷鎖牢牢固定,一根鐵鏈從她后頸垂下,繞過小蠻腰鎖住胯下的金屬貞片后。
又死死扣在了她后腰翹起的細長尾巴上,迫使她不得不后仰著身體才會令自己不被拽得生疼。
除了上身的刑具,少女玲瓏有型,前凸后翹的完美身軀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肚兜,前胸的玉珠傲然挺立。
夾著兩枚精致的跳蛋,將大片的春光和整個翹臀后背都暴露在外,沒有半點兒遮掩。
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兩側綁滿了各式各樣的性娛玩具,一雙玉足套著對角度夸張的超高跟鞋。
兩根與脖頸同樣粗細的鎖鏈向上延伸,一并扣住了她上翹的尾根。
被這樣層層拘束的曲婉莘,只能用細小的碎步墊腳行走,甚至連身體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從她潔白無瑕的肌膚沾上了好幾處灰塵看來,少女一路走到現在似乎已經接連摔倒了幾次。
“‘格赫羅斯之眼’的新西蘭之行收獲頗豐。
這次,超過百余名窮困潦倒的難民有幸見證了真理,目睹了真實。“
“他們不再顛沛流離,他們的心神已然得到了洗禮,他們重新成為了‘活著’的人。”
大熒幕下,一名飽含磁性的女聲,正滔滔不絕地如傳教般演講著。
帶著幾分雪花的畫面內是一座殘破昏暗的貧民窟。
潮濕的壁墻外如枯死的枝條般鑲嵌著,一層層黑褐色的軟肉,就像是被放大的軟體動物,正棲息在珊瑚礁間一樣自然又詭異。
在網狀的肉壁頂端,一顆跟房屋同樣大小的球體與那節節的肉條相連,了無生機地懸浮在半空中。
參雜著水光的浮球如生銹了一般通體棕紅,即使隔著熒幕都能感受到它那悶雷般的氣息。
就在球體正中,兩道灰色鴻溝一左一右地向它們的中心延伸,仿佛被撕開拉鏈的布袋口,而在這片生長的灰白間還佇立著一顆更小的,血紅的肉球。
那刺眼的團狀物緩慢地游蕩在鴻溝間,就像是某種不明狀的生物在審視自己身下的杰作。
突然,張開的鴻溝兀地閉合在一起,連同中間的血球一并消失不見。
片刻又出現在了大球體的另一個方向,猶如一只能透視人靈魂的眼睛,無聲地贊同著女聲的言論。
“接下來,我們將前往臨近的大陸澳大利亞,繼續向活如行尸走肉的人們描繪真正光明的未來。”
“我是雪莉·維爾凱尼滋,格赫羅斯族的公主,你們所謂的魔界里,永不凋零的薔薇花。”
“我們歡迎任何人前來澳大利亞見證,下一次神跡再現的瞬……”
女聲的話音未落,熒幕內就猛然閃過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隨著一聲轟鳴的巨響。
整個房屋連同那些肉壁跟球體一道被炸得四分五裂,頃刻便成為了一片焦土廢墟。
而接下來的畫面也隨即切換變成了演播室,男主持人平靜地總結完先前的內容,面不改色地陳述道:
“以上即是半小時前在新西蘭插播而來的報道。”
“我們看到,這位近日紅遍大江南北的‘雪莉’小姐,再次制造了頗有聲勢的事件,但她的戲法依舊像歷史中的魔族那樣脆弱不堪,一觸即破。”
“人類早已戰勝了災難,無論任何企圖扭曲現實的把戲,最后一定都會成為貽笑大方的鬧劇。”
“而據當地的瓦爾里德集團分部相關人士表示,此次事件同樣發生于隔離帶外,并無任何城市居民失蹤或是出現什么異常。”
“而他們會在進一步調查后,第一時間詳細公布此次事件的具體細節,本臺也將對此進行持續的追蹤報道。”
“好,本節新聞就到這里,稍后是全球天氣預報……”
“嘿,兄弟們!瞧瞧這是誰呀———”曲婉莘正看得入神,突然聽到了身后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隨即自己的屁股就被狠狠拍了一下。
受驚的少女嬌叫著轉身,這才看到幾個騎著氮氣摩托的年輕小伙,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顯然是剛享受完夜晚空曠街道的飆車族。
“大早上就碰到了這只小魅魔,今天準是個幸運天!”
看著幾雙放光的眼睛,曲婉莘知道她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了。
原本她還期待著趁早出門不容易撞上其他人,至少能趕在這大熒幕旁的商鋪開門時,置辦些被囑咐過的東西。
但沒想到才剛等一則新聞的功夫,就碰上了偶遇的客人。
接下來,一定又會是直到天黑前都停不下來的工作了。
“幾位哥哥早上好。哥哥們是婉莘今天的頭客,依照慣例,享用婉莘只需要半價。”
黑發少女小心地屈膝跪下,抬頭沖著騎手們微微一笑,紅撲的臉蛋吹彈可破,加上那雙神色真摯的眼睛,更平添了幾分可愛和嬌媚。
“瞧見沒?我就說了今天一定是個幸運天!”
領頭的小伙子興奮地嚷嚷著,急不可耐地伸出拇指摁向了禁錮曲婉莘枷鎖上的凹槽。
一陣清脆的驗證聲后,枷鎖和鐵鏈應聲而落,并迅速在地上自行開殼膨脹,短短幾秒鐘便充氣成了一張臨時的小床。
甚至沒有給少女揉揉發酸手腕的時間,小伙便火急火燎地將她按倒在軟床上,雙手搭著那對隆起的美乳一口親了上去。
自30多年前的那場魔族入侵的浩劫后,原始淫性的欲望在重新奪回,地球生存權力的人類中彌漫得愈發膨脹。
雖然在這個荒謬的時代,絕大多數民眾在大庭廣眾下,還勉強保留著基本的禮儀和道德,但曲婉莘顯然不在其中。
像她這樣的“魔族余孽”,律法早就明確要“盡可能讓它們在恥辱中償還罪孽”,從這身專門定制的性交系統束具就能看出。
人們可以完全不需要經過允許,便能隨意踐踏和享用她的身體。
倒不如說正因為曲婉莘是更稀缺和珍貴的魅魔,令她比起許多低等的魔物待遇好上了許多:
起碼為了能反復享用這個體感遠超常人的優質肉便器,這座城市的人幾乎不會,給少女留下短時間恢復不了的外傷。
“嗚唔……哥哥,婉莘想要……”
胸乳被揉捏的酥麻感順著背脊傳遍全身,曲婉莘幾乎立刻就進入了狀態。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的少女,發出了動人勾魂的呢喃,伸出柔軟溫熱的香舌輕輕咬住了對方的耳根,嫻熟地哈氣耳語著。
光潔的腳踝順著騎手的大腿一路向下,撒嬌般地撫刮著他充滿肌肉的小腿根。
本就欲火焚身的小伙哪里受得了這樣主動的挑逗,忙不失迭地就解開了褲腰帶,將早已雄壯堅挺的長槍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曲婉莘心領神會,紅唇玉齒含笑打開,輕松地將那快有她脖子一般粗的肉棒整個包了進去,隨即馬上開始反復吞咽了起來。
喉內的腔肉充滿了彈性,如女性的私密一般緊致且黏滑,將吞入的異物緊緊包裹。
延綿不絕的吸附快感,瞬間刺激得蘑菇頭濕滑一片,又足足膨脹了兩圈。
“嗚嗚呃嗚……哈嗚……”
當然,這足以使常人干嘔的巨大對曲婉莘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是稀有的魅魔,她全身的每寸肌膚,每片器官都是天生的交歡性物。
就連分泌的口水,都是遠勝任何壯陽猛藥的奇補劑,令任何行歡之人都沉醉癡迷不可自拔。
“啊啊!太,太爽了!!”
沒過一會兒,按住少女腦袋的小伙,就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大叫,深陷進喉嚨的巨根接連猛烈地顫抖。
積攢的精華被打開了閥口傾瀉而出,一股腦地灌進了少女的胃中。
四周的幾個同伴一看小伙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泄身,不由得一陣哄堂大笑。
“皮克!這才兩分鐘啊皮克!”
“你行不行啊?就算是半價,你也連一半的本兒都還沒撈回來呢,哈哈哈!”
“被這小魅魔隨便一玩就萎了,你這可是犯的政治錯誤啊哈哈哈!”
搶先下手的小伙頓時面紅耳赤,顯然朋友的取笑令他難堪。
但經過了光速泄身,他卻一點兒沒有累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的命根,腫脹得更加難以難受,就像剛蓄勢待發時那樣活力猶存。
好面子的騎手一記耳光就扇在了少女的臉上,氣急敗壞地拔出器活就抓住了她的腿根。
將自己平日從沒勃起到如此程度的圓槍,在幾個人的視線下亮了又亮,接著狠狠捅進了那泛著水光的粉色花瓣中,一邊捅一邊大罵道:
“去你○的!看到沒?我剛才就是感嘆一下,都還沒開始呢!現在才要這小魅魔好看,喝啊!”
突然挨了一巴掌,有些發懵的曲婉莘都還來不及想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倒拽著一鼓作氣攻占了整片花核。
少女本能地用雙腿夾住了騎手的后腰,隨著啪啪作響的碰撞聲嗚聲嬌叫道:
“哥哥!婉莘是哪里做得不好……咿呀!~嗚,嗚嗯……好,好舒服……噢嗚!啊嗚!……”
肉穴的空隙被完全地填滿,花芯深處驟然而至的快感,刺激得曲婉莘蹙眉勾嘴地直哆嗦。
被自己的體液無意增強了不小尺寸的硬物,在每片陰肉間有力地摩擦著,幾乎立刻就不爭氣地扣緊指節連聲呻吟起來。
前胸那對聳搭的小籠包,隨著少女搖曳的身體,在空中四下亂晃,仿佛在對干她的小伙招手,以求得更猛烈的愛撫。
粉嫩的蜜口內,真正交歡的陰壁如同巨大的吸盤,以更勝于喉頸肌肉的力度將小伙的分身死死咬住。
令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還沒挺幾下身體,就又堅持不住大叫著被榨出了第二發。
“哥哥……用力,嗚嗯……好舒……好……呃哈!好燙……又把婉莘灌得好燙,嗚……”
“嘶!啊啊……你這混賬魔族女,使了什么妖法!我……”
氣急敗壞的小伙一腳踹向了曲婉莘的小腹,疼得剛開始舒服的少女慘叫一聲,踉蹌地摔倒在軟床下。
他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要抬腿再度施暴,但總算被身邊笑得幾乎岔氣的同伴給攔了下來。
“噗哈哈哈哈!你這家伙,從來沒搶到過她每天的一血吧?“
“小魅魔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就是現在,別說是你了,就是來頭大象都得被她給榨趴下。你跟個傻子一樣硬叫什么勁兒呢哈哈哈———”
“……○的!那你們剛才怎么不說?!”
“誰讓你這么猴急的?看到她腿上的那些東西了么?得先用玩具磨一磨她的力氣,然后再開始舒服啊,蠢貨~”
兩個嬉笑的同伴看起來比一馬當先的小伙更有經驗,一邊解釋一邊將地上的少女重新架回了軟床上。
曲婉莘捂著肚子,這才明白平日里,享用自己的人類為什么都會先用玩具折騰一番功夫后,再親自上陣。
原來是因為大多數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腔穴嘛?
但少女一點也不喜歡,被那些性具侵犯。
對視精液為食糧的她來說,再舒服的交歡也只是過程,能在最后吃到美味的陽精才是結果和目的。
而那些毫無產精量的性具,簡直就像是努力做好了佳肴,最后卻發現全是過期的壞肉必須倒掉一樣,既耗費了精力又還餓著肚子,完全沒有意義。
可曲婉莘哪里能向別人抗議呢?幾年時間里,幾乎每周都有殘余的魔物,被折磨致死的新聞,而那些聚集在熒幕前的人類,無不是拍手叫好大呼過癮。
作為被仇視和憎恨的對象,能像現在這樣活著已是萬幸,少女不敢再奢求太多。
也許自己的失憶,也跟那場人類史上的災難有關,但曲婉莘現在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甚至連歲數都不知道。
從她在昏迷中被紐卡斯爾的地方總裁雷格爾撿到后,就一直作為無償提供性服務的工具,整天整天地被全市民眾瘋狂享用著垂涎欲滴的身體。
而少女的記憶也只停留在了這數年的時光中,有關自己的過去,她什么記不起來,更沒功夫和精力去揣測。
“哥哥們不是應該先給錢再……嗚呃!”
看到另外兩名騎手一邊吃著豆腐一邊挑選著玩具,曲婉莘小聲地想提醒他們什么,但立刻就又被招呼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乖乖趴著,啰嗦什么!”
“嘿,這次試試那塊小方盒好了,是以前沒見過的玩意兒呢。”
“嗚……”
曲婉莘委屈地捂著臉,只好閉口不再說話。
為了避免混亂,雷格爾特地為她定制了一套相關的律法,從少女必須外出援交的時段到每次服務的價格。
以及從當天的首個援交地開始直到夜晚結束,都不能被任何人帶走,諸如此類的條例一應俱全,甚至還為她規定了每日的工作指標。
但除了一些原則性的問題外,總有不少愛鉆空子的人使壞:比如趁著無人注意,不打卡就開始行樂;故意延長玩具的使用時間;
或是被要求做出什么過分的姿勢和動作,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有時候少女會想,雷格爾是故意留下了一些律法的漏洞,來間接換取民眾對他的支持……誰讓自己是毫無人權的魔族余孽呢?
今天工作的開頭,真是一點也不順利啊……
就在曲婉莘祈禱不講理的兩人能少折騰些自己的時候,一個騎手已將那小方盒激活,盒子在一陣咯吱作響的聲音中打開,內部是一攤水銀般的粘稠液體。
男子不解地看著盒中的液體,想不明白它的用法。
但這時那粘液就仿佛受到了感召一般從盒中冒了出來,以巨大水滴的模樣落在了少女的身體上。
隨即馬上一分為三,分別爬向了她的腿根和下巴,沒入盆骨跟嘴巴內側消失不見。
“額,這是什么玩具?”
“不知道啊,以前都沒見過……”
就在兩人愣神的時候,曲婉莘的表情卻已經有了變化。
少女鼓著眼睛大張著嘴,搖搖晃晃地岔開雙腿,絕對領域前的腿筋微微抽搐了幾下,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捂著小腹,蜷縮著身子在軟床上打起滾來。
她的喉嚨被撐開了一圈,平坦的下身也頂出了一片巨大的凸起,仿佛有什么無形的硬物將她填塞到了接受不了的程度。
漲紅臉的少女抓扯著自己的嘴角和胯下,無聲地哀嚎著。
雙腿不斷地四下亂蹬緩解著不知從何而來的不適,緊夾的腿縫間很快就滲出了一片帶著詭異香氣的粘液。
而她原本還帶著迷離神色的表情,現在卻早就變成了窒息的痛苦,嘀嗒的口水順著嘴角糊在軟床上,清澈的眼淚跟鼻涕無不爭先恐后地奪眶而出。
隨著少女痙攣的幅度越來越大,周身上下也變得香汗淋漓,還沒等幾個怔住的騎手弄明白怎么回事,曲婉莘便緊扣四肢挺起腰腹一陣猛烈地顫抖。
噗哧一聲當著幾人的面噴出了大股濃烈的淫水,竟然就這樣毫無征兆地絕頂了。
“哇!這小魅魔突然怎么了!?”
“是因為剛剛那個盒子里的水么?那是什么新科技啊!”
“不,不知道……嘿,你看你看,那些水從她嘴里流出來了。”
就像幾人說的那樣,少女那掛滿了香涎的唇間涌出了那團銀色的水滴,而她咕嚕地猛咳嗽了幾聲,終于從喉間重新發出了酥愉的呻吟聲。
“呃呃……這是,什么呀……婉莘……覺得好癢……好癢嗚呃呃……”
面露癡色的少女咬著手指,又將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剛剛高潮的下體。
纖細的玉指不管不顧地就戳入了,自己還在向外冒翻陰潮的蜜穴,開始忘我地飛速扣弄起來。
她那充滿了青春朝氣的身體,像受驚的小鹿般蠕動著,銀鈴似的嬌喘仿佛帶著詭異的魔力,將充滿汗跡的身體都變成了一片淡雅四溢的香囊。
隨著曲婉莘不斷地加速自慰,那雙左右張開的美足也越抬越高,幾乎碰到了一個小伙的胳膊。
“這是什么新式春藥吧?居然就這么讓這小魅魔發起情來了!”
“嘶……唉喲,我可有些頂不住了!不管了不管了!”
一名騎手抓住了少女搭在床邊的尾巴,試探性地拽了一下。
不曾想曲婉莘就像被狠狠地頂撞了一下那般,猛地一陣尖聲浪叫,大張的蜜口呲啦一聲又擠出了一片芳香四溢的愛液。
“嗚呃呃呃!!不要……尾巴,尾巴現在……好,好敏感……啊啊啊啊!!!”
但少女這撒嬌般的抗議顯然是在鼓勵騎手的動作。
小伙眼睛一亮,索性亮出分身,將少女的尾巴圈成幾圈揉在一起,隨即纏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開始套弄起來。
曲婉莘的身體又是一陣觸電般地哆嗦,嗚聲連連地癱軟著,似乎連自慰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大半。
而那卷曲的魔尾也仿佛吸入了水分的海綿,剛剛定型就擠出了潤滑的粘液。
一圈圈尾肉恰到好處地糾纏在起來,比最精致的飛機杯還要完美地貼合在脹大的巨根上,隨著小伙的套弄不停地按摩著他勃起的分身。
“臥槽!這小魅魔的尾巴玩起來居然也這么舒服!”
“……喂,是不是已經沒事兒了?看樣子她沒力氣榨你了啊。”
“○的,閃開!我再來試試———”
還在生悶氣的皮克看起來還是精力充沛,盡管剛打了兩發倒霉的快槍。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曲婉莘的分泌物有什么神奇的藥力,使他現在還有繼續做愛的動力。
男人再度繞到少女跟前,用力抓住了她額前的山羊頭角,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啊!!!”
曲婉莘高亢地連聲嚎叫,清澈的美眸已經在淚水中不停地上翻,聳搭的雙手撐著軟床,突然就吐著舌頭像抽筋一樣顫抖了幾下。
本就淫水泛濫的下身接連舒張了幾下,竟然噴出了好幾道淡黃色的尿液。
好……奇怪啊……
那個銀色的水……把頭角跟尾巴都變得……
變得……
“嘖嘖嘖!搞了半天,小魅魔的軟肋是這些魔族才有的器官嘛!”
“哈哈哈,都給爽尿了,○的!現在終于輪到我來報仇了———”
大受鼓舞的皮克安下了心,重新將肉棒塞進了少女的口中,拽著她的頭角也開始挺動起來。
最后剩下的騎手眼看兩個伙伴搶完了位置,被四周的香氣熏得腦子一熱,也不管少女那泄洪的蜜口還有沒有危險,抱起她的尻臀就跟著挺槍而入。
三個人將無助的少女圍在中間,默契地展開了輪番交歡的行動。
曲婉莘就如風暴中的翩翩孤舟,在那銀色粘液的莫名作用下,毫無抵抗地就失去了思考的力氣。
少女胡亂滑動著無力的手臂,尾巴喉嚨與嬌嫩傳來的狂轟濫炸,壓得她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伴隨著一聲又一聲崩潰的嗚鳴。
曲婉莘再也壓抑不住絕頂的進犯,開始像被打藥了一般不間斷地連續高潮了起來。
不對……呀……
往日……明明至少……至少能撐到中午……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
就……
就舒服得完全停不下來了呀!……
“哦噢噢!看那兒看那兒,今天的小魅魔居然在市中心被逮著啦?”
“嘿,那是坎諾爾家的小子吧?幾個小鬼經常在晚上飆車,這次倒是走了大運搶先撞見她了。”
“喂,他們幾個這么拼命的么?大清早的小母豬就敢隨便拱?”
“但是看他們好像沒什么事兒的樣子啊———”
新時代的紐卡斯爾規模不算大,所以小城中的居民幾乎都相互認識。
早起的行人原本都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卻都紛紛在被猛干的少女身邊駐足。
這樣的場景他們幾年間已經見過了無數次,雖然早已見怪不怪,但曲婉莘似乎天生就有吸引人的魔力。
即使到了現在,也沒人會覺得心中的新鮮感被時間沖淡了哪怕半點。
“呃呃嗚嗚嗚嗚!!!!!!!”
隨著三人默契的拔槍收力,被干得暈頭轉向的曲婉莘啪嗒一聲滑倒在軟床下,體虛聲微地喘著氣,飛濺的陽精噴得她渾身上下再沒有任何干燥的部位。
而發現了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面皮稍薄的三人趕緊整理好衣褲,吹著口哨推起自己的摩托車離開了大熒幕,將恍惚的少女留給了其他人。
“……見鬼!今天還是星期五,我的次數還沒刷新呢!”
“我也是啊,前天一不小心就連著干了她六次,直接把這周的次數都透支了!”
“噢!我好像還———啊!老婆,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咱快去上班……哎呦你別拽我耳朵啊老婆……”
……
七混雜八的議論聲傳入了曲婉莘的耳朵,終于將她發情的意識拉回來了一些。
為了避免縱欲過度,這座城市所有人身體中的微體證,都被特別登記了一套和少女有關的性愛記錄程序。
凡是超過一周規定次數的交歡,系統都會自動向他們的賬戶索取罰單。
按照大家的作息習慣,每到這樣臨近周末的日子,幾乎絕大多數早起的人都已經用光了自己的機會。
當然,曲婉莘一點兒不覺得自己接下來能安穩到哪里去。
她匍匐著身體抬起頭,朦朧的眼睛想從一張張面孔中找到自己趕早過來的目標。
又撐著高潮的余韻努力地分辨了一遍,好不容易終于看到了一名叉腰轉身的身影。
“……啊,甜品店的凱蘭娜奶奶,婉莘想———”
“丫的不管了!反正第一次罰單交的也不多,都沒人動,老子可就要占位子了!”
少女的話音未落,一名衣著得體的中年男子就推開其他人竄了上來。
他撿起落在地上的修女帽,在那污垢的身
體上簡單地擦了幾下,就抱起少女撲向了軟床,顯然他因為欲火焚身,根本就不在意繳罰單的事。
“唉?!請,請等一……伊呀呀呀!!!”
可憐的曲婉莘來不及多說半句話就被堵住了嘴,玲瓏的酥胸更是被一雙厚實的雙手,像揉面團一般擠壓得變了形。
剛緩和了一點的情欲瞬間舊火重燃,令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男人的腰身,馬上開始了新一輪的酣暢之歡。
“嗚嗚嗚!!!呃呃呃呃嗚嗚!!~~慢……嗚嗚呃呃呃慢點兒啊啊啊!!~~~”
“我說,德爾他啥時候這么厲害了?一來就把這小魅魔干到哀嚎啦?”
“……對哦,小魅魔今兒的狀態有些奇怪來著,是不是發情得更厲害了?”
“讓開!我特么也不想管罰單的事兒了,與其跟你們廢話,還不如去撈點兒好處呢!”
竊竊私語的閑談聲沒聊幾句,就又有一個無視律法的男人沖了上來,將手掌往記錄次數的軟床上一拍,就算是刷了卡。
他嚷嚷著讓中年男子騰出了半個身位,看看少女翹臀間的尻穴還算干凈。
于是摟進她的小蠻腰直接揚槍后入,將她下身的另一處泄欲口同樣塞了個滿滿當當。
曲婉莘嬌叫著歪過腦袋,被兩人這么前后夾擊也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除了癡笑的表情又夸張了幾分外。
柔軟的身體依舊游刃有余地開始接納吞咽打入身體的異物,隨著他們上下起伏的勁道叉著腿迎合研磨起來。
“呃啊~呃啊!~好舒……呃好舒服……呃噫!!~~不要拉尾巴……嗚嗚好麻!好麻呀啊啊!!!~~~”
“噢嗚嗚……呃呃嗚!!~~好熱……肉棒……好熱嗚嗚嗚!……”
“啊嗯!啊嗯!……慢點兒!……慢點兒呀啊啊啊……婉莘……婉莘喘不過氣了……喘不過氣了呃嗚!呃嗚嗚!!~~”
扣人心弦的愉鳴之音持續不斷,在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中傳向了在場的所有人,消磨著他們最后的理智。
盡管少女完全是無心的,面對大力侵犯自己的雄器也只是毫不夸張地被動回應。
但她骨子里根本抑制不住的魅力卻總是在這種時候,通過血脈完美地表現了出來———
魅魔生來就是為了取悅他人而存在,即使是同族的無數魔物都難以抗拒,更別說這些早就沒有節制的人類平民了。
“XX的!罰錢就罰錢,老子也認了!下一個我來,都別跟我搶!”
“算我一個!反正今天周五了,曠會兒工也沒關系!”
“我我我!接下來是我!”
“讓開!這小魅魔不是嘴巴還空著么?你們就慢慢等吧,老子先上了———”
一如既往地,被層層圍堵的天然場地很快就演變成了失控的濫交盛宴。
剛剛泄火的兩個男人舒暢地拔出了分身,馬上就被蜂蛹上來的接班人推開,立刻就有新的陽具狠狠捅入了,曲婉莘瘋狂收張的下體。
少女被不斷卷襲來的快意浪潮沖刷得舒拳扭腰,身體仿佛變成了過水的面筋,被好幾雙手抓出了道道紅印。
一對小饅頭被兩名體型偏矮又逃避刷卡的男子含在了嘴中,對著那柔軟上的玉珠韻味十足地磨起了牙。
勾棱分明的鎖骨被幾根粗糙的手指掐住,夾住了她因吞咽口中巨根而外翻的香舌。
“嗚嗚!哈嗚嗚嗚!……”
欲火正旺的曲婉莘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也不知是哀求還是歡鳴,躁動的身體迎接著越來越多的愛撫和侵犯。
分泌而出的體液很快就浸濕了軟床,甚至開始在地上形成了令人感到口干舌燥的小水洼。
漸漸地,初升的太陽慢慢爬向了正午的高點,沉迷于少女身體的人卻越圍越多。
她纖細的手臂被瘦高的身影奮力拽向外側,用閉合的手指擼動自己的分身;
顫抖的美足被人三下五除二地擦凈了腳底的泥垢,立刻就變得水靈光潔,也占據了連根急不可耐的異物;
少女的胳膊肘和膝踝被不知誰的手高高托起,又在其中插入了跳動的肉棒;
就連她小心梳好的麻花辮也被人拆開了粉色的橡皮筋,將一簇簇黑亮的秀發裹成了,同樣體感完美的圈杯套向了后來的陽根。
只是對曲婉莘來說,這再平常不過的一天卻因早上的插曲變得有些過于煎熬。
那不知名狀的銀色粘液,早就在瘋狂的交歡下離開了自己的蜜穴,自動在飛濺的精斑下爬回了封鎖它們的盒中,無人察覺。
曲婉莘覺得它們似有幾分熟悉的味道,但又完全想不起以前是否接觸過這種詭異的藥物。
被這新上的試劑大大增幅了身體的敏感度,少女的意識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內,就徹底淹沒在茫茫無邊的情欲中。
她忘我地在一條條命根和粗指形成的欲海中暢游著,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感應,融化了的大腦完全化成了漿糊,只是機械地在連聲的嬌喘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就這樣,分泌出的更多淫液,又變成了絕佳的催情劑,不斷吸引著來往路過的行人,加入到饕餮的群交中。
再被更多新鮮的肉棒奮力地享用,然后沉淪得越來越深———
……
“尊敬的市民,您還有最后3分鐘享受小魅魔的時間。
請克制好自己的沖動,避免受到不必要的麻煩。
重復,您還有最后3分鐘的時間———”
不知不覺間,夕陽西下,繁華的城市換上了人工裝飾的燈火,即將開始周末的狂歡之夜。
在喧囂的熒幕下,遍布角落的廣播架開始一遍遍地重復插播著提示語音,幾名身著執法服飾的公務人員,也早已來到這個臨時的小場地前:
作為紐卡斯爾最獨特的風景線,曲婉莘雖然被大度地允許成為了所有人的肉便器,卻仍有著晚上好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當然,這絕不是因為人們同情這個,整天都被干到欲仙欲死的魔族余孽。
純粹是因為若是在晚上也讓她隨意接客,那城市的所有情色服務鏈都會受到沖擊性的災難。
畢竟再美若天仙的人類女人,如何搔首弄姿也抵不過少女的一聲隨口呢喃……
“嗚咕!”
早就被精液涂抹得失去原色的軟床下,虛弱的曲婉莘吐出了一大口剛灌下的濃精,蜷縮在地上失神地抽搐著。
少女的身體如同被打了一層釉,密密的淫液下滿是淤青和牙印,更有道道手指留下的紅通刮痕。
最后一個男人松開了少女的雙腿,拔出了自己的器活,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那水光晶瑩。
已經完全閉合不上的蜜穴,在工作人員的吆喝聲中退出了臨時的場地。
看到無人再企圖挑事上前,幾個執法人相識一眼,終于上前開始了善后工作。
“呃呃呃!!呃嗚嗚嗚!!!!”
一名男人從他們的執法車上拔出了一根特制的高壓水槍,好不憐香惜玉地沖著地上的曲婉莘一頓沖刷。
眼皮上翻的少女爬在地上嗚聲亂叫,很快就又被清掃的水流給激得小小高潮了一次。
“喲呵,小魅魔今天看起來比平常累了不少啊。”
“好像是呢,瞧她這表情,根本就完全傻掉了嘛。”
“唔———呸,才這么一點錢,真沒用,接客都接不好,又不知道白讓那些路人占了多少便宜。”
“得了,少說兩句吧。
快別沖了,把她搬上車,咱抓緊時間再好好玩玩———”
領頭的金發男說完,伸手拽住了曲婉莘微微抽動的尾巴,就這樣拖著她的身體一路來到執法車前,將她扔進了車后密閉的小艙室中。
精疲力竭的少女勉強翻了個身,看向了車外那準備關門的甜品店,動動嘴唇想說些什么,卻最終只發出了幾下有氣無力的呻吟聲。
“埃里克!把車子自動駕駛的速度調到最低,再把路線多繞繞!我算了算,走西南方那條街的話,行駛到貧民窟外大約可以有2小時。”
“好嘞隊長,您先進去爽吧!記得給弟兄們多留些時間哦。”
……啊……又是……
無功而返的一天呀……
還得……再堅持整整兩個小時……好累……
已經……吃不下了……
什么時候……才可以……
“嗚噫噫!好……大……肉棒……噢噢……婉莘,最喜歡的肉棒……”
有說有笑的執法人紛紛上了車,在閑談間發動了引擎,載著淫亂狼狽的曲婉莘,向著她的家駛去。
而領頭的那名隊長,此刻早已如餓狼般撲倒了努力擠出幾聲討好回應的少女,開始了對她又一輪白給的侵犯。
平凡的一天。
至少對身懷魅魔血統的曲婉莘來說,除了更累了些外,和往日無二。
這里是紐卡斯爾,澳大利亞東海岸前的一座小規模城市。
這里是2060年的地球,一片充斥著紅燈綠酒的淫孽之世。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