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知道我們的對話?!」
莫銘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
我瞬間呆住……張了大嘴巴,腦袋先是一片空白,然后飛速地尋找著一個可信的理由。
呆站了十幾秒,或者更久,我用很小的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媽告訴我的……」
「哦…」莫銘放松了許多。我剛要深深呼出一口氣,莫銘卻又滿臉疑惑:
「她不是說好不告訴你么?而且,你知道的話,為什么剛還問我為什么吵架?」
「我…我……」我啞口無言,大腦已經短路。
「算了,我還是打電話問她吧。」莫銘拿起了手機。
「別!!!」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吼道。我感到自己的心跳特別劇烈,似乎把整個身體都震得一顫一顫的,這種顫抖通過我的手傳到了莫銘身上。
「你聽我解釋……」我閉眼、深呼吸,把在家里偷裝攝像頭的事情坦白交代……
……
「別說了!我馬上帶你去看心理醫生!」莫銘罕見地生氣了。
「我跟你解釋過了,我是為了保護我媽媽!」
我狡辯著,幾乎要哭出來。我才發現,當秘密被別人知道后,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你少扯!保護?你媽的隱私都被你看光了!」
莫銘氣得抓住了我的領口,問道:
「是不是我在你家的一舉一動,也被你看得清清楚楚?!」
「是……」我哭了出來。
「我的天……」莫銘松開我,痛苦地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
「如果讓你媽媽知道,她的兒子是個偷窺癖、是個變態!」
「她得多難過……難怪我們剛在一起你就知道了,難怪……虧我們這么相信你,還覺得你特別懂事……」
「別告訴我媽……我不是變態!我只是、只是太好奇……」我害怕的哭著。
「把你的設備拿來,當場砸了!」莫銘對我叫道。
我哭著,卻一動不動。
「愣著干什么?去啊!」
莫銘恨不得給我一巴掌。
「我還是找我媽承認錯誤吧」我擦著眼淚,委屈地說著。
「大不了讓我媽打我一頓。但打完之后,我還是她的兒子,永遠都是。」
「你什么意思?」
莫銘似乎聽出了什么。
我哭著,說道:
「現在你知道了這件事,我沒臉見你,也不想再見你了。你好不容易和我媽在一起,現在看來……」
莫銘被我氣笑了,一臉不可思議: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做這種丟人的事,我保護你媽,難不成還是我錯了?!」
「可我是她兒子。而你,剛被我媽拒絕了求婚。」
我看著莫銘的眼睛,看著他眼神中的憤怒漸漸變成了擔憂。
道理很簡單,你想跟我媽在一起,就不能跟我鬧掰,甚至還要替我保密。
「你真的是17歲嗎?……」
「應該是吧。你可以問我媽。」
……
…
最終的‘談判’結果是:莫銘讓我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然后用十二分的精神準備高考。攝像頭的事情他會替我保密。
這次危機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莫銘妥協了。但其實并沒有。
莫銘無論如何還是沒收了我的小電腦,說要等到高考完再還給我,并說哪怕他不能和我媽在一起,他也不會讓我再繼續錯下去。
不得不說,他確實有些‘嚴父’的樣子。
「有什么好看的?就你那點兒能耐,就你那幾下子,切!」
我極其不情愿地把小電腦交了出去,嘴上卻不服。
「我早就看夠了!」
「……」莫銘可能被我的話傷到了自尊心,尷尬了許久沒說話。拿著我的‘作案工具’走出宿舍前,他突然問:
「我是為你好,你能理解吧?」
「嗯……」
「我和阿瑜…和你媽在一起,多虧了你的理解。這次的事情,我就當你是青春期躁動,我也年輕過。」
「我更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還是支持我和你媽媽在一起的,是吧?」
「啊?」
我有些吃驚,然后努力笑了笑:
「嗯……你好好表現,哪怕我看不見。」
「你這孩子……」莫銘無奈地晃了晃頭,卻也笑了。
……
‘你能不能把這個電腦的電源線給我?’一周后,莫銘發來了消息。
‘怎么,你也想做偷窺癖、變態?’我懟了回去。
‘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為了多看看她,在我不能陪在她身邊的時候。’
我冷笑一聲,回復:‘呦,真巧。我也是。‘
’你這孩子。‘莫銘回復。
’馬上模擬考了,如果我能進年級前100,你把它還我唄?‘我打著字,想了想,在后面加上了幾個字,’就幾天。‘
’哪有用這個獎勵自己的?不行!你這是戀母!‘
’你胡說什么呢?我從小看著我媽的身體長大的。我不是要看她,我要看你能不能‘伺候’好我媽,我還怕你欺負她呢。‘
’……我瘋了才會答應你!‘
’你什么時候這么古板了?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哪怕這只貓愛’偷腥(窺)‘。
‘不得不說,你的腦子很靈活,像我當年讀書的時候。’莫銘夸著我,也夸著自己。
‘/嘔吐’。
‘行吧。哪怕你以這個為動力,只要能把高考考好了,你媽一定開心。不過聲明,我會把我的寶貝阿瑜的身體擋的嚴嚴實實的。’
‘好啊,我就等著看你大展雄風呢。’
‘……電源線,給我。’
……
…
年輕人的想法就是這么開明、開放,甚至不可思議。或者,如果我需要看心理醫生的話,那莫銘也該一起去看。
我欣慰地發現,經過這件事后,我們的關系反而更親近了些。然而,半個月后的摸底考試,我進步了80多名,考了年級102名。
媽媽開心壞了。我卻要哭了,就像離及格線差0.5分一般,太不甘心了。
拿到成績的時候,我趴在課桌上欲哭無淚。喬怡欣卻拍了拍我,問我:
「你怎么做到的,進步那么多?」
我不想說話,但看到喬怡欣憔悴樣子的時候,我還是嚇了一跳。
「你今天沒化妝?」
「我從沒化過妝啊,我才17歲!」
「那你的眼袋,黑眼圈,你的皮膚……」
「還說我,你不也是嗎?你還不如我呢!」
喬怡欣最討厭別人說她不好看,怒懟我了一通,然后再次恢復憔悴。這次考試,她退步了很多。
學習壓力真的太大。尤其這半個月以來,我每天學習到很晚,為了自己吹過牛,而且我的‘監視’任務也已經轉交給了莫銘。
「我晚上去找你一起學習吧?」喬怡欣悄悄對我說。
「不,我不想再跟你擠那么小的床!」
我用更小的聲音拒絕著她。
如果是以前,喬怡欣一定會偷偷拿指甲掐我,直到我求饒為止。但這一次,她卻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像是失去了朝氣。
我有些心疼,但萬一她和不定期回宿舍睡覺的小麗姐撞見,我怕說不清。
……
…
「吶,給你的獎勵」晚上宿舍里,莫銘扔給我一堆零食。
「不吃。」
「你媽讓我帶的。」
「哦,難怪都是我愛吃的。」
我拿起了一包草莓干,又郁悶地放了回去。
「我說,你就這么沉迷那個嗎?進步那么多,我都覺得不敢相信,你卻還悶悶不樂?」
「也不是沉迷,我早看膩了…就是覺得我太自信了,結果還是考不好,真沒用……」
「不要說了……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不會計較一兩個名次。我還你的電腦,明天周末,你好好‘休息’吧。」
莫銘一臉‘你懂的’的表情。
「后天還我。」
「你該不會明天要……」
莫銘點點頭,認真地說:
「你挖苦我很多次了,我要讓你看看我的‘能耐’!」
「要不,咱倆一起去看心理醫生吧。」
我一本正經對這個急需證明自己的男人說道。
然后,兩個人都笑了。
……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手機里有一些莫銘發來的消息,‘我到你家了,你可以準備看了。’
‘你開始看了嗎?先不要看!’
‘你還在睡覺嗎?’
‘不管你了,我要開始了!是你自己錯過的,別怪我。’……最后一條信息是一小時前發來的,看來這會兒他已經‘完事’了。
我打開了視頻,直播里兩人竟然還在床上做著,媽媽側躺著、背靠在莫銘懷里,莫銘從后面操著媽媽……
我發現他用手捂著媽媽的乳頭,不知在防誰偷看呢;伸入媽媽腿間的雞巴每動幾下,就會不小心拔出來,就像不夠硬似的;
莫銘還不時地看向攝像頭的方向,眼神里多少有些緊張。我真想給他發消息,告訴他專心點兒……
真的看膩了。
錯過直播有什么可惜的,明明可以看回放啊!莫非,莫銘不知道視頻可以回放和備份?
我點開了緩存文件,果然,最近幾天的視頻都在。我瀏覽著,除了媽媽正常睡覺的記錄之外,只有一個還算特別的視頻,是媽媽在自慰。
但不一樣的地方是,她是邊與莫銘通著話、邊自慰的,也就是‘語音做愛’。
視頻里,躺在床上媽媽與莫銘通著電話,原諒著對方當晚的失約。
不知不覺間,媽媽按照電話另一頭的要求,單手脫下自己的內衣、內褲,揉著自己的乳房,甚至又一次舔弄起了乳頭……
「老公,已經脫光了好想你摸我嗯嗯摸人家的奶子」……
「老公,我真的用力咬了奶頭,都咬疼了好,我再去舔另一邊」……
「啊啊啊!老公,跳蛋已經放進去了啊還要再深嗎,好啊啊太深了!
震得我都快抽筋了!…呼、呼老公,你送我的這個小東西,震得太夸張了,呼…嗯,我喜歡……我當然更喜歡老公的大雞巴」
「嗯想被大雞巴操到底啊啊操到小穴發紅、發腫不,腫了也要繼續操隨便老公操啊啊,老公,不要停」
「想被操暈過去啊啊老公,我要丟了請你用大雞巴射進去啊啊,射進去啊丟了丟了!」
媽媽的手在肉穴內外肆意揉搓,終于達到了高潮。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媽媽在自慰時說了這么多話,她的嗓子都快叫啞了;哪怕之前和莫銘交媾時。
媽媽也幾乎沒有說過‘奶子’、‘雞巴’一類的詞,‘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了屬于是。
雖然看過不少媽媽自慰的樣子,但這一次媽媽的淫語真的太刺激了!
而媽媽不知道的是,那個用電話指導她自慰和高潮的人,也同樣把她在床上如何搔首弄姿盡收眼底。
不知道當時莫銘有沒有對著屏幕手淫?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嗅了嗅電腦和鼠標……
然后就是今天上午的回放了,這也是莫銘想要向我展示的。
向情人的兒子展示怎樣和他的媽媽做愛,這種想法也是沒誰了,莫銘要么是太想證明自己,要么就是變態。
但說到變態,我可能沒有資格說別人……但不得不說,莫銘這人確實開放,這可能是我們能夠相處融洽的基礎。
我還真就不信了,他真的能‘把他寶貝阿瑜的身體擋的嚴嚴實實’?然而,看到他對媽媽拿出的東西后,我立刻服了。
「天呢,我這個歲數,穿這個也太……裝嫩了吧?」媽媽忍不住笑了。
「怎么會?這是成熟與單純的結合。阿瑜,你去廁所換吧?」
莫銘有些心虛,還看了一眼攝像頭。
我哭笑不得。大哥,你是偷了哪個女學生的校服么?竟然想出讓媽媽,cosplay女學生這種主意,你明明是熟女控啊。
「去什么廁所,我就在這兒換。你先出去」媽媽把莫銘推出了臥室。
莫銘也算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以為可以避免媽媽的裸體再被我看到,結果媽媽偏要在攝像頭下換衣服……
媽媽把自己脫得只剩下內褲,然后把女生套裝中的白絲襪舉在面前打量著。
然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馬上把內褲脫了下來,直接把白襪穿上。
媽媽彎下腰的時候,我也明白了……
這白絲襪是開檔的……以及遮不住肚臍的白色黑紋水手服、齊B的黑色JK百褶裙,也都是情趣裝扮。
媽媽換好了學生制服,對著鏡子笑了好一陣,把長發扎成了長馬尾,然后發著嗲讓莫銘進來看。
可能是衣服買小了吧,水手服看起來要被媽媽豐滿的胸撐開了,短裙也只能包住媽媽大半的肉臀,展露出的白絲從腿根一直裹到了足底。
但也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39歲的媽媽,成熟、豐滿、有氣質,卻穿著稚嫩、情趣的學生裝,也算是一種‘反差’了。
媽媽模仿小女生的樣子,轉著圈、讓短裙飛揚,卻也忍不住發笑。
莫銘欣賞著,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媽媽徑直騎到了男人的腿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笑著說:
「老師你看我這個班花多年輕呀,干嘛拒絕我,去找我同學的媽媽呀」
媽媽這是在模仿喬怡欣么……考試退步的喬怡欣。
媽媽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嘴唇不時靠近他的嘴巴、耳根,然后再挑逗般地閃躲著男人的親吻,把莫銘搞得欲火焚身,本能地解著腰帶。
屏幕前的我也慌忙地脫著褲子……
莫銘已經脫了個干凈,他的肉棒被媽媽騎在下面,被暴露的陰唇‘按摩’著,只是這些都短裙遮住了。
莫銘看起來很舒服,但還往下扯了扯媽媽的短裙,偷看了一眼攝像頭,生怕媽媽露出太多被我看到。
‘好吧,你贏了。’我苦笑。
「寶貝,你的水好多啊這種感覺太特別了,就像在舔我」莫銘雙手握著媽媽的屁股,配合著媽媽前前后后地扭動。
「你還好嗎?」
「我也好舒服你那里現在又硬、又燙,磨的我下面好爽啊,老公」媽媽仰著頭,享受著。
「什么那里,什么下面?前幾天你自摸的時候,用的詞可比這好聽啊」
「還不都是你教我說的…」媽媽有些害羞。
「當著你的面,我反而說不出口了。」
確實如此,媽媽本就是良家婦女,和莫銘在一起這幾個月里,似乎只在被操爽時說過「操我」兩個字。
其他的淫詞幾乎都沒說過(注:我查了前幾章,好像確實如此),一定是有所拘束。
「那我繼續教你。」
莫銘在有意引導著媽媽,把手伸進了自己腿間、媽媽裙下。媽媽配合著,抬高了屁股,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啊!進去了!」媽媽靠在男人肩膀上,大聲呻吟著。穩了穩心神之后,媽媽繼續扭動著。
媽媽胸前的水手服衣扣早已崩開,莫銘把媽媽的身體向后壓,然后把頭埋進了兩只大白兔之間。
「啊,老公,我快要倒下去了啊啊!好害怕」媽媽向后仰著身子,抓緊了男人的手臂;
莫銘則雙手把著媽媽的屁股,盡情地舔著媽媽的乳房,說著:
「不會的,阿瑜,好爽…你緊張的時候,騷逼夾得好緊啊舒服啊!」
莫銘故意松了一下手,媽媽身體猛地后仰,馬尾幾乎碰到地板。
「啊!掉下去了!」
媽媽驚叫。莫銘忙再次抓緊,嘴里卻哼叫著:
「喔唔!寶貝,你的騷逼夾得更緊了!啊,爽啊!」
然后托著媽媽的肉臀,用力向上頂了起來!
「呼,呼…好嚇人…好爽」被嚇了一跳的媽媽,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很快就完全發情了。
「操得深嗎?嗯?要不要更深?」
莫銘邊往上頂著媽媽的身體、邊問著。
「好深,好深啊啊啊差點兒直接丟了…我要,要你操得更深」
「要我用什么操?快告訴老公,快!」
「啊嗯,用…用老公的陰莖。」
「不對!」
莫銘咬在了媽媽的乳肉上,作為對她錯誤答案的懲罰。
「啊啊,好舒服啊,疼!老公我錯了,是雞巴用你的雞巴操我!!」
可能是被咬的太疼了,媽媽好像在哭,但呻吟聲卻更大了。
「嗯!嗯!那讓老公的雞巴,嗯嗯…」莫銘一下又一下,把媽媽頂得花枝亂顫。
「老公的雞巴操你的哪里?」
「唔唔,啊啊!操我的騷逼,操阿瑜的大騷逼!」
媽媽大叫著,主動用力地晃動起來。
媽媽這一聲淫叫,差點兒讓我射出來。看來媽媽知道,如果說什么「陰道」、「小穴」一類的詞,那免不了又會被情人懲罰一通。
還不如直接說出自己心知肚明的‘正確’答案——騷逼。我相信,媽媽并不是怕被莫銘咬乳房‘懲罰’,而是為了更好地取悅他。
「啊啊!老公,請用你的大雞巴,用力地操阿瑜的大騷逼!啊啊!」
不等莫銘要求,媽媽竟然主動地說出了這樣完整的一句,簡直聰明極了!
而媽媽‘騎馬’的熱情也在這時猛烈地釋放著,她松開了頭發,任它們隨著肉體的碰撞變得凌亂不堪,變得無所顧忌,一下下地主動撞擊著身下的男人,用騷逼吞吐著他的雞巴!
「用力啊啊用雞巴把騷逼操腫!操我,操我啊啊!」媽媽瘋狂地淫叫著。
反倒是身下的莫銘有些吃力,喉嚨里不時發出「哦啊,哦啊」的低吼聲。兩個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太激烈了!
我倒是不擔心莫銘被媽媽撞壞,但擔心椅子散架。
「啊啊,不行,慢點兒,慢點兒……」莫銘哼叫著,表情好像很痛苦。但媽媽卻無視了男人的‘求饒’,上下騎動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啊啊,射了!」
隨著莫銘一陣抽搐,兩人的叫聲變成了喘息聲。
媽媽把莫銘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我握著自己肉棒的手停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莫銘這次竟然10分鐘就射了。
急于證明自己‘能耐’的莫銘,在爽過之后,一定滿是尷尬,當初我真的不該挖苦他的……而我也第一次感到了媽媽的‘強大’。
……
床上,莫銘表示想再來一發。
為了讓肉棒再次硬起來,媽媽雙手向后撐床,用兩只白襪腳夾住了它,做起了足交……男人的肉棒很快硬了起來,但兩人還在體驗著足交的樂趣。
媽媽或用兩只腳的內側、或是腳心相對,用各種方式夾住雞巴,用光滑的白絲襪慢慢摩擦……兩只腿一齊套弄,很容易累。
媽媽改用一只腳蹭著,把發硬的雞巴貼在腳心上、輕踩在男人的肚子上,用腳心上下摩挲陰莖的下側;
另一腳輕松地放在床上,但也用腳趾不斷輕敲著男人的睪丸……
莫銘沒能堅持太久,隨著一聲低吼,精液一股股射出,噴落在了媽媽的白絲腳上,一些精液則濺在了媽媽的腿上、短裙上。
精液雖是白色,但粘在白絲襪上卻顯得很骯臟,很快變成了灰色的精斑,純白的絲襪不再純潔……
我也忍不住靠手淫射了出來!享受快感的同時,心中暗想著:
「我也要試試足交啊!讓小麗姐穿著白絲襪給我弄,喬怡欣也行,媽媽也行……‘隨后,恢復’圣人‘模式的我再一次自責起來。
……視頻里,媽媽已經脫光了衣服,和莫銘躺在了床上,兩人都已經很累。
莫銘可能對前兩次的表現不滿意,非要側躺著再從后面來一次,而且用手捂住媽媽的乳頭,不時心虛地看向攝像頭,也就是我點開直播時的那一幕。
我有些心疼他,莫銘太要面子了。
很明顯,知道攝像頭的存在后,他在床上分心得厲害;再加上已經射過兩次,雞巴再次勃起談何容易?
恐怕他今天回來后,一定會惱羞成怒地逼我拿掉攝像頭吧。
視頻里,莫銘靠在媽媽背后,深呼吸了幾次。
然后,他咬住了媽媽的肩頭,松開了‘保護’媽媽乳頭的手,改為全方位的撫摸、揉弄,下面對媽媽屁股的撞擊也變得有了節奏。
「啊老公,你好硬啊!」
媽媽突然叫道,向前弓著身子,雙手都抓緊了床單。
「從后面進入也好舒服!啊」媽媽的聲音發顫。
莫銘抱緊了媽媽,更加賣力地干了起來,像公牛一樣喘著粗氣。媽媽則開始了新一輪的呻吟:
「這樣操得好深啊啊,老公你好厲害!」
、「就是那里!啊啊!老公你碰到那里了!不要停啊啊」……莫銘一聲不吭,默默沖刺著,卻把媽媽一下下、結結實實地操爽了!
媽媽雖然抓緊了床單,但身體還是被強烈的撞擊頂到了床邊。
莫銘抓著媽媽的腰和屁股,有些粗魯地把她拉回來,然后繼續沖刺,媽媽的呻吟聲再次響亮起來。
「太深了!老公,你插到底了啊啊!好愛,好愛!」……
「老公,你身體太好了啊啊!人家的騷逼要被操腫了!」……
「好深,好疼…唔…」媽媽把臉埋在枕頭里,全身都在顫抖。
莫銘突然坐起身,扶著雞巴,頂著媽媽腿間、再次操了進去。
媽媽依然保持側臥的姿勢,相當于男人雞巴在‘側入’自己的肉穴。可能這樣操得更深入吧!
莫銘每操一下,他的肚子都會在媽媽上側的臀瓣上撞出肉波,而他的雞巴連同陰毛則像全部進入一般,消失于媽媽的屁股之間。
「不行,老公,太深了!好疼,疼!」
媽媽用一只手推著男人的肚子,痛苦地叫著。我有些擔心媽媽會受傷。
但當莫銘輕拔出雞巴,媽媽又叫道「不要,不要出去啊啊!喜歡被雞巴操到底…喜歡…」好吧,擔心都是多余的。
莫銘把媽媽的一只腿抬到肩上,嘴巴親吻著她的小腿、腳底,腰部用力沖刺、沖刺!
雙腿被分開后,肉穴被雞巴操得更深了,媽媽的叫聲也更加瘋狂:
「啊啊,操死我啊好老公,操死我……用你的雞巴,把騷逼操壞!求你,求你啊啊用力不行了!啊啊!」
媽媽高潮了!莫銘也按住媽媽的腰,貼緊兩人的交合處,往她的騷穴深處盡情射入著精液。我也又一次射了出來……
這一局,莫銘完勝。
……
…
「都看到了?」
莫銘在傍晚時分回了學校,直奔我的宿舍。
「嗯……你很厲害。我錯了,我不該挖苦你,否則你剛開始也不會……但后面真的很厲害!」我如實說著。
「我還以為,你睡懶覺什么都沒看到呢。」
莫銘拉過凳子,坐下來跟我聊著。
「我一開始不太適應,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自己,沒辦法專心。不過,后來我覺得,被阿瑜的兒子看著做,‘見證’著、接受著,明明更刺激才對啊!」
「……」我沉默半晌,說道:
「你真的…也挺另類,和我一樣……」
「你會有負罪感嗎?」莫銘問我。
「我第一次干這種事,心里總覺得有個疙瘩。我怕有一天阿瑜…你媽知道我們做了什么后,她會殺了我…唉!不敢想象,就這樣上了你的‘賊船’。」
「她不會知道的,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告訴莫銘。
「老莫,對不起,都是我太變態了。」
「別這么說自己。一直以來想和你談談,但怕你抵觸,現在倒是個好機會。」
莫銘說著。
「我一直對你印象很好,覺得你勇敢、也聰明,更重要的是,你承受了太多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壓力,」
「但你還是能成全我們、祝福我們,我覺得你真的很不錯,甚至有些不真實。」
「我不是為了跟你媽媽在一起,才討好你的,只是實話實說。」
「可是我……」
「嗯,你喜歡偷看自己母親私生活這件事,當然不對。但我也想了很多,人無完人,誰能沒點兒不一樣的癖好呢?」莫銘繼續說著。
「就像我,你看過我寫的推特,我喜歡…喜歡熟女,以前被人各種嘲笑。所以我更能理解你一些。」
「不過你要向我保證,你可以看,但不可以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我點點頭。
然后,我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抽泣著,把心里的秘密說了出來。
自從看過那段迷奸視頻之后,我出現了一種不一樣的心理,會對媽媽和別人做愛這件事,產生特殊的性沖動,也就是所謂的「綠母情結」。
這成了我發泄壓力的方式,無論是被威脅的時候,看到媽媽‘出軌’的時候,還是現在媽媽和情人上床的時候,否則自己早就崩潰了。
這個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憋在心里半年多,同時背著巨大的負罪感。
直到現在莫銘先與我交心,我才終于可以一吐為快。
莫銘摸著我的頭,安慰著我。
他告訴我,他能理解我,現在他也接受了我偷看的行為;而且,他毫不遮掩地承認。
我這樣能讓自己更加興奮,進而會讓媽媽更加快樂,所以不要有罪惡感。
我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犯了錯、被爸爸安慰的情景。
我抱著莫銘的腰,盡情地哭著……
我哭著告訴他,我今天射了兩次。
莫銘說沒什么,自己射了三次。
我說我知道,有一次還射在了襪子上,嗚嗚……
……
陽春三月,萬物復蘇。
我和莫銘成了‘知音’,他沒有像看待心理疾病一樣,去治療我的綠母情結、把它斬草除根;而是順其自然,或任其瘋長。
直到今天,我依然不知道,他當初的做法是對、還是錯……
……
…
距離高考的時間越來越近,連我這樣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免緊張了起來。
答應過媽媽要一心學習、答應過莫銘要考入前100名,我開始了自己的沖刺。
同學們有很多不同的解壓方式,比如喬怡欣喜歡找我傾訴,說自己考完一定要像個壞女孩一樣化妝、通宵!
我聽得心不在焉;愛打籃球的鵬哥、鑫哥則是看《灌籃高手》來激勵自己,還拉著我一起看,但每次都是湘北VS海南那幾集,我看得倒背如流……
而我,則是在周末休息的時候,邊看著電腦屏幕里兩具激情碰撞的肉體,邊手淫。
莫銘從媽媽的額頭開始親吻,從上往下、一處不落地吻遍了媽媽的全身,脖子、肩膀、鎖骨…乳房、肚臍…美腿、美腳…最后是肉穴。
媽媽的赤裸肉體正對著我,我看著她的每一寸皮膚,都有了莫銘口水的味道……
媽媽騎在了莫銘的臉上,有些過分,不過卻是莫銘要求的。
莫銘給媽媽賣力地舔著肉穴,媽媽舒服著、呻吟著,回報了情人一臉淫水……
媽媽埋頭到了男人的腿間,舔起了雞巴。
這畫面太淫靡了吧,我硬到不行,卻看到莫銘在玩手機,然后我收到了他的信息,‘在看嗎?你媽舔得我好舒服啊!‘
’你發什么信息!別被發現了!‘
’不會,我邊發、邊刪。‘
’你要是暴露了,千萬別把我供出去。‘
’放心。一會兒我要操你媽了,你還能頂得住嗎?‘
’能……‘
’那我再做會兒前戲。‘
屏幕里的莫銘放下手機,引導著媽媽把屁股轉過來。
媽媽倒趴在男人身上,繼續給他口交著;莫銘則把著媽媽的臀瓣,品嘗起了媽媽的肉穴,搞得媽媽每含幾下雞巴,便忍不住要淫叫幾聲……
我擼動著,看著媽媽被莫銘舔到求饒,兩人終于開始了‘正戲’。
媽媽跪爬著、高高撅著屁股,男人雙手握著她的腰,從后面操著入……嗯,是后入式。
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不絕于耳,夾雜著汗水或是媽媽淫水,聲音更加響亮,兩人的交媾越來越激烈,我也越來越快……
莫銘賣力操著媽媽,抬了起頭,看著我,像在示意我‘要射了’。
然后,又是幾十下略顯暴力地沖刺、抽插,媽媽叫得巨響!隨著最后一下深入,媽媽被男人撞趴在了床上,身體劇烈抽搐著……
莫銘則靠過去,把雞巴塞入媽媽口中,開始愉快地射精……
……媽媽去洗澡了。莫銘偷偷給我打來了電話。
「呼,呼…剛剛表現怎樣?」莫銘氣喘吁吁地問。
「呼、呼…很厲害。注意身體。」我也在氣喘吁吁。
……
…
射過之后,我睡得特別好,然后新的一周專心復習,繼續沖刺。到了周末,再次‘觀戰’,把壓力釋放出來,然后繼續沖刺高考……周而復始。
下一次模擬考試,我竟然考了年級前80、班級第7名。媽媽忍不住來學校看我,對著我開心到流淚,告訴我她特別驕傲,但也要我不要逼自己太緊。
最后,媽媽有些害羞地告訴我,她現在過得很好,讓我不要擔心她。
「我知道,不擔心。否則我也不會進步這么快。」
我安慰著媽媽。心里卻想著,我是真的知道,甚至知道您是怎樣叫床的。
「媽媽,感覺你年輕了好多啊!不騙你。」
我打量著媽媽,嬉笑著。
「呀,你這孩子…」媽媽被我看害羞了。這就是愛情的滋潤吧,我想。
當晚,莫銘告訴我,媽媽要留在他宿舍過夜,但媽媽不讓他告訴我。我問他,媽媽這次來,該不是主要為了看你、順便看我吧?
莫銘保證,真的是為了看我、擔心我,順便看一下他,畢竟兩人經常‘見面’。我和莫銘兩人像是在‘爭寵’一般,但是卻難得的和諧。
「住你那里安全嗎?小心讓別人看見啊!」我很謹慎地問道。
「你放心,別人會以為你媽住的是你宿舍。」
「你妹……」
……
…
5月的一天,下了晚自習,我倒頭便睡,又是疲憊、平凡的一天。突然,外面傳來的一陣陣喊叫聲把我吵醒了。
叫聲越來越大,聽起來特別瘆人。我忙拿過手機,看到群里的消息不斷增加,然后驚呆了。
‘有人跳樓了!’‘高三的,女生宿舍那邊!’‘好像是6樓,602宿舍的女生。’‘啊?我們班的?’‘天呢,學習壓力太大了!’……
震驚之余,感嘆生命如此脆弱,沒想到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邊。602,那么高,人應該沒了。
602……
喬怡欣的宿舍?!
我猛地翻身下床,全身哆嗦,手機沒能拿穩,摔在了地上。我顧不得撿,穿著睡衣沖了出去……
我的腦子里全是喬怡欣因為高考而憔悴的樣子,她告訴我她壓力很大,可我卻沒有理會。我現在特別后悔,后悔自己沒有能夠安慰、鼓勵她幾句。
現場已經被專人圍了起來,不讓學生靠近。我不顧一切地闖進了女生宿舍樓,爬到6樓。好多女生的哭聲…我跌跌撞撞地跑到602宿舍。
「喬怡欣呢?!」
我喊道,但連聲音都在發抖。
宿舍里的女生只是哭,沒人理我。我眼前發黑,幾乎要暈過去……
那么年輕漂亮的女生、我曾經的女神,就這么沒了?
雖然她有些幼稚,但她從不仗著顏值而驕傲自大,而是努力學習。
她被人拒絕后,還約那人聊天,只為了幫我查事情。
我還記得她的體香,記得她的體溫……
就在剛剛,體溫變成了冰冷,香味變成了血污?
……我靠著門,呆坐在地上,欲哭無淚。幾個宿管人員把我拉起來,怒斥我給他們添麻煩,把我架出了女生宿舍樓。
「宋軒?」
熟悉的聲音從耳后傳來,我怕自己聽錯。可是,宋軒這個叫法,只有她會這樣叫,因為我不喜歡中間的‘木’字,而她也覺得拗口。
我覺得自己精神失常了,或許是她的靈魂在呼喚我吧。
「宋軒,你是來找我的嗎?」
喬怡欣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轉過身,看著熟悉的臉龐,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喬怡欣擁抱著我,哭著告訴我,她沒事……選擇結束生命的人,是她的室友,她下樓來配合做筆錄,不想被我誤會了。
但我們還是很難過,畢竟是那么年輕的生命。愿逝者去往極樂世界、再不受苦難。
……
…
深夜,我的宿舍。床上,我把喬怡欣抱在懷里,兩人的哭聲慢慢消失,然后,自然而然地,兩人親吻了起來……
「宋軒,做我的男朋友吧?從現在開始。」喬怡欣對我說道。
「嗯。」我摟緊了她。
第二天,大家繼續辛苦地復習著,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管是想哭、想鬧、想摔東西,都先忍住,等到高考之后再去發泄吧。
……
高考,終于還是到了。
我告訴媽媽,不求盡如人意,但求無愧于心。媽媽告訴我,無論怎樣,我都是她的好兒子。
爸爸告訴我,考完后,他有無數個驚喜給我。我心想,不就是離婚的事情么。
但我還是告訴爸爸,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爸爸。
我偷偷告訴莫銘。
「等我考完,你給準備好100段經典視頻,聽到了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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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在我高考的時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人在關注著我。
只是,我后來才知道。
……「他畢業了!你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一個人惡狠狠地問道。
「著什么急,他還不到18歲,等他成年吧。」
另一個人特別平靜地回答。
「做這種事,還要看成年、不成年?!你開玩笑吧?我等不及了!」
「我有我的做事原則。答應你的事,我一定辦。但你話太多了!」
這人平靜的語氣里多了一分厭煩。
「你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該怎么辦?」
「可是我…」這人支支吾吾。
「我錯了……」
「錯了,就要懲罰。」
「求您…我身上已經沒多少地方可以用了……」
「別怕,很快就好」
幾分鐘后,從陰暗的房間里,傳出了刺耳的哀嚎聲(9)會被操到失去理智嗎?撫養權的爭奪,從我走出考場那一刻便開始了。
我被爸爸熱情地拉上車,說要給我慶祝一下。
媽媽打來電話問了問,我讓她放心就好。
爸爸帶我到了一家很豪華的酒店,竟然有滿滿一大桌子的人在等我們。
除了爸爸的幾個老朋友之外,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估計都是他的下屬。
我有些不舒服。
我坐在爸爸左側,而他右邊是一個陌生的妖艷女人,不到30歲的樣子,一身OL打扮,一幅女主人的姿態,卻騷氣十足。
我不傻,爸爸這是準備告訴我他和媽媽離婚的「秘密」,而這個女人自然就是爸爸的新歡(之一)。
我很不開心,剛高考完還不到一個小時,就不能讓我輕松一會兒么?
一個男下屬滿臉假笑地問我考得怎樣,我搖搖頭,表現出一幅難過的模樣:
「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再多一丁點兒打擊,我馬上就去「死」。」
房間瞬間安靜了。爸爸用力咳嗽了兩聲,以此暗示大家「計劃有變」,千萬不要提「那件事」。
然后爸爸撫摸著我的頭,說了一堆安慰我的話,比如高考不是唯一的道路,他可以送我去國外留學……
左耳進、右耳出,我不斷地點著頭,吃得不亦樂乎。
晚上,拒絕了大家的好意,我自己打車回了家。媽媽看著我,又是一次次的欲言又止。
上次看她這么糾結,還是塞給我安全套那一次。我告訴媽媽,其實我考得還行,媽媽開心了幾分鐘,卻又擔憂了起來。
「媽媽,你放心。我說過,一定會跟你的。」
我把下巴靠在媽媽肩上。
媽媽滿臉驚喜:
「你爸他同意了?怎么可能這么容易……」
我把自己的「緩兵之計」告訴了媽媽,然后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說自己想放松一陣子,不想被這件事逼得太緊。
「但我一定會跟你的,媽媽。」
我享受著難得的寧靜。一股不尋常的氣味飄入我的鼻孔中,我脫口而出:
「莫銘今天來過咱家?」
媽媽面露尷尬,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后悔自己說話不過腦子,心里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嘴巴。
但當真用腦子思考過后,我坐正了身子,認真地問媽媽:
「你是想讓我跟你的,對吧?」
「傻孩子,當然了!」
媽媽坐過來,抓緊我的雙手,看著我的眼睛,無比堅定地說道:
「無論怎樣,媽媽都會和你在一起!不要胡思亂想!」
然后緊緊抱住了我。
……然而,僅僅一周過后,我看到的是:媽媽被身后的莫銘狂風暴雨般地抽插著,她的口中不停淫叫著:
「要老公,只要老公……不要小軒,不要別人……」
「媽媽……」一滴淚水從我的眼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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