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別特別感謝你們!」
媽媽端著高腳杯中的果汁,笑著對大家敬「酒」。
「姐,不敢當、不敢當。」
「也祝姐你越來越美,祝小軒成績進步!」
「來,咱倆干了姐您自便。」
峰哥和銘哥二人熱情禮貌地回敬著媽媽,各自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直擔心著媽媽的我,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2016年10月,秋意濃濃,在我和一老師、一警員合作擺平李浩的兩個月后,媽媽主動提出要請他們兩人吃飯,必須要好好感謝他們。
媽媽這兩個月以來表現得很樂觀、很堅強,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我擔心媽媽看到他們兩人,會想起第一次見面被告知真相時的痛苦場景。
銘哥對我翻了個白眼。
…
宴席很豐盛,過程也很順利。我們四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晚上10點。
要不是峰哥、銘哥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媽媽恐怕還要拿著果汁一杯杯敬下去。
媽媽給他們安排了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用來醒酒。然后對我說道:
「咱家離這兒挺近的,咱們走回家吧?」
我低頭看了看媽媽的白色高跟鞋,尤其是那細長的鞋跟。
「媽媽,你確定?」
……
路上,媽媽挽著我的胳膊,慢悠悠走著,看得出來她真的很開心,雖然沒有喝酒,但狀態卻像是微醺。
成為全職家庭主婦之后,媽媽很少能像今晚這樣出來吃飯、逛街、自由自在,所以她很珍惜這種機會。
我甚至覺得,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才給了李浩這個畜生可乘之機。想到這里,我不免心疼地看著開心的媽媽。
我真的不愿想起「李浩」這個名字,甚至班里同學名字里帶「浩」「昊」「皓」這個音的,我聽了都覺得不舒服,正所謂: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李浩被關20年的話,什么都不必怕了。想到這里,我感到了一陣陣輕松。
「小軒,還有多久能到家呀?沒想到會這么遠。」
媽媽俯身拍了拍自己的腿。
「我是不是變老了?」
「怎么會,媽你長得比剛剛喝醉那兩個還要年輕呢」我半開玩笑,然后蹲下身子。
「我背你吧。」
……
我雙手半握拳,托著媽媽大腿靠近膝蓋下面的位置,很紳士地背著媽媽往家的方向走著。媽媽穿了大紅色風衣和黑色打底褲,完全不用擔心走光。
媽媽從后面抱著我的肩膀,一路上不斷在我的耳邊「嘮叨」著:
「媽媽是不是變胖了?」
「有沒有這樣背過小姑娘呀?」
「你可不要為了面子硬撐啊」……我和媽媽說說笑笑,讓我不覺得很累,很快就到了我家所在的小區。
我遠遠看到,我家樓下站著一個阿姨,看起來40多歲的樣子。想到現在已經晚上11點,這人就靜靜地站在那兒,真的很詭異。
那阿姨看我走近,突然快步迎了上來。
我把媽媽放下來,本能地擋在了前面。
「你誰?!」我大聲問道。
「你是宋木軒吧?」
阿姨激動地問道:
「我是那個,那個…李浩的媽。我想求你……」說著就要下跪。
聽到這里,我忙轉頭對媽媽說道:
「你快上樓!這里交給我!」
媽媽眼神里全是不安,卻呆站著問我:
「你自己在這會不會不安全?」
「你放心,快上去,別怕!」
媽媽慌張地刷著門禁卡。這個中年婦女想攔住媽媽求情,被我粗暴地擋住了。看到媽媽已經上去,我問李浩的媽媽:
「你有病吧!你來這里干什么!」
女人開始大哭,抓著我的胳膊說著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馬上要宣判了,求我們撤訴,諒解也行,要什么都可以給。
我忍住打人的沖動,認真地警告她,也說明情況:
「證據全在法院和警C局里,你去找他們問能不能當沒看見,找我有個P用?」
「還有,我媽是受害者,你敢再來打擾她我就報警,只會害你兒子判得更重!」
還好,這女人沒有繼續糾纏。我氣沖沖地上樓,想到曾經我也對李浩說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只要能放我們一馬,結果呢?
我有種復仇的快感,但更多的是氣憤,李浩這家伙竟然陰魂不散!媽媽努力忘記的噩夢,卻一定要有人提醒、要揭開她的傷口!
「媽媽,我回來了。」
我站在媽媽臥室門外,小心地說道。
「哦,沒出什么事吧?那人走了?」
「嗯,沒事。我讓那瘋女人走了,以后不會再來了。媽媽,你就當……」
「我知道,已經忘了。我要睡了,你也快睡覺吧。」
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透過門輕輕地傳過來。
我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發呆。馬上宣判結果了,雖說峰哥說至少可以判20年,但也說過表現良好可以減刑。
我怕萬一李浩這混蛋提前放出來,那豈不是要繼續禍害人間?難道把希望寄托在他不會報復我和媽媽?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頭腦發暈。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房門被推開,媽媽走了進來。
「小軒,你睡了嗎?」媽媽輕聲問。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閉眼、裝睡。
媽媽見我睡著了,慢慢地靠在了我的枕邊,躺了下來。
「我剛做噩夢了,一個人在房間害怕,今晚跟你擠一擠。」媽媽自言自語。
說著,媽媽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身上。聽著媽媽的鼻息,我一動不動,但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李浩,你活著就是錯!』我暗自想著,慢慢握緊拳頭。
……
對李浩的審判沒有公開進行,應該是為了保護受害人的名譽。
過律師幫助,審判不需要媽媽參與,由我作為證人,因為媽媽昏迷后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這種場合對媽媽而言無異于再一次傷害。
我在等候室坐等傳喚,和一個年輕的女生一起。她20多歲的樣子,長得挺漂亮,很瘦、很苗條,但她好像很緊張、恐懼,不停地掐著自己的手。
她這樣的神態把我看毛了,我也緊張起來,忙給峰哥發信息:
「不會出什么意外吧?』『你電視劇看多了?這里不是韓國!』峰哥回復到。
「問什么說什么,別怕。」
其實,事先我已經了解了很多情況,比如李浩是單親家庭,生活條件很普通,人際關系很簡單。
「就算他改名叫天一,他也得關10年。」
審判之前,峰哥安撫著我。
「唉,看他母親也挺可憐。如果這孩子能改過自新,提前出來也未嘗不……」銘哥默默說著,卻看到我生氣的眼神,便沒有說下去。
……
苗條女生先被叫去問話,回來的時候女生哭得很厲害,我想她應該是受害人之一吧。看著很心疼,我還沒來得及試著安慰,就被叫了進去。
我哭得稀里糊涂,訴說著我只是一個16歲的高中生,善良的媽媽被人欺負,他們威脅我幫他們繼續作案,還要害更多的人。
我被他們逼到想要跳樓……「他們還準備了很多可怕的工具,說是要折磨我媽媽,嗚嗚嗚。」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沒錯,在嫌疑人住所,我們還發現了一些變態的工具。」
我方律師開始展示。
「這些只是…只是情趣用品…不能作為證據。」
李浩的律師有些遲鈍地反駁著,好像業務并不熟練。因為我的證詞已經說完,展示的東西又少兒不宜,我被請了出去。
回到等候室我把眼淚一抹,安靜地坐著。
「你也被李浩侵犯了嗎?」
苗條的女生眼睛已經哭紅,但忍不住問我。
「啊?不是我,我媽。」我聳了一下肩。
「啊…那你好勇敢啊…」女生說道。
過了很久,終于宣判。李浩犯了好多條我能聽懂或聽不懂的罪過,最終被判了22年。
這下我們可以安心了,有的人也可以死心了。
走出去的時候,李浩的媽媽瘋狂地攔住我和那個女生,求我們放他孩子一馬,22年啊,這輩子都毀了。
我好不容易推開了她,她又去纏著那個女生,把女生嚇得一直哭。
我一把抓起了這個瘋女人的領口,把她的臉拉到我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家的孩子就活該受欺負?你看她被你們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不等我說完,身邊的一些工作人員忙把我們拉開了。李浩的媽媽癱坐在地上,不再作聲,只是發呆……
我大步走進陽光里。不經意回頭看,李浩的媽媽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就安靜地站著那兒,遠遠地看著我。
…
回家的路上,我坐著峰哥的車,我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峰哥卻一直沒有說話。
「聽律師說,有些事你沒有如實描述,你還讓他幫你展示一些可能沒用的證據。」峰哥突然說道。
「其實你不用這樣,該怎么判已有公斷,你沒辦法干擾的。」
「我只是想用更多的辦法,給媽媽報仇。」我頓了頓。
「峰哥,我知道錯了……」
峰哥說。
「我只是擔心你,別學壞了…」
「你不是說過,拋開法律不談,你個人也不會放過他們嗎?你打算怎么做?」我問道。
「啊?已經判了22年,半輩子的時間,還不夠嗎?」峰哥很吃驚。
「可是峰哥你呢,你想放過他嗎?也許他會提前釋放啊。你想想,如果你是我,或者你是那個受害的女生,或者是那個女生的父親,你還會心軟嗎?」
我問。
「我當然不想放過他,我抓李浩的時候很多流程都不合規,但我還是愿意冒險,就為了一個公道。」
「那你再幫我一次,求你了峰哥。」我懇求著。
「怎么幫呢?事先聲明,我可沒辦法給他加刑。」
「我知道,峰哥是既聰明又正義李浩長得挺白凈的,你覺得呢?」我笑了笑。
「什么意思?你夸他干嘛?」
「白凈不是很招人喜歡嗎?」
我感覺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峰哥確實聰明,馬上懂了我的意思。
「你這也太……」
「就算不刻意安排,這種事也難免,你就幫忙留意一下。萬一,李浩在里面過得很自在呢?你甘心?」
峰哥看起來有些猶豫。
「峰哥,就因為這個人渣,我差點兒被逼瘋,媽媽天天做噩夢。你能懂嗎?」我激動地說著。
「我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媽媽!」
峰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你答應我,以后你和你媽媽都好好生活,你再也不要有這種心思了,你才十幾歲……」
「沒問題,我答應你。」
我打斷了峰哥的告誡。
我滿意地靠在車座椅背里,回味著復仇的滋味。幾個月前,我不會相信李浩會對媽媽做出這種事;如今,他怕也想不到我會對他做出什么事來。
不會再見了,李浩。
回家第一時間,緊緊擁抱我的媽媽。生活終于回歸了平靜,完完全全的平靜。
……
高三的學習壓力比高二大了不只一倍,加上我最近請假很多。
被老師和家人一起要求晚上在學校上自習、補課,晚上10點以后睡在學校宿舍,不再做走讀生。
「給我兒子安排一個單間。」
說這話的人,是我爸。我尷尬地捂住了臉。
「學生宿舍都是合住,沒有單間啊……」班主任也很尷尬。
「哦…你這重點高中竟然沒有單間?……那你們老師也睡一起?」我爸問。
「老師當然不是。」
「這不就得了,讓他睡老師的宿舍吧。一個月4000怎樣?夠不夠?」
我真的尷尬瘋了,我爸為什么像個土大款似的。
「夠了夠了!那好,我們盡快安排。要說這孩子上學啊,真是讓父母操心……」班主任郝老頭嘮叨了起來。
我看著他開心的表情,思考著這4000塊錢,會有多少跑進他自己的口袋。
「這破宿舍,免費我都不想住!」
真的太簡陋了,就一張床、一桌子、一茶幾,以及很小的廁所。但我沒有抱怨,畢竟老師們也住著同樣的環境,真的太辛苦……
沒等我感慨多久,我才發現原來大部分老師根本不住校,我的宿舍所在的這一層不超過3個老師,感覺空空蕩蕩的。
但是聽說住校的學生都是6人一間,我又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不要太嬌氣。
一個人住也好,做什么都很方便,比如晚上看看電影、擼一下啥的。謝謝爸爸,很懂我。
「看你最近花錢挺厲害的,生活不能太浪費,知道嗎?」
爸爸邊說著,邊遞給我一張卡。
「里面有5、6萬吧,用完立馬跟我說。」
「好……」
確實,我這段時間花錢很多,理由都是跟學習有關的開銷。
但實際上,給峰哥和銘哥買禮物硬塞給他們花了一萬,給了律師一萬額外的紅包,生活費可以忽略,應該還剩兩萬才對,錢丟哪兒去了?
突然想起來,剩下的錢我用來買「設備」了。之前被威脅就范之后,我有過一個主意,就是偷偷拍下李浩在媽媽床上犯下的證據。
這樣的話,哪怕之前證據不足,新證據可是一清二楚。當然,這也算不上什么好主意,因為這件事有我的參與,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并不能用。
我當然不可能親自拿著手機去拍,便突發奇想地去網上查監控器,而且是越隱蔽、越智能越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找到了,一款國外黑科技產品,攝像頭就像個小號的骰子,但棱角粗糙,所以更像一塊塑料邊角料,便于偽裝;
但畫面十分清晰,包括夜間沒有光線下的紅外拍攝,各方面都很突出,只是價格很貴,1500多,美金;
還必須購買與之配套的一個小筆記本電腦,再加上昂貴的關稅、運輸費,整整2萬塊錢。
攝像頭的視頻會實時傳輸到,專配的小電腦上面并自動備份,可以設置每10分鐘一段,或半小時、1小時。
如果全天攝像頭都在運行的話,備份的視頻會比較大,大概50G,但只需要每幾天清理掉沒用的視頻就可以了。
我咬了咬牙,買下了這個隱秘攝像裝備。可是遲遲沒有收到,讓我一度以為自己被騙了,但沒想到,接近兩個月后竟然真的到貨了。
而貨到的時候,李浩卻已經被抓進去幾天了,我哭笑不得。
好像白買了。唉,我刻意挑選的白色款攝像頭,和媽媽臥室中的白色吊燈真的很搭。
趁家中沒人,我鬼使神差地把攝像頭,裝在了媽媽臥室吊燈的一側,然后開燈、關燈,果然看不到任何異樣。
啟動、設置好一切功能之后,小電腦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媽媽床上的布置,包括床單上剛剛被我踩出的痕跡,我忙整理好。
而攝像頭卻像是完全隱身了。
之后為了媽媽的事到處忙,還要上學,我竟然把這件事忘記了,攝像頭就一直在媽媽臥室天花板上隱藏著,忘記取下。
自從想起這兩萬塊錢是怎么花的,想到那個攝像頭,我就有些蠢蠢欲動。尤其現在晚上一個人住在冷清的宿舍里,而小電腦就在我的身邊。
『現在媽媽應該已經睡了吧?』晚上,我躺在學校宿舍的床上,想著。
要不我偷偷看看?
可是這也太猥瑣了,我心跳加速。
就看一眼,媽媽現在一定蓋著被子睡覺呢,看一眼就安心了。這也算是我對媽媽的一種保護。
而且,我也想看看這攝像頭,在夜里拍出的視頻是否清晰……我輾轉反側,不斷慫恿著自己。
已經晚上11點半了。我想如果今晚不看一眼,怕是睡不著了。
那就看一下吧。就一下。
我操作著小電腦,啟動著攝像頭。
很快,畫面出現,夜間的畫面不太清晰,而且稍微有些發綠。
我如愿地看到了床上的媽媽,不過她并沒有睡著……
媽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慢慢扭動著,身上的每一處都在監控的拍攝下暴露無遺。
這畫面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她的一只手正揉著豐滿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腿間。
可以清楚地看到,腿間這只手的小指高高翹起,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揉搓著什么,卻看不清。
我想,這一定就是媽媽的陰蒂了吧。
媽媽微閉著眼睛,嘴巴一張一合,卻沒有一點兒聲音,像是很舒服,或是,很痛苦。
媽媽揉搓陰蒂的手指不斷加快著速度,兩只美腿時不時蹬著床單,腰部也像控制不住一般不停扭動。
突然,媽媽像觸電一般,緊閉雙眼,張大了嘴巴,然后猛地弓起身來,全身都抖動著。
揉捏陰蒂的手指不再動彈,卻用力地按壓在了上面。
然后,媽媽無力地躺了下去。
剛剛揉捏乳房的手放到了嘴邊,媽媽咬著自己的一根指頭,氣喘吁吁,眼神迷離。
我看到媽媽額頭上的汗水泛著光亮,不過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兩只乳房,正隨著劇烈的呼吸一下下起伏著,喘了好一會兒,腿間的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媽媽,竟然在自慰……剛好被我看到了最后高潮這一段。
我感到臉紅心跳,告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碰巧。
而媽媽自慰這種事,雖然不能說是光明正大,但也無非是她個人的隱私。
我想到爸爸經常不回家睡,媽媽一個人難免寂寞,用手滿足一下自己難道不應該嗎?
隨著我的心跳速度逐漸平復,我感到爸爸經常不在家的日子里,媽媽真的很辛苦、無奈,我很心疼。
監控里,媽媽赤裸著身體,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電腦開始自動保存剛剛直播過的視頻內容……我想點擊刪除,卻發現自己更想把它偷偷保留下來。
反正沒人知道。
我想把監控關了,卻發現媽媽突然起身、下床,去衣柜里翻找著什么,好奇心使我繼續看下去。
然而,全程沒有任何聲音,就像在看默片,包括媽媽剛剛自慰時張大了嘴巴卻無聲,真的很壓抑。
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攝像頭只能拍下畫面,卻不能收錄聲音。
我的兩萬塊錢……
我登錄攝像頭的銷售網站,在用戶評論區,用蹩腳的英文以及一句句臟話,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關閉網頁的同時,我看到媽媽已經重新回到床上,再一次扭動起來……
這一次,我看到媽媽手中正捏著,一個像橄欖一樣的小物件,震動得很厲害。
我知道這是一個跳蛋。
所以媽媽剛剛不滿足,還要用跳蛋再自慰一次?
媽媽摸索著,把跳蛋放在了腿間,用手指按壓著。
突然像被刺痛了一般,媽媽張了一下嘴巴,身體一顫,迅速把跳蛋拿開了自己的身體。
媽媽剛剛一定叫得很大聲,可惜我聽不到。都怪這破設備!
雖然沒有聲音,可還是想看下去……
跳蛋弄疼了媽媽,或者說刺激到了什么地方,但過于強烈讓媽媽很不適應。
我看著媽媽把跳蛋拿到眼前,在昏暗的光線下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然后關閉了它的震動。
看來媽媽今晚的自慰到此為止了,我竟然有些失望。
但媽媽下一個動作把我驚到了。
媽媽把跳蛋放到了自己的嘴邊,摩擦著、親吻了起來……
然后慢慢張開嘴巴,或說是媽媽拿著跳蛋擠開了自己的嘴巴,把它含了進去……
媽媽這是做什么?我屏氣凝神地看著,只覺得自己的下面越來越漲。
媽媽把沾滿口水的跳蛋拿了出來,然后,再次開啟了震動。
可能是跳蛋太滑了,加上震動太猛烈,跳蛋從媽媽的手中掉落,掉在了枕頭一側,差點兒砸到媽媽的臉蛋。
略顯困乏的媽媽,被這一下嚇得明顯精神了很多。
媽媽重新撿起跳蛋。
然后,我看著媽媽踩著床單,把腿彎了起來,然后慢慢像兩邊分開……不敢想象,媽媽對著鏡頭。
張開了自己的一雙美腿,直到腿外側貼在床上,腳心卻互相靠著,擺出了一種又奇怪又放蕩的姿勢。
就像在模仿一只露著白肚皮、伸著后腿的青蛙,但媽媽的腿是那么細長、白嫩,只顯得淫靡,讓我覺得心跳得更快了。
媽媽的手已經摸到了腿間,但不是拿著跳蛋的那一只手。
這只手壓在了黑森林上面,用手指不停撥弄著,直到兩根手指淺入,分開了小穴外面的陰唇。
我幾乎可以看清指間暴露出來的陰蒂……
媽媽像是下定了決心,拿著跳蛋靠近著那個小點,直到準確無誤地頂在了陰蒂上面。
「啊啊!」
媽媽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著滿足的呻吟。
雖然聽不到,但可以從她迷離的雙眼看出來,從她瘋狂扭動的腰肢看出來!
我忍不住握著自己已經漲到難受的雞巴……
媽媽扭動越來越厲害,屁股不斷用力向上頂起,只靠雙腳和后背支撐著。
看得出來,跳蛋帶來的刺激比用手指揉弄要刺激太多,以至于媽媽癡迷的表情,和一下下晃動身體的樣,有一種瘋狂的感覺,但媽媽想要的更多。
她把跳蛋緊緊地按在了陰蒂處,哪怕身體因此被刺激得劇烈晃動,也沒有要松開它的想法!
身體的劇烈晃動打亂了,陰蒂與跳蛋之間的親密接觸,但媽媽的兩只手一次又一次的分開陰唇。
同時把跳蛋按在女人最敏感的位置,然后又是一波觸電般的刺激與扭動!
我怕媽媽柔嫩的陰蒂經不起,如此強烈的擠壓和震動,覺得媽媽像在虐待自己一般,可是我的手卻在不斷加速、加速……
『媽媽,快高潮吧!否則陰蒂要被跳蛋震壞了!』我心里叫著。
媽媽一下又一下向上弓著身體,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一秒、兩秒……我看到媽媽全身的肉都在劇烈的顫動,像是要用盡最后的力氣,去追求那瞬間的快樂。
媽媽閉緊眼睛,體會著好不容易得到的高潮,直到精疲力盡。
隨后,美妙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媽媽側過身,在高潮的余味中慢慢睡去。
伴著凌亂的長發、通體的汗水、急促的呼吸,直到兩顆壓在一起的乳房看不到波動……身旁的跳蛋仍然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已經無法打擾媽媽進入夢鄉。
……
我打掃干凈了自己的戰場。
爽過之后,又一種愧疚和自責涌上心頭。
但是,反正沒人會知道。
…
接下來的幾天,下了晚自習后,我總會迫不及待地打開監控,但卻沒有什么「收獲」,因為只能看到睡著的媽媽,最多是偶爾翻下身。
「小軒,你這次模擬考試發揮不太好,是不是還不能適應住校?」
莫老師,也就是我的銘哥,關心地問道。
「確實……有些睡不好。」
我苦笑著。
「守株待兔」了一周的時間,我什么都沒能看到。
「要不我晚上去找你聊天吧?反正你也睡不著。」銘哥問。
大哥,我高三誒!暫時睡不好,不代表我以后晚上都不需要睡覺啊。還有,不要打擾我的私人空間啊!
我剛想要委婉地拒絕銘哥的熱情,卻聽到班花喬怡欣的聲音:
「莫老師,我有事找你。」
銘哥轉過身去,高高的個子把嬌小型的喬怡欣擋得嚴嚴實實。
我趕緊溜走。唉,我的女神喬怡欣總是,愛有事沒事找她的莫老師,真的懷疑他們在搞師生戀啊。
我也曾半開玩笑地問過莫銘哥,可他都是用少見的嚴肅態度否定,讓我不能亂講。
「那你多說點兒我的好話唄,在喬怡欣面前。」我央求。
「隨便聽聽她對我的印象。」
「這個倒是可以。可人家都是找我聊學習,我突然做起媒人,怕是很難開口啊」銘哥真不給面子。
「你自己就不能主動表現表現?」
「別提了,有一次晚上暴雨,我在家想到她還在上自習,我買了一把特別可愛的傘想送給她,半路堵車我就下來跑,被淋成落湯雞,就像偶像劇那樣。」
「然后呢?」
「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了,校門都關了。才知道晚自習是9點結束,她早就跟其他有傘的同學一起回宿舍了。」我郁悶地說道。
「哈哈哈,可惜你這份心了。下次你記得早點兒。」
…
我把攝像頭設置成了全天開機,每過幾天集中看一次回放就是了。果然,我發現媽媽平時睡得很早,但睡前幾乎都會自慰一番。
但我卻很快失去了偷看的樂趣,因為媽媽只能用手指來安慰自己,偶爾用一下跳蛋。這畫面不是淫蕩,而是巨大的孤單。
……
又一次快速地拖動著好多天視頻的回放,就算有媽媽自慰的畫面也一帶而過。
每個視頻都一樣,白天空床、晚上媽媽躺在床上,周而復始……我感到很無聊。
還不如把攝像頭裝進女生廁所,也算我沒有被白白冤枉一場。我純粹開玩笑地想著,也從不理解女生上廁所有什么好看的。
視頻飛速快進著,床上兩個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我趕緊暫停、回退,然后差點兒哭了。
天呢,我爸終于回家過夜了!我掐著手指算著,看了足足一個月的監控視頻。
他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床上,以至于我都忘了這床也有他的一半,而不是媽媽自己的。
我把視頻拖到了兩人剛剛上床那個時間點,心里很激動,給爸爸加著油:
「爸,你可千萬別倒頭就睡啊!」
給媽媽關愛吧,做一個丈夫該做的事!
在我的見證之下!
…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讓我大跌眼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