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遠遠看,李畫匠的這位媽媽,依舊是盛氣凌人的一幅姿態,就算是走路的時候,也是帶給人一種雷厲風行的感覺。
但不得不說,這位玉江阿姨確實是一位美人胚子,橢圓而尖的小臉,不會給像瓜子臉那般的狐媚,又不會拉長為大餅臉,仿佛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精致的五官無可挑剔的比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十分的完美。
即便是我對她的觀感再不好,也不得不承認,李畫匠的媽媽是真的好看。
就只是這性格,實在是讓人沒辦法喜歡得起來。
如果拋棄掉這令人討厭的性格,想必都不知道會迷死多少年輕的少男。
因為李畫匠的媽媽恰好是,小男孩最喜歡的那種類型,成熟御姐女王熟婦集齊一身,簡直就是為死肥宅量身定做的。
就算是我,明明心里面很討厭,也不得不有被誘惑到的感覺。
而且這位玉江阿姨的打扮也十分的誘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身材太好的緣故,明明只是很樸素的工作裝,上身休閑襯衫,下身包臀裙。
簡直普通都不能再普通了,但高聳的部位拔地而起,撐起了胸前的偉岸,從側面看尤為明顯的可以看出凸起的弧度。
而她的腰肢傲挺,微微地昂首,幾乎每次看見她都是這樣,我有一次暗地里跟李畫匠調侃的時候,問道他媽媽是不是小時候用背背佳長大的。
再下就是豐翹的圓臀,在包臀裙的包裹下,更是把整個線條給勾勒出來,若不是包臀裙的布料較為硬地,我都在猜會不會陷進去臀溝里。
因為那隆起的臀丘,實在是太讓人的心情洶涌澎湃了,仿似要跟著這翹臀高低起伏一樣。
最要命的是,這玉江阿姨,幾乎每天都穿著灰色的玻璃絲襪,肉灰色的透明絲襪,朦朧之間印著其雪白的膚色。
再有淺淺的淡灰,讓人有種不輸于黑絲蕾絲絲襪的性感。
灰色不比黑與白的純粹,也不似黑和白的單一,穿插在黑白兩色之間,沒有黑色的性感,也沒有白色的高潔。
但灰色有著屬于它暗抑的美,幽幽的,淡淡的,似渾濁,似朦朧,似空靈,像極了人心,是常變的,是善變的,卻也是最像人的顏色。
亦然落在“滕玉江”這女人身上,灰色好像化成了寂寞的冷傲,卻又在渴望著黑色的性感神秘,向往著白色的高潔純粹。
踏著一雙很普通的綠色淺口中跟鞋,好像很平凡,但就是讓人心癢癢的,忍不住生出一種欲要征服她的感覺。
雖然這玉江阿姨令我的心底一顫,但是還是沒有影響我對她的觀感,怎么說這也是我在這里,生活了好幾年累積而來的,不會這么容易輕易消失。
原本我以為只是一個偶然的撞見,正要暗呼倒霉欲要走開的時候,突兀,一道熟悉的影子進入到了我的視線范圍。
這不是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我很是熟悉,盡管我才見過他一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是深深地印入我的心里。
因為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對他我不知道為何總有種莫名的敵視感,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
為什么會對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人,有這么大的敵視,他明明救過我的媽媽。
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很感激他才對,可是心里就是揪著揪著,反正看著他我就是很不舒服。
想必大家也能猜得出來后面出現的人是誰,沒錯他就是前幾天救了我媽媽的少年,年紀和我相仿,很多方面也和我挺相似的。
就連眉宇之間與我都有幾分相似,若不是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同,而且也要比我帥一些,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我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
再次看見他,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再出現,心底莫名的有股寒意,似是很不想他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也不該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一樣。
當然了,這也只是僅僅不爽而已,不會嚴重到要去對他怎么樣怎么樣。
且媽媽一直念念不忘想要請他吃一頓飯呢。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請他回我家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絲絲奇怪。
奇怪的是什么呢?我感覺他好像不是,偶然跟在了玉江阿姨的身后,而是故意在跟著的感覺。
雖說兩人走的距離差了一大坨,而且兩者之間也沒什么交流,但我就是覺得有些古怪。
可能是我對這李畫匠的媽媽,還有這個少年的觀感都不怎么好的緣故,總覺得他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一邊想著,我也一邊跟了上去,可是我不太會跟蹤人,躲在那個少年后面掩掩藏藏,根據電視劇的套路,跟蹤可不能跟得太近,不然肯定會被發現。
可是跟得太遠,就很容易跟丟,也幸好附近大部分都是小鎮的日式庭院住宅,很多圍墻,然后有著很多的十字路口,可以給到我很多的掩體。
且行人沒有多少,不然一個背著書包的學生,一直鬼鬼祟祟的,早就被逮住去解釋一大堆了。
但最后我還是跟丟了,可能我一直不敢跟得太近得緣故,這里的十字路口多,掩體多。
也就意味著眼線的阻礙也多,稍微不留神遲疑了一會兒,就不知道人家拐進哪個路口方向了。
我余留在一個路口中間,看著四方八方都找不到我想要找的身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心里暗忖,算了算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回家唄。
“咦?”
就在我以為沒戲了的時候,我回頭走到了一個拐角,忽然看見那個少年的背影,我頓時急忙地追上去,然即發現其走進了一個院落小門。
“嗯?這里不是自治居委會的辦公室么?”
我來到院落的小門側旁,抬眼看了看附近,發現這里挺熟悉的,一個三層的建筑,中間裹著一個小院落,用來停車的。
栽種著幾顆大榕樹,有點像政府機關的地方,不過略為平民了一點,沒有政府那般看起來充滿威嚴,高端大氣上檔次。
想必附近的居民想不認識這里都難,基本需要辦什么事,都必須要來這里,我們這小鎮沒啥辦證機關之類的。
都是來這里辦理一些手續,又或者是小鎮上有什么事也都是來這里。
而我,平時幫媽媽跑腿辦事也沒少往這邊跑,一來二往,我對這絲毫不陌生,且我很清楚。
李畫匠的媽媽玉江阿姨也是在這辦公的,算是這里的領導頭頭之一了。
不過平時我都是走大門的多,這小門很少往這邊走,這里只是方便清潔工人倒垃圾用的。
平常都是關閉著的,除非有鑰匙,不然是打不開這個門,沒想到那個少年居然會有這里的鑰匙。
等等,那個少年的鑰匙不會是,李畫匠的媽媽玉江阿姨給他的吧?突兀我的心底冒出了這個想法,而且一直揮之不去。
越發地覺得有可能,作為自治居委會的會長,有這里的鑰匙一點都不奇怪,但是那個少年,我敢說我之前應該是沒有見過他的。
自然他應該也不會是這里面的人,怎么會擁有小門的鑰匙?除非是里面的人給他的,但也不排除是其他的人給的。
又或者那個少年用其余的軌道得到的,不過我的心里不知道為何就是認定,是李畫匠的媽媽玉江阿姨給他的,對此我絲毫沒有偏移。
看著已經被關上的小門,我微微苦笑,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我是沒辦法再跟下去了,總不能繞去前門進去吧,可是我沒什么事跑到里面走動。
要是有人問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況且這時候都快傍晚了,想必前門也準備要關了吧。
只不過這個救了媽媽的少年,這個時候來自治居委會的辦公室做什么呢?
而且還是用小門偷偷開門進去的,想必也不是為了什么正經事而來,那到底是為什么?
難不成是來找玉江阿姨的?驟然間我靈光一閃,無數的畫面出現在我的眼前快速掠過,最后落到了李畫匠家里。
他媽媽房間那個抽屜中翻出的避孕藥,難不成是跟這個有關么?我兩眼渾圓地瞪大,不過很快我又搖了搖頭。
就算那個少年和李畫匠的媽媽玉江阿姨,真的有什么見不得光的關系,也不可能會在這種地方幽會吧?
這里可是自治居委會的機關重地誒,雖然很隨便設立的那種,但也好歹是政府機關啊。
怎么可能會發生我想的那種事,那種事只有在小說,或者AV里的場景才有的好嗎?
我不相信現實真的有人這么大膽,萬一被發現了,那可就完了啊。
混著我的千絲萬縷的猜想,有很多的疑惑,但這時也無法給到我解答的答案。
不過故事的一角已經揭開了幕布,同樣牽扯著很多人事物的序幕也徐徐展開,我現在何必急于一時呢,只是李畫匠那邊。
我要不要跟他報備一下呢?我想了想還是不要了,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直覺而已,萬一我的直覺都是錯的呢?
到時豈不是誤導了李畫匠?而且這件事關乎到他媽媽的聲譽,要是沒有證實就胡說的話,毀壞人家媽媽的名聲,怕是李畫匠和我連朋友都沒得做。
就在我覺得不知道何時再會撞見那個少年,卻不想竟沒多久再一次遇見他,而且還是一個我意想不到的方式。
我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去上學。
“媽媽,我出門了”
“嗯,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媽媽也一如往常的站在門口,嫻靜儒雅的目送我去學校,但我發覺媽媽的笑容背后。
卻是沒有了過往的溫柔,少了許多的親切,可以看得見的是媽媽,明顯沒有釋懷那晚的事情,還有我所講的故事。
似乎媽媽自己也是在逃避些什么,但她都不愿意表現出來讓我看見,裝作沒有了這些事發生。
我不知道媽媽心里的想法,甚至我連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目前的我和媽媽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只在心里有個朦朧模糊的景象。
似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雙方都對彼此產生了一絲朦朧的好感,可是又沒有到達愛情的地步,甚至連他們自己也捉摸不到這縷情感是什么。
我和媽媽現就像是這種狀態,甚者,我和媽媽都壓抑著,抗拒著這種情感的誕生。
但有些事不是你想壓抑就能壓抑得住,只會讓在爆發的時候更為猛烈,只是這一天什么時候到來,我不知道,媽媽也不知道。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算順其自然,或許有一天想通了,我和媽媽也就能恢復成正常的母子了。
“嗨,匠,這么巧”
“啊哈,吳一凡,是你啊,嚇我一跳”路上,我遇見了李畫匠,從他背后失驚無神的嚇了他一跳,把他整個人嚇得抖了抖。
頓時李畫匠就要生氣,我呵呵笑道:“開玩笑,開玩笑而已嘛,你膽子這么小,就該多嚇嚇,練練膽子才行”
“你才膽子小,你試試被我這么嚇看看”
“額,我又不是不給你機會,只是你都沒有機會嚇到我”
“你”我拔腿就跑,李畫匠便在后面追,我們就這么一陣打打鬧鬧地來到了學校。
青蔥的歲月總是讓我迷醉,想要沉淀在這時間的海洋里懷念著曾經。
來到教室,才剛沒坐下多久,就看見教室里有不少同學鬧哄哄的,我稍微打聽了一下,便聽說今天有個轉學生會轉到我們班上。
“轉學生?”,李畫匠坐下放下書包亦是反首一問。
我點點頭,“他們都是這么說,說是早上有一個沒見過的同學,跟在我們班主任后面,“
“是一個年級主任帶過來的,然后就看見年級主任和班主任在寒暄些東西,按照正常套路一般都是轉學生,轉過來到我們班才會這樣”
“可是現在學期都過去快一半了,現在才轉進來?”
“這誰知道呢?可能他在其他學校成績不好,又經常惹事然后被退學,所以才臨時轉學過來的唄”
這時坐在我和李畫匠,前面的一個哥們回過頭來道。
我拱了拱鼻子。
“轉學不轉學生我倒不關心,我只關心不要是個男的就好,若是來個大美女那就更好了”
“別做夢了,不可能是個美女的”,李畫匠在旁邊推了推眼鏡打擊我道。
“怎么不可能啊?”
“你沒發現我們班過于安靜了么?如果真是個美女,他們怕是早就一窩蜂,沖到老師辦公室外面偷看了”
“額——”,聽到李畫匠這么說,貌似也有道理。以我們班上這些禽獸,饑渴了好幾萬年的單身狗,要真是個美女,怕是口水都掉下來了。
現在這么安靜地坐在教室里,想必就算不是個男的,也是個奇丑無比的肥婆。
“既然這樣,還真沒什么好期待的了”
“哈欠——”,我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準備趁老師沒來,能補幾分鐘就幾分鐘。
可惜不等我趴下,班主任就領著一個少年走了進來,只見班主任拍了拍手,示意整個班停下他有事要說。最新找回“來了來了,果然是有轉學生啊”
“是啊,不然這叼毛一大早能有什么事宣布,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呢?”
“反正就不會好看到哪里去”經過一陣喧鬧后,整個班終于停止了討論,這時班主任也站到了講臺上。
打開了講臺的揚聲器「想必這個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現在大部分學校都普及多媒體了,至于揚聲器更是必備的」。
“各位同學,大家早上好,今天呢有一位新同學,要加入到我們這個大家庭里,”
“希望大家能多多幫助這位新同學,讓他可以消除掉陌生感,快速適應我們的校園集體生活”
非常官腔的開頭,幾乎每個老師都會用的造句,無論說什么話都離不開這幾個修飾詞,各位看官們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我們班雖然不是什么尖子班實驗班,但我們班過去的總體成績也算是排在中上游,新的同學加入,有了新鮮的血液注入,“
“想必也能刺激起你們的學習欲望,使成績更上一層樓,也讓我們班蒙上一層榮譽,團結”
“誒,我說他到底還要介紹多久啊?每次都羅里吧嗦一大堆,煩都煩死了,能不能快點入正題啊”
“你不知道這叼毛有語言功能絮亂綜合癥嗎?沒發現他講的東西完全狗頭不搭馬嘴的,都不知道他在講些什么,“
“什么時候轉學生的進來,我們班就可以沖出學校,沖出市際,沖擊國際了?”
“就是,這有我們什么事,又不是什么大美女,一個麻冧佬而已,我們班的麻冧佬還不夠多嗎?”
“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老娘就說怎么樣?麻冧佬”
“臭婆娘,你找死——”某個中年禿頭猥瑣佬在上面,發表著他的頗長言論,下面早就鬧哄成一團,就差沒有離開座位打起來了。
“老師,請問我可以進來了嗎?你講得是在太長了,我站了很久了”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趴在桌子上的我。
忽然耳朵一顫,瞪開眼睛,暗忖,好耳熟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旋即我抬起頭一看,只見一高高瘦瘦的少年走了進來,眉宇輪廓之間有些陰翳,若是仔細看可以發現與我有兩分相似的地方。
白白凈凈的臉龐標準的五官,雖然看上去很斯文,但好像隱約間透露著一絲絲的邪氣。
當我看清進來的來者之后,我渾然兩眼瞪圓,這不是這不是救下我媽媽,還有我昨天放學后跟在后面的那個少年嗎?
我剛還想著要到何時才能再次撞見他,沒想到竟是在這種方式下再見,搖身一變竟要變成我的同班同學。
原來他就是轉學生,沒想到世界居然如此奇妙,讓我在這樣的方式下,與其再次碰見。
不過在我看見他的一剎那,我心底的那種不安的感覺,敵視的感覺又一次回來,我揪住我的心,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這種感覺,還有這莫名其妙的緣分,使得我總有種與這個少年,似是某部游戲里面的豬腳,和大boss的感覺。
似乎就像是宿命一樣,注定我們兩個是水火不容的雙方,而心里的不安,則是在預示著未來我們的關系一樣。
“大家好,我叫陳群龍,是最近才搬到鎮子上的,之前我一直住在市中心那邊,對于這邊小鎮的生活亦是向往已久。
在往后的日子,還望大家多多關照,我會努力不成為班里拖后腿的那個人的,同時也會努力為班級爭取榮譽”
“嘩啦——”在底下的我,在聽見這陳群龍說已經搬到了,這個鎮子上的時候。
我不安的感覺瞬間沸騰,好像炸裂開了一樣,右眼的眼皮一直在跳,似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啪啪啪”
“好了,群龍啊,你就坐到——唔”,班主任掃望下周圍,想要看到哪里有空位的。
我低著頭不斷的默念,千萬不要坐到我這邊來,千萬不要坐到我這邊來。
“你在干什么?”
一邊的李畫匠覺得奇怪不由得問道。我仍舊低首默念。
“沒,沒什么,我只是不想這家伙坐到我們這邊來而已”。
亦然我自然不想說出原因,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如此敵視陳群龍,可是我決定遵循著我內心的想法走。
如此強烈的感覺應該不會騙人的,就算陳群龍他現在沒有對不起我什么,但保不準未來萬一有呢?
“他坐不坐到這里來又跟我們沒什么關系,你干嘛這么在乎這個?”
“你別管了,反正我就是不太喜歡這家伙”
“你認識他?”
“算是見過一次吧”,我如實回答道。
“才見過一面你就討厭人家?”
“唉,跟你說也不懂,不要打擾我虔誠的禱告,萬一他真坐過來怎么辦?”
我話音未落,只聽班主任就指著我們這邊。
“陳群龍同學,你就坐到吳一凡和李畫匠的后面吧”
“哦好”陳群龍點點頭,就要往我們這邊走來。頓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麻痹的,真的怕什么來什么。
“麻蛋的,我這烏鴉嘴,我勒了個去”
“你們好,我叫陳群龍,好高興認識你們,以后的日子還請多多關照了”
“呵呵,彼此彼此吧”我表面敷衍著道,倒是李畫匠難得的沒有怯弱地和他進行交流。
我礙于心里的敵視感,所以并沒有與陳群龍這個人多親近。
看著李畫匠和他交談著,我很想告訴李畫匠,這家伙有可能和你媽媽有關系,但是想想貌似我也沒什么證據證明,說了也沒用。
陳群龍頂多跟我們同齡,而李畫匠的媽媽都三十好幾快四十了,兩者之間怎么可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或許是我神經敏感想多了吧。
“誒,你好像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印象中有些熟悉”
“額,沒,我們沒見過”我違心道。
雖然這樣好像有些不太道德,對自己媽媽的救命恩人,但是我心里面的惡感,總讓我在下意識地抗拒他,想要遠離他,越遠越好,總之不好扯上關系。
“這樣啊,可能是我記錯了吧”陳群龍瞳孔微微收縮,隨即沒有表露出什么,嘴角揚起和善的笑容。
“那我們先上課吧”。
放學后,我提起書包就走,絲毫不想在教室里停留。
亦然待我走到半路,后面就傳來一陣呼喊聲。
“喂,吳一凡”只見不遠處李畫匠帶著陳群龍追了上來。
“誒吳一凡,你干嘛走得這么快,一放學你就走”
“有什么事嗎?”,我瞥了瞥旁邊的陳群龍,然后再看向李畫匠淡淡問道。
“陳群龍剛剛跟我說,他家里有‘OP’的十周年限量手辦,是他一個堂哥的,”
“聽說他堂哥有事要離開出國一段時間,所以就交給他來保管,現在就放在他家里而已。”
“這套手辦我在網上找了很久,也去過省城的動漫展,都找不到有這套手辦出售,”
“聽說只在一些‘OP’超級忠實粉手里才有,想不到陳群龍他居然就有收藏,怎么樣?我們一起去吧?”
“‘OP’十周年限量手辦?”
我微微一顎,眼里有些意動,可是當我看向陳群龍的時候,莫名抑制住了沖動,沉吟了一會兒我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我今天有事,下次吧”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回去看店嗎?況且陳群龍他家不遠,去看了再回去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你之前不是說很想親眼見見這套手辦的嗎?”
“就算買不到,摸一摸都好啊。喂吳一凡,去吧”
“是啊,一起去吧”,陳群龍在一旁幫腔道。
“當初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機才找到的,現在是有錢都買不到的了”。
被他們說得我確實有些意動,可是一聽到陳群龍的聲音,心里莫名的惡感頓時就涌了出來,也同時將我的想法蓋過了,我終究還是搖搖頭。
“還是下次吧,我今天是真的有事”。說完我擰頭就走了。
“怎么這樣啊——”,李畫匠遺憾道,他是很想和我這個好朋友一同分享來著,誰知道我沒有領他的情,李畫匠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亦然陳群龍眼角的陰翳一閃而過,旋即再次變成陽光的笑容。
“沒事的喔,吳一凡他不來,你來也可以,到時你可以跟他說,在他面前炫耀一番”
“嗯,吳一凡這家伙之前在網上看見這套手辦,差點口水都流出來,這次他錯失這次機會,他肯定會后悔莫及的”
興奮的李畫匠沒有注意到他一旁的陳群龍,表情有些扭曲,那個笑容簡直有些瘆人。
只是他再次看向李畫匠的時候,又變成了陽光般的微笑。
“呵呵,我堂哥過幾天就回國了,到時他肯定會拿回去的。
那時候吳一凡他就算想看,也要看我堂哥給不給機會了,我堂哥這個人可不好說話,尤其是在他喜愛的手辦方面,以前我碰一下都不行。
生怕我弄花掉,若不是他要出國,實在沒辦法,才會交給我幫他打理的”
“吳一凡他錯失這個機會可不會有下次的了,到時你就可以盡情在他面前炫耀了”
“嗯嗯,是的”,李畫匠連眼睛加眼鏡四只眼,都煥發出手辦的樣子。
另一邊,我回到店鋪,這也是我的日常了,在回家前我都會先過來店鋪一趟,有時候媽媽或許會需要我的幫忙。
“媽媽,我回來了”
“啊,小凡回來了啊,今天在學校怎么樣?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還能怎么樣,還不是跟平時一樣,就是今天來了個轉學生轉到我們班上”
媽媽接過了我的書包,幫我放到了一旁,而我則是隨手在貨架上拿了一瓶礦泉水猛灌。倒是媽媽聽到我說轉學生的時候,表面愣了一下。
“轉學生?都學期中旬了,現在才轉進來,會不會跟不上學習進度?小凡,如果有需要你要多幫助一下人家”
“幫助?”,我嗤之以鼻。
知道我喝水肯定會喝得滿下巴都是,媽媽很體貼地為我遞過來紙巾,如同一位賢妻良母。
媽媽是完美的,無論是哪個角度都是無比的完美,氣質容貌身材更是不用說,真不知道爸爸上輩子燒了什么香,這輩子才娶到了媽媽。
只是卻是拋下媽媽這么多年,卻是“是了,那個轉學生是怎么樣的?男的女的?”
“男的啦,媽媽你打聽這個來干什么?”
“沒有啦,就只是好奇而已,媽媽可沒有以前舊時代的思想,并不反對你在高中找女朋友的,只要不影響學習就行”
“媽媽你想到哪里去,就只是個轉學生而已”,我不耐煩地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語氣令到媽媽產生懷疑,媽媽道:
“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對這個轉學生不怎么對路”
“怎么可能,人家才剛轉來,我怎么可能跟他不對路”
“那你怎么好像很反感提到他一樣?”
“哪有,沒有這回事,既然店里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媽媽”我抓著書包就往家里去。留下媽媽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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