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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日式小鎮

洗完澡出來,發現媽媽已經不在客廳了,平時媽媽這時候都會看一會兒電視才睡覺的,今天竟然這么早回房間了,或許跟剛剛發生的窘境有關吧。

我沒有多想,一邊擦拭著濕淋淋的頭發,一邊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對于適才的意外并沒有太過于上心,畢竟對象是自己的媽媽,又不是什么外人。

雖然被媽媽撞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是很羞人沒錯,但并非是什么過不去的事情。

倒是洗澡前媽媽脫掉衣服露出雪白胴體的一幕,卻是在我的腦海不斷回響,久久無法抹去。

沒想到一向溫柔嫻靜的媽媽,平常看去似乎就一很平凡的婦女,底下竟隱藏著一幅如此的好身材,我以前怎么都沒有注意到呢?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讓我第一眼,就讓我幾乎血脈噴張情不自禁,生出強奸念頭的女人。

過往的歲月里,我也遇到過不少的女人,初中時更是交過幾個女朋友,偷偷地嘗過了禁果。

可是那些青澀的小女孩,跟媽媽一比,簡直連渣都不剩,先不說媽媽的容貌和身材,光是氣質媽媽就甩她們不知道幾條街了。

更別說我今天所發現的媽媽隱藏的曼妙美體,白里透紅的粉撲撲肌膚,沒有任何修飾宛似渾然天成的純天然白亮,如同出水芙蓉般的水嫩嫩的。

而讓我驚訝的是媽媽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沒有注意的緣故,媽媽的胸部居然這么大,儼然大兇之器啊。

以我閱片無數的經歷來看,媽媽的胸圍絕對達到了三十八F,畢竟被胸罩擋了下,而且只是從媽媽的側面看上去,可能沒有那么精準。

不過從媽媽的副乳,再到媽媽的乳房從中間往外伸擴的情況看,三十八F絕對是保守估計,或許有G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G的話,那就是傳言中的G奶啊。

無數死肥宅的夢想啊。

搭配媽媽豐碩的翹臀,還有那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媽媽的小蠻腰,其實說小蠻腰有點過分。

但媽媽的腰真的很細,相信即便沒有二十四寸,也是二十四點五寸左右。

這個腰圍是最符合科學的完美比例了,再細就支撐不起上半身的重量,光是媽媽胸前的大兇之器,若是沒有一定的承接力,怕是會被壓斷吧。

而媽媽的臀部亦是不小,要是要真的細到二十三點五,甚至二十三寸的話,畫面就顯得十分的怪異了,比如說一些歐美的黃色漫畫就有這樣的畫風。

搞得人物看上去要多怪就有多怪,反而覺得不好看。

雖說女人肥胖不好看,但若是太瘦也是很難看的。

而媽媽就正好介于肥與瘦的中間,而且是往肥那邊偏移一點點,整體看上去給人一種豐腴的熟韻,又不會顯得很肥。

“真沒想到媽媽的身材這么好,還真是便宜了爸爸了”,我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

把濕毛巾放到了一旁,回想起剛剛不小心撞見媽媽脫衣服的一幕,自言自語地嘟囔道。

“看來我要好好勸勸媽媽,不然如果爸爸他媽媽豈不是暴殄天物?不行,為了媽媽的后半輩子幸福著想,也為了不讓媽媽這幅好身材就此埋沒。

“啊呸——是為了媽媽以后,萬一我不在身邊的話可以有個依靠”

“不過找誰呢?必須要人品過得去才行,最重要的是要對媽媽好,張叔叔?”

“唔有點太勢利眼了還是巷子口的王伯?算了算了,我不太喜歡他身上那股蔥油味”

“想來想去,總覺得無論誰都配不上媽媽,把媽媽托付給他們,有種一棵白菜插在一頭吃屎的豬頭上”

在我七想八想的時間里,我的頭發也差不多干了,見此我便三尺六尺地跳落到床上,看著天花板,突兀閃了下舌頭。

“我去,我在這到底胡思亂想個什么鬼,搞得我好像要把媽媽稱斤賣出去一樣,況且媽媽答不答應都是一回事呢,我在這瞎操心個什么勁,有毒”

“算了,想這么多干嘛,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等等,你們是不是想問豬腳是不是心理生理不正常,如此美婦居然沒動什么壞念頭?

拜托,這是豬腳的親生媽媽誒,一般人即便是不小心看見自家媽媽的裸體,也只不過是很尷尬很羞窘,會產生禽獸不如的想法的,那才是不正常好嗎。

除非先前就對你媽媽有什么不軌的念頭咯,不然正常人哪會有什么想法。當然了,這時候你又是不是想問,其它作者都這樣寫啊?

騷年,你還是圖樣圖森破,不知道本作者從來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按照套路那就太沒創意了,雖說小說本來就是與現實不符,但我還是盡量想要寫得貼近現實一點,尤其是在心里因素方面。

我想要寫出與現實生活無限接近的那種感覺,就是不會一蹴而就,無論是什么感情都是慢慢變化而來的,先別說母子之間的關系。

就算是你去泡妞,從認識到有好感,再從好感變為愛情,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而一見鐘情就情投意合的,現實中是少之又少,反正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

即便是真的有,也不會走得長久,因為人對于感情很奇妙,那一剎的沖動不會永遠都存在,可能你在那一瞬間很喜歡。

但一個月,三個月,半年,一年,兩年你能保證這一見鐘情的愛情不會變質?不會慢慢變淡?這也是閃婚的很多都走不太長遠的原因。

額,一不小心扯遠了,屁話不多說咱們來繼續故事——

第二天清晨,由于是小鎮的緣故,所以沒有大城市那么污染嚴重。

而且小鎮周邊都是農村,空氣中的濕度很高,即便是現在四月份的天氣,逐漸變熱,早上起來還是感覺到涼涼的,無比舒爽。

“叮鈴鈴鈴——”床邊設置好的鬧鐘,頓時響起打破了這片平靜的早晨,微弱的陽光照耀在我的臉上,映出了一張略顯堅毅的臉龐。

盡管算不上帥氣,但很有陽剛氣息,之前我的好幾任女朋友就是因為我這張帥臉「自以為」被我吸引住了。

只不過到高中后,吳亦凡就開始火了,那些女生總拿我跟吳亦凡相比,自然我是比不過啦?噢不對,什么比不過?

是那些女生沒眼光,什么吳亦凡,老子拉的屎都比他香,怎么可能他比我帥?

“唔”

“哈欠——”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慵懶地走下樓。

只見媽媽在廚房里忙碌著,我見怪不怪,每天媽媽都會比我早起的,為我做早餐然后目送我去上學,她才會去開店。

這是我每天的日常了。

“媽媽,今天早餐吃什么啊?”

我問出了所有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孩子,都會問的同一個問題,每天問吃什么。

這時聽到我的聲音的媽媽,從廚房里探出了個頭,淺笑著說:

“今天媽媽起晚了就沒有去菜市場,所以就著冰箱里剩下的吐司面包,和雞蛋給你做了,等一會兒雞蛋就能煎好了,你先去刷牙洗臉,別搞得沒精打采的”

“噢,媽媽,那我要雞蛋咸一點的”

“放心吧,媽媽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口味,會給你弄咸一點的啦”

“嘻嘻,謝謝媽媽”不一會兒,吃完早餐后,我便回到房間拎起我的書包,就要準備出門了。

“等下小凡”剛穿好鞋子,身后就傳來了媽媽的呼喊聲,我回頭看過去,只見媽媽小跑似的走出來,遞給我一份用保溫盒裝好的便當。

“這是”

“老吃學校飯堂油太多不健康,做早餐的時候媽媽順便給你做了一份便當,你拿去學校吃吧”

“額,難怪媽媽你說沒有時間去菜市場,原來是給我做了便當啊,不過冰箱里昨天剩下的食材有這么多嗎?”

“剛好全部用完沒有浪費”

“那好,中午我就懶得去飯堂排隊打飯了,嘻嘻。不過不知為何媽媽你這樣早上給我便當,讓我感覺有種日式動漫里的男主人公噢。”

我開玩笑道:“加上我們家這建筑風格,那就更像了”。

不得不說,媽媽還真有日劇里的家庭主婦的感覺,溫柔體貼婉約動人。

“是嗎?”

“不過媽媽你要比動漫里的,男主人公的媽媽漂亮多了”看著媽媽的身形,很普通圓領T恤衫外加一件披肩小外套,盡管媽媽這樣的穿著不顯身材。

可是我心里深知媽媽這衣服底下,隱藏著的是怎樣的一幅完美好身材。

昨晚的事媽媽絕口不提,但不代表我會忘記,媽媽胸前那顫巍巍的罩杯,現在透過媽媽的衣服,仿佛能看到媽媽衣服里面,那對豐碩的大兇之器。

“油嘴滑舌,就知道哄媽媽開心,好啦,快點走吧,再不走上學都要遲到了”

“噢,差點忘了,那我走咯,拜拜”,說罷,我把便當放到書包里后,拎著書包迅速地奪門而去。

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媽媽沒好氣地搖搖頭,輕輕地把門關上。在關上門的瞬間,媽媽背靠著玄關門,臉上浮起了兩片紅暈。

“是我的錯覺嗎?剛剛小凡好像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那目光就像他爸爸以前剛結婚那會兒,整天色瞇瞇的看著我,現在想起來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不奇怪,小凡也該是時候到這個年紀了”,到此沈夜卿回想起昨晚在攙扶兒子的時候,不小心睹到兒子的下半身。

“唔本錢還挺不錯的,比他爸爸的大多了,好像還沒完全勃起的樣子,要是勃起了應該還能,更大小凡以后的媳婦兒有福了”

“呀我在想什么啊”,沈夜卿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暗啐了一口。

然即沈夜卿的雙手忽然托住自己的胸部,還在上面微微晃了一下,神情有些難以名狀。

“不過以小凡剛剛的眼神,看來我還是挺有吸引力的嘛,唉只可惜,小凡他爸爸”

“算了,不想這些煩心的事了,要準備去開店了”

“咚咚咚”浩浩蕩蕩的鐘聲,響徹了整個校園周邊,樹立在學校中央的大時鐘,是這學校最為年老的建筑了。

聽說可以追溯到一九二零年那個年代,后來因為國內的動蕩曾經癱瘓過一次。

直到文革過后的文化興起,學校得以重建,據說是校方花了重金請了,國外著名的鐘表師傅才修好的。

延續至今差不多有一百個年頭了,可以說是古董般的存在。

而這鐘聲也幾乎成了這小鎮,為數不多的一個特色,每一個從這里出去的學子都耳熟能詳。

仿似有生命般進入到他們的人生之中,最值得紀念的一片回憶。

此刻一個孤高的騷年,正背靠窗而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輕撫著自己的肚子,滿溢的幸福感。

午時剛過,剛享用完媽媽的愛心便當的我,走出到了陽臺上,午后的微風輕輕拂過。

這種感覺,如果能有一種老人椅舒服的躺著,那該是那么令人向往啊。

“吳一凡”寧靜總是會被打破的,正當我在細細體會著某些感慨。

正要詩意大發化作魯迅的時候「魯迅:媽的又關我事」,忽然一道聲音把我從YY中驚醒。

回頭一望,只見一高高瘦瘦,樣子看上去有些小怯弱的同學。

“誒,你知道嗎?我剛剛詩意大發,靈感就要涌現了,被你這么一叫。

“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像是拉屎快要出肛門了,卻突然卡住出不去的感覺,很難受的”

“呀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只是我剛剛看到你在吹風,我就”

“我開玩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這么緊張干嘛?”

“沒有我就是那個”

“我說兄dei,你能不能跟我講話不要這樣扭扭捏捏的,被別人看見以為我在對你做什么一樣”

沒錯啦,你們猜想的沒錯,又是豬腳的死黨出現了。俗話說,作為一個小黃文的豬腳,若沒有一兩個死黨怎么說得過去。

而這位悲劇的角色正是我的同學兼死黨,李畫匠。

前文就有提到過,因為我的名字的緣故,不僅僅是女生會拿我作比較,男生群體也不喜歡。

「我想是個男的都懂這個心理吧?不懂的應該都是七零后,嘎嘎嘎」。

于是我就被排擠了,也算不上排擠這么嚴重,就是玩不到一起而已,其實跟某個叫吳亦凡的關系不大,純粹是性格原因不投緣。

而唯一在班里跟我關系很鐵的,就只有眼前這位李畫匠童鞋,可能是我一轉來就是跟他同桌,然后到了高中還是在一個班里,有一定的聯系吧。

另外一個就是我們兩家住得挺近的,經常一起回家,一來二往的自然就成了死黨了,況且還同桌了幾年呢。

李畫匠的性格有點內向,無論對誰都是怯怯弱弱的,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他的性格影響。

他看上去就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仿佛一陣風吹來都能把他刮走。

跟我大大咧咧的性格比起來,似乎有點互補的趕腳,可能這也是我們這么投緣的原因之一吧。

但若是因為這樣就小看他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這家伙體質不行,但其它方面可謂是杠杠的,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算命給取的。

真是人如其名,李畫匠在畫畫方面的天賦出類拔萃,曾經參加過許多比賽,都無一取得了最高榮譽。

若不是他沒有接受過真正傳統的畫畫培訓,怕是國際性的比賽亦不在話下。

而且李畫匠這家伙的學習方面,同樣是尖子生那種,相當于每個班里總有那么一兩個學霸,而李畫匠就是其中之一。

每次段考其不是拿年級前十就是年級前三,第一也不是沒有拿過。

有了這些方面的加成后,李畫匠這家伙就更偏向于古時候的“文弱書生”的意味,所以我也常常會取笑他做“腎虛公子”。

想必看過「西游降魔篇」的都知道,某個朱碧石飾演的腎虛公子,那種氣質恰好就跟李畫匠,這家伙簡直一毛一樣。

作為我來到這小鎮之后第一個交到的朋友,即便是某個叫吳亦凡的家伙火了以后。

還是對我不離不棄的現今,我自然是不會辜負他,視他為我最好的朋友。

雖然這么說好像怪怪的,但我跟這家伙走在一起,總讓我有種我是攻,他是受的感覺,好惡心的說。

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好嗎?別把這一篇好好的小黃文變成玻璃BL文。

「花了這么長的篇幅介紹他,自然是后面有他很重要的出場作用的啦」“索米娜賽,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

“愛,好吧,別再我我我了”

“是了吳一凡,你今天怎么沒有去飯堂?”

我“嘿嘿”一笑。

“今天我媽媽給我做了便當”。語氣中帶著炫耀的意味,少年心性嘛。

“哇塞真好,我也想我媽媽給我做便當,可是我不敢開口”

“額,也是,你那個媽媽,我看著都會心悸吶,她每次來我家我都很頭痛”

說起李畫匠的媽媽,我不禁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我對李畫匠的那個媽媽實在是有些應付不來。

“吳一凡,今天放學能不能去你家?我買了最新的究極忍者風暴四的PS4版本”。

這時李畫匠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你知道的,我家我媽媽管得比較嚴,我不敢在家里玩”

“究極忍者風暴四?你是說火影忍者究極風暴嗎?”,聽到李畫匠的話,我頓時驚呼出聲。

“這游戲不是在電腦上玩的嗎?什么時候出了PS4版本了”

“官網剛出沒多久的,我用了我好幾個月的零用錢買的,可是我不太敢在家里玩”

“那有什么事,放學就去我家吧,不過我家電視沒你家那么大喔,會不會不夠游戲體驗?”

“官網上說畫面視覺超體驗,應該不會太過影響的,只是吳一凡,你媽媽會同意嗎?”

“放心啦,我媽媽人很好的,而且我們一下課早點沖回去,我媽媽應該還在開店”我興致勃勃地道。

興奮得眉毛都朝上揚了,就差沒有激動得逃學回家打游戲了。

究極忍者風暴誒,沒有任何的火影迷會對究極風暴說NO的,無論畫面還是游戲分辨率,還是技能的狂拽酷炫吊炸天。

都不是其它的游戲能夠相提并論的,是兄弟就必須玩究極風暴——啊呸,我又不是渣渣輝插什么花,反正想想都無比亢奮。

然后一整個下午我都沒心情上課,就想著究極風暴里的技能畫面,還有各個角色的炫酷操作,老師在講些什么完全進不去我的大腦。

感覺整個大腦都被究極風暴,四個字圍繞了一堵防護罩,任何事物都進不去。

“咚——咚——咚——”放學的鐘聲一響起,我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引得全班投來矚目,老師都還沒有喊下課呢。

“這位同學,請問有什么事嗎?”

“額”,這時我才驚醒,貌似我激動過頭了,被全班這樣看著尷尬的一匹,然而面對老師的話我又不能不回應。

只好硬著頭皮硬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沒,沒什么事,我過于激動了”

“哈哈——”

“不愧是吳亦凡,演技尷尬就算了,連放學都這么尷尬,哈哈哈”

“你說誰呢?是說吳一凡還是吳亦凡?再敢說一句老娘愛豆的壞話試試?人家礙著你了么?吳亦凡很努力的好么?”

“就是就是,再敢詆毀我家吳亦凡,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怕你啊,我就說怎么樣,吳亦凡就是垃圾,吳亦凡就是廢物”

“姐妹們,給我撕了他”頓時全班哄鬧成一團,連老師都看不過去,連忙落荒而逃,反正已經下課了。

隨他們鬧去,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他也就是個科任老師,混口飯吃而已。

吵鬧之中,不知從何處砸過來一本課本,霎時就把我的腦門“哐當”一下,隨后就聽到一個女聲。

“哼,都怪你吳一凡,好端端叫我愛豆的名字干嘛,叫我愛豆的名字也就算了,還那么丑影響我愛豆的形象,搞臭我愛豆的名聲我跟你沒完,大丑逼”

“我勒了個去——”麻蛋,我招誰惹誰了,我叫吳一凡關那個吳亦凡什么事。

又不是我取的名字,況且我取名字的時候,那個吳亦凡都不知道在哪個疙瘩待著呢?

為毛要牽連我?最后我跟李畫匠連爬帶滾地逃出了教室,這群女生實在是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還有一群幼稚的男生,也跟著一起瞎起哄。

從有意識到現在,從沒有怪過媽媽的我,這一刻都莫名的有些不忿,我取名字的時候肯定是,沒有給紅包給算命師傅,所以我才會有今天,嗚嗚嗚。

“我去,這群瘋婆子也太瘋狂了吧”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我跟李畫匠,一路狂奔到了校門外。

直到氣喘吁吁的跑不動后才停下來,回想起剛剛教室里那些女同學,我額頭腦門上還在隱隱作痛吶。

不過他這時候亦是想起了,剛剛的情況心有余悸道:

“確實很瘋狂,不過誰叫你什么名字不好叫,非要叫吳一凡呢”

“誒,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況且我起名字的時候,那個叫吳亦凡的在哪個疙瘩都不知道呢”

“看來我以后要離你遠點才行,不然會被你牽連的”

“廢話少說,快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玩這個游戲了”

“嗯好”,李畫匠小雞吃米似的點點頭,追著我的步伐跟了上去“噢NO,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對不起我明明記得有放進書包里的”待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回到家,電視接口什么的我都已經打開了,連PS4都是準備好了的。

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李畫匠這家伙突然告訴我說,找不到游戲盒。李畫匠把他書包整個倒過來,把所有東西都倒在地上,很顯然是沒有。

且PS4的游戲盒那么大,就算瞎子也能看得見啊。我幾乎要咆哮了。

“今天一整天上課翻書包你都沒有發現嗎?”

“我我也不知道我沒怎么注意”

“可能是掉在家里了我記得,我有放進書包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索米麻塞”,李畫匠怯弱地道。

又來了,每次都這樣,一旦遇到些什么事,無論對錯都好李畫匠這家伙,他都會覺得是自己的錯。

然后帶著些許小害怕,又有點小受受的眼神,對此我是一點轍都沒有。

看到李畫匠這家伙宛如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再怎么想罵人的話也說不出口,而且這游戲盒也是人家的。只有倍感失望地垂垂眼袋。

“那現在怎么辦?”

“不如不如現在回去拿吧。我媽媽這時候應該還沒下班,或許不會撞見她”

“去你家拿啊”或許不會撞見?那有個萬一怎么辦?

聽到這個我瞬間沒了底氣,一想起李畫匠這家伙的媽媽的難搞,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去李畫匠的家里。

但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不過現在知道有究極忍者風暴4,我怎么能就此放棄呢?就算我可以sayNO,我的游戲之魂也不行啊。

況且沒有人能對究極忍者風暴sayNO,我也不可以。躊躇了許久,我終于做出了決定。

“好吧,去你家拿!!”

“你確定這時候你媽媽不會回來?”

“額我不知道”,李畫匠瞬時露出為難的神情。

“你也知道我媽媽的工作地方,離我家很近,我也難保她會不會突然回家”

“算了,也沒什么關系,就是我不太會應付你的媽媽而已,走吧,去你家”

“好好吧”于是我跟李畫匠兩個都浩浩蕩蕩地來到他家,我家與李畫匠的家住得并不遠,甚至也就隔了幾條巷子。

稱之為鄰居都是可以的,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幾分鐘,就走到了李畫匠的家門前。

“你先進去唄,如果你媽媽在家我就不進去了”

“吳一凡你你怎么可以這樣”都已經進到了庭院里面了,可是我突然止步。

“我想了一下,我還是沒法應付你的媽媽,所以你就先進去探探風吧,如果你媽媽不在家我再進去”

“我媽媽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你用得著這樣嗎”

“我不是說你媽媽很可怕啦,就是你媽媽是我最沒轍的那一種類型,我實在很不想和你的媽媽打交道。”

我推了李畫匠一把。

“哎呀,你就先進去啦——”

“你”性格小受的李畫匠,在我的推脫之下,只好取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去。過了好一會兒后,李畫匠才從門后探出了個頭。

“吳一凡,我媽媽不在家,你進來吧”

“真的嗎?太好了”一進到李畫匠家里,我就不由自主地驚嘩。

“哇塞,你家這么漂亮”。

雖然和李畫匠成了好朋友好幾年了,像這樣踏進他家里面,這還是我第一次,平時只是在他家外面經過,外觀上頂多是覺得李畫匠家,比我家要大上一些。

進到里面我才知道,要比我家豪華多了,不過想想也對,李畫匠他爸爸是從事外貿的,有這樣的資產也不奇怪。

其實李畫匠的家按照層次來說,也算不上特別豪華,只是裝潢有些特色,相比我的家,李畫匠家的風格更偏向于日式的那種。

以我們小鎮房屋的建筑,本就與日本的非常想象,李畫匠的家只不過是在這一基礎上,更加偏向日式了一點。

比如說這木地板,就很有日式的感覺,加上墻壁的粉刷,搞得很像日本的那種屏風門,就連燈飾,還有走道上的擺設,都與日本那邊的無疑。

不過客廳就有些不太一樣了,畢竟日本那邊很多都是坐墊的,然后放一張矮角桌子。

而李畫匠家的客廳卻是放置有沙發,還有其它的的,不過樣式上應該也是走日式方向。

要知道日本也不可能全是坐墊的,也有一些是有椅子茶幾的,不過搭配這客廳的裝潢來看,就有些怪怪的。

因為看慣了這種裝潢下都是坐墊的那種,現變成了沙發,就有點亂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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