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與宵明飲了幾杯。
“姐姐這里,怕是修行界里最,最令人向往的去處了吧?”
“你這嘴就是甜,怪不得我們采薇老是在我面前夸你。”
宵明笑著說:“我這里只是小場面,只是以獸女為特色,吸引一些口味獨特的仙人。我妹妹燭火的驪山居,才是修道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勝地。”
“她那里只有純種的人族,但不管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女人,無論是喜歡熟婦還是少女,喜歡妓女或是才女,想要弱女子還是女英雄,”
“愛搞姿容絕世的蕩女還是冷若冰霜的仙女,都能在那里滿意而歸。”
“那里每個女人都經過精心培養,極盡溫柔,又技巧純熟,既能裝成大方端莊的賢妻良母,也能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
宵明探身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而且不管是姐妹,還是母女,不管是孕婦,還是小女孩兒,那里都應有盡有。”
林岳聽得肉棒都膨大了一圈,按住蛇女的頭,用力地干弄發泄幾下。
宵明笑著伸手,從林岳的肉棒一直往下摸去,輕輕揉捏他的肉袋。
“不過驪山居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要么你財雄勢大,花一筆不菲的資財。要么你是出名的美男,可以去那里配種。”
“或者英雄蓋世,抑或是才高八斗,那你也能賣一次出手,換取進去享受一次。”
“什么都沒有,只要有點看的過眼的本事,肯做驪山居的死士,也能按你的本事給你不同檔次的女人享用。”
“但不管你是誰,只要讓那里的女人懷孕,生了女兒就得留在驪山居。除非你再花一大筆,把人贖出來。”
林岳伸手探進宵明的衣襟,握住一團豐膩的軟肉,手感彈滑柔軟,正想多捏幾下,就被宵明拍開:“這么多美貌女子,偏來吃姐姐的豆腐。”
林岳嬉笑著說:“因為姐姐才是這里最美貌的,弟弟實在忍不住,求姐姐恕罪。”
此時堂前眾女已經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兔女跪趴在地毯上,狐女騎在她臀上,用紅尾鉆入她的肉穴中抽插。
小奶牛躺在地上,豹女坐在她的奶子上,抓著她的兩角,把她的嘴按在自己小穴上舔吸。
宵明的侍女則站在豹女面前,讓她用帶著肉刺的舌頭舔自己的肉縫。
“弟弟想不想下場玩玩?”
“我還想聽姐姐講講驪山居的事兒。”
“男人吶,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宵明白了他一眼。
“那驪山居還有個好處,知道的人不多。若是你把母親妻子女兒送過去,她們也能幫你調教的溫柔乖順,予取予求。”
“有些德高望重的仙人,也一樣會私下里將家里的女人送去。送回來后,表面上看不出異樣,但一聲令下,就能讓她變成搖尾乞憐的母狗。”
“什么女人都能嗎?”
“哪怕你是一國公主,掌門獨女,三貞九烈,也一樣能成。”
“姐姐連這都告訴我,我該怎么報答姐姐呢?”林岳伸入宵明裙中,撫摸她的大腿,宵明瞪了他一眼,卻未阻止。只是叫眾女過來。
“弟弟也歇得差不多了吧,跟她們好好玩兒,姐姐還有點事兒,失陪一會兒。”
林岳拉住她的衣袖道:“姐姐跟我親個嘴兒,不然我不放你走。”
宵明無奈的反身吻上林岳的嘴唇,林岳勾住她的后腦,足足吻了半柱香的時間,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開。
“改日我一定要問問采薇,她是不是已經被你這小師弟吃下肚里了。”宵明嘻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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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圓,讓我干干。”
牛角少女用小柚子一樣的雙乳,夾住林岳的陽具上下套弄,溫暖柔嫩的觸感包圍了大半根肉棒。
兔族美女的奶子也不小,她俯身用垂下的乳房裹住剩下的小半截肉棒,扭動身體旋轉著摩擦。
林岳一手把玩她敏感的長耳,另一手則在豹女生,著細短絨毛的屁股上撫摸揉捏。
“客人的棒子好長啊”,狐女站在林岳身后,雙手撫摸他的胸膛,軟舌舔上林岳的脖子,“人家也好想吃呢。”
林岳拍拍兔女,她會意起身,狐女立即俯身含住碩大的龜頭。
她的口技簡直是神乎其技,雖然沒有蛇女的長舌能玩出特異的花樣,但她對男人的了解是那幾名蛇女遠遠不及的。
她一邊舔吮一邊看著林岳的表情、動作、反應,迅速地調整角度和力度。憑一根舌頭似乎就看透了林岳心中所想。
林岳推開小奶牛,讓狐女獨享整根肉棒,狐女立刻獻媚地換成手擼肉棒,粉舌轉向林岳的陰囊和會陰。
一路沿著肉筋舔上來,又含入龜頭,在龜冠下舔弄幾下,刺激得肉棒一抖一抖的。
最后她毫無窒礙地一吞到底,軟喉滑舌和嫩唇,仿佛各有生命和意志一樣活動,周到地旋轉著頭部吞吐肉棒。
林岳舒爽地長吸一口氣,趕緊抓著她的頭發拉離肉棒。狐女無辜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全心的服侍如何惹惱了客人。
林岳不好意思說自己差點被舔射了,拉過小母牛就貫入她的小穴。
小母牛的蜜穴和她的奶子一樣軟,沒有那種緊貼包裹的刺激,但溫和舒適,適合長時間慢慢享用。
林岳慢慢抽插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射精的欲望減退了。
他抽出肉棒,讓狐女舔弄幾下,不顧她幽怨的眼神,又頂入兔女小巧的蜜穴。
這兔女是個嬌小的體型,花徑也分外淺短,肉棒頂入大半就撞上花心。蜜道雖然緊窄多汁,卻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林岳抽送幾下,就換入她的后庭,果然里面事先灌入了油膏,極為緊湊彈滑,讓人欲罷不能。
尤其是這小母兔很會提肛扭腰,腸壁不斷蠕動扭轉,將剛剛壓下的快感迅速引燃。林岳還沒來得及抽出來,就在小兔子體內一瀉如注。
這幾只妖精,真的是妖精啊。稍不留神就被抽骨吸髓了。難怪那些老仙大怪需要這么多補品。
狐女和豹女一起幫他清理肉棒,小奶牛用豐乳壓在他手臂上,輕輕道:
“宵姨可是很看重客人呢,把我們這些領班都叫來服侍客人。我們幾個有時也會去,驪山居那邊教導小妹妹呢。”
林岳心想,就知道驪山居都這么厲害了,燭火的姐姐開的菁華園,肯定也不是寂寂無名之所。
兩女把肉棒舔凈,討好地用臉頰挨蹭肉棒等待客人指示。林岳指指豹女。豹女推開泫然欲泣的小狐貍,舔了舔嘴唇,騎上林岳的粗大肉棒。
林岳將頭靠在小母牛的柔軟雙乳間,與兔女郎的粉嫩乳頭進行追逐游戲。
豹女身上肌肉線條流暢,每次套弄都能拉到僅剩龜頭,留在蜜穴里再快速坐下。
她套弄了三四十下就出現了高潮的體征,蜜肉有節奏地收縮蠕動,卷縮的豹尾高高豎起,不過持續時間不長。
稍一停止,豹女又立刻開始挺腰套弄。幾十下后又是一次高潮,這次淫水也流出來不少。
林岳奇道:“豹族這么敏感嗎?”
兔女郎頤指道:“那位也是一樣的。”她說的是立在一旁的貓尾侍女。
“有些客人持續時間短,就喜歡找她們這樣的。”“不過她們一族,恢復很快,其實十分耐戰,這位包英姐姐,若是斷斷續續地,便是干上一整天也沒問題。”
“若是這樣連續高潮呢?”林岳握著豹女結實的屁股猛干十幾下,豹女果然又停下來喘息。
“女人這樣連續高潮,哪兒有不瘋的,還望客人憐惜包英妹妹。”狐女接話說。
“胡婕你真是發騷了,在這胡言亂語,我起碼還能來個十幾次高潮。難得遇到客人如此威猛的神物,你就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包英搖著屁股說道,說完她又來了一次,這次淫水小小地噴射出來。
林岳不等她休息,挺起肉棒快速肏干,次次都肉貼肉地用力撞擊。
包英輕盈的身體被林岳頂得一拋一拋地,一次高潮還未結束,下一次又已經開始。
肏了兩三百下,包英就在持續的高潮中昏了過去,淫水噴灑了一地。
“好了,騷狐貍,輪到你了。”林岳站起來,將浸滿包英淫水的陽具伸入胡婕口中。
狐女心中歡喜,賣力地搖晃著頭部舔吮,火紅的尾巴激動地搖來搖去。
不敢讓胡婕多舔,林岳讓她爬在地毯上,自己半蹲著,將肉棒肏入她的后庭。
肉棒插入的過程中,本來微微晃動的狐尾突然靜止,有些緊張地直直豎著。
林岳看著好玩兒,左手扯住尾根在手上繞一圈,借此固定住狐女的屁股,快速地在她肛中迅速抽送。
“啊…客人不要抓那里,人家那里不能抓。”
胡婕的身體微微發紅,扭動著試圖擺脫林岳拽住尾巴的魔手,卻只是讓肉棒抽插地更爽快。
林岳右手用力地在挺翹的臀部拍打,將雪白的圓臀打得片片緋紅。
胡婕嗚咽著夾緊肛門叫道:“求求你,放開我的尾巴,我什么都愿意干!求求你,只要你放開我的尾巴!”
看到周圍眾女都在掩口偷笑,林岳知道這騷狐貍多半就好這口。
他抬腳踩住胡婕的脖子,讓她的臉緊緊貼在地毯上,拽著她的尾巴全力猛干。
胡婕真的哭了出來,就像是個被強暴的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求饒。
但她發紅發燙的身體,和小穴不斷流出滴落的淫水出賣了她。
林岳興奮地踩著狐族美女,將肉棒換入她的蜜穴肆意抽插,心中有一種凌虐的黑暗快感。
一般人的后庭比小穴更緊窄,但胡婕正相反,她的媚肉異常豐厚,層層疊疊,而且收縮時像一道道肉環箍住肉棒,簡直就像是為取悅男人而特意設計的。
林岳肏的興起,終于放開胡婕的尾巴,拽著她的長發拉起來,將她抱在懷里,雙手伸到她大腿間。
胡婕主動跳起,雙腿夾住林岳的腰,尾巴一卷,扶著肉棒對準自己小穴。
林岳抱著狐女的屁股,全力地猛干。兩人身上汗水不斷地流下,隨著肉體的激烈碰撞四散飛濺。
隨著胡婕身體劇烈的顫抖,林岳感到肉棒像被裹進一條,不斷絞緊的滾燙毛巾,再也忍耐不住,陰囊收縮著將大量精液射進胡婕的子宮。
林岳抱著胡婕一起坐到椅子上休息。小母兔乖巧地伏下舔食溢出的精液。
豹女摟住林岳,撫摸他汗濕隆起的肌肉,驚訝地說:“很少能看到胡姐姐被客人干到高潮呢。”
大部分人恐怕連她的口交那關都過不了吧,林岳暗想。
宵明進來,看到癱軟在林岳身上的胡婕也有些驚訝。
“弟弟如此厲害,連這個騷貨都頂不住?”
看到林岳滿身是汗,宵明說:“弟弟辛苦了,不如去泡泡熱水解解乏吧。”
林岳點點頭:“姐姐這幾位姑娘可真是技藝高超,弟弟我今天也是使盡了全身解數了。”
貓尾侍女拿來一條干浴巾,給林岳披上,帶著林岳走進側室。
這里有一個丈余寬的浴池,水一直被加熱著,保持著合適的溫度,屋內滿是溫暖的霧氣。
林岳下池靠在池邊,享受著熱水的浸泡,身上的疲勞似乎也漸漸散去。
貓尾侍女褪下衣服,散開發髻,露出一對可愛的貓耳。她拿著一塊小巾下水,在林岳身上輕輕搓洗。
宵明端著兩杯酒進來,遞給林岳一杯,兩人慢慢啜飲。
“姐姐何不下來一起洗洗?”林岳把侍女抱在懷中,揉捏她挺翹的嫩乳。
“你還沒夠嗎?”宵明探頭去瞧林岳的肉棒,俯身時卻被林岳將懷中,晃蕩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宵明飽滿鼓脹的奶子上,兩粒奶頭已經高高挺起。
“好姐姐,你就別逗我了。我想你想了一整晚了。”
林岳轉身扶住宵明的肋下,在她的叫聲中直接把她抱入池中。
按住她的后腦,強硬地吻上她的香唇。兩人的舌頭立即交纏在一起,發出湫湫的水聲。
宵明身上的衣料本就輕薄,在水中一浸,就像沒穿差不多,動人的肉體隱隱若現。
她豐滿的奶子被林岳揉捏拉扯,褻衣也被一把扯下,蜜穴中有男人的兩根手指伸入肆意探查。
“都濕成這樣了,姐姐也忍得很辛苦吧。”林岳調戲道。
“那…那是池水。弟弟別這樣,我可是你師姐的好友。”
宵明嘴上說著,纖手卻摸上了林岳的陽具,細細摸索著肉棒上鼓起的條條青筋,不禁心中喜悅。
“姐姐真是比那狐貍還騷呢。”
林岳坐上池沿,拉著宵明靠近高挺的肉棒。
宵明給了林岳一個白眼,攏了攏鬢發,輕笑著將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小侍女也乖巧地趴在林岳腿上,伸頸舔舐林岳的肉袋。
“哦…好爽。那胡婕的口技是跟姐姐學的吧?”
宵明舌頭在龜頭上盤繞兩圈,吐出肉棒道:“那當然,她們幾個都是我一手教出來的。”
“改天讓采薇師姐也來學學。”林岳笑道。
“我就知道,你跟采薇肯定早就搞過了。”宵明用手輕輕擼動肉棒,指甲涂著豆蔻的細長手指看起來格外艷麗。
“快說,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林岳一邊享受兩女的溫柔服侍,一邊將自己被宴狐吸了修為,被迫與母姐雙修,師姐們奉命,與他雙修引導藥力的事情,大略講了一遍。
等講完趕走宴狐,集眾師姐和誅邪之力,逼出金蚊劍,救出師父。
宵明眼中異彩連連,感嘆道:
“真是精彩啊,連你師父都沒放過,我那妹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高興的要命。“
“她最喜歡這種母子姐弟,師徒悖德淫亂的事情了。定會請你去驪山居好好招待一番。”
“那就勞煩姐姐幫忙轉告了,我先來感謝姐姐一下。”
林岳跳入池中,扯下宵明完全濕透的衣物。在水面上一按,四條水龍卷住宵明四肢,將她從水中提起。
宵明兩手被高高拉過頭頂吊著,奶子顯得更為挺拔高聳。
兩條纖細筆直的大腿被橫向拉成一字,讓蜜穴和菊門都清楚地擺在林岳身前。
她身上池水如珠簾般落下,完美的胴體上騰出滾滾熱氣。
“小貓兒,取你主人用的藥來。”
貓尾侍女看了宵明一眼,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趕緊逃出浴池,披上一件單衣去取藥。
林岳的手在宵明身上不斷游走,探索辨別宵明的敏感之處,也讓宵明嬌喘連連,喉間發出惱人地哼唧聲。
林岳將她散亂的長發攏至胸側,撫摸她嬌柔的臉蛋說:“初見姐姐只覺得是個美人,不想脫光了衣服,可就只能用尤物來形容了。”
宵明媚笑道:“弟弟你好會玩兒女人,姐姐現在任你蹂躪了,你還不趕快把大家伙插進來?”
林岳用手指插入她口中,宵明立即像含弄肉棒一樣熱情舔吸,擺動頭部吞吞吐吐。
“姐姐先別急,藥還沒到。你要是癢的緊,弟弟就先幫你止止癢。”
林岳將另一只手探入蜜穴,細細摸索,尋找到宵明反應最大的點,立刻用力摳動。
“啊,弟弟的手指肏的我好爽!”
宵明全身無法動彈,被林岳摳弄到最敏感之處也無法躲避,只能拼命扭動屁股,以期減少那令人發狂的快感。
林岳冷靜地觀察宵明的反應,見她稍有高潮的跡象就停手,如此反復幾次。
宵明帶著哭腔苦求道:“好弟弟,別停下,姐姐要來了,讓姐姐泄出來好嗎。”
林岳慢條斯理地揉著兩個大饅頭,肉棒只在穴口抽動摩擦,不僅絲毫緩解不了宵明的苦悶心情,反而讓蜜道深處的痕癢愈發地嚴重了。
“好弟弟,放進去,求求你。”
宵明感覺自己就在高潮的邊緣,但上不去也下不來。
只能努力的扭腰,想把近在咫尺的肉棒套入。
“小貓兒來了啊。”林岳不理宵明的哀求,轉身拿過藥瓶,略看一眼,用手指將藥均勻涂抹在宵明的蜜穴和后庭中。
這是采薇所制的百合膏,可以讓女性春情蕩漾,心癢難耐。
涂抹完膏藥,宵明正以為自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肉棒,林岳卻抓住貓尾侍女,從她身后肏入她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貓女看著林岳的這根大家伙肏了一晚上,早就饞得要命,無奈自己身份低微,不敢主動求歡,只敢偷偷地誘惑客人。
現在大肉棒居然送上門來,她當然是欣喜地用力夾緊小穴,生怕大肉棒還沒把她干爽就跑路。
宵明欲火沖腦,卻只能嫉妒地看著粗大陽具,在自己侍女穴內抽送頂撞,只能看著她一次次高潮不止,忘情淫叫。
想自己撫慰一番,四肢卻無法動彈,仿佛有無數螞蟻在全身上下密密爬行。
“好弟弟…好哥哥…好爸爸…你快來干宵明,宵明的小穴癢死了,宵明會瘋掉的!”
“姐姐莫急,等我肏完這只小貓兒就來。”
宵明的前后兩個肉洞猶如百蟲噬咬,對眼前痛快高潮的侍女妒火中燒,更恨自己今日對這個好弟弟裝腔拿喬。
沒有一開始就跪倒在他面前,求他把大肉棒肏入自己饑渴的小穴。
“她早就高潮了,好哥哥快來肏我。我真的好想要哥哥的大雞巴!”
“姐姐忘了包英嗎?我已知道豹貓之屬高潮頻短,這可還得高潮十幾次呢。乖,好好等著。”
林岳將貓女抱起,讓她抱住自己脖子,兩腳大開,掛在臂彎上,肏得貓女尖聲哭泣著,顫抖著泄出汩汩淫汁。
宵明咬牙切齒地數著次數,數到十六次時,貓女才不再高潮。她趴在林岳身上,任憑林岳如何動作,都毫無反應。
林岳將貓女放到池邊,油亮的陽具仍是高高挺起。
宵明的心跳隨著龜頭的抖動而跳動,待到林岳走到面前時,她已經是渾身滾燙,淫水滴滴答答地順著艷紅色的花瓣,不停地流淌。
龜頭剛在穴口摩擦兩下,宵明的小腹就開始微微抽搐。
分開飽滿的陰唇頂進去時,酥麻感已傳遍全身,強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前赴后繼地襲來。
林岳的肉棒在持續痙攣的蜜道里推進,猶如給少女破瓜般艱難。
鮮活的膣肉蠕動著擠壓抵抗著侵入的粗硬肉柱,膠水般粘稠的淫汁也拼命阻滯著陽具的抽送。
幾乎要壓上全身的重量,才能將肉棒持續地深入宵明即將崩潰的身體。
拔出來時也是一樣的困難。蜜穴和花心強勁的吮吸著整根肉棒,似乎完全不想讓它離開,細密而柔軟的褶皺像是無數小舌,在舔舐肉棒的每一寸表面。
龜棱在刮過壓得極緊的肉壁時,不斷發出粘液絲線被拉扯的輕微斷裂聲。
如此進出幾十下后,抽送才逐漸輕快起來。這還是因為宵明的淫汁愈發的豐沛了,抽出的肉棒表面就像裹著,一層厚厚的亮白透明水膜。
“好哥哥,我真是飛到天上去了。”宵明吐出細長的粉舌,希望林岳能將她含入口中。
卻被林岳無情地用手塞回去,她立刻用薄唇順勢包住,林岳的手指討好地舔弄。
“這才到屋頂呢,姐姐坐穩了,弟弟這就帶你看看天在哪兒。”
林岳暗運合歡賦,控制陽氣環繞肉棒旋轉。
在宵明感覺里,插在蜜道里的陽具像是長出密密的短粗硬毛,不停地旋轉著刮蹭著敏感的膣肉。
“啊!”宵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聲音穿透墻壁,連門外經過的侍女都聽的清清楚楚。
只一次抽送,宵明就再次全身抽搐起來,她四肢都被水龍纏繞無法動彈,如同一條掛在漁網上拼命掙扎的美人魚。
怕她承受不住,林岳抽送幾次就暫時收了陽氣,在蜜道里正常抽送個十幾下,待宵明稍稍緩過氣來,再一次發動陽氣,將宵明操得尿了出來。
“哈~哈~弟弟的肉棒怎么還會長毛?”
被肏昏過去又被肏醒的宵明沉重地呼吸著,即使是在溫暖的浴室里,她的口中仍是不斷吐出白色的霧氣。
“只是一點小技巧,姐姐覺得現在到哪兒了?”
“起碼…起碼是到山頂了吧?”
“以我之見,現在也就半山腰吧。”
林岳笑著將全身陽氣逼入陽具,身上不斷催生出更多的陽氣,也在合歡賦的作用下,向陽具匯聚。
這是那日與師父交合時,被師父引導出的技巧。
宵明感到蜜穴被不斷膨脹的肉棍撐的越來越大,蜜穴里的皺褶都被一點點拉平。整個蜜穴與肉棒毫無間隙地貼合在一起。
巨大堅硬的肉棒連蜜穴的痙攣都止住了,因為根本沒有任何收縮的空間了。
略一抽送,那皮肉緊貼的摩擦感簡直讓宵明發瘋。
“啊…好脹!弟弟你真的是人嗎?你不會是牛精變化的吧。牛精都沒你大啊。”
“姐姐還試過牛精?”林岳沒來由地有些醋意。
“我訓練手下的小姐妹時,請過牛精來幫她們適應。但是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林岳解除了束縛宵明的水龍,她立刻抱住林岳,雙腿夾住林岳的腰,試圖自行套弄著巨大的陽具。
林岳托著她的屁股,看著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龜頭在她體內,再撒手,讓宵明的體重幫忙完成一次突刺。
每次身體落下,被圓鈍的龜頭重重頂上花心,宵明都圓睜鳳眼,大張著嘴,卻喊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徒勞地在空中呵出一團白霧。
酸麻的感覺讓她全身無力,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個活體雞巴套子,毫無動作地任由林岳蹂躪奸淫。
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因為抽搐就沒停過。
林岳伸手招來一只酒壺,傾壺將酒倒入宵明口中。
“好姐姐,多喝點,補補水。弟弟要帶你飛了,下面沒水可不行。”
將空壺扔到一邊,握住宵明的柳腰開始擺動腰部。合歡賦全開,大量陰氣開始與陽氣混融,被林岳慢慢導入經脈煉化。
而在宵明的感覺里,這根巨物變成了電棒。尖銳的快感像電流一波波不斷地涌動著,從蜜穴出發直沖入腦。
宵明兩眼翻白,只靠本能用力搖動身體配合林岳的肏干。下體水流如注,大量淫水隨著抽插噴射而出。
會爽到死吧?真的死那種。
這是宵明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這快感對林岳也一般無二,被煉化的混沌之氣隨著滾燙的陽精,一起猛烈噴射。
粗壯的肉棒緊緊塞住蜜穴,與彈性十足的肉壁毫無縫隙,半點精液也沒有漏出來,全部灌入宵明的子宮里。
雖被采補了一番,但這反哺的精氣卻讓宵明精神恢復了一些,能更好地感受每一絲快感。
這也是合歡賦的一大能力,不管男女雙方誰修煉了合歡賦,都能借此迅速恢復體力,延長交合的時間。
“姐姐該不會是貓族吧,從剛才一插入到現在高潮都沒停過吧?”林岳調侃道,“不知姐姐的后庭是否也這么敏感呢?”
“好弟弟,好郎君。我真的不行了,再干下去我會瘋。弟弟還想要的話,姐姐用口服侍你。”
雖然有合歡賦的幫助,但林岳刻意制造的增強高潮,讓宵明泄得有些麻了。想從這樣的強烈刺激里恢復敏感的觸覺,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也好。”干了一夜,林岳也有些乏,“我們去床上玩。
他將宵明舉高脫離肉棒,放入池中。宵明跪在水里將巨物上的殘穢細細舔凈,兩人起身用浴巾擦干后,林岳抄起宵明,抱著她向臥室走去。
靠在九尺大床的軟墊上,林岳輕輕撫摸宵明散在背上微潮的長發,欣賞美人品簫的勝景。
宵明不愧是狐女的領路人,她的舌頭靈活之極,不僅周到地撫慰林岳的敏感之處,而且節奏力道把握的恰到好處。
林岳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卻還是沒過一會兒就血氣沖腦,感覺自己的魂兒都飄在半空。
霄明的口中被滿滿地灌入白漿,她毫不猶豫地咽下,將肉棒上的殘精舔凈,心中充滿得意之情。
先前大輸了一場,被林岳干得欲仙欲死,簡直要從肉體到心靈都徹底臣服于這個男人。
如今總算用口技找回了點面子,這讓她對口中的濃精頗有成就感。
“弟弟的陽精真是美味,真想弟弟能留在這里,天天喂給人家吃呢。”
“姐姐的小嘴舔的這么舒服,我肯定會經常來喂姐姐的。”
“采薇真是幸福,她天天都能吃到你這根大家伙吧?”
“宵明姐,我可是很忙的,我有七個師姐呢。”
“啊,你們這些臭男人,就不能專一一點嗎?”
“姐姐說的是,那我以后只干采薇師姐一個人好了,絕不再碰宵明姐姐了。”
“你敢!”
兩人耳鬢廝磨,親熱了一會兒,終于雙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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