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這顧皓羽還沒有來的報告消息,在辦公室等消息的靳連山,頓時就開始有點坐不住了。
思來想去,還是去看看吧,別萬一出了什么紕漏了。
剛出門就看到顧皓羽急匆匆的走了上來,于是他就問了一句情況怎么樣了。
顧皓羽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啥主任把門直接就給關上,我覺得估計會有什么貓膩,就趕緊過來通知舅舅您了。”
急診室的門關了?靳連山眉頭一皺,心說這事不僅關系到小子的前程,更關系到這性心理科的全年獎金,搞不好這主任就想玩什么貓膩。
于是靳連山就陰沉著臉說道:
“走,過去看看。你就不要過去了,你去堅守你的崗位,等著我給你調門診。”
顧皓羽一聽,頓時喜形于色道:
“好的,舅舅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表現,不給你丟人。”
靳連山嗯了一聲,然后就穩著步子,向性心理科的門診室走了過去。
這靳連山剛一走,胖子就走了上來,一臉崇拜的看著顧皓羽說道:
“顧大少,看來這門診的資格你這是坐定了啊。今晚給你擺慶功宴。我就說趙立晨那個傻逼,哪能有本事坐的住門診,開什么玩笑。”
顧皓羽很是得意的說道:
“你又說了一句,我喜歡的廢話。嗯,晚上出去挫一頓,對了那個新來的小護士你給我叫上,今晚非得草草她那翹屁股不可。”
“顧大少,你放心,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當靳連山來到性心理科門診室的時候,之前送女人來的那個男人連忙就迎了上來,一臉焦急的說到底怎么回事,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怎么還沒有結果。
靳連山安撫了一下那個男人之后,說他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推門發現門是反鎖著的,眉頭猛的一皺,然后直接用力敲門。里面隨即就有了反應,說是里面正在治療,有事門外等著。
靳連山口氣很是不好的說道:
“是我,趕緊開門。”
話音剛一落,門就被打開了一條縫,靳連山一看就開了條縫,明顯是不想讓他進去,頓時就火了,二話不說直接就使勁把門推開擠了進去。
“這怎么回事?”
靳連山一臉憤怒的說道。
“門診時間把門關上干什么?”
主任和高長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高長興接過話回答道:
“院長,這是立晨說的,讓關上門,說是病人現在不能見一點風。”
“什么病人不能見一點風?你以為是風疹啊?”
靳連山怒不可赦的說道。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一個實習生的話你們都聽,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罵完高長興之后,靳連山又沖著主任吼道:
“你一個堂堂科室主任,從業十五年的主任醫師,居然也任憑一個實習醫生瞎胡鬧,而且是一個垃圾學校的畢業生瞎胡鬧,你是不是也腦子給燒壞了?”
說完靳連山就直接向著檢查室大步走了過去,然而他剛走到觀察室門口,趙立晨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趙立晨出來,靳連山不由分說就開始破口大罵道:
“你小子別給我裝神弄鬼……”
靳連山這話還沒有說完,趙立晨就聲調慵懶的打斷他的話道:
“什么叫裝神弄鬼?不懂請你不要亂說好嗎?據我所知,你好像是兒科出身吧?這個性方面是成年人的問題,你能懂多少?”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是趙立晨做人兩條鐵的準則,既然這靳連山鐵了心要讓他滾蛋,那他在反擊的時候也肯定不會客氣。
聽到趙立晨這一語雙光的話,高長興頓時就忍不住竊笑了起來,還暗暗的給他豎起大拇指。但是這
剛豎起來,就被主任一個瞪眼給‘打’了回去。
靳連山臉色一下子變得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他陰沉著音聲看著趙立晨說道:
“病人治好了,怎么不見出來?”
本來這靳連山是要破口大罵的,但是一想到這高長興和主任都聽了這小子,心想這小子說不定還真真治好了,為了不被打臉所以他才改了口。
趙立晨看了靳連山一眼道:
“之前治療的時候,打了一陣鎮定劑,這會還沒到時間自然還不能出來。”
靳連山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話,直接就闊步想檢查室走了過去,然后她剛把簾子掀了起來,一只細嫩白皙的手就甩了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流氓!無恥!”
“抱歉抱歉,誤會誤會。”
靳連山連忙閉上眼睛道歉道。
“那還不快滾?”
靳連山臉色一邊白,一邊黑的走了出來,他看了趙立晨一眼說了句做的不錯,然后轉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趙立晨突然叫住靳連山道:
“院長,明年的編制指標……”
“你的了。”
靳連山說完,就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靳連山走了之后,主任沖著趙立晨露出了個肯定的微笑,然后轉身走了出去。
主任剛走,這高長興就連忙走過來問,你到底是怎么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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