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也沒想的梁軍道。
“女人一旦出軌了,那就是對婚姻的不忠,所以她不配擁有婚姻。”
“就算跟你離婚了,以她的姿色還是可以隨便找到接盤俠的。”
“那不關我的事,”梁軍道。
“離婚之后,她愛跟哪個男人鬼混或者結婚都是她的事。”
“也對,那我今天一定會幫你,搞到那個金釵的聯系方式的!”
“麻煩你了,其實我……”
見梁軍沒有繼續往下說,施笑問道:
“你什么?”
對于涉及到妻子出軌的事,梁軍幾乎都告訴了施笑,但唯獨保留了一件事,也就是他患了梅毒的事。
他確定梅毒是他妻子傳染給他的,所以這更像是,他妻子私生活混亂的最親切證據。
但因擔心施笑認為他在撒謊,或者是因為他患了梅毒就遠離他,所以他決定暫時保密。
等某天合適了,他再告訴施笑也不遲。
想到此,梁軍道:
“沒什么。”
“欲言又止,故弄玄虛,非奸即盜。”
“你的想象力能不能別這么豐富?”梁軍道。
“我欲言又止是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所以才不是什么故弄玄虛,更不是非奸即盜。”
“笑笑,我會幫你保密,也請你要幫我保密,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尤其是你的家人。”
“我沒有家人。”
“我先幫你規劃一下流程,待會兒演練一遍。”
“你是怕我在大家面前出糗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好吧。”
梁軍開始規劃會議流程后,施笑是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的。
偶爾看一看窗外,偶爾看一看梁軍,偶爾還看一下梁軍的手機屏幕。
梁軍的手提電腦還沒有到,所以梁軍是直接寫在,和施笑的微信聊天窗口里。
作為曾經開過公司的人,類似的會議流程梁軍是再清楚不過。
所以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梁軍已經寫好了會議流程。
將會議流程發給施笑后,梁軍是讓施笑演練一遍給他看。
但施笑不肯演練,還說不喜歡逢場作戲。
因拗不過施笑,所以梁軍只好妥協了。
他都在想著,要是施笑在會議期間出糗,他這個助理自然是要替施笑擦屁股的。
三點整,會議正式召開。
在得知施笑是新任老板,員工們都很驚訝。
畢竟在他們眼里,剛大學畢業的施笑可不像是個老板。
當然作為員工,只要福利不變,工資正常發放,他們才不管誰當老板。
而在會議期間,梁軍很怕施笑會出糗。但讓梁軍驚訝的是,施笑有著近乎完美的場控能力。
雖說施笑看上去不像是成熟穩重型,但會議期間的施笑卻不會嘻嘻哈哈,聲音也不會嗲里嗲氣的,而是應付自如。
說得夸張一些,像施笑這樣的臨場應變能力,梁軍都覺得和老鳥沒什么區別。
所以,梁軍是對施笑刮目相看。
會議結束后,梁軍在辦公室里,和施笑聊著進貨渠道相關的事。
聊到五點出頭,梁軍這才離開公司,并去幼兒園接女兒。
接到女兒,梁軍自然是跟女兒一起回家。
離家越近,他女兒越開心。
至于梁軍,他卻是越壓抑。
回到家里,換上涼拖的妞妞立即跑進廚房。
“媽媽!”
看著朝自己沖來的女兒,陶嫣將之一把抱了起來。
吻了下女兒的小臉蛋,陶嫣笑著問道:
“今天在幼兒園乖不乖啊?”
“辛苦你了。”
說出這句話,梁軍轉身而走。
因注意到丈夫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所以陶嫣知道她丈夫還在生氣以及懷疑。
對于這事實,陶嫣想改變卻不知道該如何改變。
要是昨晚沒有打電話給她丈夫,或許她丈夫就不會如此懷疑她了。
其實她昨晚只是在嚇唬那個男的,哪知道自己居然會不小心撥出了電話。
或許她應該慶幸,她丈夫只是聽到兩句而已。
要是余下的對話都被她丈夫聽到,那這段婚姻絕對是保不住的。
深吸一口氣并呼出,陶嫣這才繼續做晚飯。
至于梁軍,他是在找妻子的手機。
找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找到。
當他走進廚房假裝問妻子可不可以吃晚飯了時,他才注意到,他妻子的手機,擺在廚房的灶臺邊緣。
他是打算趁他妻子不注意的時候查看手機,所以跟妻子聊完的他是直接走出了廚房。
吃過晚飯,陶嫣像往常那樣陪女兒玩耍。
至于梁軍,他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他時不時打開和施笑的微信聊天窗口,希望施笑早點將那個金釵的聯系方式發來。
可一直到妻子和女兒都洗完澡,他還是沒有收到施笑發來的任何微信消息。
之后,梁軍自然是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主臥室,梁軍看到他妻子正趴在床上玩手機,胳膊肘子還頂著床鋪。
看著身穿吊帶睡裙的妻子,梁軍的喉嚨都有些干燥。
吊帶睡裙的裙擺不算短,但因為其實裙擺都卷了起來,所以藍色內褲都曝露在了梁軍的面前。
當然最讓梁軍口干舌燥的不是這一幕,是他妻子的雪峰,因為這姿勢,而顯得更大爆滿和巨大,就像兩顆大肉球般沉甸甸的。
關上門,梁軍問道:
“妞妞睡下了?”
“她剛剛玩得有些累,一下就睡著了。”
“那就好,”走到床邊,梁軍道。
“我想跟你聊一些事。”
“今天早上的事我已經解釋過了。”
“我不是問今天早上的事,”停頓了下,梁軍道。
“我問的是上個月十七號的事。”
聽到丈夫這話,陶嫣的眉頭立即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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