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陶嫣的一陣哆嗦,梁軍抽出了手指。
聞了聞,梁軍并沒有聞到腥味或者是橡膠味,有的只是騷味以及煙味而已。
怎么可能連里面都會有煙味?
瞬間,梁軍被嚇得臉色煞白。
他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個場景,有個男人在壓開他妻子那兒,往里吐煙霧。
至于他妻子,在他想象的場景里則是一臉的嫵媚和享受。
他妻子難道已經下賤到了那種地步?
緩緩站起身,一臉怒意的梁軍吼道:
“你他媽的最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被丈夫這么一吼,陶嫣的眼淚流得更兇。
“別只顧著哭!給我說個清楚!否則明天就去離婚!”
“別……別這么大聲……會吵……吵醒妞妞的……”
“你是怕你的丑事被妞妞知道嗎?”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梁軍道。
“假如你怕,那你就不應該在外面跟其他男人亂搞,更不應該把……”
“我沒有亂搞啊!”打斷丈夫的話的陶嫣道。
“都是那個醉漢干的!”
“他干你了?”
“肯定沒有,”已經沒有再捂著嘴巴的陶嫣道。
“下班回來后我是在路邊等車,但一直打不到車,所以我就沿著路邊慢慢走。當我走到一處沒什么人的地方,有個醉漢突然走過來跟我說話。“
“他一直叫我老婆,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所以我就沒有搭理他。結果他突然從后面抱住我,還說不許我再離開他。”
“我掙扎的時候,他突然將手伸進了我的裙子里,還把我的褲襪以及內褲給扯了下去。”
“在我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我感覺到下面非常的疼,他直接拿煙頭燙我那里。回過神的我立即推開了他,然后拉起了褲襪和內褲。”
“我知道我肯定遇到了神經病,所以我急忙打電話給你,結果后面手機不僅被他搶走,還被他給扔了。再后面因為有路人來幫我,他才跑掉的。”
說完,陶嫣那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看著可憐兮兮的妻子,梁軍都在想著妻子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所以肯定是他妻子隨口編造的謊言!
想到此,梁軍道:
“我想相信你,但我沒辦法相信,因為連里面都有煙味。要不是有男人掰開之后往里吐煙霧,里面不可能會有煙味的。”
“在被燙傷之后我立即穿起了褲襪和內褲,這時候是有煙霧在我的內褲里的。”
“所以你是想說煙霧跑進去了?”
“嗯。”
“難道你下面那張嘴一直張開不成?”
“那個神經病跑了之后,嚇得腿軟的我有坐在路邊,所以煙霧跑進去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老公,我真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請你相信我。”
“我雖然不是女人,但有一點我還是清楚的,”梁軍道。
“哪怕你坐著,哪怕你把兩條腿打開,你下面也不可能會像嘴巴那樣張開的。”
“我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為什么你還是不相信我?”
“因為你的話太可疑了!”
“我知道聽起來可疑,可這就是真相,”陶嫣道。
“事后我想報警,可我又不想讓你知道我被其他男人羞辱過,所以在回到家之后我就想趕緊洗個澡。”
“其實除了洗澡以外,我還想用你的剃須刀劃傷被燙傷的地方,這樣就可以貼個創口貼,你也就不會知道我被其他男人羞辱過了。”
這樣的畫面很罪惡,但梁軍卻很難不去想。
皺了下眉頭,梁軍道:
“讓我看下傷口。”
“等我洗完澡你再看。”
“我現在就要看。”
“嗯……”
待妻子松開手,梁軍才像之前那樣蹲在地板上。
在將黑森林往下壓的前提下,紅痕才會明顯看到。
看著紅痕,梁軍想象著妻子所說的場面。
叼著煙的醉漢從后面抱住他妻子,之后將骯臟的手伸進他妻子的裙擺里。在他妻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醉漢直接扯下了他妻子的褲襪以及內褲。
而在同時,醉漢將還沒有抽完的香煙,伸進了他妻子的裙擺里,并燙傷了他眼睛所看著的部位。
假設真是如此,那應該會有毛被燙斷。
而且在沒有先將毛壓下去的前提下,燙這部位的話,那些和紅痕一個水平線的毛,肯定會先被燙斷的!
可就梁軍的肉眼觀察而言,他并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
這就意味著,燙傷他妻子的人有先將毛往下壓。
這更意味著,對方是在他妻子允許的前提下這么做的!
再結合他妻子將梅毒傳染給他這一情況,已經完全可以斷定他妻子不僅出軌,而且極有可能跟男人玩性瘧待!
觀察完妻子下面,見沒有發現紅斑,梁軍站了起來。
他妻子身上并沒有梅毒的癥狀,這是不是說明他妻子并沒有患上梅毒?
不對!
應該是說他妻子已經將梅毒治好了!
這個自私的賤貨!
我非得讓你原形畢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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