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
「呼~」
蕭瑟的涼風吹襲我的衣領,茫茫夜色與我深色衣料的邊角融合。
真個宰種的冷,艸。
我捂了捂并不算厚的外衣,晝夜溫差就大的離譜。
這么說來之前寧芷雪果然是打算,要和陽痿輕浮男過夜嗎?
還好我先一步上壘,不然寧芷雪可能這輩子都失去了對性的渴望。
畢竟,那個輕浮男的軟廢小雞巴可不是一般的丑。
「先回家一趟吧。」
我爽也爽了,處男能在先前夢寐以求的,寧芷雪身上畢業也大值特值了。
現在我就想回去turn?on我的電腦,點開LOL,排一把快樂風男或者勇猛勁夫,再不濟詭術妖僧都可。
希婭絲那邊還不急。因為天界和地球之間的時間流逝是有差異的,雖然不至于像西游記里所說的一天比一年,但一天比一周總該還是有的。
我打算給希婭絲積多一點神力再回去。留給她的儲備精液也足夠她食用兩個神界日,也就差不多是地球的兩周。
總要想到她吃的比較快的情況,我總不能等到整好兩周再回去吧?那么久見不到希婭絲,我會很難受很寂寞的。
路邊攤解決了夜宵,我打車回到了家里。
說來也巧,我考上的大學就和我家在同一個市區,相距不算太遠。
每天早上坐個地鐵就可以到,所以我就跟宿舍管理那邊請示了,以至于現在能夠每天回家。
匆匆再稍洗了一次澡,我回到自己的臥室,直接開電腦。
搓了搓準備要打出騷操作的雙手,我就打算要輸帳密上號。
可就在這個時候。
我的電腦端QQ彈出了一則來自陌生人的訊息。
我點開。
「哥哥,約么?」
艸。
十有八九是假的。
我直接關掉無視,輸入帳密,進入游戲界面,開始排位。
……
「操你媽!傻逼酒桶,大都能給老子放歪來,鼠標被你吃了還是被你媽吃了!?我操操操……」
……
「干你媽逼的啊!劫你個孤兒搶老子人頭,零杠七,零杠七誰她媽給你的自信搶我人頭,我叼你媽的……」
……
「打團啊!你個臭黑孤兒在上路帶你媽個寂寞?!」
……
「操!操!操!下線了,不玩了,什么辣雞游戲,什么傻批隊友。」
我氣急敗壞地關掉LOL,只感覺他娘的口干舌燥。
去冰箱里取了一瓶冰可樂,我回到房間里準備打算把手機,在酒店里拍好的某些照片,和視頻給上傳到保密網盤。
然而就在這時。
「哥哥,約嗎?」
又是彈出這個會話窗口,我點開了看,還是尼瑪的同一個人,頭像是露腿不露臉的福利姬。
正在氣頭上的我正愁沒地方發泄,就打字上去:
「操,約你媽呢,信不信我肏翻你全家?」
罵過去后,我多少感覺舒暢了一點。
那個家伙沒說話了。
我開始著手上傳加密數據。
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度條越來越滿,最后顯示上傳完成。
搞定。
這樣一來我的某個計劃就萬無一失了。
伸了個攔腰,喝一口可樂,準備睡覺。
然而。
「哥哥,真的嗎?真的可以肏翻我的全家嗎?」
QQ懸浮窗再一次彈出,這一次直接給我看的一個目瞪口呆,可樂差點噴了出來。
阿巴阿巴阿巴……
我好不容易把可樂吞進了胃里。
不是吧,不會吧?這難道是龜皮兒的變態抖M,越被罵就越性欲旺盛?
作為獵奇愛好者的我終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哪怕對方是個騙子,我能久違地搞一波人身攻擊也是不錯的。
我的手重新放回了鍵盤上。
「什么意思?你是妹子?」
「是的呢,哥哥。」
「我不信啊,這年頭網絡騙子越來越多了,就算你跟我語音也可能是變聲器,甚至你開視頻給我看臉說不定,裙子下面還藏著根肉棒。」
「哥哥,你好騷啊。」
「你才是,怎么能穿著品如的衣服呢?」
打字著,我他么笑了出來。沒想到和這傻缺聊天還挺尼瑪有趣。
「哥哥,你還沒回答人家剛才的問題呢,你真的可以肏翻我的全家嗎?」
「哦?你認真的?」
「是的呢,哥哥。」
「不行,你要先證明你是妹子先我才能回答你。」
「……一定要那樣才行嗎?」
「一定。如果你是妹子的話最好還能給我看你的小穴。」
「……說好的哦,哥哥。」
還說好的哦?這家伙是鬧哪樣?我的心里仿佛有一根毛筆在劃來劃去,毛癢癢的。
盯著沒有變化的屏幕看了一會兒,忽然,對方向我發起了視頻通話。
搞個啥?
我選擇接受,為了預防對方可能是想要采集人臉信息的騙子,我把電腦的攝像頭往下壓,使得對方的視頻畫面只能看到我的脖子以下。
視頻接通了。我首先看到的是超短的黑色JK裙。
媽的,DNA起了反應,還沒看到其他的什么東西,這家伙就把老子給整勃起了,希望接下來不是從里頭掏出一根大屌。
我繼續凝望視頻界面,只見對方把鏡頭下拉,讓JK裙下方裹著細腿的肉色絲襪露了出來,越往下越泛白,感情還是漸變色的絲襪?
我可恥地準備好抽紙,脫下褲子。
不是我的錯,都是這個社會的奇怪性癖帶偏了我的三觀。
再回到視頻畫面當中,對方把形狀姣好的腿給我看了一遍后,魅惑地用纖如白蔥根的手指撩起了小裙子。
我看到,那裙子被掀開之后,白皙的胯間露出了淡粉色的肉縫。竟然真的是女的,而且沒穿胖次!
我咽了一口唾沫,在對話框上打字:
「我們沒有互動呢,說不定你是放了之前,在哪個福利雞那里弄來的視頻。」
畫面中,對方的動作停了下來。
「不是呢,哥哥,妹妹我現在就在這里,展現淫亂下流的小穴跟你說話哦」
對面直接傳來了軟糯嬌媚的聲音。
臥槽!
被這個聲音搞的措手不及,我勃起的分身狠狠地彈了一下。
終于懂為什么有一些老紳士,愿意花重金和福利姬玩裸聊了,這種撩人心弦的感覺真的踏馬的刺激。
我擼動下身的洲際導彈,干脆也不打字,直接開口說道:
「不……不行,再最后,你再自慰給我看看先,不說肏翻你全家的女人,肏翻你親朋好友里的全部美女我都可以。」
「哥哥……我的好哥哥,一言為定哦。」
她開始用另一只手撥弄自己的粉穴口。
兩根手指往回一勾,竟然毫無停頓地陷入了,表面看起來十分狹隘的肉縫當中。
而這時,我也發現,她的小穴早就潤濕了,似稠又稀的淫水拉成絲狀落下。
她的手指在淫穴口進出,每一次動作都會帶出些透明液體,讓她的胯間越來越濕。
看著她淫蕩的動作,我擼管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好哥哥……我的身體好熱,我的手指弄得我的淫亂小穴好舒服……哥哥……哥哥是不是……哈啊……也在擼著……自己的雞巴啊?」
她多少有些浪蕩地說著,手指進出的頻率成倍疊加。
媽的!騷貨!
明明身材看上去是個蘿莉體型,說出來的話卻是那么放浪,我直想跳到屏幕另一端去狠狠地肏她,肏得她死去活來。
「小妹妹,你可真是個淫蕩的賤貨。」
「嗯嗚……是的……妹妹是賤貨,是喜歡隔著屏幕,在各種不認識的男人面前,玩弄自己小穴的淫娃,」
「想被大雞巴干,想被一群大叔叔肏,想要懷上不同男人的小寶寶……」
啊啊啊?我去!!!
我連忙止住了自己按擼的動作,這句話殺傷力太強,搞得我差點想要射了。
這是什么極品騷貨?我現在超級想肏到她的真人,把那口騷屄蕩穴插得亂七八糟。
「賤貨妹妹,別說這些了,快點高潮給哥哥看看。」
我輕輕擼著自己的陽根,迫不及待地說道。
「是……妹妹這就高潮,這就給哥哥看自己最騷浪的樣子,妹妹,妹妹我……嗯嗯昂昂——!」
說來就來,她抽搐的小穴里濺出了淫液,弄得稀里嘩啦的,滿手都是。
看到這一幕的我,為了保住自己男人的尊嚴,硬是忍著沒有擼到射精。
我想去找她,找到這個蕩貨,肏她,肏她到死。
這和神力無關,單純是出于一個男人的征伐欲望。
明明知道對方極有可能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但還是忍不住去關注,這就是很多男人的心理。
有時候,一個心機綠茶比高冷女神更受歡迎,說不定就是靠著迎合男人的這種心理。
「呼啊啊……妹妹,妹妹高潮了……哥哥,現在,你可是說了要答應我的啊……肏我的全家。」
「你說。只要你敢說,只要你敢參與其中,我就敢做。」
我強壓下胸中的灼熱感,迫使自己冷靜思考,說道。
「好的呢……妹妹……妹妹會參與的,所以,哥哥我們約個時間出來,妹妹給你肏,然后討論肏妹妹家人的事情~」
「……」
我沒有說話,眉頭輕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玩真的。
「哥哥,先加下妹妹的vx吧,妹妹隔著屏幕給你掃碼~」
隔著屏幕給我掃好友碼?直接告訴我vx號不行?
而且我用得更多的是QQ啊。
不過,我還是照做,拿出手機準備掃碼了。
「說好了掃碼,你的手機呢妹妹?」
我見對方遲遲沒有拿出手機,是因為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的緣故嗎?
「等一下哦哥哥,妹妹這就拿出來,別著急呢。」
說著,她把浸染了妹汁的手重新放回了肉穴處。
等等,難道……不會吧?
我的眼睛瞪得可不是一般的大,因為我的內心有了個可以說得上是瘋狂的猜想。
屏幕中,她的手指,從之前自慰時用的兩根變成了四根,插入自己潮濕的穴肉之中,緩緩進入。
將肉縫以可見的程度撐開,里邊頓時淌出大片的水來,模糊了她的兩腿內側。
如果沒有那亂流的淫汁和攪弄粉肉的手指,別人一眼看上去都會以為她那里,是純潔狹小的處女幼穴吧。
可就是這么一個可愛誘人的粉縫,此時卻輕易地被擴大,讓她自己的手進入了其中。
緩慢地,手本來還能看到四指的末端,往后,四指完全沒入了她的胯穴。
再接著,她的整個手竟然都勾進了她看似窄細的濕潤腔穴,僅留下還略顯稚嫩的手腕在外邊。
……她該不會還沒有成年吧?
我的手不老實地重新護理起了國際航班。
而隨著她手的深入,我擦拭艦體的速度也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現在我能看見,她的手好像在她的陰道內側深處抓住了什么東西。
她把那個東西不緊不慢地抽出來,穴口原本還算鮮艷的顏色因為被擴張而顯得淺淡。
終于,她的手抽出到重新可以看見四指末端的程度。
于此同時,我也將她藏匿在腹腔之中的東西窺卻了冰山一角。
遍布淫漬的智能手機。
她一點一點地把手機抽出來,從尾端,到一半,直至全部。
肉穴由于沒有硬物的支撐而緩慢合攏了起來,徒留絲絲縷縷的晶瑩自其中垂落。
放下裙子,她用另一邊微顫的素手,抹了抹并解鎖了手機的屏幕,點了幾下后將手機的屏幕正對著我。
我一邊手舉起手機掃碼的同時,另一邊手握緊了迫擊炮。
炮彈不受控制地射出,轟擊在了我的電腦屏幕上。
幾股白色黏濁的液體自電腦屏幕上順流而下。
……我成功地加了她的好友。
拿紙一滴不漏地擦去了電腦屏幕上的子孫們,我晃了晃還有些處在空白狀態的腦袋,再次集中起注意力時,卻發現對方已經中斷了視頻通話。
于是心底某處仍處于燃燒狀態下的我,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哥哥,喜歡妹妹的表演么?」
這是成為vx好友后她的第一句聊天對話。
「你在哪,我想操你,我好想操你,我要操死你。」
我幾乎是沒有理智地打出了這段對話。現在的我,腦中完全被想要淫虐她的強烈欲望所支配,甚至忘了動用神力使自己強行冷靜下來思考。
「現在還不行呢。明天早上妹妹我還有事,到晚上才有空哦。哥哥,要不這樣吧,我們明天晚上見面,地址呢,到時候我會發給你。」
「不,我現在就要操你,快,告訴我你在哪?!」
「先拜拜啦哥哥,記得我們的約定哦」
「不是,你別走啊,還在嗎?」
……
「你人呢?」
……
「小賤貨,你到底在哪?」
……
「人呢?!騷貨,你他媽的騷貨!快回復我!!」
射了一發沒有使我清醒,反而因為吞噬理性的極強欲望而變得非常暴躁。
然而直到半個小時后,她都沒有再回復了。
終于稍微平靜下來的我,將手機丟回桌面,往后怔怔地躺回了床上。
「她到底是誰……」
我,幾乎是被有生以來最無孔不入的嗜虐欲焚燒著,許久后才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并沒有理想畫面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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