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亭心知肚明自己的底細,雖然有著透視眼,但是很多玩法都是他不能玩的想,一是別人也有手法,而是他不是很熟練,很容易露出破綻。
圓圓挽著寧書亭的胳膊,來到一個桌子前,桌子前做了很多人,都在緊張的看著荷官。
"下注了!"荷官喊道。寧書亭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骰子,三五五,十三點大。
看清楚,寧書亭立即就讓涼氣退了回去,看到別人下注,寧書亭將一半堵住推到大的上面,笑著道:"老子壓大。"
圓圓吃了一驚,拉著寧書亭的胳膊道:"老板,不用壓這么多吧,你來搖骰子都沒看,怎么亂壓呢?"
她倒不是好心,而是擔心寧書亭早早輸光離開賭場,她們的工資,除了賭場開的,還和讓客人在這里消,費的時間和金錢數有關系。
能拍自己出馬,肯定是大魚,要是這么跑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寧書亭哈哈笑著,伸手擰了一把圓圓的下巴道:"你懂什么!老子這叫看門紅,無論什么時候第一把老子都賭大。"
旁邊的賭客皺著眉頭,不屑的看了一眼寧書亭,白癡,沒見過這么賭錢的。
荷官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繼續喊道:"買定離手!"
看到都下完注了,荷官掀開蓋,機械喊道:"十三點大。"
賭客有的懊惱,有的興奮,坐在寧書亭身邊的圓圓,驚訝的捂著嘴,天哪,竟然買中了。
"老板,你的運氣真好。這把買什么?"圓圓道。
寧書亭看了一眼骰子,又是大,轉頭伸手在圓圓的胸口上掏了一把,淫笑著道:
"為了你這對大胸脯,老子買一把大。"圓圓紅著臉,不依的叫道:"老板,你好壞。"
那股瘙癢,讓不少賭客都咽口水,寧書亭雖然也表現的色瞇瞇的,實際上他的心里十分的冷靜。
今天他不僅要贏錢,還要多贏,第二把寧書亭干脆將所有的堵住都壓上了。
賭局進行到寧書亭來了之后第六把時,荷官冒汗了。
寧書亭除了第一把之外,每一
把都是將所有的賭注都壓上。這次要在壓中,就要賠一百二十萬,寧書亭可就有二百四十萬的賭本了。
重要的是不僅是寧書亭一個人,其他的賭客看到寧書亭怎么壓怎么有之后,都跟著寧書亭下注,這個賭桌已經亂了。
按照桌子上的籌碼,起碼要賠四百多萬。
荷官在賭場干了很久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汗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賭桌下的左腳,踩動一個按鍵,監控室里立即將屏幕轉了過來。
屏幕里的寧書亭敞開了衣襟,露出健碩的胸膛,上面的文身清晰的顯露出來,嚎叫的狼頭,在配上猖狂的笑臉。
不停在圓圓身上摸來摸去的手,給人的印象,這就是一個流氓混子。
"老板,出事了。"監控室里一個工作人員站起來道。
一個長的可以說是慘不忍睹的老頭,拍了拍跪在地上給他服務的小姐,繼續毫不在意的問道:"怎么了?"
"有一個新來的小子,連中五把了,這把要是在中,咱們就要賠四百多萬。荷官請示怎么辦?"手下小心翼翼的道。
老頭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一把推開身下的小姐,起身看了過來。
看到屏幕上猖狂的寧書亭,他冷笑了起來道:
"來者不善啊!告訴下面正常開牌,這把結束之后,先將這張桌子停了,來個人去問問他,想不想去貴賓室,那里玩的大。"
站在門口的一個瘦子,答應了一聲,問道:"老板,他要是不去呢?"
他說道:"他會去的,不管是來砸場子,還是運氣好,聽說有更高的賭局,他一定會去的。"
"人都是貪心的動物,特別是賭徒,贏了這么多,他不會輕易收手的!"
"看來我我太久沒有做事,有人忘記我的江山是怎么來的了。在我這里搗亂,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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