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亭在想到底怎樣,才能更快的贏到錢然后回去,別看他已經會了八卦拳,這只是一張底牌,一旦揭開,就沒什么用了。
你打的再快快得過槍嗎,他就聽說過一個練拳的大佬,被人連砍18刀,最后飲恨西北,這都是同一個道理。
去大賭場肯定是不行的,不然只怕有命贏沒命花,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去那些,不正規的地下賭場。
這些賭場即使是報復一不敢擺在明面上來,不然就犯了大忌。寧書亭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比較偏僻的旅館住了下來。
這是他選好的立腳點,無論今晚的能不能成功,他都要在事后,馬上離開賭城,這里不遠處就是機場,四通八達的。
就算那些家伙最后查到自己的落腳點,他早已登上返程的飛機。
拎著行李箱寧書亭走到前臺接待,對著服務員道:
"小姐,你好,我訂好了房間。"
"先生請問您是?"服務員看著寧書亭的面孔道。
"我叫張力,你查一下。"寧書亭說完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這個是假的身份,這是他提前找人辦理好的,為的就是在今天發揮上作用。
他知道這些小旅館對身份證的檢查,沒有這么嚴格,有很大機會可以蒙混過關。
而且這些證件都是花了大價錢的,說是假證,其實都有著真實的身份,上派出所都可以查得到,因為這些辦證的人,不是路邊那一種。
都是內部人,從某種程度來說,這都是真的。
果不其然,服務員看了一下身份證,點點頭道:"張先生,您預定的是商務套房,在二樓。"
寧書亭點點頭,辦好了入住手續,將密碼箱放到床下藏起來后,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賓館。
打了一個出租走了一半,就下了車,又換了兩輛出租,才來到了市中心的百貨商場。
假發,太陽鏡,外套,各種改頭換面的東西都買好后,找了一個試衣間重新裝束一新。
將新買來的衣服換上,戴上假發套,再支上太陽眼鏡,寧書亭完全換了一個人。
出來后,寧書亭幾經輾轉找到了一家偏僻的文身館。
店面的牌匾是寫著牛人文身四個大字,黑色的圖案,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寧書亭左右看了看,整個文身館位于一條小巷里面,相信不會引起人們的主意,是一個好地點。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看到寧書亭進來,熱情的問道:"先生,您要文身嗎?"
寧書亭點點頭道:"我要暫時性的文身,你們這里有沒有!"
女人一聽暫時性的文身興趣,一下子小了許多,沒精打采的道:"有,你自己看吧。"
寧書亭看著墻上掛著的照片,很快看中了一個狼形圖案,毫不猶豫的道:"就要這個。我問一下,這個能維持多久?"
"最多可以保持兩個月,你要是不喜歡了,可以用酒精清洗。"女服務員道。
寧書亭道:"我就要這個。"
幾個小時后,寧書亭走出了文身館,這時他的胸口上已經多了一個,黑色嚎叫的狼頭,敞開上衣的話,會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既然要是去賭錢的,寧書亭就不想被他們聯想到自己的身上,相信自己這身打扮,就是他親媽也認不出來他。
最后寧書亭來到了一家租車行,拿出另一張名為王軍的身份證,租了一輛捷達,至此準備工作全部就緒。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