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受不了女人委屈,除了那些被我“誘奸”后,找我負責的女孩兒以外。
我馬上說: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
掛上電話,我立刻到車里尋找翻騰半天,果然在副駕駛的車座后面,找到那枚淡藍色的發卡,我此時聯想到許婷那栗色的頭發上,帶著這枚發卡。
突然扭頭微笑的樣子,那頭發一定是一顫一顫的,可愛死了。
咝。
想到此,我擦擦嘴邊的口水,再次撥通了許婷的電話。
還未響一聲,許婷已經接了電話了,難道她一直拿著電話等我?
許婷在那邊問道:
“喂,墨斗兒,你找到了吧!”
這語氣真怪,好像知道我肯定會找到似的,我聲音疏緩了一下的說:
“我找到了,的確在我的車里。”
許婷聲音低婉的說:
“那就好……那就好……”
我心領神會的道:
“既然找到了,那我給你送去吧。”
許婷一聽此言,頓時來了精神道:
“好啊,好啊,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那我等你來了,請你吃飯。”
啊!
我再次跌倒,沒想到原來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聽到我這邊嘻哩嘩啦的作響,許婷問道:
“莫斗你怎么了?沒事兒吧?”
我從工具堆里,滿臉油污的爬出來,全身摔得很痛。
我嘰嘰歪歪的說:
“沒事兒,沒事兒,啊喲,啊呀,那我……那我換了衣服馬上就到。”
許婷應該是很高興,她在那邊說:
“好的,我等你,開車慢點。”
這話說的心里不由得一陣暖和,不要有非分之想。
我猛烈的搖晃著腦袋,把這個可怕的念頭打消。
梳洗完畢后(主要是把那塊貼在臉上的藥膏撕下來),我坐在駕駛座上,一陣肝顫。
我開著車,一路上我翻覆聽著《godisagirl》給自己鼓足勇氣,半個小時后,終于來到了熟悉的銀夢酒吧門前。
看著上方“銀夢酒吧”這四個那閃爍的字,我不由得暗道:
“銀夢,銀夢,媽的,想必是惡夢。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為什么會這樣,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向天空拜了拜,做好各種心里準備,最后下定決心,使勁一推門,大步走了進去。
門一退開,撲面的混濁氣體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
酒吧的聲音還是那么火暴,剛剛九點多,人已經做了一半了。
酒吧DJ挑選了一首,疏緩的懷舊老歌《卡薩布蘭卡》,這曲子讓人們又沉浸在醉人感覺中,不能自拔。
我還沒看到許婷時,許婷已經一邊跳一邊向我擺手了。
我暗想,放下東西,我就說我媽病了,要馬上回去,然后溜之大吉。
我沖她一笑,立刻邁著帥氣的步伐走了過去。
雖然有所心里準備,但看到她我的心還是不由得一動。
不知為什么,今天她把頭發拉直了,梳成兩個長馬尾,搭在胸前。
這是我最不能看到的發型,每次見到都會心潮澎湃,流連忘返、想入非非、欲罷不能。
若不是早就下了決心和各種準備,真保證不了我會做出什么沖動莽撞的事情。
呼的一聲,我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抖了抖身體,讓自己盡量的放松我凝視著許婷,盡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
剛走到半截,突然我腳下一滑,我一個狗吃屎的摔在地上。
這一跤摔得難度很高,是一個側手翻,再加一個托馬斯全旋,再加一個五體投地,啪的一聲。
我著地的同時,頓時引起一片騷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
我緩了好半天才爬起來,身上一陣劇烈的酸疼險些讓我再次摔倒。
哈哈!
四周傳來人們的嘲笑,還有各種匪夷所思的議論之聲。
許婷此時已經跑到我的眼前,把我扶到吧臺的椅子上。
許婷關心的問道:
“莫斗兒,你這下摔得沒事吧?”
說實話,如今我感到全身上下就像要碎了一般,疼痛的感覺讓我面目猙獰扭曲。
而且現在不僅僅是身體疼,看著一旁那些嘲笑我的狗男女們,我的心也疼得厲害。真想現在就從這些人眼前消失,找個地縫兒鉆進去。
但是!紳士就是紳士!
我們懂得禮貌,更懂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認真的看了看那些嘲笑我的人,暗道:
“等著吧,有一天我非得……非得……哎喲疼死我了!非得讓你們十倍還我!”
我的臉上露出可怖的苦笑,然后順手把垂到前面的頭發一捋,搖搖頭說:
“沒……沒事兒,小兒科兒。”
看起來許婷一聽此言忍不住想笑,突然驚得瞪大眼睛,急忙從柜臺里拿出一張面巾紙,替我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兩道血。
許婷驚訝的問:
“莫斗,你怎么流鼻血了?”
酒吧里還是燈光昏暗,想必看不出我的緊張和痛苦之色。
還不是因為你摔的,我真想讓你用肉體償還,但還是算了吧,你再把我打死,我可沒有“牡丹花下死,作鬼夜風流”的大氣魄。
我連忙回過神來,忙自己擦了擦鼻子說:
“沒……沒……什么,就是剛才摔得那下。”
許婷埋怨道: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還讓我覺得更對不起你了。
我無奈的說:
“我自己摔的,這……這怎么能賴你?!”
痛死了。
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樣子,許婷不忍的說道:
“可是畢竟是你給我送東西才碰的啊!”
很難相信,這話竟然出自我口,若是換做以前的我,或者眼前的不是許婷,這么好的機會絕對不會錯過的,我絕對會說:
“既然你感到愧疚,就請我吃頓好的做為補償吧。我想大部分純潔的女孩都會爽快的答應。”
達到目標之后,呵呵……我按照計劃再展開下一步,以及再下一步的措施。
最后達到不可告人,但眾人皆知的秘密,推她上床,作些成年人應該做的事情。
可……可她是許婷,一個會“撩陰腿”、“連環披掛腿”的女孩兒。
一個把青壯年男子打得面目全非,哭爹喊娘的女孩兒,一個足可以讓我做一輩子,不健全男人的女孩兒。
不行!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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