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
隨著夏農叫了一聲,女人抬起頭看了夏農一眼,然后掙扎著想爬起來走開。
“還真是你,怎么搞成這樣?”
葡萄打開夏農伸過去的手。
“我不接你的生意。”
“你這個樣子要死的……”
“一個婊子妓女就算死了和你這個,前途大好的法師老爺又有什么關系?還是說老爺你準備用強?”
夏農這時候脾氣也上來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就是個婊子妓女,那么作為一個法師,又是魔導聯盟武裝部的軍官,你看看你我之間出點什么事別人誰相信誰。”
盡管葡萄抵抗了一下,夏農還是把葡萄給抱回了家。很多年沒見,葡萄已經不復年輕時候的青春靚麗,腰不再和以前一樣纖細。
過去平坦且緊致的腹部現在開始有了一些贅肉,整個人看起來比過去豐滿了一點。
看著葡萄,夏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留起了胡須,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戰士。
葡萄其實并沒有受什么傷,總體來說,是餓的。夏農買了幾份飯外帶,給她一個人吃了。
“你怎么,落到這個地步……”
“年紀大了,生意不好找了,僅此而已。要么,繼續拉低自己的底線,什么生意都接,什么玩法都來,要么,就得忍受。”
“我租了那房子十幾年,就因為拖欠了一個月,就被房東趕了出來,什么都沒留給我,什么都沒留……”
“他不幫你?”
“他是個冷血的人。”
夏農有點意外,葡萄對愛德華的評價貌似也很差。
“但是我覺得遇到這種事情或許他也會收留我幾天,只可惜他現在是艦長了,一上浮空艇就經常不下來,”
“幾個月不在家是常事,我找過幾個人,不在的不在,拒絕的拒絕,僅此而已。”
“作為一個劍士你再怎么也不至于,淪落到挨餓的地步啊,哪怕去搶去偷熬過一時也行啊……”
葡萄看著夏農笑出了聲,眼神中充滿了鄙夷,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
“我已經墮落成一個婊子了,還要我墮落到什么地步?去搶,去偷?我能搶的了那些有錢人的嗎?”
“別人護衛一大堆的,你是不是從小什么俠盜的故事挺多了。強盜,小偷最終禍害的就是更窮的人。”
“我去偷了他們,搶了他們,或許我是能多活幾天,別人要死一家子怎么辦?我一個妓女,死就死了,別人活的好好的,因為我家破人亡?”
夏農一瞬間覺得自己怒不可遏,葡萄不過是個妓女,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個妓女,這讓他情何以堪。
“那一次我就聞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至于現在,你身上的血腥味濃的可以熏死人。”
“我不知道你在這些年里經歷過什么,但是我不想和你打交道,也不想接你的生意。”
“多謝你救了我一命,一會陪你上次床,抵完了這頓飯錢,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也不會來找你。”
葡萄脫下衣服,直接準備進夏農的浴室洗澡,然后被夏農一把按在地上。
“你為什么這么抗拒我,你他媽的不過是個婊子,你不照樣接愛德華的活,你不說他冷血你不一樣接他的活!”
“愛德華是冷血,他總是冷血的提醒著我們不過是金錢關系,但作為一個法師他從沒高高在上,”
“哪怕我是個妓女他也從來沒有眼神中的看不起,沒說過什么重話。”
“而你不一樣,你看我的眼神里充滿著鄙夷,看這個世界的眼神充滿憤怒,你覺得誰都欠你的,所有的人都欠你。”
“如果不是愛德華偶爾要問問你的狀況,我以前就壓根不想來找你接你的生意!”
“我知道我和愛德華是金錢關系,冷冰冰的,即便這樣他也算是個好客人,我只是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稍微幫幫他。”
“那不還是他在利用你來刺探我的消息!你是豬腦子感覺不到嗎?”
“我愿意被他利用,我自愿的!”
夏農抓起葡萄的衣服一把丟給她,也不管她還裸著就一腳踹出了房間。
“滾,婊子,滾吧。我的確不應該救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下一次你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隨著房門碰的關上,葡萄默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離開。在大雪中,葡萄一邊走,一邊似乎又有點想哭泣。
那個過去的房間里還有一點自己的東西,她指望著房東能丟出來,自己還可以撿回來,哪怕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或許是因為情緒不怎么對,她和一個路人撞了一下。
“對,對不起……”
“和我也這么客氣的么?”
聽到熟悉的聲音葡萄抬起頭,看到愛德華正拖著一個大箱子。
愛德華已經幾年沒在奧利弗市過新年了,今年船員們都勸他,工作積極也得有個限度,好好去放個假吧,所以他準備回自己的家過這個新年。
結果在回家的路上他看到了葡萄,葡萄和他一直有聯系,他知道葡萄現在日子很不好過。
葡萄看到愛德華以后的反應是抱著愛德華哭,哭的很厲害,愛德華輕輕的拍著葡萄的背,順帶給她釋放了幾次治療術,等她哭完了,才詢問原因。
“明白了,幫我提著箱子。”
葡萄幫愛德華提著箱子,愛德華很直接的找到葡萄的房東,敲了幾下門,然后直接用開鎖術打開了房門。
在房東一臉震驚的目視下,走到房東面前,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
“你以為我沒錢給是嗎?”
房東看著被自己趕出去的葡萄,然后看著愛德華身上的浮空艇艦長制服,以及剛才他開門用的手斷,一臉驚恐的搖著頭。
“我不知道……”
愛德華又是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
“你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房東立馬心領神會。然后爬起來快速的翻找出一把鑰匙,塞到愛德華手里。
“就是這個房間,還沒人搬進去,隨便住,我不敢收錢……”
“明天早上去收房間,閉上你的嘴,聽到了嗎?”
“是,是!”
愛德華對著葡萄揮了揮手。
“走。”
葡萄也順從的跟著愛德華,再一次打開房門,房間里和自己走的時候似乎沒什么變化。
葡萄翻找了一會以后,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翻出來了一塊木制的小掛件。
“找到了。”
“其他不要拿什么了嗎?”
“這是我家人留給我的回憶,盡管他們已經不再了,其他并沒什么值得留戀或者需要的東西。”
愛德華又一次來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即便身為艦長,他也沒有買更好的房子,依舊住在蜂巢里。只是添加了一個隔音設施和空氣凈化設施。
“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知道……”
“雖然我覺得我說這話自己都覺得奇怪,畢竟我是你的客戶。放棄你的堅持,去多接點生意吧。”
“或者,你雖然過了三十,但是身為一個劍士你看起來,雖然不如以前但是也還有料,去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找個普通人嫁了吧。又或者去找一份工作?”
葡萄坐在地上,用手抱著腿,頭埋在雙腿之間。
“什么生意都接,慢慢的就會什么玩法都接,最后自己的身體毀的越來越快,有些人的生意我接了要用斗氣恢復幾天,所以我才在這一行干了這么久,”
“別說妓院里的兩三年換一茬,就算和我一樣當暗娼的,也換了兩波人。”
“我認識幾個和我一樣進工廠的劍士,一開始他們因為力氣比普通人大,會斗氣能干得多,”
“拿得多貌似過的是不錯,沒幾年各種職業病也來了,有幾個雙腳都廢了。”
“還有我認識有幾名女劍士給有錢人雇傭的,等我第二次見到她們已經沒了四肢,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著討好主人。”
“而我依舊茍活著……或許我能換個地方,但是已經過了最好年紀,又難以懷孕的我,普通人又怎么會要?”
“就算要了,又怎么會養得起?我能騙的了別人,我騙得了自己么。”
愛德華嘆了口氣。
“這是帝國的問題,如果不是帝國當年一意孤行……也不至于會搞成這樣。”
“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法師總是不把別人的命當命,我的很多同伴都在和法師出行中就殞命了,什么說法都沒有,一點歉意都沒有!”
“所以我的師兄弟們總是寵著我,保護著我,不希望我去帝國任職,害怕哪天我就沒了,或者變成了法師的寵物。”
“然后一下次解雇了那么多的劍士,讓我們失去了生活的來源,說什么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一下子這么多人,怎么辦!怎么辦?”
“我們不會種地,不會做工,不能打獵,我們這么多年一直在練習怎么殺人,最后只能賣力氣……”
“我想看看擠垮我們的什么魔導聯盟到底是個什么,于是來到了這里,這里真好啊,那些魔導物品真的好好啊,生活真方便,”
“結果這地方吃人,這地方在不停的吃人,在渴求新鮮的血肉!最后還有我,我痛恨你們,為了生活的舒適一點又出賣自己的肉體,還專門找法師賣。”
“我痛恨這里,但是又離不開這里……其實錯的是我,最懦弱最下賤最無恥的,其實是我……”
愛德華看著葡萄哭訴,發泄,只是給她弄了幾瓶酒,讓她喝,最后等她喝醉了,人又折騰累了。
讓后把她扶上床,給她蓋上被子,拿毛巾擦了擦她哭花了的臉。坐到椅子旁邊開始寫日記。
我不知道帝國為什么當年,急于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解雇數量如此龐大的劍士群體,就后續來看帝國此舉異常的倉促,并且沒有做好準備。
大量的劍士被迫離開帝國的體系自尋生路,得不到安置的他們不但自己找不到工作。
也進一步擠壓了普通人的生存空間,使得他們不再忠于帝國,激化了內部矛盾。
今天我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魔導聯盟在渴求新鮮的血肉,我在這里這么久居然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
仔細回想一下,魔導聯盟幾乎全是年輕人,稍微上點年紀的不是超凡者就是有錢有勢者。年輕人進入這里,被吸干血肉,然后被無情的拋棄。
我曾以為魔導聯盟能改變普通人的生活,讓凡人更多的享受到魔法的好處,從內心喜歡上魔法,而不是因為羨慕法師的統治地位。
從現在來看,魔導聯盟并沒有扛起這個重任,反而加劇了整個帝國的動蕩。
凡人在掌握了一定的超凡之力以后,野心和欲望也隨之產生,他們對責任的擔當更少。
看問題更加片面,帝國如果繼續放任魔導聯盟野蠻的生長,可能會釀成大禍。
葡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愛德華則睡在地上,于是一躍而起,照理應該是反過來才對。當然她的夸張反應也把愛德華給弄醒了。
“昨天,謝謝你。”
“嗯。”
愛德華點了點頭,沒有特別的表示。
“最近幾天就要過年了,你可以在我這里住下,想走的時候就走,鑰匙。”
愛德華拋了把鑰匙給葡萄。
“我是個妓女……我……”
“我沒準備娶你,只是看在怎么多年的交情,你最近糟了難沒地方去給你個地方暫住罷了。不管怎么說,要過年了,別愁眉苦臉的,打起精神來。”
葡萄點了點頭,眼睛里有點不爭氣的又充滿了淚水,雖然很艱難,但是她至少有個地方住了,暫時不會餓死。
愛德華過起了一段時間休閑的日子,不再去思考那些煩心的事,不在需要每天在浮空艇里走來走去,到處檢查問題看記錄管人事。
每天可以泡上一杯茶看看以前沒時間看的書,閑得很,當然還有葡萄在,住在他這里的葡萄和上門做生意的葡萄,就像是兩個人。
“挺舒服的,你這按摩手藝哪里學來的?”
“我是劍士,很多劍士都會有一些暗傷,小時候看到父親有時候很難受,就會學著怎么去做這些。”
原來葡萄居然還會按摩,手法還不錯,讓愛德華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下來,只是按著按著就不太對了。
“你又按到奇怪的地方去了,昨晚已經做過一次了。”
“我不能在這邊,白吃飯。而且我吃的還多……”
“我好歹都是個艦長,不缺你這點飯錢。幫我繼續按一會吧,正常的按摩。”
葡萄其實很擔心真的會被愛德華趕出去,她真的沒地方去了,如果去那些什么陰溝小巷,就真離死不遠了。
所以她在盡可能的討好愛德華,就連吃東西都很克制,其實在愛德華看來大可不必。
“那個,在家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就算你會斗氣不怕冷,一直這么維持著消耗也大不是么……”
“不不不,沒說你多吃了……你這樣要凍出病來的!不是讓你換情趣內衣……”
葡萄在家衣服都不穿,一直晃動的胸和裸露的肉體也讓愛德華挺頭疼的,這是到現在再來考驗他的定力么。
當葡萄在家都不怎么用走的,甚至開始用爬的時候愛德華終于吃不消了。
“給我好好走路,我不是變態,也沒那種嗜好,你要再爬給我滾出去,你愛怎么爬怎么爬。”
葡萄就像只受傷的野獸,脆弱又敏感,所以愛德華除非是自己是在吃不消,不然一般也不去說她。
在整整一個月里愛德華可以說過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有點荒淫,又很放松,吃完了睡,睡醒了吃,看看書,做做愛。
不用去操心一艘艦船的運行,不用去心煩那么多事,愛德華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好了不少。
當然他和葡萄都知道這一切很快會結束,休假結束了愛德華就得回去工作,他不可能娶葡萄。
他好歹是個法師,怎么可能娶個妓女回家,哪怕是包養,也有的就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愿意。
每天都有人來到奧利弗市,然后被這座城市吞噬。
“怎么還沒來……”
“什么還沒來?”
“沒什么。”
“吃飯吧”
愛德華今天帶回來的飯菜有那么點豐盛,葡萄看到也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去和浮空艇聯系了一下,還有三天就靠港了,我得回去,畢竟我是艦長。”
“嗯……”
葡萄低著頭,愛德華伸出手摸了摸葡萄的頭。
“我走了你依舊可以住在這里,你想怎么生活,那是你的事情。只是你不許帶男人來這里。”
“我……我會去找一份正經工作……”
“好事,但是你得明白,我不會娶你。”
“我知道!我……知道。”
葡萄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今天的飯菜有點油膩,油膩的令她反胃,或許是因為愛德華要走了,強塞了幾口飯以后捂著嘴去廁所又都吐了出來。
“你怎么了?”
“可能是因為你要走了吧……有點不安。”
葡萄再一次坐回桌邊,又吃了幾口以后再一次的去吐了,然后被愛德華拖著去看了醫生。
做了一個檢查以后,得出了一個讓愛德華和葡萄都匪夷所思的結論,葡萄懷孕了。
醫生直截了當的說葡萄不是孕吐,而是壓力過大導致的胃部不適罷了,葡萄剛剛懷孕,還沒到孕吐的時候呢。
算算時間葡萄肚子里的還真是自己的,以至于愛德華有點迷茫。
法師很難擁有自己的子嗣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浸淫魔法導致身體里魔力的濃度很高。
甚至高過一些正常人的承受范圍,所以魔法師讓人懷孕或者自己懷孕是低概率事件,真的有點低。
劍士似乎也有同樣的問題,劍士貌似體內的活力又太活躍了點,普通人也有點承受不住,不過比法師好一些,而且劍士的體能各方面也比法師好一些。
多播種總會有收獲,還能消耗多余的體力,所以雖然外面覺得劍士們子嗣還挺多,實際上根據魔法帝國的研究,單純的相比。
劍士的生育率也是低于凡人的,就像葡萄的父親,女人有很多,但是只有葡萄一個女兒。
葡萄有點為難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她沒想到自己過了三十還能懷孕,而且是懷了客戶的孩子。
客戶還是生育率極低的法師,這種事情不說沒可能吧,概率貌似和中頭彩也差不了多少。
“我會去把這個孩子打掉,不會讓你為難的。”
愛德華則坐在一旁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葡萄跪坐在地上,就像給等待審判的囚犯。
“生下來吧,好不容易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機會,用不著扼殺掉。我不會娶你,但是我會給你撫養費,這里以后就給你住了,我再留一筆錢給你……”
葡萄對于這個結果,哭了很久,只是這一次她很高興,這對于她來說已經是個很好很好的結局了,等于給人當情婦,好到她都以為是幻覺。
第一次,葡萄晚上和愛德華睡在了一張床上,愛德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
現在葡萄的肚子還沒有隆起,還是平坦的,只是里面已經孕育了一個新生命。
身邊能有個人可以依靠,葡萄就感到很安心。
同一個夜晚,夏農則在魔導聯盟的富人區會所里,揮灑著自己的薪水。
這些年他根本不存什么錢,作為一個戰士,誰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為什么要存錢?
那些存錢的人都是懦夫,只要心里還有放不下的羈絆,就不夠勇敢,想著妥協。
在戰場上不畏懼死亡的人,才能活下去。身下的女人忍不住發出了兩聲呻吟,直接被夏農兩巴掌扇暈。
看著口鼻流血的女人夏農沒一點憐憫,他記得自己剛來的時候愛德華給自己說過的,這里的玩物可以隨便玩,玩死了都無所謂。
于是讓旁邊的侍從弄來了一戶冰水,直接把女人澆醒,看著瑟瑟發抖的女人。
“讓你自己動,你做不動,讓你別出聲,你又忍不住,所以,告訴我你有什么用?”
“對不起。對不起……”
“我覺得你們可能沒有把她教育好,就讓她來服侍客人了,這是你們的失職。”
跑出來一個看起來算是個管事的對著夏農點頭哈腰,畢竟他的制服還有肩章,說明這家伙雖然不是軍官,但是在武裝部也算是個重要人士。
“把她拖下去再教育。請客人重選。”
女人已經嚇到站不起來了,所以要有人來拖走。然后一排女人站在另外一邊,等著夏農重新挑選。
每個女人都面帶著微笑,只是夏農能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到恐懼,厭惡,鄙夷,所以揮了揮手。
“換一批。”
“趕緊換,這人怎么還沒拖走?”
這時候旁邊一個女人走過來,也是客人,伸手在管事的嘴上點了點,然后擺了擺。管事立馬懂事的退下,連同周圍的人都散開。
“我觀察你很久了。”
夏農抬起頭,看著面向自己的女人,沒穿衣服,身材火辣,但是因為年紀問題,看起來有點豐滿,屬于熟女的類型,說起來不是夏農的菜。
但是也屬于可以接受的范圍,就是那種玩玩也不介意的范疇。而且和他一樣是客人的身份,那張臉,哦對了,她應該叫蕾貝卡。
自己小時候還偷窺過她來孤兒院配種,這些年知道她也在這邊但是兩個人沒什么交集,說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比自己大不少。
應該是五十左右的老女人了,因為是法師所以看起來還依舊年輕么?夏農在心底里已經把蕾貝卡鄙視了個遍,但是嘴上卻說著另外一番話。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你打交道。”
“別急著拒絕,我知道你,你作戰勇猛,越級殺過好幾名法師,大英雄。”
夏農的瞳孔睜大了一下,這種事情堂而皇之的在這里說出來,她安的什么心?
“我們都很看好你。”
“我記得你也是法師。”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法師?是啊,我的確也是一名法師,準確的說,是一名野法師。”
“知道為什么嗎?他們妒忌我的才華,甚至不惜毀了我。”
“魔法帝國有一條規定,就是在法師還未進階大法師之前,最好是去生育一個子嗣,因為一旦進階大法師以后,命中率就真小的可憐。”
“你也是孤兒院出來的吧,所以你也應該回去過不是么?為什么回去的都是什么魔法師,”
“嘿嘿嘿,是有原因的,到大法師的級別,帝國就不折騰不強求了,也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這個規定對男法師而言自然是沒什么,去了就爽,爽完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對我們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一旦懷孕又生孩子,會浪費最好的年華。”
“這條規定一般大家都用點理由或者借口給規避掉,畢竟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嘿嘿,結果到我,他們用這條規定來針對我。”
“強迫我懷孕,或者被開除。帝國到這個地步,也不再值得追隨了不是么,”
“所以我雖然是法師,我也一樣痛恨帝國,我是你的朋友,這里有很多你的朋友。”
夏農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里有很多他的朋友,要是回想起來,他以進入魔導聯盟武裝部,就有人給他套近乎,有意無意的和他討論帝國的負面問題。
“所以呢?”
“我們的大英雄,不快的時候,應該發泄出來,而不是憋在心里,這里的女孩,都是自甘墮落的,就像你那個妹妹一樣。”
夏農一瞬間眼睛紅了起來,一把掐住蕾貝卡。
“你說什么!”
蕾貝卡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夏農在她看來就是個腦子不好使的打手罷了。
“松手。”
夏農即便怒火中燒,也選擇了松手,這里殺個婊子和殺個同僚,可不是一回事。
“你他媽的說什么!”
“啊啦啦啦啦,你的大哥,叫愛德華什么的,沒和你說嗎。你的妹妹可厲害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魔導師了呢。”
“嘿嘿嘿,這么年輕,怎么通過的呢?據說考試前一天晚上,她和考官們忙活了一晚上。”
“你胡說。”
“我可是在情報部工作的呢。對于一些消息自然會比你更清楚。”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大哥啊,看看他是不是回答你不知道。你的妹妹,會不會就像那邊的女人一樣啊。”
夏農隨著蕾貝卡指的方向,看到一個女人,小穴,菊花和嘴里都塞著棒子。
兩只手還分別握著一根棒子擼動著,一瞬間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抄起衣服就沖了出去。
蕾貝卡看著依舊癱在地上的瑟瑟發抖的女孩,露出一絲獰笑。
“這種沒腦子的傻逼真是好打發,呵呵呵呵。”
“我不明白,蕾貝卡大人,他不是對聯盟挺忠誠而且挺重要的么,為什么……”
“不明白的事情不要插嘴,罰你舔我的小穴,你,從后面上。”
“至于你,聽到了不該聽的,真的很抱歉啊,姐姐很可憐你,但是你聽到了不該聽的,這可怎么辦那。”
蕾貝卡的身前跪著一個人舔舐著,她還在流出精液的小穴,背后一個男人則用力的插著她的菊花,而蕾貝卡本人,則把剛才服侍夏農的女孩吊起來。
“你菊花里的擴張器我要再調高一格,畢竟一晚上要伸進去一只手的話,得加快點進度呢。”
“小穴承受能力比菊花強一點,畢竟生孩子的時候那么大一個孩子,都能生下來不是么,我就直接上了。”
“你不介意的對吧。”
女孩的嘴早就被堵上了,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孩子,生活不易,人得堅強點,咱們不是說好的么,只要你挺到明天,我就饒你一命。”
夏農也不知道為什么認定了愛德華沒搬家,直接沖到愛德華的家,猛烈的敲擊著房門,不耐煩了直接就一發魔法試圖把門炸開。
幸好愛德華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下意識的釋放了防護魔法,才沒有受到傷害,當他看著眼睛都紅了的夏農面對著他的時候。
甚至感覺到一死詫異,兩個人已經多年未見了,根本沒什么來往,怎么突然就怒氣沖沖的來他這里發瘋。
“夏農,你發什么瘋?”
面對愛德華的質問,夏農看到躲在愛德華身后的葡萄,感覺血壓更是升高。
“我就說么,她果然是在這里,我就說怎么會在路上偶遇到她,為了監視我你還真是不遺余力啊。”
“你說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夏雷妮最近怎么樣了?”
“我不知道。她已經搬去帝國南方了,最近和我沒有什么聯系。”
“哦,好的很,不知道,搬去了帝國南方。那你怎么知道她搬去了帝國南方的?先不提這一茬,她是不是已經通過了大魔導師的考試?”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確通過了。”
“你看你嘴里說著不知道,一問這不是什么都知道么?所以你欺騙我從來就不打草稿么?她怎么這么年輕通過的大魔導師考試?”
“我不知道?”
“哦,你又不知道了,或許再問問你又會知道點什么,比如說她是不是去賄賂了考官,用什么賄賂的。”
“帝國的考試怎么會允許出現賄賂的狀況!如果你是來找茬的給我趕緊滾。”
“你看這會你又知道了。我認你做大哥的,你為什么要欺騙我!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欺騙我,我做錯了什么讓你們覺得,我好欺負以至于都要來欺騙我!”
“夏農,我不知道你到底收了什么刺激發什么瘋。但是現在,你最好趕緊走,在事情沒變的不可收拾之前離開,回去冷靜一下。”
“呵呵,冷靜,不可收拾?你們但凡對我有點情誼都不會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夏農直接往房間里丟火球術,然后打算沖進去連愛德華一起打了。
只可惜他沒帶魔導武器,愛德華是大法師級別的實力,施法比他更快,也不會讓他把戰斗拖進近戰。
等到治安部派人來的時候,愛德華已經把夏農給制伏了,兩邊一個是浮空艇的艦長,一個是武裝部的人,本來都不好得罪。
但是很多的證詞都證明了夏農先挑事,而且在居民區釋放法術造成了破壞和傷亡。
所以夏農被抓走關了起來,而愛德華則被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后就沒事了。
夏農被關在單間里,嘶吼叫喊著,只是治安的人在收到了一份文件后就沒再去管他,連武裝部也沒來撈人,甚至夏農的隊友都人沒有來看望他。
夏農絕望的所在牢房的角落里,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天亮的時候,蕾貝卡已經可以把兩只手塞進女孩的小穴里玩了,女孩的子宮和腸子被一部分拉出身體。
整個人身上滿是傷口和針,但是她居然還活著,只是她不知道這是蕾貝卡刻意為之的罷了。
“哎呀呀,你挺過去了,孩子,真厲害。”
“大人,夏農已經被關進去了。”
“嗯,不錯,關他一段時間,把這類人集中起來關,暫時不要讓他們知道外面的情況。”
“是。大人。”
“小姑娘,我說了饒你一命,就饒你一命,我不殺你。你,殺了她。”
女孩的眼皮已經被蕾貝卡切掉了,眼球倒是沒掉出來,只是眼睛因為沒有眨眼的動作已經壞死了。
所以她只是循著蕾貝卡的聲音面向她的方向,看起來就像在看著她,問為什么一樣。
“我說我饒你一命又沒說,我的部下也要饒你一命對吧。你怎么這么傻啊,真以為我會放過你。下輩子別這么傻了,啊。”
蕾貝卡伸了一個懶腰,然后踹了踹自己兩個已經累的睡著的跟班。
“天亮了,起床。對了,你們去幫忙,把她的腸子抽出來,別太快,慢慢抽,一下就死了,不好玩,讓我多一點愉悅。”
兩名隨從看到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女孩差點吐出來,但是又不敢違逆蕾貝卡,畢竟自己不想淪落到這個樣子。
于是照著蕾貝卡的指示開始給女孩抽腸,而蕾貝卡,則坐在沙發上,翹著腿,點上煙,笑嘻嘻的看著。
“不知道那家伙受了什么刺激……發什么瘋!”
葡萄有點膽怯的看了看愛德華,最終還是鼓起勇氣。
“他身上血腥味很重,殺過不少人。”
愛德華聽到這個話,也扶著額頭坐在一團亂的家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怎么和夏雷妮交代!我當時拍著胸脯說會看好他……”
“愛德華,夏雷妮或許……她和夏農在一起呆的時間更長,對他更了解……我好多年沒和你提起過夏農的狀況,她有問起過么?”
葡萄的話說的比較隱晦,但是愛德華也聽出來了,然后想了下貌似夏雷妮,從來沒主動問起過夏農的情況,或許自己也從來沒了解過女人。
“這地方是沒辦法住了,換衣換個地方住么?”
葡萄點了點頭,剩下的時間不多,愛德華帶著葡萄去奧利弗市的郊區,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租了一個房子,這里離工業區和空港雖然有點遠。
有點靠近奧利弗市旁邊的森林,所以相比較而言環境和空氣會好一點,本著這樣對未出生的孩子好一點的想法,即便價格有點高。
愛德華也沒在意,這些年他并不怎么用錢,哪怕進會所也是找人也是互換情報,幾乎沒有任何消費。
把葡萄安頓好以后,愛德華最后陪葡萄呆了一晚,葡萄想用嘴幫愛德華解決一次,愛德華想拒絕,拗不過葡萄又答應了。
走的時候對葡萄說,雖然不會娶她,但是有他一口吃的,就不會餓到葡萄,然后把幾乎所有的錢都留給了葡萄。
“艦長好!”
“艦長。”
“愛德華艦長。”
重新踏上自己的浮空艇,愛德華掛上了照舊的笑容,對向他行禮的船員們一一回禮。
“喲,愛德華,你說你不回來多好,這位置就是我的了。”
“呵,給我滾下來,現在它又是我的了。”
副艦長笑著從艦長位置上站起來,然后向愛德華行了一禮。
等愛德華坐上了位置,一打一個月的浮空艇各項運行數據報表,還有各種報告就塞到了愛德華的手里。
“在農村,牲口歇夠了可是要繼續干活的。”
愛德華笑著指了指副艦長。
“你就沒一句好話。”
“這次休假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怎么?”
“感覺嘴角的弧度比以前稍稍高了一點。”
愛德華想到葡萄,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想到夏農,又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看來不光有好事,也有壞事。”
“我大概是個蠢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也搞不懂男人的心思……”
嘆了口氣,愛德華覺得不再去糾結這些,別人的人生是他們自己的,自己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要操心,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愛德華走了以后,葡萄又變成了一個人。
看著愛德華留給她的錢,準確的說,她沒見過這么多錢,足以換個地方讓她過上好多年衣食無憂的生活,艦長的薪水真的很高。
“真是個傻瓜,一次性給這么多我要跑路了你怎么辦?我勾結醫生騙你怎么辦?我就是個妓女,你真不應該信我……”
葡萄拿上一點,然后把其余的錢鎖起來,出了門。
“小姐,這里是奧利弗城,劍就是裝飾品,要防身我們這里有很多魔導物品可以給您介紹。”
“不,我就要劍。”
在店員鄙視的眼神中,葡萄買下了一把制式劍和一把護身短劍。背上包裝好的劍,葡萄轉身又走進了一家女裝店。
“我懷孕了,所以想預備幾套,寬松一點的衣服。”
“好的小姐,我來幫您量一下。”
“那個,我還想要一套裁剪縫補的工具和初學者教程,還要一些布匹。”
“咳,小姐,雖然我來說這話不合適。我不是怕你搶我的飯碗,要知道學裁縫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
“而且說老實話,你這雙手不是干過活的手,至少不是干正經活的手。”
其實女裝店一看葡萄的衣服,多多少少會猜到點什么,當然她們不會當著客戶的面去說什么。
“我沒多少錢,所以想著如果衣服破舊了還可以縫縫補補什么的。沒想過自己做衣服。”
看著葡萄的頭往下低,店長閉上了嘴,然后拿了一個針線包,剪刀,還有一些布料,還有一本書給葡萄。
“初級裁縫教程,有很多的配圖,腦子靈活一點就算不識字也能學。”
“我識字。”
“那就好。”
等葡萄走出了上點,一個店員臉上立馬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店長,一個妓女罷了,為什么不趕她出去。”
“總比去把孩子打掉什么的好不是么?”
“誰知道過幾個月她是不是會去大著肚子賣。”
店長沒有再接店員的話頭,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大概也是年紀大了,看到這種有點露出回頭意愿的孩子,還是有點不忍心。
回到家,葡萄把書一本一本鋪在桌上,初級裁縫教材,新手廚師教材,健康食譜,新手媽媽注意事項,從零開始的家政教學等,還有配套的工具。
白天睡醒了以后開始學著去購買食材,看著書學習制作簡單的料理,把整個家打掃干凈,然后做一些簡單的運動,看書睡覺。
“說老實話小妞,我們這邊不缺打雜,你的穿著也不像個出來打工的,”
“而且你說你懷孕了,我他媽的是有毛病么要雇傭個孕婦?你在我這邊出點事情你說我怎么辦?”
“我家里有一些積蓄但是也不多……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以前是劍士力氣還是有的。我不想吃閑飯……”
面對葡萄,某個食堂的老板皺著眉頭最終還是拍了拍桌子。
“聽聽,都他媽聽聽,孕婦都不想吃閑飯,你們這些懶鬼給老子好好干活!”
“小妞我先和你說明白,你在這邊出點事情我是不會管的,別指望著我會給你找醫生。”
“然后我們這邊干多少活給多少錢,最基本的工作量都達不到是不會給你錢的,甚至工作餐都不會給你提供。聽明白了么!”
葡萄在某個食堂里找了份打雜的活,做做清潔工作,短端盤子,給廚師打打下手。
也跟著廚師們學學怎么做菜,等到愛德華再一次回來,估計能嚇他一跳。
帝國西南部港口城市卡利,因為地處南方,所以即便剛過新年,也只需要穿單衣即可。海風帶著海鳥的鳴叫聲,拂過一位少女的發髻。
“夏雷妮閣下,今天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
夏雷妮作為城市的最高統治者,還是見習。在帝國漫長的歷史中,她自然是排不上號。
但是作為一個女性在這個年紀能有這樣的成就,已經讓她有了一批崇拜者。
“天天悶在房間里,很難受,新年都沒能出來祝詞,想必會讓人覺得我是個不怎么靠譜的執政吧。”
“沒有這回事!閣下真的太拼命了,如果不是因為您過早的參加考試,也不至于受傷。”
夏雷妮通過了大魔導師的考試,但是也因為自身的實力有一點欠缺所以受了點傷,一直處于修養的狀態。
所以她選的顧問也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少女,這樣方便照顧她的生活。
對于城市的管理她并不想多插手,一方面是自己因為傷勢所以精神還不是很好,沒有這個精力。
另一方面也是她還是見習,在什么都不懂的情況下,上手就插手一個城市的管理,可能會給這個城市帶來災難性的后果,所以她決定再看一看。
“夏蕾妮閣下有親人么?我的父親和哥哥現在可妒忌我了,每次回去都說我是踩了狗屎運,居然遇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執政,嘿嘿。”
“本以為我至少得到我父親的年紀,才有可能被執政大人選中當個顧問,這一下可等于是提前了三十年呢。”
夏雷妮和自己的顧問吹著海風,聊著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親人。只是顧問看到夏雷妮皺起眉頭,就覺得不太對。
“我看您收到來自愛德華先生的信件,還挺高興的我以為……”
夏雷妮反應過來,除了夏農,她還有一個叫愛德華的大哥。
“他啊,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因為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所以我叫他哥哥。雖然是個好人,但是也是個笨蛋。”
看著自己的顧問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夏雷妮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陣沒收到大哥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在魔導聯盟過的怎么樣。
“這么說來,您還有一位親人,而且您和他的關系……”
夏雷妮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貌似夏農和她也沒有血緣關系,算不上是親人。
小時候他們兩個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又變成了兄妹相稱呢,自己貌似也不記得了。
“我應該承認,他有時候對我是挺好的。但是,那種好會讓人感到害怕。”
“他有著近乎病態的控制欲,他覺得我應該為他所有,所以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有自己的事業,不能有自己的理想,當然也不能比他強。”
“自從他發現天賦不如我以后,就一直纏著我不想讓我學習,和她拉開太大的差距,我的舍友找他談了一次被他打了,”
“我試驗組的組員找他也被他打了,差點導致我們的試驗超期,后來高年級的學長出手才把他制服消停了。”
“結果他就跑去先向愛德華大哥告狀,愛德華那個傻瓜居然被他騙了……”
“您,沒有提醒愛德華先生嗎?”
“我當然有委婉的提醒過他,那個笨蛋沒看懂,還以為我在和那個人鬧別扭,或者擔心他什么的……真是笨蛋,笨蛋!”
“您在說愛德華先生是笨蛋的時候,卻不怎么生氣,但是在提到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表情有點……”
“愛德華,就是,就是那個叫什么次來著的,就像你和你父親之間那種……叫什么來著?”
“代溝?”
顧問小心的回復著夏雷妮,自己和自己父親之間能有什么好想法么,親情當然是有的。
只不過自己總是不免想著他不過是個過時的老頑固,自己和父親之間存在代溝。
“對對對,代溝。你知道嗎?愛德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真正的好人,只要和他比較熟,”
“他都會表現出善意,口頭禪是,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管不著,轉頭又會去幫別人。”
“只是方式和方法都很蹩腳,蹩腳你懂嗎?他小時候通過了見習魔法師的考試,然后要離開孤兒院了,”
“怕他走了我們不好好學習,帶著我們去偷窺孤兒院里那點破事。”
“你還別說,我真被嚇到了,這么多年我這么拼大概也有點因為小時候的陰影。”
“只是這種事情適合讓一個,十歲都不到的孩子去看么,但是他覺得沒問題……真是笨蛋!笨蛋!到今天我都有點男性恐懼癥,全是因為他!”
“您,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么!什么叫遇人不淑啊!一個好心的傻瓜,一個壞心眼的混蛋陪伴了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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