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雖然巴不得天天能泡上別人的老婆,但自己的老婆給人家泡了以后,就會受不了的,張子文坐在那里,看著墻上的掛鐘,心中開始變得焦急了起來,這時的張子文,腦海里想著的是周冰潔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的種種可能。
但是越想,張子文就越覺得周冰潔不應該是沒有將齊歡拿下而不回來,他越想,就越覺得周冰潔現在應該是和齊歡在某一個僻靜的地方打情駕俏,想到這些,齊歡覺得自己的心口就跟堵住了什么一樣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是同時,張子文想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打情罵俏,甚至給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嘴里發出呻吟的樣子以后,心中竟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而隨著張子文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那種刺激也變得越來越深入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似乎變得越來越煩燥了起來以后,張子文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拿著周冰潔的善良和聰明來安慰著自己,安慰周冰潔是深愛著自己的,是一定不會背著自己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的,但是這個念頭一升起來,另一個念頭就升了起來,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漂亮,走在大街上,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聯想,而齊歡更是那天在辦公室的時候,就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自己的老婆雖然精明強干,但是會不會上齊歡的當從而給他壓在身下呢。
想當初,自己不也是看中了林靈兒,想要灌醉了她將她上了么,對,灌醉,如果自己的老婆現在和齊歡還在酒桌上的話,那她一定喝醉了吧,喝醉了的人,理智一定會減少很多,再加上齊歡的挑逗,要是自己的老婆真的吃了虧,那可怎么辦呀,奇怪的是,當張子文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有的不僅僅是擔心,男性的荷爾蒙竟然也分泌了起來,使得她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這時的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心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一樣的,從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開始一個人喝了起來,張子文想借著酒精,不去想自己的老婆給別人壓在身下的事情,很快的,半瓶酒就給張子文喝進了肚子里,而張子文也忍不住在沙發上睡著了。
恍惚之間,門打開了,周冰潔一臉嫵媚的笑容走進了客廳里,張子文微微一笑,想要坐起來問周冰潔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但是猛然間,張子文卻發現,自己不但坐不起來,而且還說不出話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周冰潔好像沒有看到自己一樣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張子文吃驚的發現,在周冰潔走了進來以后,齊歡也跟著走了進來,齊歡也跟沒有看到張子文一樣的,徑直走到了自己老婆周冰潔的身邊,旁若無人的將手摟在了周冰潔的纖纖細腰之上。
張子文看到這里,只覺得一股怒火從心中竄了起來,想要張嘴大聲喝齊歡,告訴齊歡這是自己的老婆,讓齊歡將放在了自己老婆的纖腰上的手給拿開,但是今生的喉嚨跟給堵住了一樣的,一個字也喊不出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一臉嫵媚的倒在了齊歡的懷里。
齊歡伸出手來,在周冰潔的一對正在上衣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上揉捏了起來,張子文可以明顯的看得出來,自己老婆的結實而飽滿的玉峰正在齊歡的手底下慢慢的變幻著形狀,周冰潔在齊歡的大力揉捏之下,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又帶著享受的表情。
“不要,這是我的老婆,齊歡,快將你的手拿開,我,我都沒有那么大力的揉捏過她的身體呢,冰潔,好老婆,你怎么不反抗呀,快點反抗呀,你不是自愿的對不對,不是自然的對不對呀。”
張子文在心中狂喊著,想要起身阻止這一切,但是身體卻一點也動不了,只能看著齊歡大力的玩弄著自己老婆珍貴無比的玉峰,雖然心中已經是怒火萬丈了,但是張子文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竟然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仿佛故意和張子文過意不去一樣的,周冰潔反而將胸脯挺了起來,將自己的一對正在上衣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在齊歡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來,方便著齊歡的挑逗,同時,周冰潔還故意的摟住了齊歡的脖子,將息的香唇送到了齊歡的嘴邊。
當齊歡吻向了周冰潔的時候,周冰潔再也忍不住發出了如夢幻一樣的呻吟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看著正躺在一邊因為憤怒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張子文,張子文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唇舌接觸在了一起,口水從兩人的嘴角邊流了下來,滴在了周冰潔的胸脯上,將緊緊包裹著她胸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的上衣都給打濕掉了。
看到這一幕,張子文的血液加速了起來,拳頭也緊緊的握著,眼睛中也射出了如毒蛇一樣的目光看著在沙發上糾纏在了一起的男女,而與他此刻憤怒的心情相反的是,他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在這種刺激之下,已經變得越發堅硬了起來。
張子文覺得,在齊歡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老婆似乎比在自己的面前變得更加的開放也越加的風騷了起來,那種嫵媚而迷人的樣子,就連自己也是見所末見的,張子文看到周冰潔竟然在別的男人面前比侍候自己更加的買力,一時間就感覺到自己心中像是打破了一個五味瓶一樣的,讓他說不上來有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呀,不要,冰潔,怎么不反抗呀,你反抗呀,這個男人的手已經伸入到你的衣服里面去了,你不是說過,你的一對小兔子只屬于我的么,只會給我一個人享受的么,怎么現在這個可惡的男人已經摸上了你的小兔子,你卻一點都不反抗呢,你不反抗也變不反抗把,怎么,怎么還會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呢。”
“冰潔,不會吧,你,你,你竟然,竟然將手也伸到了他的褲子里面去了,你,你怎么這樣子做呀,以前,以前我也,也讓你摸我的,我的,但是你,你卻不肯,今天,今天怎么竟然主動的摸起了人這的與其了呀。”
“天啊,冰潔,我,我恨死你了,你,你竟然,竟然將他的含在了嘴里,以前,以前我為了讓你這樣子對我,我,我甚至都跪在地上求你了,但是你,你卻不同意,你說那里臟,那里是用來尿尿的地方,可是今天,今天你怎么不怕齊歡的臟了呢,你,你這個表子,你這個當婦,你,你這個狗娘養的。”
看著周冰潔在劉歡的跨部買力的做著往復運動,好像還怕張子文看不清楚一樣的,周冰潔將自己垂了下來的頭發又撩回了耳際,使得自己含著鐵棒和樣子在張子文的面前盡情的展現了出來。
張子文看著周冰潔那如同孩童在吃著世界上最美味的冰棒的樣子,心中罵著周冰潔,但是讓張子文自己都感覺到奇怪的是,自己每罵一句,好像自己的身體就會漲大一分。
一方面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受著別人的侵犯,張子文覺得異樣的憤怒,那股在胸口燃燒著的熊熊烈火,讓張子文都有了一種想要將齊歡扒皮吃肉的沖動,但是另一方面,沙發上那對狗男女在一起糾纏著的樣子,卻又讓張子文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在這種刺激之下,張子文覺得自己也變得興奮了起來,從自己不斷漲大變硬著的身體,張子文能感覺到,自己現在多么希望能有一個女人能像自己的老婆在侍候齊歡一樣的侍候著自己。
張子文也知道,自己在看著自己的老婆給別的男人侵犯,自己卻有了想要發泄的沖動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張子文自己心中也在想著要將自己這股邪火給壓制下去,但是張子文馬上就感覺到,自己越是這樣子做,那股沖動就變得越強烈了起來。
“天啊,冰潔,潔潔竟然已經給他壓到了身下,而且,而且褲子都給他脫下來了,冰潔,你死了么,怎么不反抗呀,你反抗呀,快點反抗呀,不,不,我是叫你反抗,不是叫你將退張開,快點閉起來,不然我饒不了你的,快點閉起來。”
看著沙發上的兩個狗男女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瘋狂了起來,張子文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個男人是怎么樣的一步一步的進入到自己老婆的身體里面的,但是眼睛卻跟著了魔一樣的,根本閉不起來,這樣一來,張子文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齊歡是怎么樣的將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擠入到自己的老婆的身體里面去的。
看著周冰潔躺在了那里,隨著關鍵時刻的到來,她的身體慢慢的繃緊了起來,張子文雖然知道眼前受到侵犯的是自己的老婆,但是卻還是不可遏制的興奮了起赤,在這種刺激之下,張子文甚至都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酥癢了起來,這是即將發泄的前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刺耳的門鈴聲響了起來,將張子文從春夢之中驚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跨間的鼓包,張子文不由的搖頭苦笑了起來,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夢來。
想著夢中所發生的一切,張子文莫名的心虛了起來可別真的像夢中的那樣子,自己的老婆給齊歡侵犯了,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張子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去打電話,將周冰潔叫回家里來,五千萬的投資雖然可以將自己從困境中解脫出來,但是自己卻犯不著因為這個而將自己的如花似玉的老婆給搭進去,錢環球企業不給還有其他的公司投資公司,可是要是老婆給齊歡壓在了身下,自己上哪里去找國色天香而又風情萬種的老婆去呀。
就在張子文拿起了電話,想要給周冰潔打電話問她在哪里的時候,門鈴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聽到這六鈴聲,張子文的心中一喜,連忙的將門打開了,卻沒有想到門口產著的是林靈兒。
看到林靈兒的樣子的時候,張子文的心中不由的一熱,本來已經壓制下去了的欲望一下子高升了直來,想到林靈兒這么晚來找自已也許是那天自己和林靈兒的談話已經轉變了林靈兒的態度,張子文興趣大發之下,竟然將找老婆的事情放到了一邊,一句話不到,就在林靈兒的身上動手動腳了起來。
林靈兒看到張子文一副急色色的樣子,眉目之間閃過了一絲怒氣,伸出手來,重重的在張子文那只不老實的手上拍了一下以后,林靈兒嬌聲喝道:“王總,干什么呀,怎么一見面就那么不老實呀。”
張子文看到林靈兒動了怒氣,倒也不懼,而仍然是嬉皮笑臉的道:“你說我干什么呀,你這么晚了來找我,不是想通了么,這不就對了么,只要這五千萬一到手,我們就遠走高飛,呵呵,五千萬呀,我們三個一起發,不知道要花到爰時候呢,怎么的,你都想著來找我了,還不讓我動你一下么。”
一邊說著,張子文一邊嬉皮笑臉的再次將手伸了出來,這一次張子文的手更加的過分,竟然直直的將手伸向了林靈兒的一個正在長褲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結實的美殿,林靈兒看到張子文那種沒個正形的樣子,柳眉一豎,突然間伸退在張子文的退上踢了一腳:“張子文,你是不是豬油蒙了心了,老婆給人家玩弄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和我動手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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