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從齊向紅的辦公室里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當然,這聲音不是因為齊歡的心,是根本不可能聽得到的,齊歡知道,剛剛齊向紅已經到了臨界點,差一把火就達到快樂的頂點了,所以出了齊向紅的辦公室以后,齊歡決定幫齊向紅一把,現在聽到齊向紅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齊歡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連續十多下的刺激,一定能夠讓這個身體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女人進入到一個完美的極樂世界中去。
一邊想著齊向紅達到了極樂世界的樣子,齊歡一邊按了按自己的跨部的小包:“兄弟呀兄弟,真是委屈你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都沒有讓你得到解放,實在是對不起了,你也不要怒氣沖天了,難道你真的想將我的褲子頂破么,算了算了,消消氣,我帶你去敗敗火吧。”
一邊喃喃自語著,齊歡一邊分辨了一下方向,快步的向著趙睛思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趙睛思正在辦公室里無聊的玩著簽字筆,突然間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看到齊歡推門一臉壞笑的走了進來以后,這個風情萬種的女秘書身上一熱,連忙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齊歡的面前,伸手摟住了齊歡的脖子:“小歡,你怎么想起來來看我了。”
自從兩人的關系有了質的進展以后,趙秘書就改稱齊歡為小歡了。
齊歡在趙睛思的一張彈指要破的俏臉上親了一下,手也順熱摟在了趙睛思盈盈一握的纖腰上:“睛思,你說我來看你干什么呀,”
一邊說著,齊歡一邊惡作劇似的,用自己的跨部在趙睛思的平坦而柔軟的小腹上輕輕的頂了一下。
剛剛在齊向紅的房間的時候,齊歡已經是給齊向紅那嫵媚到了極點的樣子給弄得欲罷不能了,雖然在來到趙睛思的辦公室的時候,齊歡平靜了一下心情,但是齊向紅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齊歡的身體還是處在了一個半硬不軟的狀態,這樣的用力的一頂,趙睛思自然是感覺到了齊歡身體里的渴望。
那種火熱的氣息,刺激著趙睛思的神經,讓這個風情萬種初為人婦的女秘書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嚶嚀,在這種情況之下,趙睛思抬起頭來,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嬌嗔的白了齊歡一眼:“小歡,你壞死了,總是在需要我的時候才來找我,其他的時候呢,卻連你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如果再這樣的話,下次我可就不理你了,想敗火,找別人去,我就要將你吊在半空中,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子。”
看到趙睛思一副似嗔非嗔,似怪非怪的樣子,齊歡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蕩,于是,齊歡又用力的在趙睛思的小腹上頂了一下:“小美人兒,怎么這么說我呢,你需要的時候,不也是都去找我么,哪一次,我不是都滿足你,讓你從一開始的我要我要,到了最后變成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以前我一聽到你說不行了,我才放過你的,呵呵,今天你就是說我要死了,我也不會饒你的,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的跟我說話,”
齊歡感覺到,隨著自己用力的在趙睛思的小腹上頂了兩下,雖然隔著兩層衣服,但是齊歡卻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給一片溫暖的海洋包裹住了一樣的,那中間的刺激,讓齊歡感覺到,本來半硬不軟的身體,到了這一刻,正在慢慢的變大著。
趙睛思自然也感覺到了齊歡的身體變化,看著齊歡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開始泛起了一層霧水,慢慢的扭動著身體,使得自己的身體在齊歡的身體上摩擦了起來,用自己的身體安慰著齊歡越來越不安分的小兄弟,趙睛思一邊又軟又膩的道:“小歡,有本事你就來呀,你有本事就將我弄得死去活來吧,如果你真的有那個本事的話,那我以后決不會再在你的面前說那樣的話了。”
趙睛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格似乎就在慢慢的改變著,以前幾乎連想都不敢想的情話,現在也能流利的說出來了,而每每和齊歡說著這些情話,趙睛思就感覺到一種異樣刺激,異樣暢快的感覺,現在,趙睛思已經越來越喜歡和齊歡在一起說情話的感覺了,趙睛思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里變得酥癢了起來,而這,正是自己開始變得渴求齊歡愛撫的信號。
齊歡看著趙睛思一邊吐氣如蘭的和自己說著情話,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也微微的漲紅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嫵媚,而一邊又輕輕的溫柔的用她平坦而結實的小腹在自己的身體上安慰著的樣子,心中對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艷女秘書不由的愛到了極點,情不自禁的又伸嘴在趙睛思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同時,齊歡感覺到,隨著趙睛思在自己的懷里扭動著身體,她的一對正在上衣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結實的玉峰就在自己的身上摩擦了起來,那種彈性而溫熱的感覺,也深深的刺激著齊歡的神經。
受到這種挑逗,齊歡感覺到自己更加的興奮了起來,一雙本來是摟在了趙睛思的纖腰上的手,也向下一滑,來到了趙睛思正在短裙緊緊包裹之下的結實而溫熱的小翹殿上,在那里輕輕的揉捏了起來,齊歡感覺到,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是自己的手卻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得出來她美殿上肌膚的光滑如玉,而那種用筆墨無法形容的彈性,也讓齊歡的沖動變得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一邊體會著趙睛思的一對正在上衣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在自己的胸脯上摩擦著給自己帶來的美妙感覺,一邊越來越用力的揉捏著趙睛思讓自己愛不釋手的美殿,齊歡一邊將頭伸到了趙睛思的耳邊,輕聲的道:“睛思,今天,今天答應我,用,用你的小嘴讓我滿足一次好不好。”
齊歡雖然和趙睛思在一起春風數度過,但是每一次和趙睛思在一起,趙睛思都是用那種最古老也是最平常的姿勢來迎合自己,齊歡雖然從這種姿勢之中也體會過不少的樂趣,但是對于齊歡這種整天都泡在網絡里,認真的學習過網上所介紹的各種男女在一起親熱時的姿勢后,很快就覺得不滿足了起來。
所以,齊歡就向趙睛思提出過這樣那樣的要求,要求趙睛思用別的方式或者別的姿勢來滿足自己一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齊歡提到這種要求的時候,趙睛思不是左右顧而言他,就是笑著躲到了一邊,這倒讓齊歡有些無可耐何。
但是在和趙睛思親熱的過程中,齊歡又覺得,雖然趙睛思只是保持著一種姿勢讓自己進入她,但是她卻又是那么的開放而浪蕩,像在床上這么瘋狂的女人,又怎么會拒絕自己提出來的讓她用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了。
通過趙睛思的種種表現,齊歡隱隱的覺得,趙睛思其實很有這方面的潛質,她之所以不同意用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也許是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做到位吧,也正是因為趙睛思這樣的拒絕,使得齊歡心中對想要用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一次變得越來越渴望了起來,今天看到趙睛思一副放蕩的樣子,齊歡心中一熱,忍不住又一次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來了。
趙睛思聽到齊歡的話以后,身體明顯的一僵,抬起頭來看了看齊歡,趙睛思嫣然一笑:“小歡,你今天穿的衣服好漂亮呀,哪里買的,我覺得你穿這衣服看起來更加的高大英俊,更能顯示出你做為男士的性感。”
看到趙睛思一副頑皮的樣子,在自己的面前又擺出了一副左右顧而言他的樣子,齊歡一時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突然間狠狠的在趙睛思的正在短裙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殿上捏了一下以后,齊歡輕聲喝道:“睛思,在和你說正事呢,你怎么又拿這一套來對付我呀。”
趙睛思感覺到,齊歡抓著自己的殿肉的手越來越用力,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能從自己兩片肥厚而彈性的殿肉上擠出水來一樣的,那種疼痛的感覺,讓趙睛思不由的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馬上的,一股淡淡的,異樣欣快的感覺,就從自己被抓痛了的美殿上擴散了開來,那異樣甜美的刺激,卻又讓越睛思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的那層霧氣變得明顯了起來。
“小歡,你,你弄疼我了,我,我們不是在說正事么,我,我稱贊你衣服穿得得體,你難道不高興么,你,你為什么那么用力的捏我呀,你這個小壞蛋,你,你都弄疼我了,還不快,還不快點松開我。”
一邊說著,趙睛思一邊扭動起了身體,那樣子,就像是想將自己的肥美的殿肉從齊歡的手里解放出來一樣的,但是看起來卻不像,因為齊歡能感覺得到,趙睛思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是那么的小,根本不可能能掙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那趙睛思這樣子做又是為了什么呢,齊歡正在想著趙睛思怎么會有如此奇怪的舉動,卻看到趙睛思再次的抬起了頭來:“小歡你真的好壞呀,你還不快點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到趙睛思竟然開始威脅起自己來了,齊歡一時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幾分:“睛思,那你說說看,你準備怎么對我不客氣法呀。”
當然,因為趙睛思的話,使得齊歡也放棄了去思考趙睛思為什么會用那么輕微的力量掙扎了想要將她正在短裙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結實的美殿掙脫出自己手掌的原因了。
聽到齊歡這樣一說,趙睛思咬著嘴唇,突然間將本來是溫柔的在齊歡的身體上摩擦的小腹用力的向前一頂,頓時,齊歡的身體就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溫熱和彈性,本來就脹得發硬了起來的身體,突然間受到這樣的刺激,讓趙睛思不由的發出了一聲悶哼,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帶著痛苦的享受的表情。
看到齊歡的樣子,趙睛思臉上的興奮的表情更加的明顯了起來:“小歡,你說我怎么對你不客氣呀,我告訴你,我就這樣的對你不客氣,你要是再不將手拿下來的話,那下次我就不是用小腹了,我直接用我的手,就像你捏我的pp一樣的捏你,看我不將你的捏斷,看你以后還拿什么東西在我的面前威風。”
齊歡看到趙睛思看著自己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了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心中也是不由的微微火起,在這種情況之下,齊歡突然間向后退了一下身體,使得自己的堅硬如鐵脫離了和趙睛思的平坦而結實的小腹的接觸,然后,將直直的堅硬對準了趙睛思的小腹以后,突然間一挺腰,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趙睛思的小腹頂了過去,頓時,齊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深深的陷入到了趙睛思柔軟而溫熱的小腹之中,憑著那種感覺,齊歡知道,要不是趙睛思的小腹是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話,自己這用盡全力的一刺,一定能夠將趙睛思的小腹給刺穿的。
趙睛思自然也感覺到了齊歡的舉動,那種幾乎要將自己的身體刺穿的感覺深深的刺激著趙睛思的神經,使得她不由的伸出了手來,緊緊的摟在了齊歡的腰上,嘴里也發出了如同夢幻一樣的呻吟聲:“小歡,你,你好強壯呀。”
看到趙睛思的表現,齊歡微微一樂,正想要乘勝追擊,但是齊歡卻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好像又上了趙睛思的當了,本來自己是要追問趙睛思為什么一直不肯用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但是經過剛剛的一番打情罵俏以后,齊歡又將思維繞到了趙睛思的問題上去了,而將自己追問趙睛思為什么不想用其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事情丟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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