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齊歡點的竟然是這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齊向紅自然知道齊歡點這首歌的真正含義,本來齊向紅是想讓齊歡換一首歌的,但是轉念一想,自然既然知道了齊歡對自己的心意,而且還留了下來,那自己為什么還要那么做作的去拒絕呢,所以齊向紅才將想要拒絕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
隨著音樂聲響了起來,齊向紅和齊歡輕輕的唱了起來,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唱完,兩人反而都沉默了起來,使得這個小小的包間里,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氣氛。
齊歡在唱歌的時候,手一直都是摟在了齊向紅的香肩之上的,在唱歌的時候,齊歡也很想要順著齊向紅的香肩向下滑,去摟住她的纖纖綜腰,但是齊歡卻并沒有那么做,今天一晚上都是屬于齊歡和齊向紅的,齊歡沒必要那么猴急。
現在唱完了歌,齊歡看到齊向紅坐在那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動著,似乎在想著什么,也沒有去唱歌,也沒有去點新的歌曲,看到齊向紅的樣子,齊歡打破了沉默:“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齊向紅轉過頭來,看著齊歡,突然間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老公,我在想著,歌里面唱得多好呀,你種田來我織布,這樣的夫妻生活體會了夫妻的恩愛,讓人知足而甜蜜,如果我有一天,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那應該有多好呀,齊歡聽到齊向紅這樣一說,不由的微微一愣,今天一整天的交往過程中,齊向紅似乎都在刻意的回避著這個問題,但是現在,齊向紅卻當著齊歡的面直接將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她在自己的面前為什么會主動的提起這個問題呢,齊歡這樣的想著,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回答齊向紅的話。
齊向紅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以后,也并沒有指望著齊歡回答,她這樣子說自然有她的主意了,所以,齊向紅又接著說了起來:“老公,我在想著,夫妻之間應該是平等和恩愛的,但是現在我們兩個人,我可是比你大了近二十歲的,如果我結婚早一點的話,也許我的小孩都有你這么大了,真的,老公,你不覺得么。”
雖然齊向紅的話非常的婉轉,但是齊歡又怎么聽不出來齊向紅的話里的意思呢,聽到齊向紅那樣一說以后,齊歡只覺得心中突然間好冷好冷,而且一直都在向下沉著,齊向紅看著齊歡的樣子,心中一陣的憐惜,但是齊向紅卻又知道,此刻不是自己心軟的時候,有些問題必需要說清楚,不然的話,也許兩個人都要后悔一輩子的。
“小歡,說真的,你年青有為,又富有嶼感和正義感,如果我年青二十歲而且不是你的三姑的話,我一定會愛上你的,但是現實擺在你的面前,我是你的三姑,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小歡,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難受,但是這些話我必需當面跟你說清楚,小歡,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你還是我的好小歡好么。”
齊向紅現在已經將對齊歡的稱呼變回了小歡,顯而易見的,齊向紅是想要快刀斬亂麻,將自己和齊歡之間這段禁忌的感情結束。
齊歡坐在那里,一邊聽著齊向紅的述說,一邊將頭慢慢的低了下去,齊向紅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楚的傳到了齊歡的耳朵里,齊歡也知道,齊向紅是為了避免她和自己越陷越深,在自己即將發起總攻的時候拒絕了自己以斷了自己的念想,但是齊歡會在命運面前低頭么,不,絕不,為了眼前的女人,我一定要與命抗爭,如果老天爺要和我做對的話,那我就和老天爺斗一把吧。
想到這里,齊歡猛的抬起了頭來,盯著齊向紅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齊向紅本來看到在自己說話的時候,齊歡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去,還以為齊歡是已經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呢,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升起了一比淡淡的失落的感覺,如果不是想著和齊歡在一起是禁忌的,齊向紅后面的話幾乎都要說不出來了。
現在看到齊歡抬起了頭來看著自己,臉上也露出了不服氣和表情,齊向紅的心中微微一跳,精明的女人顯然知道齊歡在這個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意味著什么,看到齊歡這種表情以后,齊向紅一方面在心中暗暗的責怪著齊歡不懂事,但是另一方面,卻又涌起了一絲淡淡的喜悅,至于為什么會有這種矛盾的心里,恐怕齊向紅自己現在也說不上來。
“三姑,好,三姑,你叫我小歡,我就叫你三姑了,我知道,你已經明白了我今天和你出來的真正的目的,我也承認,剛剛你說的話是對的,但是三姑,你想過沒有,愛一個人難道有錯么。““我先不說別的什么,首先,你是女人,是一個需要關愛的女人,而我是一個男人,也是一個渴望著愛情的男人,男女之間異性相吸本來就是恒古不變的真理,我愛你,我需要你,這也有錯么。““雖然你是我的三姑,我們有血緣關系,但是三姑你別忘記了,這是建立在我們相互認識的基礎之上的,如果齊振銘沒有找到我,而我又認識了你從而追求你,你認為,你在不知道我們有血緣關系的情況之下,你有多大的幾率接受我的追求呢。”
“早上我一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奉行的是及時行樂的主義,現在我還要告訴你一點,那就是,我還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三姑,你長得這么漂亮,但是卻又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的經驗,與其讓你冒然的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你受了騙怎么辦,難道要讓我看著你后半生不幸福而后悔一輩子么,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愛你,我也知道我對你有多么的真心,如果換了是別人,我還真的怕他接近你是別有用心的。”
“三姑,你是女人,你肯定是需要男人的關愛的,你的身體深處也在渴望著男人來愛護你,不然的話,下午在那家店里,你的貼身衣物就不會濕了,你既然要男人來關懷你,那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呢,難道就因為我是你的侄子么,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明天開始,我就宣布和齊振銘脫離父子關系,我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能干,什么苦都能吃,但是我卻接受不了你不接受我的這個現實,三姑,你知道么,自從第一面見到你,我就在心中深深的留下了你的影子,我就在想著,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和三姑在一張床上生活的話,那我將是多么的幸福,我已經接受過一次感情的傷害了,不想再有第二次。”
“三姑,你真的那么在乎這種血緣關系么,我真的一點都不在呼的,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我來憐愛的女人,真的三姑,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不要求你很多,但是最起碼一點,你不要那么斷然的拒絕我好么。”
看著齊歡說這番話時時兒激憤,時而興奮,時而深情,時而痛苦的樣子,齊向紅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受到了一記重捶一樣的,一下子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齊歡的許多話都是歪理邪說,根本站不住腳,但是不要忘記了,齊向紅的心已經慢慢的靠向了齊歡,所以她自然上認為齊歡說得有道理的了。
齊向紅看了看齊歡,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齊向紅馬上意識到,自己什么樣的解釋,在齊歡這種固執的想法的面前,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再加上齊歡今天一天的工作并沒有白做,所以,齊向紅并沒有說什么。
齊歡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齊向紅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有些緊張的看著齊向紅在聽到了自己的這番話以后會是什么意思,但是齊歡失望了,因為齊向紅在聽了自己的話以后,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上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使得齊歡根本就看不出來,齊向紅的心中在想著什么。
齊歡自然也知道,自己在說過了這一番話以后,如果再不能讓齊向紅的意志發生動搖的話,也許以后自己真的只能是和齊向紅永遠的保持這種姑侄關系了,所以,在說了這番話以后,齊歡看到齊向紅似乎在進行著天人交戰,咬了咬牙以后,齊歡本來是摟在了齊向紅的香肩之上的手,開始慢慢的向下滑了過去。
齊歡知道,自己和齊向紅之間的這層紙已經捅破了,現在不管齊向紅拒絕不拒絕自己,自己都應該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試探一下齊向紅,齊歡從齊向紅的表現之中有理由相信,這個風情萬種而又精明強干的女子的心理防線已經給自己打破了一個缺口,再加上自己從趙睛思的身上學來的挑逗女人的手法,也末必不能讓齊向紅的心理發生動搖。
齊向紅坐在那里低頭不語,但是卻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齊歡的舉動,感覺到齊歡再一次的摟住了自己的纖腰以后,齊向紅的身體微微一僵,有心想要搖動身體,表示自己不愿意讓齊歡在自己的身上再做出親熱的舉動,但是身體卻仿佛不受腦子的支配一樣的,卻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齊歡看到齊向紅只是坐在那里,對自己的舉動即不支持也不反對以后,膽子也更大了起來,另一只手開始放在了齊向紅正在黑色緊身褲緊緊包裹著的豐滿而結實的大退之上。
這還是齊歡今天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逗齊向紅,手一放到齊向紅的玉退上以后,齊歡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種感覺是何等的美妙呀,溫熱,彈性,結實,飽滿,所有形容女性玉退的詞,都從齊歡的腦海里過了一遍,但是齊歡卻覺得,就算是這所有的形容詞加在一起,卻也無法形容到自己現在所體會到的美妙感覺。
齊歡覺得,齊向紅的玉退雖然給黑色緊身長褲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手摸上去以后,便阻撞攔了一層衣服,但是這層衣服,卻并沒有影響到齊歡享受那種美感,相反的,反而襯托出在長褲包裹之下玉退肌膚的光滑,那種溫熱的感覺,讓齊歡的心中也開始熱了起來。
一邊體會著手上傳來的美妙感覺,齊歡一邊慢慢的將頭湊到了齊向紅的頭邊,在齊向紅的耳邊輕聲的道:“三姑,我知道你的心理很為難,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你一句,你真的心理一點我的影子也沒有么,你真的想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而甘愿忍受一輩子的寂寞么。”
隨著自己的頭湊到了齊向紅的頭邊,齊歡感覺到,一股女性身體里特有的幽香混合著一絲淡淡的發香的香氣,又夾雜著一絲汗的氣息就從齊向紅的身體里散發了出來,同時,幾根秀發頑皮的隨著齊歡的呼吸而飄動著,拂在了齊歡的臉上和鼻梁上,使得齊歡感覺到了絲絲的酥癢。
齊向紅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的僵硬了起來,齊歡的話,在她的心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是呀,自己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齊歡的感覺么,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乎的話,為什么自己在明明知道了齊歡對自己有狼子野心的時候,還要求留在齊歡的身邊呢。
如果自己真的對齊歡沒有感覺的話,那自己為什么在看到齊歡面露痛苦的時候會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呢,雖然自己是齊歡的三姑,但是齊向紅自己的心中清楚,那種心疼絕不是長輩對晚輩的心疼,而是男人對女人之間的心疼。
和齊歡在一起一整天的一幕一幕,如電光火石一樣的在齊向紅的腦海里閃現了出來,這個時候,齊向紅才猛然意識到,和齊歡在一起的這一天,竟然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自己和齊歡在一起,心情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安詳,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女人和熱戀中的男友在一起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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