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辦公樓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平常清閑的法規室也開始研究,牽制經偵警察們的方案。
我負責對接經偵,可惜別人不接招,所以閑著也是閑著,我便央求趙鶴帶我一起去縣招待所,審問被雙規的王澤德。
一件普通的標間被簡單地改造成了審訊室,厚實的窗簾擋著窗戶投不進一絲陽光,王澤德好吃好喝供著,并沒有遭到虐待。
「他們經偵上的人說,你和928案有牽連,老實說,怎么回事?」
趙鶴玩弄著指甲縫里搓出的泥,簡直是個油膩的老男人。
「趙書記,怎么可能啊,你們縣,不咱們縣鬧那場案子的時候我還在上寧市呢。」王澤德搖頭。
「我想也是,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沒問題別人怎么可能找你下手?」
趙鶴猛拍桌子,他喜歡拍桌子就像九品芝麻官拍驚堂木一樣,這是他管用的。
「真的,我真的在交代問題了,我王某人雖然能力算不上出色,但工作兢兢業業,不違紀,老老實實,我也不知道招惹了誰啊。」
王澤德的聲音洪亮,這和我印象中的雙規截然不一樣,什么手段都不使,就單單問話,能有什么結果。
「放你娘的狗臭屁!別人陳子玉陳科長正是事業有成的時候,別人家里長輩希冀,可不會當一個縣里的科長,」
「所以陳科長這么追查你,一定事出有因!你不承認,也得承認!」
趙鶴突然將保溫杯里的燙水潑在王澤德臉上。
「好好想清楚,我們有的是辦法治你。」
我就知道不會問出什么東西,所以東張西望,來到賓館酒店我就想到開房,想到開放我就想到和美嬌娘們開放,在山莊的日子里。
每每給逛夜場的言言葛大美人當護花使者,我們都會在五星級酒店開一間總統套房,在酒店做愛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特別是把美嬌娘們壓在映滿霓虹的落地玻璃前,讓她們的奶子貼著冰涼的玻璃,我觀賞著自己影子陽剛的動作。
神智飄蕩,我突然注意到了屋子里的設備,一套攝像機,一套屏蔽無線電波的干擾器,我熟悉無線電干擾器,古怪的是,干擾器沒有開機。
我思索著這里面一定有貓膩,但王澤德和趙鶴一問一答的吵鬧聲,讓我思緒混亂。
對了,王澤德從被潑水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從剛剛的理直氣壯變成低聲哀求,還不斷求趙鶴把自己的事上報縣委書記。
王澤德是退伍軍人轉業,怎么可能被趙鶴三言兩語就嚇得尿褲子?
出了招待所的大門,我越想越不對勁,理清思路退回到趙鶴張嘴的第一句話后,終于我明白了。
這都要感謝薇拉姐在總參培訓學校的宿舍時,為我開的情報分析課小灶,感謝那數十個日日夜夜。
我忍住激烈發泄的沖動,溫柔抽插,讓薇拉姐能口吐香蘭地,用銷魂的腔調給我傳授知識。
通過有條理的分析,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趙鶴也是胡弘厚一派的,王澤德雙規他沒有施手段。
王澤德和928案件有關聯這么重大的情報,隔天才來招待所找他確認,說明他知道這是真相,干擾機沒開機說明有人,特意讓王澤德與外界保持聯系。
最重要的是,趙鶴不斷暗示陳子玉家族背景勢力,潛臺詞就是要讓王澤德自爆。
讓王澤德這個卒子自行了斷,所以王澤德才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開始求饒。
我余光盯著副駕駛位上的趙鶴,還好我沒有打草驚蛇,萬一自己調查何鐵軍贓款的消息走漏,那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忽地,我想起了昨晚那個小女孩,她知道我是紀委的,若是如此,趙鶴和胡弘厚已經知道,我是帶著特殊目的來景源縣紀委的?
我越想越不安,回到單位后找了個理由回家,打開手機聯系上了姨媽,接電話的卻是黃鸝。
小黃鸝穿著一套荷葉邊的女仆服,雙手涂滿精油,視頻里是山莊的SPA房,姨媽和葛玲玲正在享受按摩。
她們解開了比基尼奶罩的系帶,爬在按摩椅上,側面望去,兩對大奶子被壓得扁扁的。
「中翰哥。」
黃鸝捧著手機,小臉蛋對著鏡頭微笑。
「黃鸝乖,中翰哥有急事要給姨媽說,把電話給她。」
我朝小黃鸝飛吻一口。
「李中翰,老娘做個SPA都不安寧是吧。」
姨媽一手捧著大奶子,手臂遮住了乳頭,但還是露出了圓滾滾的奶球形狀。
「媽,有急事。」
我打斷姨媽把今天的事情簡單的匯報。
「先別急,那個東瀛小姑娘不一定是和胡弘厚一伙的,如果趙鶴知道你的身份和來意,一定不會讓你參加審問。」
姨媽說完繼續爬在了按摩椅上。
「我也這么想,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繼續說。
「這段時間我不會冒險調查了,這樣很浪費時間,所以我決定跟著陳子玉這條線,待到形勢分明,再加入棋局不至于落后。」
「不錯,有腦子了。」
姨媽享受著杜鵑的按摩夢囈般輕語。
「那媽媽覺得那個東瀛小女孩是哪方的人馬呢?」
我心里有了猜測,但不敢篤定。
「一定是那個陳子玉的人。」
姨媽莞爾。
「你知道那個陳子玉是誰嗎?」
「聽說來頭不小。」
「她是齊遠樓的外孫女,齊家在政壇的獨苗。」
我微微倒吸一口涼氣,齊遠樓可是正國級干部,手握內務部和公檢法大權,他的外孫女居然下放到景源縣當科長?
不用姨媽提點,我也明白了,何鐵軍贓款的消息她一定也知道,她也和我有同樣的目的。
「你不要顧慮,這是公平競爭,大家各憑手段,他齊遠樓也沒那膽子和我們撕破臉皮。」姨媽朝我微微頷首。
「說起手段。媽,我請求您從總參那派一個黑客,我要從從賽博戰上入手,從網絡上取得情報進退自如,我調查的進度也會如虎添翼。」
我把自己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蠢蛋,調查何鐵軍贓款下落是給你做政績,把其他人牽扯進來蛋糕就沒有了,傻兒子。」
姨媽被杜鵑按舒服了,溫柔的教訓著我,那腔調就像她的寶貝女兒小君一樣,嬌嗲嗲的。
「我們只給他有限的情報,不讓他有情報參與權。」
「不行,總參情報局里的小年輕各個精得像猴一樣。」
姨媽沉吟著,半晌才繼續說。
「不過我知道一個人,跟你走的很近,是一個出名的黑客,手藝頂尖,是總參賽博戰辦公室的一個編外顧問,明天我就讓……」
「哦,人已經去你那了呢,不說了,別耽誤媽媽做SPA——玲玲,你還有什么要給你老公說嗎?」
「哦,老公,明天放假下班順道來接我回山莊嗷,人家的車送去年檢了。」葛玲玲朝我眨眼。
「媽,你說的是誰啊?」
我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是鄒芝瓏,但姨媽掛掉了電話,不留半點我問詢的機會。
回到辦公室,馬淑梅就把我堵在門口,像是我臉上長了什么怪東西似的,左右來回地盯著我。
「淑梅,你干什么呢?」
我不耐煩地想要伸手輕輕推開她。
「還真的像,水根,你看。」馬淑梅驚呼。
「是啊,你別說,是有那么幾分相像。」趙水根點頭。
「你們搞什么玩意呢?」
我拿兩個厚臉皮沒辦法,突然想到昨夜潛入王澤德家,我的臉會不會暴露在監控里,剛好被拍下,所以這兩個家伙才會……
「我們是說,你兩個妹妹和你長的像啊。」
馬淑梅說完又踮起腳,小聲說:
「李科長,你長的玉樹臨風,你妹妹也國色天香,太不公平了。」
「她們來了?」
我心底大喜,今晚又又著落了,忙問她們在哪。
「在你辦公室。」
趙水根小跑到門外望了一圈,然后回來小聲說:
「趙書記十分反感家屬探視,我就讓她們去你辦公室躲著了,待會等他下班先走,你們在出來吧。」
推開房門,小君正坐在我的椅子上玩電腦,若若正盤腿在沙發上練功,小君今天穿的是一件JK制服,她很喜歡JK制服,也有很多。
上大學的時候每次寒暑假我都會買給她一套,白絲長筒襪下踩著可愛圓潤的圓頭小皮鞋,頭發梳扎成一個麻花辮,清純可愛。
而若若則是一如既往的淑女打扮,潔白的紡紗無袖襯衫上領子,緊緊包裹住她天鵝般的玉頸。
玉頸上還帶著一個白色蕾絲頸環,下身則是一件修身的馬卡龍色A字短褲。
「哎呀,稀客稀客啊。」
我笑盈盈地對著兩個小美女鼓掌。
「什么嘛,說的我們不能來一樣。」
小君脫下小皮鞋,一雙白絲小腳丫搭在我的辦公桌上,像是小狗撒尿宣誓地盤。
若若也收功,她雙手背在身后,挺著小胸脯快步走到我面前,乖巧地叫了一聲「哥哥」。
當然她不會主動叫我哥哥,這么叫都是給外頭的兩個跟屁蟲聽的,但我的心還美滋滋的。
我俯身狠狠地在若若的小臉上「蓋章」,混血小美人嬌羞,躲在我的懷里,我大膽捏住小美人的小翹臀,把她往我身上攏。
「肉麻。」小君朝我們做鬼臉。
「中翰,中翰——在辦公室?」趙鶴在門外大喊。
我心里一驚,牽若若的手四處張望,偌大的辦公室沒有一處可供她們藏身的地方。
小君也像快被抓包的小賊一樣四處張望,最后躲進了我的辦公桌下,我趕忙也把若若安置到里面,然后坐在老板椅上回應起趙鶴。
「在呢趙書記。」
「到我辦公室,算了,我進來。」
我朝藏在桌洞里的兩個小美女眨了眨眼,豎起食指在嘴唇上示意她們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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