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乘騎著我的腰肢,托著翹挺奶子的兩片胸衣滑落,她雙手揉搓自己的頭發,性愛的快感一定讓她頭皮發麻。
我也頭皮發麻,凱瑟琳那只被我一人,開發過小屄里也有了變換,陰道壁里憑空多出了無數柔軟的小肉毛。
撓得我整個雞巴酥癢,越酥癢我就越想肏,簡直就是極品。
「小騎士,勇敢點,全部吞進去。」
我雙手扶著后腦勺,享受地欣賞凱瑟琳那柔美的細腰,兔女郎裝束腰得太緊了,性感的小肚臍都看得清。
薇拉聽完我描述凱瑟琳,那小屄的妙處后驚喜萬分,仿佛以為殷情期盼子女考上大學的母親。
「這么看來,咱們每個人都有不重樣的改變。」
薇拉用手捏住凱瑟琳的陰蒂,興奮地和我接吻。
「媽媽,中翰的棒棒好大,好舒服,做愛好舒服。」
凱瑟琳腰肢靈活,她有芭蕾舞功底,每次套弄雞巴都會揉起腰肢,讓龜頭在她緊窄的蜜穴中很沖直撞。
「小洋馬,該老公騎你了。」
我不滿足凱瑟琳套弄的頻率決定御駕親征,輕輕拍了一巴掌她的兔子小翹臀,翻身上馬。
「我不是小洋馬,我是華夏大美人。」
凱瑟琳順從我爬再了床上,帶著毛茸茸白圓兔尾巴的翹臀高高撅起,臀瓣線條清晰。
臀瓣中央那秀氣的小白虎,被我糟蹋成了洪水泛濫,不停有溫熱的淫水滴落在床單上。
「凱瑟琳,媽媽也是中翰的大洋馬,你不讓他騎,他怎么跟你做愛,讓他隨便玩,我們只需要享受就行。」
薇拉吞著口水,她從不介意我稱呼她為大洋馬,反而把這個稱呼當做了殊榮,大洋馬也好小洋馬也罷,都是特殊的,特殊意味著獨受寵愛。
我掐住凱瑟琳的腰肢,龜頭破開閉合的陰唇重返戰場,她小屄里的毛刷慢慢地溫柔摩擦起我的快感。
溫柔的快感容易積累,就像文火煲靚湯,越肏越有勁。
「我也要當小兔子,我不要當小洋馬,中翰,我要媽媽那樣激烈的性愛。」
凱瑟琳回眸,柔順的金發蕩漾,看得我心醉沉迷,不由得加快抽查,陰囊撞在結實的小翹臀上,黑絲還給予摩擦。
「李中翰你不要欺負凱瑟琳,氣死我了!」
小君恢復了生氣,叉腰跪在一旁打起我的屁股。
「今晚大家都是美女兔,今晚我要肏翻所有美女兔!」我豪邁地發出宣戰。
小君和凱瑟琳則回以我厭惡的神情齊聲說:
「變態!」
我猛地一頂,龜頭微微嵌入了子宮口那團軟肉,我不敢更進一步,子宮是嬌嫩的東西,她們才十多歲。
薇拉看出了我的顧慮,她俯在我耳邊小聲說:
「沒事,待會我讓你干個夠,我已經有兩個寶貝女兒了,弄壞了都沒關系。」
我感動至極,胯下舞舞生風,肏得精靈小美人咿呀叫媽媽。
「我有個提議,中翰這么囂張,我們要聯手對付他,不能讓他得意,一起榨干他!」
薇拉攏了攏大波浪金發,她緊盯著她女兒的小屄,那正在被我肏干的小屄。
「薇拉媽媽,他有哪個狗屁九龍甲,就是個作弊的金手指,上次我和玲玲姐楚惠姐還有辛妮姐她們,一起五個人都拿他沒辦法……」
小君一時說漏了嘴,趕緊捂住嘴巴。
「哇,嗯,嗯,Yeah,Yeah,小君你原來早就淫蕩過了,不老實!哦,哦,中翰,中翰,哥,你不要頂,不要磨,要來了。」凱瑟琳嬌呼。
毛刷煲出的快感在一瞬間炸開,我頭皮發麻,加劇了沖刺,終于我和精靈小美人一齊高潮。
她尖叫,我低吼,精液隔著0.01毫米的避孕套,燙著她的小子宮口。
「你要像小君學習,什么淫蕩,咱們都是一家人,老公和老婆做愛天經地義,小君你剛剛有什么提議,繼續說。」薇拉微笑。
「我建議,今晚凌晨2點前,如果我們都還被李中翰這條壞公狗弄到力竭,就是我們贏,李中翰必須無條件的答應我們一個愿望。」
「你個莽丫頭,哪有這么說自己男人是公狗的。」
薇拉嬌嗔,轉而點頭:
「提議不錯,李中翰同志,你有沒膽量應戰?」
「你們考慮清楚,在下的定海神針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兩點?現在都十二點了,敢不敢在玩大一點?」
我拔出二十五公分大雞巴,炫耀起自己的武器,就像三國里武將單挑前,把自己得意的神兵利器舞出一個槍花,三英戰呂布求之不得。
「那就三點。」
「三點半。」
小君和我討價還價逗得薇拉嬌笑,胸口兩團大奶子搖晃。
「什么是力竭啊?」
凱瑟琳正在高潮的余韻里徜徉,氣若游絲問。
「這都不知道?就是被李中翰弄得頭腦暈乎乎,起床都困難。」
小君賣弄器她的性愛知識。
山莊里每位美嬌娘的香閨里都一張兩米的大床,這是我悄咪咪苦心挑選的,為的就是應付一場場我心之向往的多人運動。
我有定海神針,美嬌娘們也有她們的手段。薇拉借換衣裳為由準備休養生息,我強烈要求不換下兔女郎裝,當然不是為了爬她們恢復生機。
全都是因為兔女郎裝太性感了,但是薇拉媚笑,告訴我她準備了另外一種兔女郎制服,保證我滿意。
不一會,薇拉要我睜開眼,我剛剛休息的老二馬上翹高。她們都各自換上了一套,不同于黑色的兔女郎制服,凱瑟琳是圣潔的婚紗白。
兔耳朵和褲襪也換成了白色,小君則是靚麗俏皮的黃色,褲襪則是彩色黃絲,而薇拉則換上了一套深藍色兔女郎制服,褲襪選擇的是黑絲。
看著我的窘態,美女兔兒們都嬌笑著爬上床,像商量好似的,并排著把住腿彎,露出開檔的小屄。
我化身為被性欲支配的野獸,首先就向躺在中央的薇拉發出捕食。
薇拉一邊承歡,一邊宣貫她們三人,商量好的比賽規則——不準口交,不準用九龍甲真氣的手指。
只能真槍實彈,同樣,美女兔兒們也不能除小穴外其他地方做愛。
我享受薇拉蜜穴無數肉瓣的剮蹭,無情的人肉打樁機模式啟動,薇拉叫床聲的每一個音節都打著轉兒,刺激著我更深入。
奇怪的是在她身便躺下的凱瑟琳,和小君和我沒有任何互動卻保持著,箍緊大腿抬起屁股的準備「挨打」姿勢。
我只想了一秒便得出結論,她們想保持視覺刺激,好獲得些勝算。
「啊——怎么樣?你大洋馬岳母的小屄,干著舒服吧?」
薇拉托起一顆水滴形狀的大奶子媚眼如絲。她們還有叫床還有言語的誘惑。
「舒服極了,岳母干脆也嫁給我算了,你們母女仨都給我上。」
我耍起無賴,以牙還牙。
「沒問題,到時候讓你4P,小君,你和你媽媽也跟你哥哥搞次3P吧,然后我們兩房人再合作一次。」
薇拉舔著嘴唇,修長地食指摩挲起性感的紅唇。
「小君可以嗎?」我轉頭望向小君。
「媽媽說可以就行。」
我射了,天旋地轉中,胯下的薇拉變成了林香君。
我也不知道自己性能力的極限在哪,以往都是一個坑一顆蘿卜,射完就算盡興,但如今我有去景源縣踏上政壇這張免死金牌。
在山莊的性愛變得越發肆無忌憚,姨媽也管不住,今晚的性愛接力賽無疑就是我測試的良機,所以我很認真的對待,每次抽送都全身心投入。
把薇拉送上高潮,我又找上了小君,車輪戰一番后,薇拉布置的「陣法」被我勢如破竹的攻勢松散。
嗲聲,媚聲,清脆聲,三種不同風格的叫床在我腦海里余音繞梁。
三人背后位我又肏了一輪,一位兔女郎還未從高潮余韻中恢復,就輪到了接力,用過的避孕套沒系好久被我隨手扔在床單上,一時間大床變成了修羅場。
我大汗淋漓,喝了一口運動飲料,這是和姨媽屠媽媽薇拉等人,馬拉松性交的必備品,不然口干舌燥很影響發揮。
小君已經沒有力氣維持刺激我眼球的媚態,兩支黃絲美腿隨意的張開,而凱瑟琳的白絲褲襪已經被我撕出不少破洞。
我隨手將運動飲料傾倒在她的小腹上,雞巴繼續肏弄對抗著毛刷的輕煲慢抹,我們都達成高潮后。
我隨意將避孕套扔在她那平坦小腹上,精液的白濁和婚紗白的兔女郎裝混在了一起。
輪到薇拉后,我的雞巴還和剛進入德祿居一樣,沒有任何疲態。
「中翰你真的是頭怪物!」
薇拉媚眼如絲,微微推搡我,她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分開,被肏得微微發紅的媚穴,精液隨即流出:
「小姐妹們,振作起來——我們再去換套衣服。」
「準了!」
我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頭上,打量起戰場,七八只彩色的避孕套布滿整張大床。
三人蹣跚進了一旁的衣帽間,不一會三位兔女郎換上了,另一種風格的兔女郎制服,除了假領,全身上下截然不同——黑絲連體的網襪。
汗濕出油光的香背裸露,沒有過肩,大奶子被黑絲連體衣遮住一半,但黑絲透明,紅艷艷的奶頭清晰可見。
床單已經被我們弄得黏糊糊的,所以我轉移戰場,把凱瑟琳的長書桌上的書和雜物一手謄開:
「都給我爬在這來。」
小君和凱瑟琳兩個小美女像喝醉了似的,俏臉通紅,左腳打右腳,機械木訥地爬在了書桌上,薇拉則跨著貓步,她指了指墻壁上的始終:
「李中翰同志,注意時間。」
還有半個小時,我默默記下時間,輕輕按下薇拉的肩膀,讓她也和她的女兒們爬在書桌上,三朵黑絲美腿呈現在我面前,臀峰圓潤翹起,黑絲油光發亮。
「李中翰我是你小媽,你不能肏得這么用力,天啦,我沒招了。」薇拉咬著手指嬌啼。
「就知道說爛梗刺激我,笑到最后的誰?到頭來你這頭大洋馬還是被我騎,記住,你一輩子都是我李中翰的女人!」
我霸氣猛肏,薇拉小屄里的陰道和子宮,已經被肏得連成另一條線,子宮口門戶大開,讓我抽送能更無顧忌。
「你又肏進去了,把生凱瑟琳和若若的地方肏了,嗚——我不行了。」
凱瑟琳突然揚起螓首,書桌對面的鏡子里,她翻起白眼,吐出舌頭。
「我不光要肏,我還要射進去!」
子宮壁坍縮,緊緊包裹住我的龜頭,我抵子宮壁射精,哆嗦一陣拔出肉棒。
「小姐……妹們爭氣……加油……」薇拉氣若游絲早就沒長輩的尊嚴,活脫脫的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玩偶。
「小兔子,把小屄打開,讓哥哥來肏你了。」
我戲弄起小君的肥嘟嘟的小翹臀,撕開黑絲。
小君小臉蛋攤在書桌上,回頭朝我夢囈般叫囂:
「你再囂張,我告,我就給媽媽告狀。」
「告啊,到時候我連她一起肏了。」
我的雞巴雖然沒有疲態,但色欲熏心,全身燥熱不堪,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情都敢干。
即便是林香君就在這,我都敢當著她的面肏小君,甚至把她按在書桌上猛干。
小君的吹潮隔著避孕套沖刷起我的龜頭,我射出精液,拔出避孕套扔在她的起伏出翹臀的屁股上。
換上凱瑟琳,她就像獨木難支的孤軍,絕望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只剩五分鐘,我有信心在五分鐘讓她潰不成軍。
「Dady,fuckme……」凱瑟琳并不是不懂情調的女孩,她愛用英文叫喊出難以啟齒的情話和叫床。
「你叫我什么?」我愣住了。
我明白西方人并不太介意叫人父親,可以是開玩笑,可以是情侶間做愛時情意濃稠時的發泄,但我受不了,因為我心里有個猜想……
「叫我爸爸!快!凱瑟琳!叫爸爸,我把你送上天,快!寶貝。」
我像瘋了似的揪起她那頭柔順的金發,大雞巴如猛龍過江在肉毛剮蹭中來回抽插,我的陰囊和大腿緊貼黑絲,質感銷魂。
「Dady,cumforme,cumformepussy……」凱瑟琳也跟她媽媽一樣翻起白眼,香舌長長的伸出小嘴,清澈的口水滴答答地落在書桌上。
我射了,時間剛剛停留在三點二十七分,美嬌娘們敗得一塌糊涂,雖然從結果上她們是惜敗。
但薇拉一些列狡猾的小動作,至少耽誤了半個小時,所以我贏得當之無愧。
一朵黑絲肥臀和兩朵黑絲小屁股,像失去了提線的木偶,無力地搭在書桌上,臀瓣間,三朵蜜穴被我的雞巴撐得黑洞洞的無法閉合。
薇拉的私處還有白濁溢出,兩位小美人的美腿上則是避孕套流出的濃精,精液滴滴答答在她們雙腿之間匯聚成一小灘。
我后退坐進沙發,像個捕捉美麗瞬間的攝影師,視野里只有美腿美臀黑絲和高跟鞋,三雙黑絲美腿在最后一輪開始時,還能保持圓規站姿的媚態。
但現在呈無法閉合的O形,已經成了三雙沒有生氣的藝術品,站姿狼狽,小君和凱瑟琳的高跟鞋還掉了一支。
要不是那秀氣的小腳丫和性感的高跟鞋,她們那女人那自信的神氣就會蕩然無存。
「太美了。」
我自言自語得不到任何回應,眼前的畫面就是我創作出來的杰作。
我感覺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送給姨媽,并附上一句話「報告首長,順利完成任務。」
姨媽則回以一連排流口水, 和哈哈大笑的emoji表情,今晚她一定無心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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