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醫療室,我和鄒芝瓏把美嬌娘們挨個扛到床位上,唐依琳換上了白大褂給她們挨個用儀器檢查。
她有一些內功底子,所以恢復的很快,雖然如此她也累得憔悴。
「老公,我想吸煙。」
唐依琳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里,我已經強制讓她戒了煙,但她的話并不是請求。「芝瓏,給我一支煙。」
鄒芝瓏從西裝內兜里拿出女士香煙,給唐依琳點上。
唐依琳美美的吸了一口,嬌艷欲滴的紅唇恢復了些許血色:
「很奇怪,我剛剛給大家做了核磁共振和B超……」
「怎么奇怪了?不都好了嗎?」
我拿起毛巾給依琳擦拭額頭。
「大家的……芝瓏不是外人,我就說了吧,大家的子宮和陰道都出現了變化,里面的贅生物瘋漲,而且,最詭異的是,子宮平躺。」
「我聽不大明白,我的好老婆,你老公我是學金融的,你能不能講點人話。」
我一時間頭大,聽不出個好壞,心里如打鼓。
「你別著急,應該不是壞事,我的意識是大家,包括我。應該還有姨媽她們,生殖器官都出現了變化。」
唐依琳拿起一旁的人體解刨圖,指著女性生殖器官繼續說:
「女人的子宮從側面來看,應該是這樣,不與陰道平行在一條線,但現在我們子宮都平躺了下去,和陰道呈水平。」
「不影響生孩子,不影響做愛吧。」我急忙追問。
唐依琳用尖頭高跟鞋踢了我一腳:
「你應該先問不影響做愛,誰愿意生孩子啊?都不影響,應該。」
「那就好,那就好。」我長舒一口氣。
鄒芝瓏在一旁偷笑。這次莫名其妙的「集體中毒」就她一個人沒有被禍及。我想一定和是不是我女人有關系,姨媽讓我抓緊時間搞定她。
但她總是故意和我拉開距離,明明前凸后翹的,非得打扮得像個男人,要不是確認過她的性取向,我一定會認為她是個蕾絲邊。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唐依琳突然在我和鄒芝瓏面前掀起連衣裙,露出下腹,她的手指指著小肚子:
「我們的小腹都出現了一個印記。」
那是一個乳白色的小心形印記,我伸手摸了上去,質感和皮膚一樣像是紋身。
我掀開其他美嬌娘的裙底,葛玲玲穿著黑絲褲襪,稍微掀開褲襪腰,我看到了紅色的小心。
楚惠則是紫色,每個人的「紋身」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大一樣,但形狀均是心形。
「老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姨媽說你們去湖底找那個公主墓,將軍墓的,難道和墓里的詛咒?」
「就像金字塔一樣的詛咒?圖坦卡蒙法老什么的,你別嚇我啊。」
唐依琳高跟鞋不安地在原地跺腳發出噠噠聲。
「別胡思亂想,你要相信科學,堂堂國防醫科大學研究生,怎么會有這種怪力亂神的想法?書讀豬肚子里去了?」
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發毛,前段日子做夢像連續劇的劇情浮現我的腦海,一位護國有功的將軍,給皇帝老兒戴了綠帽被下令處死。
如果不出意外我就是那個騷包將軍,若果真有詛咒,難道是那皇帝老兒搞的鬼名堂。
晚餐很簡單,今日當廚的姨媽已經沒心思做菜了,長餐桌上大家都吸溜吃著陽春面,大家都在等待姨媽組織的家庭會議,私底下早已議論紛紛。
偏偏小君這個好事的妄想狂添油加醋,把美嬌娘們是思路引向外星人實驗、古墓詛咒、生化病毒、堰塞湖的河神抓人。
越說越神,堰塞湖能有什么河神?我聽得哭笑不得。
「黃鸝杜鵑,今天辛苦你們把碗端進廚房,馬上回來,我們開會。」
姨媽坐在主人位,我則像輔臣一樣坐在他身邊,召開家庭會議的時候不能亂坐。
姨媽撐著下巴,等待黃鸝和杜鵑入席,繼續沉默了半晌,夕陽透過天窗投下余暉。
姨媽獨坐其中,她的背后是餐廳7米挑高的裝飾大理石,宛如女王的高背王座。
「首先,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要對外張揚,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姨媽豎起一根手指。
美嬌娘們面面相覷,會議氣氛比以往嚴肅,以往開會都講得雞毛蒜皮的家務。
姨媽即便參加也是坐在一旁銼指甲,可今天不一樣,所有人都知道它和今天發生的怪事有關系。
「你們作為李家的一份子,理應知道李家的秘密。」
「我就是土生土長的李家人,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媽你是林家的能知道啥秘密啊?」小君舉手發言。
姨媽被小君逗樂了,美嬌娘們也舒了一口氣,會議氣氛變得活泛起來。
「安靜一點。聽我說。」
姨媽做出暫停的手勢: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用科學無法解釋,但是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甚至也沒告訴過中翰,」
「李家實際上是將門之后,將門之后自然是有習武的傳統,嫁入李家的女孩子也一樣。」
「原來,咱們祖上還闊過喔。」
小君小聲咬著我的耳朵,胳膊肘撞起我的肚子。
「習武是李家的傳統,所以過了門的媳婦都會服下洗髓散,好打下武學根基,洗髓散是我今天加入到你們飯菜的,所以會導致你們下腹脹痛。」
姨媽打量美嬌娘們。
「媽,您怎么都不打個招呼,還好我今天沒上班。」辛妮嬌嗔。
「我知道你們今天都放假,所以才在你們飯菜里下了洗髓散,如果提前告知你們藥效會大打折扣,這是老李家的獨門偏方,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是媽,您不是早就嫁……」葛玲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止住。
姨媽是疼愛葛玲玲的,因為美人惜美人,葛大美人神似年輕時的林香君,她們都有大蜜桃屁股,所以姨媽馬上替葛玲玲解圍,打斷她。
「我和中翰的父親沒有正式結婚,嚴格意義上講,我以前不算李家的媳婦。」
姨媽朝葛玲玲微微頷首: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李家的傳統不能丟,我之所以讓你們每天清晨健身,不是單為了保持大家的身材,」
「還是為了讓大家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為后面習武做準備。」
「媽……習武,會不會很辛苦啊?」
章言言像試水般支支吾吾問。
「沒讓你們下死命學。」
姨媽挑起一邊眉毛苦笑。
「我知道你們都是嬌生慣養,但是學武,有很多好處啊。」
「比如說。」
只有李香君可以跟林香君這樣說話。
「比如?你們知道為了讓你們逛街有人照應,芝瓏每天都派人,像搞地下工作一樣暗中護衛你們嗎?」
「這就不說了,要說好處,輕功練得好,高跟鞋連穿一周腳都不會痛,而且有助于保養皮膚,這些都還不夠?」
美嬌娘們像是聽到了,新款CHANEL小黑裙發布,交頭接耳,面露喜色。
我看得出來,姨媽一直在把解釋在往不違背常識的方向靠,她曾經說過我爹來自琉球的漁村。
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但她曾經說過天機不可語,想必也是有自己的良苦用心。
「姨媽,咱們身上的紋身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感覺突然進入生理期了,大家都這樣。」
辛妮揉著肚子,她是姨媽的關門弟子,和唐依琳都是有內功底子的,所以蘇醒的最早,紋身的事瞞不過她。
「那是……那是過門李家必須紋得,代表你們是李家媳婦。」
姨媽打開老干部茶杯,艷麗的紅唇嘟起吹了吹茶水,像是為自己尋找編故事的時間:
「李家傳統,顏色是根據你們生辰八字選的。」
會議解散,美嬌娘們作鳥獸散,可能是距離才能產生美,也有可能是我對她們「無節制」的索取,這幾日我天天待在山莊反倒沒人來纏了。
美嬌娘們有自己的夜生活,葛玲玲、楚惠、郭泳嫻、戴辛妮四人固定牌搭子,言言和小君、若若、凱瑟琳、上官姐妹愛熬夜看劇打游戲。
就連前天趕回家休假的郭美人,都被我喂得飽飽(腫腫)的,所以今夜我必下榻德祿居。
我按姨媽指示,小君被我用討論地宮「未解之謎」的由頭糊弄到了德祿居,姨媽今晚一定會躲在,德祿居主臥的大槐樹上觀戰。
「媽,我們家真是將門之后?」
待到美嬌娘們都散盡,我小聲問。
「是,你娘我官拜總參中將,你那三位媽媽也是,還不是將門之后?」
姨媽捧著老掉牙的老干部水杯,吹水的性感紅唇像極了給我口交,我又硬了。
「您別開玩笑,我知道天機不可泄露,就是問問有沒這么一回事。」
「有啊,那都是什么陳谷子爛芝麻的事兒了,倒了八輩,什么都沒留下來,除了那套九龍甲殘篇。」
「那還是挺厲害的嘛,怎么到媽媽嘴里就一般般了。」
我白了姨媽一眼繼續問:
「我知道媽媽一定知道很多,那薇拉姐她們呢?」
「她們也是知情者,你不要向她們打聽,她們現在也不胡告訴你的。」
姨媽放下水杯,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雙手捧起我的臉揉搓,一瞬間我在姨媽臉上看到了李香君的俏皮,女王也能如此俏皮。
我也愛她愛的要死,任憑她戲弄,就像對待小狗一樣,當然我是姨媽的小狼狗,也是姨媽的小奶狗。
「中翰,媽媽太開心了,我的功力大漲,你就是媽媽的福星。」
「我不是媽媽的福星,我是媽媽的真命天子。」
我拉開褲子拉鏈,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彈跳而出,每次晚餐看著鶯鶯燕燕的美嬌娘們,我都會看飽眼睛,餓死雞巴。
姨媽的唇角如絲,唇中飽滿很性感,唇下角還有一顆小痣,我稱呼她為女王痣。
「留點實力,晚上收拾薇拉,媽媽晚上要練功。」姨媽吞了吞口水。
「很快的,不耽誤練功,再說,兒子的實力你還不了解嗎?」
我在姨媽面前套弄雞巴,前列腺液濕潤了整個龜頭,亮晶晶的。
我調情的功夫有婉約和直接,對待姨媽直接,有時難免會陰溝翻船。
「我看我不給你點顏色,你真不當我是你媽了!」
姨媽鳳目圓瞪,她的眼尾細長上翹,英氣十足很有女王范。
「媽,我過兩天就要去趕職了,你就疼我一次。」
我大膽地耍賴,要再以往早就提褲子開溜了,但現在我有一張王牌。
姨媽冷哼一聲,作出不情愿的模樣,吐出香舌含住了我的龜頭,剛剛滋潤過茶水的口腔溫熱濕潤,我不由得仰頭長舒一口氣。
姨媽涂了口紅的香唇在我棒身上滑動,口紅掉色,在肉棒上留下性感的唇印。
「中翰,你在你這丑東西上涂了藥嗎?為什么我越吃越癢?」
姨媽吐出龜頭,清澈的唾液在龜頭和她的唇上拉出銀絲。
「亂說。」
我簡短反駁,輕輕按著姨媽的螓首催促。
就在我爽得想要低吼之際,突然身后響起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姨媽趕緊奪進餐桌,我也坐上姨媽的王座,蓋上餐布。
「老公,你怎么還在這啊?到處找你。」
唐依琳還是那套白大褂打扮,雙手插兜,扭著美胯就從連廊出現。
「我不就趁姨媽不在,體驗一下一家之主的椅子嘛。」我隨口撒謊。
餐桌之下,姨媽居然又含住了我的龜頭,香唇慢慢挺進把我的雞巴,送進了她的口腔深處,她裹得很緊,龜頭棱子在她滑嫩的口腔壁上摩擦。
「是,是,是,你才是一家之主,皇上今兒個要寵幸哪位愛妃啊?」
唐依琳打趣似的尖起嗓子學起太監,像是要讓我翻牌子。
「唉,唉,唉,不是,昨晚上你個小浪蹄子還沒盡興啊?」
我故意用出幾個擬聲詞,緩解在姨媽那銷魂窟里的快感。
「你還以為我吃你醋?本小姐給你說正事,愛愛的時候記得給我反饋,我不是告訴過你,咱們姐妹的小妹妹都有些變化嗎?」
「記住了啊,這可是科學實驗,我是認真的。」
唐依琳走后,我掀開了桌布,姨媽口交得很賣力,她做了紅色指甲的芊芊細手扶住我的大腿,螓首來回套弄,吃得很深接近深喉。
雞巴從柔軟的口腔進入刺激感十足的緊窄食道,仿佛在天堂和地獄間坐過山車。
「老婆,老婆,老婆!」我大聲求饒。
「呃——叫媽!」
姨媽吐出肉棒,雙手套弄雞巴,隨即又含入。
「媽媽,媽媽,母上大人,母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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